189:我在想,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娶回家
2025-02-15 01:03:20
作者: 安苡莫
俯衝時,像是整顆心都在往下掉,身體往下沉,大腦會不受控制分泌恐懼因子,就像有點人恐高一樣,她這也是心理毛病。
蘇銘堔很自責,他什麼都不了解,只是自以為的想她怎麼怎麼樣,卻忽略了她可能只是在逞強盡。
「以後不喜歡或是不想做的事可以告訴我。」相比她真實感覺,他並不喜歡她這種將就與縱容。
「嗯。」秦初姚點頭,憑心而論,「排除個人原因,這其實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以前在電影裡看到,年輕男女跳上纜車,感覺特別瀟灑,沿途的風景也是真的很美。
天際漸黑,時間已然不早,兩人就在這家店裡把晚餐一併解決,飯後沿街散步,到七點半,打車前往電影院豐。
秦初姚看了下播放時間表,即將放映的今年新片裡,有情感類也有科幻冒險動作片。
「阿堔,你想看哪部?」她回頭問他。
「你喜歡那部就看那部。」本就是陪她,看什麼蘇銘堔都不介意。
這說了等於沒說。
綜合考慮,最後還是選擇後者,他不會覺得無趣,她也能夠接受。
買好票,蘇銘堔又特意幫她買了吃的,爆米花,話梅,飲料。
進入放映廳,找到位置,坐下,秦初姚說,「我看過網友評論,口碑還挺好的。」
「我也聽小意講過,應該還可以。」前段時間,蘇涵意推薦他看,只是他沒時間。
「你妹妹也喜歡看這類電影?」她記得他家裡有很多愛情片,據他說都是蘇涵意買的。
「恐怖片,喜劇片她也看,不過最喜歡的還是愛情片。」早些年,他還在法國,難得回一次家,蘇涵意都會纏著他陪她去看電影,而他每次看到那種愛的死去活來的劇情就想睡覺。
「你們兄妹感情真好。」提到蘇涵意他嘴角都會帶著笑,「她戀兄,你妹控。」
很多年前,在不知曉秦舞靜身世前,她們感情也很不錯,只不過,那只是她當時一廂情願的認為,人家從始至終都在演戲。
蘇銘堔扭頭,沒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逝的自嘲,逐抬手輕柔她一頭短髮,笑言,「我以後妻控。」
「噗嗤」莫名的,秦初姚被他這不起眼的話給逗笑了,垂眸從爆米花桶里抓起兩粒送到他嘴邊,「妻控,來,吃吃看,試試味道。」
蘇銘堔垂眸看著有點為難,他已經很多年不吃這東西,但看她那副執意,最終還是張嘴吃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扯犢,明亮的放映室順便變得昏暗,影片要開始了。
周邊說話的人頓時安靜下來,只是偶爾間還能聽到有人吃東西時的細碎聲。
爆米花這東西,秦初姚也是很多年不曾吃過,雙眼盯著屏幕,偶爾往嘴裡塞一粒,想起時也往蘇銘堔嘴裡送兩顆。
電影還沒放到一半,蘇銘堔的注意力已經漸漸從電影轉到她不時送到嘴邊的手,每次都會碰到他嘴唇,偶爾幾次,他吃掉爆米花的同時還會若有若無的含~住她拿著爆米花的手指。
一而再再而三,他開始被她勾地心猿意馬,而始作俑者卻渾然不知。
在她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空窗,在她之後又大多隱忍,克制,他沒有那麼清高,他就是個凡夫俗子。
蘇銘堔扭頭,盯著她全神貫注的側臉,玲瓏有致的身段,他想起她第一次去他家的情形。電影已經完全吸引不到他了。
心念一動,當她再次把手送到自己嘴邊時,他抬手捉住她手腕,啟唇親吻她拿著爆米花的手指。
指尖一股濕熱,秦初姚僵了下,倏然扭頭看他
「阿堔」她試圖把手收回來。
「嗯。」狀似呢喃的回應,他鬆開她手卻是突然附身吻了過來。
秦初姚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地手一抖,爆米花灑了一些,從身上滾到腳邊。
「阿堔。」好不容易嘴上得到自由,她微喘著氣,用手推著他,「你別鬧,好多人呢。」
「後面沒人,前面的不會回頭。」他們來得晚,位置靠後,而在他們後面也沒什麼人,又有昏暗的做掩護,大家的注意力也不會放到他們這。
蘇銘堔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讓她面對前方背對自己,「這樣不妨礙你看電影,別出聲就行。」
影片行了一大半,秦初姚依然保持坐他腿上姿勢,胸前依舊抱著爆米花,以此遮住那隻還在自己衣服里的手,以及早已移位變形的內~衣。
她該慶幸,她今天穿的是褲子。
他就是只披著羊皮的色胚,更可氣的是,她竟然
她總覺得會有異樣的眼光看向他們,越怕人發現越緊張,越緊張也就越覺得刺激,嘴在逞強,身卻投降。
「阿堔。」聲音已染上媚~態,「我不想看了。」
宿命是只頓了一秒,立即反應過來,手往上幫她調整好內~衣,拉著她就起身,「走,我們回家。」
秦初姚由他拉著提前立場,另只手依然緊緊抱著爆米花,心裡毛毛的,總覺得會被人看了去
一出影院,蘇銘堔便牽著她跑到路邊攔車,可這裡是電影門口啊,車多人更多。
另一個放映室剛結束。
想打個車也真沒那麼容易。
秦初姚看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摸樣便覺好笑,而她也真笑出聲,她不禁想,男人是不是都像他這樣?
她沒經歷過別的男人,改明問問楊紫萱,好歹她也談過幾次戀愛,應該比較清楚。
蘇銘堔側身看她笑得歡,心裡有些懊惱,鬱悶,但看她笑這麼歡他也忍不住揚起唇角,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自認定力很好,跟朋友出去玩,哪怕推到身邊女人再怎麼妖~嬈,他都不曾碰過。
他愛玩,但有一個原則,那便是,他只睡自己交往的女人。
可饒是這樣,也沒有像對她這樣,在她還不是他女朋友時,他就有過好幾次衝動,每當這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硬生生掐掉,冷靜下來後,他總覺得自己太過禽獸,齷齪,褻瀆友情。
後來她對他表白,他除了震驚,心底還有股莫名的欣喜,只是當時尚不確定這欣喜是否只是男人的虐根性,他只能試著接受,以戀人身份與她相處,那段時間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她跟以往的女友不一樣,她首先是他的朋友,還是在心裡占比例很重的朋友,在沒確定自己可以對她起負責前,他不想給她太大傷害。
後來正式在一起,***便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想擁抱,想親吻,想要更多,可還是不行,她不能跟他住一起,於是他只能在公司,在接送她的時候喝點湯,解解饞。
到如今,真是越發不受控制了。
或許這就是喜歡跟愛的區別,前者是可有可無,失去也不覺得太難過,後者是時刻想帶身邊看著,失去便是痛不欲生,每每想起都像是凌遲。
那般疼痛,他再不想要第二次,所以,他要守好面前這隻小貓,免得她哪天又突然離他而去。
蘇銘堔並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又是什麼愛上的,只是當她突然從他身邊消失,想要放棄他時,他才驚覺,自己已是非她莫屬。
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如此深刻體會愛情。
上一刻還在急著打車的人,這一刻卻突然抱住自己,秦初姚一時有點跟不上他這跳躍節奏,只是在他抱太緊時出聲提醒,「阿堔,你勒疼我了。」
不僅疼,連呼吸也快供應不上了。
聞言蘇銘堔立刻鬆開一些。
「你又想到什麼了?」她覺得,他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蘇銘堔抬手摸她頭髮,真心覺得短髮也挺好,他說:「我在想,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娶回家。」
退稿,稍微作了修改,感覺不能愉快的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