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就這麼值得開心
2025-02-15 00:59:42
作者: 安苡莫
剛開始有些牴觸,不太敢吃,到後面倒也還算不錯,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楊紫萱的功勞,端著酒瓶,一次一次敬,肉串,蔬菜,每樣來點,硬是把一個吃飯喝水都極其斯文講究的男人給帶入大快朵頤的團隊。
對此,秦初姚不做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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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是半斤八兩豐。
好在蘇銘堔見過她各種沒形象的樣子,對此不覺驚訝也不嫌棄,只是在旁不斷提醒她少喝點。
想想這四個人裡面,一個沒戀就失,一個戀了夭折,還有一個盡
蘇銘堔扭頭看著身邊已經喝得微醺的女人,無奈搖頭。
一群人里總要個人是保持絕對的清醒,理智。
「我當初看到這傢伙帶你參加酒會我就覺得你們有戲,果然不出所料。」宋子傾舉著酒瓶,「來,我們來為你的成功逆襲干一杯。」
「乾杯。」
「銘堔,趕緊的,為你們兩個慶祝呢。」見蘇銘堔沒舉瓶,宋子傾催促。
蘇銘堔無奈舉瓶與他們碰了一下,喝一小口,奪下秦初姚酒瓶,「夠了,少喝點。」
「沒夠,我還可以喝。」秦初姚抱著瓶子不撒手,喝過酒後的她比平時要任性很多。
「難道放縱一次,你就讓她喝嘛?」幾人裡面醉的最為厲害的當數楊紫萱,若是平時她定然也會讓秦初姚少喝點。
如此又過了近一個小時,這場以填飽肚子為輔宣洩為主的聚會走向結束。
付了款,兩女人都醉得不輕。
「你管好你家那位就行,這位」宋子傾看眼已經嘴趴桌上的楊紫萱,「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送她回去。」
到底是個男人,到底是經常應酬的人,這點度數的酒對宋子傾而言是醉不了的。
「你也喝了不少,叫司機來接吧。」蘇銘堔提醒。
「知道,你就安心的度你的良宵去吧。」宋子傾看看他懷裡同樣醉醺醺的女人,笑得意味深長。
報上楊紫萱家的地址,蘇銘堔便半抱著秦初姚先行離開。
他沒怎么喝,可以自己開車。
「宋子傾。」已經醉的東西的秦初姚突然頓住腳步,對頭對著宋子傾的方向囑咐,「我們家萱萱就交給你了,你要完好無損的把她送回家,不准,不准欺負她,不然我明天唯你試問!」
秦初姚手指指著某個她認為是宋子傾但實際並不是宋子傾的地方,一段話說的斷斷續續,意思倒是表得很明。
「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宋子傾忍俊不禁。
原來女人喝醉酒還可以這麼可愛。
他這認知還沒維持半個小時就即將被某個不可愛的女人的徹底顛覆。
這下秦初姚可以放心的跟蘇銘堔走了,走了沒幾分鐘她又開始說話,依舊是斷斷續續的那種。
「阿堔」尾音拖得長長的。
「嗯。」蘇銘堔輕應。
「我不想回家」
「那就不回。」
「嗯,你陪我走走,我想吹吹風」秦初姚緊緊抓著他衣服,腦袋像只貓咪似的在他胸前輕蹭。
「你喝多了,我們改天再來吹。」
「不嘛」秦初姚停下不走了,歪歪扭扭掙脫他懷抱,站他面前,雙手跟沒骨頭的似的搭著他雙肩,仰頭,微嘟著唇,邊搖頭邊撒嬌,「我不想這麼早回去,你就陪我走走嘛,好不好?好不好?」
因為酒精的關係,她的行為可以說是毫無顧忌,她這摸樣很像是幼兒園小朋友跟父母撒嬌著索要糖吃。
若是尋常她這樣,蘇銘堔想,他一定是毫無抵抗力。
蘇銘堔垂眸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小半響,「那就走一會。」
其實他現在也沒有抵抗力。
「嗯。」秦初姚點頭,笑得很是純粹,「我就知道阿堔最好了。」
蘇銘堔也不覺勾唇,無奈中帶著淡淡寵溺。
跟司機打完電話,宋子傾目光看向不知是不是已經睡著的女人,伸手在她後背輕拍幾下。
「楊小姐。」宋子傾輕喚。
有聲音在頭頂響起,後背還有隻討厭的「蒼蠅」亂動,楊紫萱反手「啪」的拍掉後背那隻「蒼蠅」,不悅的開口,「別吵,老娘要睡覺。」
「咳。」宋子傾差點沒被她這聲中氣十足的老娘給嗆著。
「我扶你到車上去睡。」在這睡,就是天氣不冷也很容易感冒。
宋子傾還是很負責的,答應要把她完好無損送回去就一定做到。
「討厭的蚊子,再吵本宮讓人活剝了你。」楊紫萱迷迷糊糊的,再次拍掉想要扶起自己的手。
這自稱一下就從老娘變成本宮,莫非這女人正活在夢裡?
宋子傾不再徵詢她的同意,兩手插~進她腋下,直接將人硬扯起來
「大膽刺客,還不快把手從本宮身上拿開!」楊紫萱邊掙邊喊,引得鄰桌的人紛紛側目,看著他們。
周邊傳來低低的笑聲,宋子傾臉上浮起尷尬。
「快來人吶,給本宮抓刺客,抓到重重有賞。」楊紫萱越喊越大聲,到底是把眼睛睜開了,只是這酒還沒半點醒的意思。
「你給我安靜點。」周邊笑聲越來越大,宋子傾到真想一巴掌把她暈過去。
「你女朋友喝醉了,你跟她說什麼她都不知道的。」鄰桌有個男人開口。
「對呀,你直接把她抱走就好了,女人最喜歡公主抱了。」這次提建議的是個姑娘。
宋子傾想想,公主抱好像不合適,一手把人扶穩,上前一步,直接將人背起。
「大膽淫賊,你要帶本宮去哪?快放了本宮,不然我讓皇上滅你九族。」這不消停的人怎樣都不消停。
「啪」的一聲,宋子傾忍無可忍的在她臀上拍一巴掌,「你給我閉嘴,不然我就地淫了你。」
既然她正在夢中,那他就假裝扮演她夢裡的角色,如果這樣能夠讓她消停的話。
顯然他低估了這女人高估了自己。
「啊」楊紫萱尖叫著在他身上捶打,「好大的膽子,你竟敢打本小姐屁~股,我一定讓我爹爹殺了你。」
這特麼一下又變成小姐了?
「哈哈哈」周邊人終於是忍不住放聲大笑。
宋子傾就在眾人的大笑中把某個不停轉換角色的女人背走。
他發誓,他長這麼大從沒有過這麼丟人的經歷。
終於把人弄上車,扭頭一看,蘇銘堔那輛車還沒開走。
「該不會他家那位也這麼奇葩吧?」宋子傾喃喃自語。
「林子淳,你個王八蛋,龜孫子」車裡發出女人憤怒卻又不甚清晰的罵聲。
蹙了下眉,關好車門,打開前面駕駛座車門,上車,後面的罵喊還在繼續,斷斷續續,不大聲更像是自言自語。
宋子傾靜靜聽著,一臉深沉,漸漸的,罵聲被壓抑的哭泣代替,在然後,哭泣聲越來越大,到最後演變成嚎啕大哭。
宋子傾眉頭緊擰,心底的煩躁好似滾雪球,越滾越大。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是怎麼想的,那麼個垃圾還值得你們一個個赴湯蹈火?」宋子傾回頭冷冷對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說道。
回應他還是哭聲,只不過這哭聲稍稍低了點,一抽一抽的。
心底的煩躁絲毫不減,不等司機就啟動車子,一路狂飆。
走走停停,還是到了上次那個位置,秦初姚脫離他懷抱,趴著護欄,整個上身都快傾到外面。
感覺像是分分鐘都有可能掉下去。
蘇銘堔不動聲色的攬著她的腰,以防她真的掉下去,又或是以防她掉下去的時候他能及時拉住。兩個身體緊挨著,並排而立,路燈把他們身影拉得很長,在五彩霓虹燈的映襯下,影像很唯美。她若說話他就靜靜聽著,偶爾回應兩句,哪怕她
的說的內容有些類似胡言亂語,當她說累,休息時,他就靜靜陪著,很有耐性。
心裡終歸是介意的,借著酒精,她把自己心裡的感受都說出來,大多都是關於家庭,說到最後情緒有些不穩。
她問他:「阿堔,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呀?」
她真的很不理解。
關於這個問題,他其實也沒有確切答案,是什麼原因讓一個父親狠心這般對待自己的女兒?
如果僅僅是為了公司,他真的不能理解。
「阿堔。」秦初姚又叫他。
「嗯。」每次他都是這樣回應。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也是在這個地方,你問我喜歡的人是誰,還說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破列讓我談辦公司戀愛,我那時候就在想啊,你一定是沒有心的,如果有心你為什麼會看不見,看不見那麼那麼愛你的我。」秦初姚說著轉身,單手低著他胸口,抬頭看她,一雙眸子間於清醒與醉意之間,「阿堔,我現在好想知道,你有沒有喜歡我,不是對紅顏知己的那種喜歡,是男人對女的那種喜歡,哪怕只是一點點。」
比起楊紫萱,秦初姚要清醒得多,她基本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行為膽量比以前大了一些,坦誠了些。
蘇銘堔低著頭,她眼底的期翼忐忑盡數落入她眼中,他抬手握住她抵在心口的小手,另一隻抱著她,稍稍用力將她整個向上托起,他低頭,蜻蜓點水般的吻從她額頭,眼睛,鼻子,臉頰,下巴依次,最後落在唇上。
他沒回答的問題,他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這個吻里,纏~綿悱惻,直到彼此呼吸不暢也還是捨不得放開。
他緊緊擁著她,她腦袋靠在他胸口處,耳邊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有些亂。
第二天,兩人是被一陣鍥而不捨的電話鈴吵醒的。
事情追溯到幾分鐘前。
楊紫萱是被尿憋醒的,睜開雙眼,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有些疼,抬手揉了幾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下一秒被自己半~裸的身體驚得差點失聲尖叫。
猛的坐起來,扶著額頭,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她記得自己喝醉了,至於喝醉後的事
死活想不起來。
甩甩腦袋,不用想肯定是姚姚跟蘇銘堔送我回來的。
下床,視線觸及地板,衣服褲子胡亂擺在上面。
如果是姚姚幫她脫的衣服,那它們肯定不會在地上。
來不及穿鞋子,更顧不得上廁所,楊紫萱下床,幾乎是跑到秦初姚之前住的那間房,推開~房門,根本就沒人進去過的痕跡,於是她跑回房間,手機倒是規規矩矩的放在床頭柜上。
趕緊給秦初姚打電話。
這是件很嚴肅的事。
「餵」秦初姚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帶著沒睡醒的慵懶。
「昨晚」楊紫萱本想直接問脫衣服的事,但轉念一想換了個含蓄的方式,「昨晚是你跟你家男神送我回來的嗎?」
「不是,是宋子傾送你回去的。」秦初姚說著終於是帶了點精神,「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有,我就問問,聽你聲音還沒睡醒,我不打擾你做夢了。」楊紫萱說著掛掉電話,手指捏得咔嚓咔嚓響。
秦初姚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通話,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做它想。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重新躺會床~上,有些歉意的看著同樣被吵醒的男人。
是的,她隨口一說不想回家,他就真沒把她送回家。
「嗯。」蘇銘堔伸手,重新將人撈進自己懷裡。
既然醒了,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
「早,早安。」他的手在自己腰間亂~摸,秦初姚有些心跳失常。
蘇銘堔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鬆開一些,依舊抵著唇~瓣,低聲道:「早安應該是這樣。」
剛醒的聲音本就低啞,再刻意壓低,聽在秦初姚耳里就染上一種蠱惑的味道。
她
還沒來得及品完他那句話,吻又接憧而來,他含~著她唇~瓣,吻,咬,舔,細細麻麻,敲開牙關,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嬉戲,追逐,由淺至深,由溫柔到火熱,他掌心所到之處皆帶著一股火熱的顫慄。
不出一會,秦初姚便在他的火熱的攻勢下軟化成水,任他採摘。
再過幾天,她就二十六了,早就不是十幾歲的姑娘,什麼也不懂。
從嘴唇到下巴,脖頸,往下,鎖骨,胸前,他終於是受不了了。
「花花。」蘇銘堔微微撐起身體,在唇上落下一吻,移至耳朵,輕聲說了一句
秦初姚直感覺嗡的一聲,像是一朵煙花在腦子裡綻放,身體輕輕~顫了兩下,兩團火紅爬上臉頰,一路蔓延至耳根,心跳已經完全失控。
我想要你。
反反覆覆就剩下這四個字。
「花花,我想要你。」蘇銘堔又說強調一次。
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還在很早以前,比她第一次來他家還要早的時候,他對她就有這方面的***,只是那時候他有太多的不確定。
秦初姚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隱忍出汗的摸樣,很是不忍,但是
「等會該起床~上班了。」秦初姚聲音都在發顫。
「那就不去。」
「那怎麼可以?那樣」秦初姚垂著眼眸,緊緊抓著身下床單,聲音低如蚊,她說:「那樣大家很容易就聯想到我們做了什麼,在說,現在還是白天,我會不好意思。」
最後一句說的比蚊子還低。
蘇銘堔聽到了,低笑出聲,帶著愉悅,隨後又特別苦逼,帶著懲罰卻又沒真捨得用力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翻個身,從她身上翻到一旁,仰躺著。
「你幫我。」他抓著她小手,伸進睡褲。
天吶!上次幫他是晚上,她都緊張,害羞到不行,這大白天,她真覺得自己臉蛋快燙的滴血,心臟也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別緊張,就像上次那樣」蘇銘堔依然抓著她的手,一邊誘哄,一邊帶著她示範。
這臉真的快要紅出~血了。
十分鐘後:「阿堔,好了沒?」
又一個十分鐘後:「阿堔,還要多久?」
再一個十分鐘後:「阿堔,我不行了。」
「到底還要多久?」秦初姚快崩潰了。
在她崩潰前電話響了,可是
她正準備收回的手被再次被他握著,繼續剛才的動作,直到完事。
蘇銘堔看著呆若木雞的女人,忍著笑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附上一句,「回神了。」
「蘇銘堔」秦初姚惱羞成怒的瞪著他。
以羞為主,以惱為輔。
那聲音,表情,氣勢,真沒半點威懾力。
蘇銘堔起床,在進洗手間前不忘提醒她還有個電話要回。
是的,來電鈴聲早就停止播放了。
看了下未接來電,竟然是顧希澤的打過來的,穩穩心神,壓下那份還未完全消散的悸動,回撥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毫無列外。
「喂,西澤。」一接通秦初姚就率先開口。
「今天不用上班?」顧希澤問,生意一如既往的溫柔好聽。
「要啊,怎麼了?」秦初姚問。
「又賴床,你先起來洗漱收拾,弄好了我再跟你說。」
秦初姚臉上一紅。
今天真不能怪她賴床,要怪就怪
目光朝浴~室看了眼,「沒事,你先說,我還不急。」
反正急也沒用。
顧希澤微不可聞的輕嘆一聲,「本來是想跟你多說幾句話,既然這樣那就不耽擱你時間了,說正事,我定了明天回國的機票。」
「真的嗎?那不是後天就可以到?」秦初姚心裡挺高興。
「後天下午四點左右。」
「我來接你。」
「正有此意。」
兩人隔著電話,輕笑有聲。
蘇銘堔洗完澡出來見她靠著床背,一臉笑意,坐到床邊看她:「什麼事這麼開心?」
「剛剛跟西澤打電話,他說他明天回國,後天就可以到了。」秦初姚毫不隱瞞。
蘇銘堔挑了下眉,起身,「快起床去洗臉,我們要去上班了。」
「嗯,好。」秦初姚翻身,起床,走進浴~室。
蘇銘堔看著那扇被已經關上的浴~室門,裡面隱隱還能聽到她哼歌的聲音。
就這麼值得開心?
足足一分鐘,收回視線,走進換衣間。
有些事一旦說開,心裡就會惦記,比如性~愛。
她雖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拒絕給他,她不同意的原因只是因為時間不對,即便是這樣,他如果真想要,蘇銘堔知道她不會拒絕,只是
他想要給她最好的,不留半點遺憾,所以他願意將就一次,他願意等。
一整天,進進出出,在他面前晃了不下十次。
「花花。」蘇銘堔叫住準備出去的女人。
「不要叫花花。」這話秦初姚強調過很多次卻一直沒什麼效果。
蘇銘堔朝她伸出手,「過來。」
「幹嘛?」話這麼問,人也過去了。
蘇銘堔拉著她手,順勢將人帶下,坐在腿上,而他下巴則擱在她肩上,「告訴我,不叫花花叫什麼?」
「叫」秦初姚想想,扭頭看他,「秦初姚這三個字,你想怎麼叫都行,就是不准叫花花,肉肉跟五姑娘也不准叫。」
就怕他像上次那樣扔個選擇題過來,她這次一次性全部否決。
蘇銘堔想了想,「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三個比較有意義。」
「蘇銘堔!」在一起後她很少連名帶姓的叫他,如果連名帶姓那多半是生氣或是偽生氣。
這兩者蘇銘堔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比如她現在這樣,板著臉,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就是真的有些生氣。
熬了一個通宵,還是差三千,我接著碼,晚點出,另外有一點說明,楊紫萱是沒有番外的,她的故事跟著正文走,在我心裡她就是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