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西霧山擂台
2024-05-09 13:48:08
作者: 銀葉子
她沒打算給老神醫說,反正不管她去多久,老神醫為了兵書都會答應幫忙,更何況如今是在半夜,不好打擾人休息。
倒是歌笑這邊,如果不是有急事,歌笑絕對不會一聲不吭的離開這麼久,還把她和川敘白單獨放在一起。
這樣一來,歌子卿更加擔心歌笑到底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子卿,騎馬過去嗎?」川敘白偏過頭來,向著歌子卿詢問一句。
歌子卿沒有猶豫直接點頭,「騎馬,做馬車太慢了,還是儘快趕回來吧。」
她不確定他們能不能明日一早就趕回來,只能儘快。
「好。」川敘白回答了一聲,讓宋翊去準備了馬匹。看著宋翊牽回來的兩匹馬,川敘白的臉色頓時黑了,他很主動的攬過歌子卿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馬上。
而後不滿的看著宋翊,「那匹馬你自己騎吧,我們先走了。」
川敘白冷聲說了一句,直接將宋翊留在原地,自己帶著歌子卿策馬離開。
宋翊一臉懵的留在原地,半晌反應過來,一拍腦門,暗道自己反應太遲鈍。
坐在馬背上,歌子卿神色略微呆愣,等到反應過來,她倒是沒說什麼,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和川敘白共乘一騎了。
倒是將她圈在懷中的川敘白解釋了一句,「子卿,我的馬腳程比較快,我們一起,到得也快一些。」
「我知道,殿下,我們要去的地方遠嗎?」歌子卿從他懷裡抬起頭來,詢問一句。
川敘白搖了搖頭,「子卿放心,並不遠,很快就到。」
東靈山這個地方遠離俗世喧囂,也遠離江湖朝堂,可就在這座山旁邊,有一座西霧坡,西霧坡上有一個西霧山擂台,那是各個江湖人解決恩怨的地方。
而且江湖有個規矩,在西霧山擂台解決的恩怨,一定要分出勝負才能離去。
歌笑這麼久沒回來,正是去了此處。
西霧山便是因為重重迷霧而得名,他們剛剛進入西霧山的區域,周圍便瀰漫起一重重迷霧,連前方的道路都有些看不清。
在霧氣的影響下,周圍的空氣冷了不少,歌子卿不由自主的將身上的披風裹緊了一些,往川敘白的懷裡縮了縮。
川敘白將她抱住,看著滿天的迷霧,開口解釋道:「這裡的霧氣一年四季都存在,早晨間霧氣最濃,此時臨近清晨,周圍的路都看不清,我也只能憑藉記憶尋找道路。」
歌子卿沒有說話,她伸出一隻手放在眼前,在迷霧的影響下,她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
若非是對道路十分熟悉,絕對不可能在這樣的迷霧中分清楚方向,看來川敘白也是來過這裡的,而且應該不是第一次前來。
他們坐在馬背上,向著迷霧更深處走去。
誰知走著走著,身下的馬兒不願再向前,迷霧太大,也影響了馬的視力。
無奈之下,二人只能翻身下馬,將馬拴在一旁的樹樁上,徒步向前走去。
面對這樣迷霧重重的場景,歌子卿沒由來的問了一句,「殿下,這裡的霧氣這麼大,會不會有人還沒到西霧山擂台,就在此迷了路?」
西霧山擂台的事情,在馬上的時候,川敘白就和歌子卿簡單提了一下。
此時歌子卿有此一問,川敘白也認真的回答道:「確實會有迷路的情況,不過這些霧氣之中並沒有什麼危險,就算迷路也不會有事,等到正午,霧氣散去不少,到時候迷路的人就能看清道路,走出這裡。」
「原來如此,那萬一那台上出現了霧氣,會不會影響雙方的比試?」反正還在路上,迷霧中看不清路,歌子卿索性問著這裡的情況,也能聽見川敘白的聲音。
川敘白淡笑搖頭,「一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擂台那個位置很少會有霧氣出現,就算出現霧氣,也只有薄薄的一層,不會對比試造成任何影響。」
兩人繼續向前走去,為了防止在霧氣中迷失方向,川敘白時刻牽著歌子卿。
走了沒多久,歌子卿隱約中能看見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樓閣,那閣樓所處的位置較低,並沒有霧氣瀰漫。
隨著他們向那邊越靠越近,周身的霧氣也越來越少,川敘白看著眼前的閣樓以及天邊逐漸升起的太陽,對歌子卿說道:「這裡應該馬上就要熱鬧起來,我們先去找一個好位置吧,若是不出意外,今日能在此處見到你五哥。」
歌子卿還沒來得及反應川敘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便被他拉著走進了樓閣之中。
這座樓閣完成是木製的,剛一進去,就有兩個守門的人站在門口,看衣著,應該就是普通的江湖人士。
川敘白熟練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那兩個人看了一眼,兩人立刻恭敬的請他們進去。
歌子卿並不知道川敘白拿出來的是什麼,但並未多問,能讓她進去就行了。
川敘白帶著她直接上了二樓,歌子卿是四下看去,發現這木製的閣樓房樑上還雕刻得有一些壁畫,圖案看上去格外精美。
周圍擺放的都是一些展示的兵器,而眼前他們要去的方向,則是一個類似看台的地方,此處被分為了很多排,看模樣,這裡應該還有三樓。
「子卿,我們就坐在這裡吧,這裡看得最清楚。」川敘白指著一個位置,說了一句。
對此,歌子卿並沒意見,在哪裡坐著都無所謂,她的目的只有找到歌笑。
在川敘白說的位置坐好後,她疑惑道:「殿下,我們不能直接去找五哥嗎?為何要坐在這裡看什麼江湖恩怨?」
川敘白聞言,神秘的一笑,淡聲說道:「子卿,只有在這裡,才能見得到你五哥,他是要出戰的人,私下見不了,他這次應該是遇到麻煩事了,所以才一直沒有回來,就在這裡等等吧。」
聽著這話,歌子卿嗯了一聲,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等著。
果然就和川敘白所說一樣,沒多久就有人陸續來到,隨著人數越來越多,擂台之上有一個看著三四十歲的男人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