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找麻煩
2024-05-09 13:43:28
作者: 銀葉子
教訓了一個下人而已?
聽著她這般輕飄飄的話,歌子卿就氣不打一處來。
「就你歌小柔是人,下人就不是人了嗎?你給我記住了,打了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歌子卿臉色冰冷,直接帶著星河清夢走進了水榭閣之中。
歌小柔見著歌子卿這麼大搖大擺的模樣,心中更是不服氣了。
她上前幾步,攔住歌子卿的去路,杏眼圓睜,對著歌子卿怒呵道:「歌子卿,你也太不知禮數了吧?這裡是我的地方,我沒讓你進來!」
歌子卿冷笑一聲,淡淡說道:「不進去也可以,只怕是在門口鬧著,沒臉的人是你。」
聽著歌子卿意有所指的話,歌小柔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警惕的看著歌子卿,「你想幹什麼?」
對於她的疑惑,歌子卿只是輕笑一聲,隨後說道:「我能幹什麼?當然是打回來啊!」
說罷,歌子卿直接一巴掌揮了過去,歌小柔被打得猝不及防,頓時愣住了。
歌子卿這一巴掌可比春桃打星河重了不止一兩倍,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歌小柔怒火中燒,張牙舞爪的對著歌子卿抓去,歌子卿一伸手,握住了她打來的手,語氣凌厲至極,「怎麼?你這是挨了一巴掌還不夠?還想再挨打?」
歌小柔奮力想掙扎,但怎麼都掙扎不開。
她只能惡狠狠的對著一旁的春桃叫了一句,「你們都是死人嗎?本小姐都被人打了,一個個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聽見歌小柔的話,春桃就算心裡害怕,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衝上前來,想攔住歌子卿。
只是一旁的星河和清夢也不是吃素的,她們立刻上前攔住了春桃等人。
歌小柔被握著手,實在沒辦法掙脫開,只能對著歌子卿威脅道:「歌子卿,你這樣來找我的麻煩,就不怕被大哥他們知道了嗎?如果大哥知道這一次是你刻意挑事,一定不會護著你的!」
歌子卿冷笑一聲,她向來我行我素,依靠的從來不是歌淮等人的維護,而是她自己有這個實力。
如今聽歌小柔威脅自己,歌子卿倒也不怕,她的手依舊沒有鬆開,輕輕一個用力,竟然將歌小柔的手腕給掰脫臼了,這才丟垃圾一般將她手腕丟開。
「啊!歌子卿,我一定殺了你這個賤人!」歌小柔捂著手腕,疼得滿頭大汗。
身後的星河和清夢滿臉崇拜,自家小姐這也太厲害了!
沒想到歌子卿這個時候叫住了她們,「你們兩個也別閒著,星河,如今正是報仇的時候,去打回來!」
星河躍躍欲試,一臉興味的走向了春桃。
清夢幫她將人控制住,星河則是左右開弓,如同她打自己那般,在春桃臉上打回去。
「大小姐饒命!奴婢只是聽命行事啊!」春桃的臉都腫起來了,足以見得星河心中的怒火有多重。
歌子卿並未過問,要不要原諒那也是星河的事情了,她並不準備插手。
歌小柔見她優哉游哉的坐到自己院子裡,眼神似乎能噴出火來,「快!去請大哥過來!我就不信,歌子卿都這般胡鬧了,他還要護著嗎!」
在歌小柔的吩咐下,院子裡立刻有下人跑出去,去找歌淮。
歌子卿見狀,並未阻攔,這件事情她可不心虛。
歌小柔的人到了歌淮院子裡,卻沒有見著人,立刻慌了神。
他回來告訴歌小柔的時候,果不其然被一通大罵。
看著還在被打的春桃,歌小柔臉色越發難看,「歌子卿,你鬧夠了沒有?就算是要找我麻煩,現在還不夠嗎?」
她的臉都痛得扭曲了,可是到現在,大夫都還沒來。
歌子卿輕笑,嘴角的嘲諷不斷擴大,「歌小柔,我一早警告過你,老老實實待著,我對你的東西沒興趣,這是你自己要處處與我為難,今日你就看好了,犯了我,我就沒完!」
說罷,她讓星河繼續,生生將春桃的臉打成了豬頭才停手。
見著癱倒在地上的春桃,歌子卿很是滿意,看著歌小柔,再次警告道:「這次我只打你一巴掌,卸你一隻手,再有下次,你只會比她更慘!」
歌子卿並不喜歡一直被這些瑣事煩擾,她無法要求人人喜歡她,只要別來惹她就好。
希望這一次的教訓能夠讓歌小柔認識到這一點,否則下次,她為了消除更多的麻煩,指不定就將人給宰了。
氣也出完了,歌子卿帶著人就回到了洛水閣。
水榭閣里一片狼藉,歌小柔的手完全不能動彈,請了大夫來為她接手,又是好一番慘叫。
那邊發出來的慘叫,連洛水閣這邊也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清河縮了縮脖子,為歌子卿倒了一杯茶水,崇拜的道:「小姐,你真厲害,我和清夢也學了一些武功,不過也沒法子這麼輕鬆的對付二小姐。」
歌子卿笑笑,她的招式都是生死搏鬥間的經驗,自然不是特定的武功招式能比的。
「只希望日後能安生吧。」歌子卿笑了一聲,沒有再去管歌小柔。
而歌淮這邊,他和歌雲到了白王府門口,立刻就被請了進去。
他們來到會客廳的時候,川敘白已經在那裡等著了。歌淮和歌雲對視一眼,還是恭敬的對著川敘白行了一個禮,「見過白王殿下,臣二人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問,還請殿下如實告知。」
他們二人神情嚴肅,乍一看,還以為是有什麼重大的政事要找川敘白商議。
川敘白也是一臉認真,先是讓人來給他們上了一杯茶,隨後正色道:「兩位哥哥有什麼話要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川敘白對歌淮和歌雲的稱呼,直接讓他們楞在原地,兩人對視一眼,只希望不是他們心中想像的那樣。
歌雲顯然比歌淮更會說話,他淡淡道:「白王殿下,尊卑有別,您貴為王爺,對臣二人稱呼為哥哥,實在不合適。」
不知為何,被川敘白叫哥哥,他們總有一種寒毛直立的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