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睚眥必報
2024-05-09 12:58:07
作者: 鳳凰于飛
隔天下午,楚晚夏氣急敗壞地跑來了楚枼霆的別墅。
她雙手叉腰,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場。
「溫顏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是你給枼霆哥出的餿主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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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那麼惡毒?居然讓我媽給我安排相親對象!」
大概是知道楚枼霆有事出門,所以楚晚夏氣焰囂張。她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絲毫不顧傭人的阻攔。
溫顏打了一個哈欠,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
「哪裡來的瘋狗?怎麼也不趕出去?」
楚晚夏聽到她的話,臉色氣的鐵青,身子也跟著輕輕顫抖。
「溫顏,你說什麼呢?你罵誰是狗?」
溫顏淡定如初:「我只是隨便說說,你怎麼還喜歡代號入座,難道是有非常清醒的自我認知?」
「牙尖嘴利。」楚晚夏被氣紅了眼,朝著溫顏揮舞自己的手,「現在我就要你好看。」
不過她的行動並沒有成功。
溫顏甚至都不需要提防,就已經有保鏢將楚晚夏控制住,他們儼然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楚小姐,沒有楚少的允許,你不許來這裡。」
「得罪了。」他們要押著楚晚夏走。
楚晚夏又怎麼會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她拼命掙扎著。不過很快臉上就露出了痛苦之色,保鏢們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楚晚夏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們捏碎了。
然而那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動作也越來越粗暴。
「你確定要反抗嗎?最後吃苦頭的只會是你。」
他又用了一些力氣震懾。
楚晚夏痛的不行,到沒有像剛才那麼嘴硬。
楚晚夏惡狠狠的瞪著溫顏:「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苦吃。」溫顏雖然一點也不擔心她的威脅,但是總被人這麼騷擾的話,還是會覺得很煩。
回答她的只有楚晚夏越來越充滿恨意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喝血。
是自己告訴楚枼霆,讓家裡人給楚晚夏介紹一個相親對象,又或者是聯姻。這樣的話楚晚夏就沒有那個機會再來糾纏他了。
這一招可謂是殺人誅心。所以楚晚夏氣呼呼的跑過來算帳,也完全在溫顏的預料之中。
「讓她出去吧。」
溫顏懶得管。有這麼多人護著,她也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麼意外。
在這說過一會兒楚枼霆就會回來,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放開,我不需要你們推,我自己會走。」
楚晚夏倔強的申訴。
其他人見楚晚夏心高氣傲的那股勁,覺得她已經認命不會惹事,就放鬆了警惕。
誰曾想這個時候,楚晚夏突然暴起,眼疾手快的抄起了茶几上的花瓶,直接對著楚晚夏砸過去。
「溫顏,你給我去死!」
她怒不可遏,語氣中全是赤裸的殺意。
在楚晚夏展開行動的瞬間,溫顏立刻就做出了反應。然而她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沒有躲開,直接被楚晚夏的花瓶砸中了肩膀。
厚實的瓶身重重的砸在肩膀上的瞬間,溫顏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還聽見了骨頭被撞擊的聲音。
「少夫人。」
保鏢都被這一幕給嚇慘了,他們急急忙忙重新將楚晚夏控制住。
花瓶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清脆的聲響,聽得人心慌。
就在這時,楚枼霆的聲音也從門口傳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的聲音冷的發沉,沒有一絲情感起伏。
聽到他說話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一個寒顫,尤其是楚晚夏她的臉上血色全無,表情仿佛見到了鬼一樣。
保鏢已經盡職盡責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楚枼霆。
「楚少,是這樣的。剛才楚小姐強行闖入了這裡,還拿花瓶砸中了少夫人。」
保鏢的話音剛落,整個客廳的溫度瞬間降低了許多,冷的人身上汗毛豎起。
楚枼霆的臉上淬出了冰渣,他說話聲音並不大,卻難以忽視。
「楚晚夏,你是不是將我的話忘了一乾二淨?」
隨著他說這句話,楚晚夏一下子就回想起了之前可怕的經歷,那種令人膽寒的窒息感隨之而來。
她的腿已經開始發抖,有些站不穩。
淚水在楚晚夏的眼眶中打轉,她又委屈又憤怒。
「這能怪我嗎?是你們聯合起來逼我,為什麼要讓媽給我安排相親?」
「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枼霆哥你就這麼急著把我嫁出去嗎?」
她委屈的像是溫顏跟楚枼霆才是那個做錯事的人。
「什麼原因你自己不清楚嗎?」
楚枼霆冷冷的反問著她,楚晚夏的眼神開始閃躲。
楚枼霆已經失去了耐心。
「滾出去。」
楚晚夏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正打算要走的時候,楚枼霆突然又出了聲。
「等等。」
保鏢立刻攔住了楚晚夏,楚晚夏驚喜地回過頭,以為他回心轉意了。
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就見楚枼霆憑藉著記憶拿起了放在柜子上的另一個花瓶,並交到了溫顏手裡。
楚晚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背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溫顏也呆愣的看著他,心裡冒出了一個猜測,但太過離譜不敢確認。
可是楚枼霆下面一句話卻將他的心裡想法全部驗證了。
「她剛才怎麼對你的?你可以加倍報復回去。」
「真的?」溫顏痛的厲害,但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身上的疼痛減緩了許多。
溫顏直接接過了花瓶,在動手之前,她還跟楚枼霆確認了一件事。
「要是我把她弄傷了怎麼辦?」
「我負全責。」
楚晚夏抖的厲害,早已經泣不成聲。她想要逃跑,但是保鏢早一步悉知了她的動作,將人直接控制住。
沒辦法逃跑,楚晚夏只能苦苦哀求,頭更是搖的像波浪鼓一樣——
「你不能這麼對我。」
溫顏拿著花瓶向她靠近,聽到她的話不由分說的笑了。
「好笑,為什麼不可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還能更噁心一點嗎?」
「我說過,你繼續糾纏不休,只會自討苦吃。我說到做到。」
溫顏的眼神變得凌厲,毫不留情的抄起花瓶對著她狠狠砸了下去。
剛才她怎麼對自己?自己就怎麼對她。
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