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戰鬥打響
2025-02-07 16:14:08
作者: 風辰i
夜色漸深,星光垂落。
房間之中,唐白安靜的盤坐在床榻上,雙手結著奇特的手印,顯然是就如了修煉的狀態。
靈眼的狀態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玄奧,既然如此唐白並沒有把賭注全部放在上面,相反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在短時間內提升他的實力。
鍊氣二層!
一旦成為鍊氣二層的修真者,再加上他的手段恐怕能成為他的一張底牌!
近日來他體內的靈氣已經接近飽和,缺少的就是一個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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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猶如被火藥堆滿的炸藥桶,需要一點火星就能徹底點燃,一旦炸裂就能衝破束縛,成為鍊氣二層的修士。
淡淡的靈氣隨著他的鼻息以及皮膜注入到身體之中,隨著越來越多靈氣的注入,他的身體表面也是閃爍著銀色的光澤,猶如星河分外的迷人。
在他的衣衫下,一道道不知名的紋路勾勒而起,仿佛形成了一個不知名的圖案,似乎流露出一種凶戾的氣息。
靈氣在丹田內涌動著,銀色的靈氣比之前剛剛進入鍊氣一層的時候無疑充盈了一倍之多,這是他這些日子下來實力的精進。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一絲絲靈氣隨著他的手印變化,霸煌訣修煉的得來的靈氣順著開闢出來的脈絡運轉著,最為化為點點銀色的光芒注入到丹田內部,令他的身體雄渾感覺也是逐漸充盈起了起來。】
霸煌訣!
唐白越是修煉下來對於這部功法的威能就越是心境,拋開修煉得來的靈氣霸道不說,量也是極為充盈,至於身體勾勒出來的莫名紋路似乎連肉體的結實度都在增強。
這種力量增強的感覺很是讓人迷醉,如果因為他過分依靠外物增進實力,讓這種感覺止步,恐怕是那個武者會怨恨一輩子。
儘管現在差之一線就能夠突破,唐白也沒有過分的急躁,反而是沉穩的控制著丹田內的靈氣收縮。
天色逐漸破曉。
就在他將游離在體內最後的一絲靈氣灌輸入丹田的時候,卻感到身體微微一怔。
丹田猛地一顫,原本極為充盈的力量四散開來,蕩漾在他的身體脈絡之中。
「突破了!」
唐白感受到手臂上這種因為力量而帶來充盈的感覺,忍不住咧嘴一笑:「真的突破了啊!!張遠,你算到這個了了麼?」
他心神微微一凝,丹田內的靈氣悄然的流動著,猶如一朵銀色的星雲,靈氣絲絲流轉,畫面迤邐到了極致,極為的迷人。
………………
天蒙蒙亮的時候。
寧靜的凡雲村卻是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這批人足足有上百餘人,身穿黑衣,手中捧著白色的紙張,悄然在村中的小巷潛行著。隨著他們所到之處,一張張白色的紙張被分發了下去。
白色的傳單就這樣遍布了大街小巷。
很快的這上百人走出了巷弄中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是一張張白色的傳單。
天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
一個農民推開了屋門,懶散的伸了個腰,準備拿起放在一旁的農具準備下地幹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在農具旁散落著一張白色的紙張。
他有些好奇的撿起來一看,面色陡然一驚,本能的後退,身形一個不穩竟然嚇得跌倒在地面之上,神色有種說不出的驚恐。
「媽媽!你看這是什麼?」
一個小孩笑著拿起了一張紙張交給他的媽媽,這村婦看到之後勃然變了顏色。
不只是這個農夫,這一幕情景在凡雲村各個大街小巷上上演,收拾的村婦、玩鬧的孩童,皆是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面容驚恐忍不住的喃喃著,看著紙張上的文字。
張遠以戲法手段欺騙世人,騙我凡雲,圖謀不軌,其意當誅。
上有矇騙企圖弒師之最,下有隱瞞眾人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之責。
此人用心險惡,其人當誅!
遂,吾將代替天道在今日午時以來正法,佑我天道,護我仙神。
道觀之上,高台之巔,一戰明身。
…………
寥寥數筆,無疑讓眾人極為的心驚,甚至有些恐懼。不管信還是不信,總之心中都有了梗,這一個個文字猶如刀劍鐫刻在他們的心底難以忘卻。
張遠繼承了老道的衣缽後,在凡雲村猶如神袛一樣,如今竟然有人將他們的神袛視為糞土,還出言挑釁,指出他竟然只是一個欺世盜名的騙子。
不過眾人相不相信,心中卻是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
道觀上。
這裡是道觀為數不多的一處保存完好的院落。
古元神色焦灼,反覆在屋中踱步著。
這時,大門傳來輕輕的叩擊聲,楚飛走了進來。
他朝著張遠開口道:「大師兄,一切準備就緒,國君應該在今日來此,我等好準備一場法事。」
「是麼?看來讓他去當這個國師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遠神色淡淡一笑,陰沉臉色也好上了一分:「既然如此,那就在午時準備一場法事,傳令下去。」
「大師兄英明!」楚飛抱拳陪笑到。
突然,房門傳出焦急的叩擊聲。
「進來!」張遠皺起眉頭,冷聲道。
「報告……」這小廝進來後朝著張遠施禮道:「報告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
「怎麼了?慢慢說。」張遠有些不耐道。
「你看這個……」說著小廝焦急的自腰間中掏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張,手掌有些顫抖著朝著張遠遞過去,神情極為的惶恐,生怕張遠怪罪於他。
「什麼東西?」張遠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結果了紙張,掃視了幾眼後面色猛地一變,臉上出現憤怒的神情,右手緊緊的將紙張握在手中,怒極反笑道:「好啊!小師弟,竟然還有這一招,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大師兄,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延期?」楚飛也看到了這張傳單,皺起了眉頭出聲道,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不用!」張遠右手一揮果決道,只是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冷厲的問道:「小師弟啊!小師弟!這次我可不會讓你再跑了。」
那紙張被他在手中握成了一團緊緊的皺成了紙團,手上的骨骼噼里啪啦的作響,猶如炒豆子一般,毫無疑問張遠憤怒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