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在馬嘉的積極倡導建議以及大力工作下，前進村「飛花民間剪紙藝術品有限公司」正式掛牌。訂單合同也因之很快簽訂了下來。

  因為寧陽市旅遊局旅遊宣傳處處長李洪彬的明確指令，那些家旅行社很快把預付款付清。在李洪彬的運作下「飛花民間剪紙藝術品有限公司」和馬嘉各得其所。

  「哈…哈…兄弟，會計說，第一批訂單的預付款全部到帳了！太jb好了！」飛花民間剪紙藝術品有限公司董事長龐虎，噴著吐沫星子咧著大嘴對馬嘉說。

  馬嘉說：「老大，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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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顧問，同喜同喜！哈…哈…」龐虎說。馬嘉被龐虎聘任做「飛花民間藝術品有限公司」的顧問。

  「顧問顧問，又顧又問；不顧不問，妄為顧問！老大，我這個顧問怎麼樣？合格吧？」

  「那還說啥！老弟，你立下了奇功一件！」龐虎一邊往菸嘴裡插著煙一邊說，「也不浪費水也不用動力電的，輕輕鬆鬆幾十萬到手了！」

  馬嘉說：「老大，兄弟做這點事兒奇功可談不上，前進村的老百姓以後不罵我就行啊。」

  「老弟，還得說是藝術品啊，比我那個預製板廠賺錢輕鬆多了！」龐虎說，「公司剛成立，就有這麼大的訂單，你真是太有力度了！」

  「老大，明年就更好了。」馬嘉說，「今年年底的時候，就讓李洪彬把明年全年的訂單安排嘍。」

  龐虎把煙點燃，說：「兄弟，你哪天把給段煉的那20萬送去？」

  「老大，這個人情還是您送好！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自己來取。」

  「兄弟，你辦事就是明白！」

  馬嘉說：「老大，你一定要把給旅行社的那部分提成弄好了，千萬別出事！」

  「這個你放心，老弟！這都不算個事兒！」龐虎說，「我不會那麼蠢，斷送自己的財路！」

  ……

  ……

  計程車將馬嘉載到了寧陽市最大的茶樓——春月茶樓面前。

  寧陽市旅遊局旅遊宣傳處處長李洪彬早已經等在了這裡。

  「馬老弟，那些家旅行社的提成我都給他們了。這裡是你的。」李洪彬把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交給了馬嘉。

  「密碼我寫在紙上了！你隨時可以把它改過來。」李洪彬繼續說。

  「春月茶樓」裝修得非常高雅，喝著地道的鐵觀音，馬嘉心情暢快無比。他接過李洪彬送過來的銀行卡看了老半天后，笑了笑，說：「呵，呵。謝謝李大哥！這樣，你給我一個卡號，抽時間我匯給你50萬。兄弟我不能讓你白忙活啊！」

  馬嘉說完，把銀行卡收在了錢夾之中。

  「這個…這個不好吧。」李洪彬有些驚詫地說。他委實沒有想到馬嘉會給他這麼大一筆錢，竟然有些激動。

  「這有什麼不好的？」馬嘉說，「這是你應該得的！」

  馬嘉雖然很貪，但是他懂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道理。如果讓賺貫錢的李洪彬一分也得不到，那麼，今後他有可能不玩活計。掌控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把其整下台，而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沒有小舍哪有大得？所以，必須打一巴掌後再給個甜棗才行，這樣，才能真正拉攏住李洪彬。

  權衡再三後，馬嘉決定還得以合作的心態與李洪彬相處為好。他清楚，如果這個位置換了別人，不僅需要繼續做工作，而且不一定比這花的少。

  「馬老弟，你給我的有點多啊，十萬八萬就行啊！」李洪彬再貪婪成性，遇到馬嘉這樣的也覺得應該有所收斂才是。

  馬嘉說：「哪裡話？李大哥，本來應該再給你多拿點，可是…」

  沒等馬嘉把話說完，李洪彬趕緊說：「這就不少了！馬老弟，說心裡話，我真沒想到你能給我錢，更別說這麼多了！。」

  「怎麼會呢？錢是好東西，但不是一個人賺的。」馬嘉說，「我如果不是著急用錢，真的還會給你多拿一些，以後吧，以後咱們共同致富，怎麼樣？李大哥！」

  「好！好！那我就愧受了！」李洪彬為馬嘉寫上自己的銀行卡號後，又為其斟上了熱茶。

  「那好，李大哥，今天就這樣。」馬嘉下了逐客令，「我一會兒，還要見個客人，咱們改日再聊。」

  李洪彬說：「好，你先忙著，有需要我的地方，你隨時言語。我走了，馬老弟。」自從認識馬嘉後，他的心情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舒坦過。

  李洪彬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的工夫，段煉來到了這裡。馬嘉的時間掌握得非常恰如其分，每個時間段都是他精心策劃的。

  看上去有些疲態的段煉，邁進「春月茶樓」的「早春」包間，問馬嘉：「兄弟，牛逼啊！玩起高檔次，品上茶了，哈…」

  「段哥，笑話我！從單位來？」馬嘉握著段煉的手說。

  「沒有，哥去會娘們去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被窩裡呢。怎麼樣？哥牛逼不？」

  「您哪是牛逼啊，您是『母牛不下犢子——牛逼壞了！』哈…」馬嘉舉起右手的大拇指調侃道。

  「兄弟，你這詞捅得太牛逼了！哈…哈…」段煉放聲大笑，坐在了馬嘉的對面。

  「段哥，龐虎把錢給你沒？」馬嘉問。

  「給了，兄弟！昨天上午，龐虎把二十萬匯到我的卡里了。這小子挺講究！」

  「以後每年的訂單還全仰仗您呢，他不講究哪行？再說，我不早就跟您講過嗎，龐虎懂得做生意的規矩。」馬嘉為段煉倒上了茶水。

  「段哥，老爺子身體怎樣了？在家沒？」馬嘉也喝了一口茶，問道。

  段煉說：「老爺子身體賊牛逼，沒有一點問題。現在正在阜陽市組織一個全省的文化工作會議。下周回來。」

  「哦！」馬嘉說，「前進村的『民間剪紙藝術博物館』已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老爺子有時間了。」

  段煉說等父親黎明天回來就跟他說，讓老爺子把這件事兒安排到工作日程當中。

  

  「牛逼，段哥！」馬嘉說完，把從八仙桌下拿出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了段煉，繼續說，「段哥，這是我給老爺子弄來的啟夫的墨寶。本來，我以為他在家和您一起去拜望他。他既然沒在家，您給帶回家去吧，這可是真跡啊。」

  啟夫是全國著名的書法大家，能得到他的真跡，是好多人夢寐以求的。

  「兄弟，這東西是最牛逼的禮物了。價錢很貴，你破費了！」

  「段哥，咱倆這感情是用價錢衡量的嗎？我頭一次和老爺子見面，就給他送禮說不定被拒絕呢，如果那樣的話，該有多尷尬！所以，我突然意識到，您給老爺子拿回去正合適。」

  「兄弟，你說的還真對！老爺子就是那麼個人，他是喜歡收藏牛逼的東西，可是不管多牛逼的人拿著多牛逼的東西，如果不熟悉，他也絕不會收。」

  馬嘉說：「就是嘛，段哥！您慢慢把我滲透給他，讓他對我有印象就好了。哪天見面時，我把咱倆的工作情況，跟你家老爺子好好匯報匯報。」

  見「隨手泡」中的水沒了，馬嘉喊來了服務員吩咐其加水。而後問段煉，最近是否把工作情況和黎明天講過。

  段煉說：「這一段時間裡，我沒少跟老爺子講，說實話有了你取得的成績，我也有底氣。尤其是我陪他在京城看病的時候，和他說過咱倆一起工作的事兒。老爺子一開始對我說的有些不信，可是，我簡單地說了一下你，並詳細講了前一段的工作成績，他不僅相信了而且真挺高興。」

  送水上來的茶童，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待茶童轉身離去後，馬嘉說：「好啊，段哥。看來，老爺子對您的看法要扭轉啊！」

  段煉說這一切都應歸功於馬嘉努力的結果。

  馬嘉說：「沒有您的關係，我啥也不是！行了，段哥，咱倆個不用在這互相吹了。您還回去找陪您睡覺的那個娘們兒吧，我估計您剛才沒太玩好！」他的眼睛裡流出淫邪。

  「牛逼，你真神了！」段煉說，「那娘們癮大，催我快點回去呢。不瞞兄弟，我也願意跟他睡！」

  「用我幫忙不？兄弟的一槍四蛋，包她滿意！」

  「艹，那個娘們兒要是被你的『大傢伙』紮上，就不會想我了！」段煉指著馬嘉說。

  馬嘉說：「哥倆好啊，艹大嫂啊。大哥來了，我就跑啊！哈，哈…好了，段哥，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您趕緊舒坦去吧！」

  「好，兄弟！老爺子最愛跳舞，漂亮舞伴你給他找明白了，比啥都強！」

  「放心吧，段哥！」馬嘉說，「我給老爺子找的舞伴保准又年輕又漂亮！」

  與段煉分手後，剛結完帳的馬嘉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鍾姐，是您！又想我了？」馬嘉空閒著的那隻手抓著自己的「大傢伙」說。

  電話那端的鐘曼說：「小弟，我有個好消息要跟你說，你趕緊到姐這來！」

  「有什麼事兒，您就在電話里說唄！」馬嘉故意逗著她。

  「不行，必須見面說？」

  「鍾姐，您給我『騷』一個，我就過去！」

  「討厭！你要想死姐呀！在哪呢？趕緊過來…嗯——」

  「不行，再『賤』一個！」馬嘉得寸進尺。

  「嗯—姐求你了，我的好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