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大房就是冤種命
2024-05-09 11:37:57
作者: 魚非淺
傅景川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放在床尾處的衣服快速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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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擁著杯子而眠的小姑娘則是還處在一種夢幻的境地中,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裡寫滿了震驚。
過了好半晌她才擠出了一句:
「二叔這次是真的醒悟了!」
被沈氏奴役了那麼多年,他早就給反抗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正在系紐扣,聽到她這話也深感贊同的看了她一眼。
聲音溫柔的問道:「你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隨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現在時間還很早,往常這個時候她都是沒有睡醒的。
「要不還是算了,等我回來再和你說也行,你繼續睡吧。」
慕喬喬皺巴著一張小臉在睡意和看熱鬧之間掙扎,最後她還是決定了去看熱鬧!
可以回來再補眠。
「等我,我也要去!」
說著……她快速地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露出來的白皙身體上肉眼可見青紫的痕跡一片連著一片。
男人目光一黯,心疼之餘更有一股隱藏的火焰正在不斷攀升。
那些都是他昨天晚上印上去的,沒有想到她皮膚會這麼嬌嫩,明明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不用急,我先去給你打洗臉水。」
「川哥你真賢惠,mua~」
慕喬喬笑盈盈地在他臉上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隨後抱著睡裙,光著小腳丫子朝著浴室走去。
賢惠?
這個詞是能用來形容男人的嗎?
傅景川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出門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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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傅家老宅那邊正在進行一場分家大作戰。
起因是因為傅正則的病情終於好轉,不用繼續住在病房了,醫生建議他可以回家靜養。
結果他昨天一回來就看到沈氏拿著燒火棍滿院子地追著他的女兒打。
小月渾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傷痕,哭得臉都花了她還不肯罷手。
從前他在的時候沈氏雖然也不喜歡小月,但頂多是嘴上罵兩句,背地裡剋扣孩子的吃食罷了。
他把她當長輩看待一直忍著,總覺得是自己沒有本事才會讓孩子受苦。
等以後有錢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結果是他想錯了。
他根本不是沈氏的親生兒子,就算他再努力,賺再多的錢也比不上老三和小四小五在她心裡的地位。
連帶著女兒也一起受苦。
經歷了離婚、生死一遭,傅正則也想通了。
這世上什麼都是虛妄的,人活著的時候只有對自己好才是最真實的。
所以分家勢在必行。
他請來了村長、村支書和族裡面的幾個長輩共同做個見證人。
這樣分了家以後沈氏就算是想賴帳也不可能!
傅正則平日裡在村子裡的名聲還是不錯的,幹活也很勤奮,為人幽默風趣又樂於助人,大家還是很願意為他做這個見證人的。
這短短半年內,老傅家真是比過去的幾十年都要熱鬧。
黃村長嘴裡叼著那根標誌性的黃銅菸斗,瞪大了眼睛看向傅老爹。
「我說傅老哥,你家老二才從醫院回來病都還沒有好完全呢,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坐在門檻上搓苞米的傅老爹一臉醬色,神情疲憊地抬頭看了一眼眾人。
目光最後落到了傅正則的身上,他張了張嘴,最後聲音無力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老二從前還是很乖巧的,這一回他忽然就變了。」
末了,他氣憤十足的站了起來,將手裡的苞米棒子一把丟到簸箕里。
「一定是受到了老大那個忤逆種的蠱惑!」
傅景川和慕喬喬兩人剛到這裡就聽到了這句話,腳步一頓。
她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川哥,只見那張俊顏上滿是青紫,黑魆魆的眼眸里掛著失落。
轉瞬即逝。
任由誰為家裡人奉獻了那麼多最後卻落得個忤逆種的名聲,心頭都會不好受吧。
慕喬喬不著痕跡地握緊他的手,嬌軟的聲音在他耳邊氣哼哼的響起:
「川哥你別聽他瞎說,你可好了,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你。」
傅景川心頭一暖,低頭看了一眼她氣鼓鼓的嬌俏模樣,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
「就會哄我開心!」
要不是這裡人太多,他真想狠狠地親她。
慕喬喬見他終於笑了,跟著鬆了一口氣,「那川哥你開不開心?」
男人恍惚地輕啟薄唇,無聲吐出了兩個字。
自然是開心的。
另外一邊,還不知道大哥大嫂也來了的傅正則正在極力為大哥洗刷冤屈。
「我要分家的事情和大哥沒有關係,這是我自己的意思。」
「而且我為什麼要分家難道爹你還不清楚嗎?」
這下換做傅老爹心虛了,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咳嗽了兩聲。
「老二,是不是因為你受傷住院期間我們沒有去醫院照顧你。」
「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馬上就要到農忙了家裡事情多走不開。」
再說了,醫院那邊不是有老大夫妻看著嗎?
哪裡需要這麼多人!
理由很充分,但聽到傅正則的耳朵里他還是止不住感到心裡一陣薄涼。
「爹,我那天並不是沒有意識,你們在外面的對話我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些。」
「娘不願意拿出錢給我做手術也就算了,你們把我丟給大哥大嫂唯恐避之不及我也不怪你們。」
他就當他們是真的忙好了。
這話沈氏可就不愛聽了,她當即站出來,雙手叉腰地說道:
「老二你做人可要講點良心啊,我和你爹那天是因為要急著送你去醫院所以才沒有帶錢。」
「再說了,後來那小賤人不是問我要了將近600塊嗎?這筆錢可還是我出的,你怎麼能說我和你爹不管你!」
聽到【小賤人】這三個字時慕喬喬這個暴脾氣當即就忍不住地擼起袖子從上去了。
「怪不得我這大早上的耳朵發燙呢,原來真有人在背地裡罵我。」
「我也就奇了個怪了,你們分家關我什麼事?好端端的要扯到醫院那筆錢的話那我就得掰扯掰扯了。」
「如果當天我沒有去,或者我正好也沒有帶錢,那我想問問沈伯母你又該如何處理?」
那筆錢本來就是該她出的,說得再直接一點那錢也不是她的,而是二叔存在她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