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

  「有些人吶，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要靠才華吃飯，真是不能我們這些靠臉吃飯的人一點活路。」

  「Nike，還有你姐姐程凝，都是這樣的人，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到不行不行的啊！」

  程艾淡淡地瞥了一眼滿懷感慨的Kiory，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所以我就說，投資我姐姐程凝，絕對是入股不虧。」

  「不過，Kiory你也是那種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要靠才華吃飯的人，不像我一樣，只能靠這張臉了。」

  Kiory白了程艾一眼，冷哼一聲。

  「別以為我沒有聽出來，你這是在說你比我好看。」

  程凝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

  「很顯然，這就是事實，不是嗎？」

  

  我呸！

  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Kiory真的想將程艾胖揍一頓。

  「呵呵呵，程艾啊程艾，枉我自詡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遇到一個臉皮比我還要厚的人，是在下輸了。」

  「哈哈哈，過獎過獎，不敢當。」

  「我這可不是在誇你。」

  「沒關係，我全當你是在誇我了。」

  就在程艾和Kiory鬥嘴的時候，Nike已經和程凝談好了條件。

  「行，那我就按照趙茹的條件支付給你相應的片酬吧。」

  程凝點了點頭，「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可以給我六張你們組合的簽名照嗎？」

  「團體照，還是個人照？」

  「都要，行嗎？」

  Nike盯著程凝看了一眼，然後朗聲一笑。

  「可以，難得遇到這麼喜歡我們的粉絲，自然得給足了簽名照，好讓你幫我們宣傳一波。」

  看吧，男神不愧是男神，就是豁達大方，她沒有粉錯人。

  Nike給自己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助理很快就送來裝好的盒子，程凝花了半個小時跟程艾排練了一下，然後就順順利利地拍完整個MV了。

  MV的故事是根據歌詞改編的，在這個故事裡，程艾和程凝是一對姐妹花，她們兩個人跟Nike扮演的公子從小青梅竹馬，但是Nike喜歡程凝，程艾卻喜歡Nike。

  程凝剛剛及笄，準備跟Nike訂親，Nike就奉命去邊疆打仗，這一場仗持續了三年，就在Nike回來的前十天，程凝生了一場大病，不幸身亡。

  臨死之前，她將程艾叫到身邊，說她其實知道程艾喜歡Nike，她原本打算等到Nike回來以後，讓程艾和Nike講清楚這件事情，早早了結這段感情，但是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

  程艾可以借著她的身份，跟Nike在一起了。

  程艾剛剛聽到的時候，並不同意，但是在程凝的勸說之下，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Nike的奢望之下，她最終還是答應了程凝。

  程凝死了，但是按照她的遺願，她是頂著程艾的名字下葬的，Nike回來以後聽說了這件事情，細心地安撫了一番程艾。

  之後的事情就按照程艾期待的方向去發展，訂親，成親，懷孕，生子，一起撫養孩子長大。

  程艾和Nike的孩子長到六歲的時候，有一天，他在程艾的書房裡面玩耍，無意間撞壞了一個箱子。

  他抱著箱子去找了自己的父親，Nike安撫了他一番，告訴他，會幫他解決這件事情的，送走孩子以後，Nike準備重新換一個箱子。

  結果當他打開箱子以後，卻發現那裡面全部都是程艾寫給程凝的信，告訴已經過世的程凝，這麼多年以來，她過得很好，她很感謝程凝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站在Nike身邊。

  Nike得知真相以後，拿著信去找程艾，程艾見事情已經瞞不住了，便對Nike如實相告。

  得知自己最愛的人居然已經過世好幾年了，Nike心痛難耐，當場就吐血暈倒了，醒來以後就親自寫了一封休書，讓人送給程艾。

  程艾早就知道坦白以後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收到休書以後，她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孩子離開了Nike。

  她將孩子還有多年的積蓄全部留給了父母，然後在如意庵出家了，因為鬱結於心，整日愁眉不展，鬱鬱寡歡，然後五年後她就病逝了。

  程父程母因為兩個女兒的過世，也倒下了，不久後也病逝了。

  Nike得知程家的情況，將孩子接回自己家，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關係。

  可能是上天想要懲罰他，所以他一直活到八十七歲才過世，迴光返照的時候，他眼前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是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無法跟他終成眷屬，平生最喜歡穿一身白衣，跳起舞來蹁躚生姿，但更喜歡安安靜靜地彈古箏的程凝。

  另外一個是頂著姐姐的身份嫁給他，替他操持府里的內務，給他生下孩子，平生最喜歡穿一身紅衣，明明更喜歡跳舞，卻偏偏要學著自己的姐姐，每天都彈古箏，最後心灰意冷，在如意庵出家，幾年之後就病逝的程艾。

  這兩道身影逐漸重合在一起，他才發現，他早已經將程凝放在了心底，而他早就喜歡上了跟程凝不一樣的程艾，只是，已經晚了。

  他年輕的時候沒有照顧好程凝，成婚以後又辜負了程艾，實在是不配見到她們兩個人。

  如果有來生，他希望程凝和程艾都不要遇到他了，這樣的話，說不定她們兩個人還會遇到自己的幸福，安安穩穩地活到壽終正寢。

  最後的一幕，是Nike躺在床榻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在彈古箏，一個紅衣女子在她身邊翩翩起舞，不遠處，站著一個月白色衣衫的男子，正在吹笛子為她們兩個人伴奏。

  笛聲箏聲舞姿融合在一起，永遠地定格在了那個時間。

  「OK，perfect，你們三個人配合得實在是太默契了，真棒，給你們點讚。」

  收好機器以後，Kiory鼓掌祝賀他們三個人，與此同時，他看著程凝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絲的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