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太監學雞叫2

  「太有趣了。這皇上，到底是年少不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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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翅忙著擦司馬壹如噴出來的水，輕輕的擦胸前。

  劉得壽道：「娘娘，這太監本來就嗓子很尖很細，再學雞叫，可不是要把真正的雞，都驚的不敢叫了。」

  「嗯，也是，難得皇上，能想出這麼好的法子來逗趣。不像你們兩個，一天到晚，也不逗我開心。」

  劉得壽道：「娘娘，奴才們錯了。」

  「錯了，也不更正。沒指望你們。」

  司馬壹如想起來，這幾天，都沒去宰相府，父親那裡匯報皇上呢。

  「劉得壽，你出宮一趟，去宰相府。」

  「是，娘娘。」

  劉得壽是司馬壹如皇后身邊，最得力的太監，聰明能幹，凡是都親力親為，不怕累。

  自然明白自己出去，是去幹什麼。

  這樣的匯報，劉得壽已經匯報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司馬壹如靠著父親宰相，進入皇宮便成了皇后。

  可司馬壹如卻有自己的小心眼，誕下皇子，自己將來就是太后。

  可父親卻一直掌管著朝廷大事。

  司馬壹如不知道是繼續巴結父親，還是巴結皇上。

  西門嘯天已經十四了。

  宰相卻並不想著讓皇上接管朝廷大事。

  每個人都有一顆紅心，而這顆心，都是自私自利的。

  一方面是父親，一方面是自己的夫君。

  在夫妻和夫君之間，司馬壹如實在不想「投靠」夫君。

  如今的局面，是父親比夫君更能幫助自己。

  誰的好處多，就投靠誰。

  司馬壹如是後宮，最毒的勢利眼。

  有人比自己厲害，便消滅了她。

  有人比自己卑微，就踩在地下。

  司馬壹如在盤算未來。

  依靠父親，當了皇后。

  再靠兒子，當太后。

  這便是司馬壹如的打算。

  設計的藍圖，似乎很美好。

  但過程，卻十分不平坦。

  司馬壹如已經不十分情願去宰相府，匯報皇上的行動了。

  為了自己的將來，司馬壹如會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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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楚楚卻斜臥在榻上。

  甜蜜的思考自己的初吻。

  這幾天的事情，可真是快節奏。

  吵架，冷笑，一見鍾情，中毒……

  事情真是令人招架不及。

  難道這就是宮中節奏？

  司馬楚楚仔細回憶這幾天的事情。

  昨日，今天，都是那麼令人無法難忘。

  一入深宮，深死海。

  從貶斥到喜歡，原來不需要理由。

  從死到生，如果有「救星」，也完全可以逾越。

  姐姐這麼恨我。

  怕是一輩子也無法釋懷了。

  她必須要害死我了，才肯罷休。

  司馬楚楚明白這一點。

  從自己的娘親和她的娘親爭鬥的那天開始，就注下了兩代人「仇恨」的種子。

  這種仇恨，今生註定，無法逃避。

  可司馬壹如根本不體會世人的想法。

  如果姐姐殺了妹妹，那麼，全天下的人，都會嘲笑宰相家。

  姐姐，上一代的恩怨，難道你非要回報在我的頭上？

  芳姨娘究竟是怎麼死的，司馬楚楚也不明白。

  那個時候，司馬楚楚才四歲。司馬壹如已經七歲了。

  司馬楚楚四歲怎麼記得那些事情？

  當時，司馬壹如惡狠狠的來到司馬楚楚前面，趁人不注意，一把推到司馬楚楚。

  司馬楚楚大聲哭喊。司馬壹如惡狠狠的踢司馬楚楚。

  司馬楚楚的娘親趕了過來，這才救下了挨打的司馬楚楚。

  後來，司馬楚楚越來越大，只是聽說這個厲害的姐姐，嫁到皇宮裡去了。

  後來，司馬楚楚在父親的安排下，也進了皇宮。

  一對冤家，逃不出命運安排，又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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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司馬楚楚進皇宮，著實讓皇宮裡，著實一驚。

  不但西門嘯天把目光，投向了這個高冷的妃子。

  就連其他的妃子，也都在私下裡，琢磨這個妃子。

  西門嘯天在御獸園裡，轉了一圈。

  又帶著幾個尾巴，四個太監，一溜煙的回到了長門宮。

  長門宮，這可是西門嘯天「思索」的地方。

  西門嘯天眯著眼睛，微笑著，想跟司馬楚楚拜完堂，第二天的可笑事情。

  西門嘯天習慣了女孩子哭著喊著要嫁他，實在受不了司馬楚楚不願意嫁他的現實。

  西門嘯天給四個太監，發牢騷。

  「這世上有如此腦殘的女人，真真是叫人吃驚！」

  「這是穿越那那一世了？我這是穿越到哪兒了？」

  「那一世？這是今生今世麼？」

  西門嘯天問四個太監。

  小福子回答：「是的，皇上，這是今生今世。」

  「我恨今生今世。」

  小福子又答：「皇上，這話，怎麼說呢？」

  「你說，穿越到那一世不可，輪迴到那一生不好，非要穿越到今生今世。非要拜堂，非要娶一個冷漠的冰人。咳咳，簡直把我的心，都凍住了。」

  小福子小心翼翼伺候：「皇上，這皇宮裡，暖心的妃子，多的很哪。」

  「暖心？她們？切。她們那裡是暖心呢，她們只想著暖身吧！」

  小福子和幾個太監都笑了。

  「其實，如果遇到寒冷的冬季，我寧願當一個癩蛤蟆。從此，可以一覺睡過一個冬天。等到有一天，春暖花開，大夢醒來遲，多好。」

  小福子道：「皇上說話，總是這麼富有哲理！」

  「話，別這麼的這麼文縐縐。要說，皇上您就是這麼**！」

  四個太監，都驚訝了，不敢說話，瞠目結舌。

  「看你們的臉，拉這麼長，幹什麼？」

  「皇上，我們是高興。」

  「高興臉拉這麼長？那哭的時候呢，你們將怎樣？」

  四個太監，又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了。

  西門嘯天的行為，總是有點古怪。

  這大家都知道。

  每次說話，有時候富有哲理，有時候，卻又像是胡鬧。

  太監們，都不懂西門嘯天。

  西門嘯天也不想讓他們懂自己。

  所以，西門嘯天很孤獨。

  孤獨，孤獨到無法自拔。

  孤獨是一種痛。

  卻只能自己咀嚼。

  西門嘯天又想起來，自己第二天，便有意無意的去了鵝黃宮。

  西門嘯天問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怎麼不知不覺來到這裡了？

  到這裡來做什麼？昨夜拌嘴，沒拌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