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監學雞叫1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不如不見。

  不見面，便不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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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清風嘆氣，自己無法解釋自己。

  「皇上的女神，女神的皇上。一個是王，一個是妃，關我屁事。」

  諸葛清風回府去了。

  西門嘯天下完了圍棋，照例是睡一覺。

  午覺過後，便想著去那裡「玩兒」。

  西門嘯天一出門，便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妃子們。

  她們可都是藉故來找「皇上」的。

  「唉！這些女人，真是瘋子。皇后也是。」

  皇后自西門嘯天七歲登基後，便「娶」了進來，住進了「長春宮」。

  後宮的妃子，看到皇后，比看到皇上還害怕。

  真正的原因，那就是皇后的父親，是當朝宰相。

  而宰相，才是真正掌權的人物。

  西門嘯天從來沒殺過妃子。

  也從來沒殺過奴才。

  可皇后不。

  皇后黑心起來，比誰都黑。在宮裡人人懼怕。

  西門嘯天感覺，這司馬壹如和司馬楚楚，都是宰相的女兒。

  姐姐大妹妹三歲。

  可姐姐司馬壹如繼承的，全部是宰相「老奸巨猾」的那一面。

  宰相這個老狐狸。

  妹妹司馬楚楚，繼承的全是是宰相的另一面。

  那一面，是什麼？

  或許，宰相的另一面，也全部是「老奸巨猾」。

  宰相就是一隻老狐狸。

  一匹兇猛的惡狼。

  西門嘯天閉著眼睛，躺在羅漢床上。

  長門宮，是皇宮裡最雄偉的一個宮殿。

  當初，宰相的意思，就是取名叫：勤政殿。

  可西門嘯天不想。

  長門，是什麼意思？

  也許只有西門嘯天懂。

  門，是人出入的地方。

  可以進去，也可以離開。

  西門嘯天每次看到這長門宮的名字，內心便暗暗給自己力量：我要強大。

  「我要強大，我要強大，我要強大……」

  這是西門嘯天心中的碎碎念。

  女娃，只造了兩種男人，一種是男神，一種是男渣。

  西門嘯天的眼裡，宰相就是優秀的男渣。渣子中的精品，渣神！

  優秀的男渣，比優秀的男神，更可怕。

  西門嘯天永遠也忘不掉，宰相在朝廷上，頤氣指使的神情。

  那神情，令幼小的西門嘯天害怕。

  如今，西門嘯天不怕了。表面色的趨炎附勢，並不代表西門嘯天的心志。

  但是，他必須「假痴不癲」。

  西門嘯天得讓宰相覺著，這個皇帝，永遠也長不大，永遠是自己的「傀儡」。

  女娃，也只造了兩種女人，一種是女神，一種是女漢子。

  可還有一種，介於女神和女漢子之間的女人，她們是什麼人？

  就比如那些滿宮圍追堵截，追著西門嘯天跑的女人，她們是什麼？

  她們應該是女瘋子。

  西門嘯天想到這裡，哈哈笑了。

  小福子四個，在宮外伺候。

  「皇上，好像在笑。」

  「嗯，是的。」

  「為什麼笑？」

  「不知道。」

  「諸葛大人，走了嗎？」

  「早走了。」

  「皇上今天，應該出門了。怎麼還不出來？」

  「不知道。」

  小福子是西門嘯天的大太監。

  後宮裡面的總管太監，一天到晚追著宰相聽宰相的。

  總管太監是聰明的太監。

  他知道，連皇上都聽宰相的，何況自己一個沒丁丁的太監。

  總管太監不想死。

  宰相殺太監，就好比踩死螞蟻一般。

  總管太監成天想著，怎麼伺候好宰相。

  伺候皇上的事情，就落到了大太監小福子的身上。

  小福子人胖眼小，不機靈。

  每次都挨西門嘯天的呵斥。

  

  屁股上挨了不少的踢。

  四人正說話，西門嘯天出來了，都站的直直的。

  西門嘯天在前面走。

  小福子不敢說話，四個太監跟著走。

  西門嘯天一臉嚴肅。

  這是西門嘯天的特色，無法琢磨。

  有時候，西門嘯天會鬧，會玩，有時候，他又會啞巴，一動不動，有時候，卻又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問題，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

  西門嘯天又來到御獸園。

  原來，西門嘯天又來逗火雞來了。

  那隻公火雞，一看西門嘯天來了，仿佛明白了一般。

  慌亂的往火雞群後面躲藏。

  「哈哈，有趣，難道，今天，他不保護他的母雞了？」

  公火雞往後竄。

  母火雞都仿佛也看到了末日來到一般，都紛紛叫起來。

  「咯咯大——咯咯大——咯咯大——」

  西門嘯天道：「叫什麼。哥哥大。哈哈。」

  小福子回答：「皇上，她們在叫哥哥呢。」

  「你們四個，給我學火雞叫。趕緊的。」

  小福子小安子小音子小德子，不敢不學。

  不學的話，西門嘯天會想出更多的「好辦法」來對付他們。

  鞭子抽打，互相掌嘴，暴曬，淋雨……

  四個伺候皇上的太監，都是「可憐人」。

  可憐人，必定有可氣之處。

  唯有乖乖聽話，才是王道。

  「咯咯大——咯咯大——咯咯大——」

  小福子是聰明人。

  不是聰明人，當不了大太監。

  小福子即刻蹲下來，手背在後背上，伸長脖子學火雞叫。

  四個太監一叫。

  那些真正的火雞，倒都安靜了下來。

  火雞開始瞪著眼睛看太監學雞唱。

  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西門嘯天看到這場景，便哈哈大笑。

  「有趣，有趣。今天，你們四個伺候老子，伺候的好。老子給你們賞。」

  四個太監一聽見主子賞，便又跪了下來，撲通撲通磕頭：「謝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司馬壹如在長春宮裡，舒服的坐著。

  本來想弄死司馬楚楚算了，這樣，也就給自己的娘親報仇了。

  可是，這個司馬楚楚，竟然命大的離奇。

  河豚的毒，竟然沒毒死。

  「娘娘，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丫頭玉翅道。

  「什麼後福。大難不死，下次再死。」

  「娘娘，下次出手，可不能再留後患了。」

  劉得壽走了進來。

  「奴才拜見娘娘。」

  「起來吧。」

  「回娘娘，皇上在長門宮，跟諸葛大人下棋。然後游去了御獸園，在那裡讓小福子他們，學火雞叫呢。娘娘您是不知道呢，這小福子四個太監，遁地上，鬼哭狼嚎的叫，把火雞都驚的不叫了。」

  司馬壹如剛喝了一口水，噗哧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