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被人誣陷
2024-05-09 10:12:15
作者: 憨宇baby
「不可能的,一定還有救的。」男人果然是情緒開始有了波動。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雲纖纖表現的很是無奈,這倒是徹底的刺激道了對方。
「我不信!不相信,哥哥當初的身體那麼的好,要不是因為當了這攝政王也不如此,我一定要替天行道。」
聽到這句話他們終於是知道了對方想要造反的原因,不過就是想要為哥哥報仇,可這完全就是他自己隨意想的。
雲纖纖就突然的開始講起道理,最後還提出了一個質問,讓對方有些啞口無言的。
「要是不想在看著你哥哥那麼的累,就趕快收手正在做的事情。」她最後堅定的站在大殿之中說道。
或許是被說醒悟,沒過多久的時間這件事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的結束了。
能夠順手解決掉一個難題雲纖纖覺得這樣的生活或許也挺有意思,不過這裡註定不是他們長久待下去的地方。
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他們是連夜的離開了西域,然後就向著邊境走去。
當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四下里竟然無人看守,這讓百里夜華很是生氣。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的玩忽職守。」他推開了大門然後就看到一些黑影從自己面前飛過,他自然是跟了上去,雲纖纖也緊隨其後。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大片的草地上,這裡倒是空曠的很。
「邊境以前還有這樣的地方嗎?」
「看著周圍土質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新建的。」雲纖纖看了看周圍說道。
兩人警惕著往前走,最後就見剛才的黑影人都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
結果雲纖纖剛問完就看到了黑影中有一個熟悉的人。
沒有想到那些黑衣人其實是百里夜華身邊的隱衛和親衛隊。
「這裡是怎麼回事?」
「我們已經恭候您多時。」薛琦說完後就看到四周走出來許多的人,當然都是一些很熟悉的老面孔。
雲纖纖還看到百里天皓和李彤竟然也出現在此處。
「你們離開了那京城怎麼辦?」百里夜華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把戲,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徐將軍會坐鎮京城確保萬無一失。」
正說完就聽到了一聲巨響,隨即而來的就是一朵朵綻放的煙花,雲纖纖沒想到他們只是為了這個才來到邊境的,至於這新開發出來的草坪也不過是為了篝火晚會。
看完了煙花表演後李彤就帶著她來到住的地方。
「姐姐,快來看看我為你準備的衣裳,快換上。」
雲纖纖見到床榻上放著的華服,倒是許久沒有穿在身上,一時間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等到她換好後就跟著李彤再一次的回到了草坪,一看百里夜華也換了一套。
「今日可是什麼重要的節日?為何要準備這些?」雲纖纖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日子。
「當然是因為我們在這裡,聽說這場宴席是女兒準備的。」百里夜華剛說完就看到不遠處一個人走了過來,等到了他們的面前才發現是靜懿。
「父皇母后終於找到你們了。」對方像是情緒比較激動。
「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嘛,不用擔心,這世間恐怕還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雲纖纖知道最近他們消失在北國後一定是有人著急了。
宴席進行到了第二日的清晨,雲纖纖也是許久沒有跟百里夜華一起看過日出了,篝火被澆滅後他們就各自的回到了住的地方休息。
靜懿就纏著兩人聽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得知兩個人差點回不來恨不得馬上找部隊的人將他們綁起來帶回宮。
「這不是已經回來了,不用擔心。」雲纖纖安慰道。
「母后,自從你與父皇走後我們就感覺到度日如年,弟弟和妹妹將自己逼得很緊,就算是我們勸說他們也不聽。」靜懿嘆氣道。
雲纖纖一時間有點不知所蹤,她不知自己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明明面前的女兒也才不到十歲。
百里夜華見狀後就抓起了她的手以示安慰,他們也臨時的決定在邊境多待些時日。
邊境的生活就很是平靜,兩人找到了一處農家住在這裡,種花養雞都沒有落下,倒是過的愜意,時不時的就收到宮裡寄來的信。
而後雲纖纖又在街上開了一家醫館,專門為所有人看病,又干起自己專業她的心情自然是每天都開心的。
這一日她像往常一樣的開張,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郎中,快去我們家看看吧,我那婆娘怕是要生了。」
雲纖纖聽後二話沒說的就趕到了他的家裡,站在門口就聽到了裡面一個女人在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她走進去後看到女人躺在床榻上,下盤已經流出好多的血。
「夫人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孩子馬上就能出來的,現在你要保留一定的體力。」她一邊安慰一邊的幫婦人止血,後來當血止住後就讓女人暗自的用力。
「夫人,用力,堅持住啊。」雲纖纖是一邊鼓勵一邊的說著。
終於孩子生了出來,只是這孩子的第一聲叫聲並沒有響出來,她就拍了拍孩子的後背,終於是聽到了哭聲的。
包裹好孩子後她就交給了一個丫鬟,而她繼續的觀察著女人的情況,結果讓她不解的是剛才還好好的人現在一下子竟然要斷氣,生命體徵是急劇的下降。
雲纖纖轉眼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碗,她拿起來一看本身補血的藥中間竟然出現了瀉藥的成分,也難怪女人會突然地變成這樣,而餵藥的時間不過是她在抱著孩子的時候。
門外家裡的其他人都走了進來,看到站在男主人身後的丫鬟低著頭就知道是她在搞鬼。
這裡的一家子都圍在女人的身邊哭,而女人抬頭看了一眼雲纖纖後就直接咽氣了,還沒來得及說出任何的話。
這種事情自然是別人的家事,她本不想去管,結果那個男人上來就說她是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