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2025-02-06 21:24:38
作者: 景行
咔嚓一聲門打開了。
布萊恩身披著睡袍,頭髮凌亂,青玉石面具冷硬無情。「幹什麼?」布萊恩口氣不善,被打擾的不滿情緒驚嚇住了門口的女傭。
莎拉秘書有些驚慌,很快鎮定下來,畢恭畢敬的垂頭行禮。一號莽撞的模樣早已不復見,雙手交握垂在身前,倔強的挺著身子低著頭不再吭聲。
看著面前的兩位得力部下,布萊恩餘光一眼看見一號手上握著的東西。來不及掩藏,被首領盯著手裡的萬能工具,一號有些汗顏,頭垂得更低了。
「莎拉,把食物送到房間裡來。」布萊恩沒有追究,轉身放開門把手進了屋。
莎拉秘書鬆了一口氣,轉臉責備的看了一眼一號,「給我。」莎拉秘書輕聲對身後懼怕到不行的兩個女傭說道。她們都很害怕布萊恩,那氣場和語氣早就嚇得她們不敢上前了。莎拉輕手輕腳的把食物和水送進了裡面的外間桌上,她不敢抬頭東張西望,最稱心的秘書恐怕布萊恩都覺得非她莫屬了。
站在臥房門口,慵懶的望向屋裡大床上捲縮成一團的小女人,房間裡滿是沒有消散的情yu味道。布萊恩很滿意莎拉秘書的舉動,煩躁的情緒得到緩解。「下去吧,所有事情等我傳喚。」一身鬆散的布萊恩不失威嚴的對莎拉一揮手,示意她退下。他清楚自己在幹什麼,龐大的商業帝國在他苦心經營下,每天都要面臨不同的挑戰和變化,可是福克斯有今天也不光是一兩天就可以撼動的,他心裡有底。
莎拉恭敬地倒退著離開房間,輕輕的低頭行禮關上房門。
房門就像兩個世界的通道,所有人都不敢隨意逾越,除了他們的城堡別墅的主人。莎拉秘書帶領著兩位身體顫抖的女傭離開了,她不想和一號說任何話。一號一個人留在了大門口,看著關閉的大門,自責和懊惱讓他想要嘆氣,看著莎拉一行人消失在樓梯口,自己也不得不離開。
「嗯?」倪雙被臉上冰涼的東西弄醒了,眼皮子沉重得不行,還沒睜開眼就一伸手往臉上抹。
「醒了?」惡魔的聲音!
嗖的一下,倪雙睜開眼想要彈跳起來,可身體的極限讓她感受到了疼痛,渾身散了架一樣沒有力氣,重重的摔倒在枕頭上。「是你。」咬牙切齒的悲憤聲音,倪雙滿臉的排斥看著坐在床邊的惡魔。
一晚上沒有節制的索取和掠奪,倪雙被人榨乾了一樣,心裡埋下了憤恨的嫩芽,她的腦海里全是惡魔的貪婪和霸道,哆嗦著不斷的往大床深處躲藏。
沒料到這個女人這樣的反應,呵呵,還是怕他。布萊恩有些好笑的抖了抖肩膀,放下手中的涼水杯,快到中午了,再不起床他可不答應了。「起來,吃午餐。」布萊恩冷著聲音命令,看著瑟縮在大床角落的小女人,冷笑兩聲,伸出了修長結實的手臂,「過來,乖,我帶你去吃午餐。」聲音緩和了很多,在他來說已經是對女人最大的恩寵了!
看著青玉石面具的布萊恩,倪雙怯懦的想要逃避,生活的磨難告訴她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即便是血脈至親至愛,不一樣還是背叛麼?
「不……」聲如蚊吶的倪雙剛開口就聽到了被子底下自己破敗的嗓音,她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口舌乾燥的同時心裡也畏懼。
一晚上的吼叫,喉嚨冒火了都不自知,破嗓子火辣辣的疼。喝了兩杯水之後,倪雙才緩過勁兒來看著身邊陪自己用餐的男人。
現在都還光著腳的倪雙身上就披著布萊恩的一件白襯衫,袖子卷了好幾圈才露出白嫩的小手,裡面什麼都沒穿。他對自己為什麼這樣瘋狂,早晨起來又耐心的抱自己到外間用餐,沒有鋒芒畢露的野蠻人強取豪奪的模樣,青玉石面具代替了他所有的表情,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在倪雙思來想去的注視下,布萊恩很享受的用完了午餐,心情頗好。被男人抬起頭來注視,倪雙羞紅了臉收回視線,手下慢吞吞的用著不太熟悉的刀叉。
看著小女人生疏的動作,「怎麼了,飯菜不合口味?」布萊恩難得說多餘的話來關心人,尤其是女人。昨晚,他過得很舒服,最近總是感覺到困頓的身體前所未有的伸展了脛骨,舒經活絡的壹夜纏綿像是給身體補充了新鮮的血液一樣,精神抖擻的他通體舒暢。
「沒,沒事,主人。」倪雙聽到首領說話,手腳就不利索。生活的不幸讓她心生警覺和防備,現在的自己並不是她可以主宰的。
看著面前怯懦的小女人,布萊恩輕呼一口氣,看著滿桌珍饈,逗弄的遞過去一塊水果糕點,他對這個小女人越來越有興趣了。在他看來,有野心爭取到他身邊居然還怕成這樣,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一臉戲謔的布萊恩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越來越多的心思受到轉移,東方絕色的美貌毋庸置疑,青澀的嫩蘋果第一口最好吃,可他不知不覺多吃了一口,甚至想要繼續拆吃入腹。
倪雙除了膽戰心驚,沒有別的可想,索性緊張時恢復了用手接過來就直接吃掉的方式。對西餐,五年的倫敦生活她被詹姆斯一家排斥在外,每天的食物都是簡單的垃圾快餐,所以身體怎麼都長不胖,貧血和營養不良。現在,用著蹩腳的刀叉,一緊張就用上了自己的方式。
「呵!」布萊恩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這個詹姆斯的女兒,倪澤峻的妹妹,在上流社會鼎鼎大名的東方絕色,他除了新鮮更覺得好奇,看來事實還有很多種。
一整天!
布萊恩從昨晚開始就呆在臥房,中午用了午餐,滿桌子一片狼藉,地毯上濺落的奶汁有著濕濕的印記,宣告著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和一個被當作獵物的女人,共處在寬敞溫暖又舒適的房間裡。
三層窗簾的臥房內,白紗窗簾遮擋了臥房內所有的春色,屋內清晰的看得見外面的晝夜區別。床頭的時間表靜悄悄的記錄著時間,所有的一切外物都安靜的不敢發出聲音,因為這是首領的臥房!
「你是誰?」被**控制的大腦恢復了一絲清明,倪雙一瞬間覺得自己好無知。這就是自己的男人,兜兜轉轉糾纏不清,直到現在都分不開彼此。不甘和憤怒讓她想要看清要了自己害了自己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她大膽的把手滑向布萊恩腦後的結扣,顫抖著指尖卻不敢急於解開。
「哼!你敢?」是詢問是戲謔,更是挑釁。看清楚了她的目的,布萊恩一個翻身壓倒在床上,「說,想看嗎?或者想死?」沙啞的聲音邪佞霸道,俯視著身下長發鋪滿床的女人。白嫩的雪肌布滿粉紅印記,脖子上還有清晰的唇吻,汗濕的鬢髮散亂,倪雙躍躍欲試的表情和沒有退縮的雙手告訴了他答案。
好,很好。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在和自己顛鸞倒鳳的時候不識時務的碰最不該碰的東西!
「說話!」布萊恩一個用力,惹得倪雙柳眉微皺,紅腫的嘴唇再一次咬出了血絲。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孱弱的身體內到底有多大的膽量,沙啞著聲音命令道。
「嗯……」倪雙雙腳蹬著床單想要後退,可被強健的手臂環抱著,被擠壓在大床和男人之間紋絲不動。她被折磨得不成樣子,貪心的想要看一看他的真面目,這也是罪過嗎?
布萊恩等著答案,這樣的放縱自己一天一夜。狂放不羈的男人,喜歡血腥的味道。
這是折磨!霸占著她的身體讓她不能動彈,緩慢的散風點火。「啊!」倪雙忍不住張嘴吼出來,不住的搖著頭,死咬著牙齒不肯屈服。
多少次了,昨晚的記憶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從昨晚開始,她推拒排斥過,咬破了嘴唇也不想臣服。她不想,真的不想認為自己是個名副其實的表子!即便被人送來送去,內心深處也有一份屬於自己的驕傲!
布萊恩成功的看著身下的女人痛苦掙扎的模樣,他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邪魅一笑,抬起頭來看著一次次挑戰自己的小女人,她還真以為那點倔強和堅韌就能夠抵禦住自己高超的**手法?
「我,我想看你。」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奴隸。
「哼哼!很好。」布萊恩雙臂支起上身,俯看著越來越沒有抵禦力的小刺蝟,開始了又一輪無止盡的沉淪。
倪雙雙手無力的滑落,胸腔起伏,急劇地呼吸著空氣。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她必須承認這一點。驕傲的自尊混合著淚水悄然滾落眼角,侵濕了鬢角的烏髮,尋不到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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