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初露鋒芒

  第二十二章初露鋒芒

  九靈一陣驚喜，方程激發出了原始靈能，並且意外地接受了墨玉的第二波反擊，把九靈劍的元神也給激發覺醒過來。

  如此一來，方程的進階就格外地神速，戰魂靈的中等級別，能夠對付墨玉及靈鳳的攻擊，並有著反擊之力，相互僵持之下，說不定有著勝出的機率。

  突破的新等階需要穩固些時日，才能更好地發揮出戰力。

  九靈囑咐方程小心修行，可以試著與龍龜或者火龍進行適度的切磋，以提升戰鬥的技巧，增加應敵的經驗。

  九靈需要再去龐府，把襲擊墨玉的事情承接下來，引向靈界的修行地。

  否則，靈鳳返回，發現墨玉的被襲，順線追蹤，自然會尋到方程身上。

  此時，正面接敵，方程還有著不小的兇險，缺少必勝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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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靈把襲擊的蹤跡引入靈界，就可以轉移靈鳳的視線，讓她查找些時日，為方程贏得寶貴修行穩固時間。

  為了引開靈鳳視線，九靈也需要冒極大風險，儘管她沒有攻擊之靈力，但是潛藏身形，隻留些訊息給靈鳳，讓她追蹤，躲避開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方程對九靈的這些底牌還是蠻任任的，隻是叮囑再三，就任由九靈前去。

  三河交匯處，參天大樹冠頂上，方程藉助龍龜的鈍力進行修練戰技，求強求勝的欲望史無前例地強烈起來，他需要自保，需要保護的太多。

  變強，儘快變強。

  弱小被欺，奸邪猖狂。強大對抗，弘揚正氣。

  江山正被龐光糾纏著，情急之下，他越來越思念方程。

  這是一起本來不怎麼大的案子，偵破的也很順利。

  讓江山撓頭的是，犯罪嫌疑人的代理律師又是龐光。

  犯罪嫌疑人，純粹是混跡街面的小混混。他醉酒後，進入一家歌廳尋歡作樂。

  歌廳開在一座連體的商業樓上，一邊是歌廳，一邊是樓下服裝廠的女工宿舍。

  因為地處鬧市，寸土寸金的。歌廳隻有晚上才營業，因此洗手間就與服裝廠共用一處。

  服裝廠老闆為把收益最大化，出租了主要的房屋做歌廳，在角落裡留下三間通往廠內的房間，做了女工的宿舍。

  女工也用這個洗手間。下到一樓共用一處洗手間，歌廳與女工宿舍分別朝向不同的方向，各有通道。

  這樣，那個混混醉熏熏地進入歌廳，找陪唱的沒輪上號。這些歌廳陪唱的都是顧客現來現找，與數家合用一群陪唱小姐。

  也巧的是那個服裝廠的女工中，也有業餘兼了職陪唱的。唯一一個不去陪唱的，形單影隻地待在宿舍裏。

  這個混混喝過啤酒，一時尿急，就尋找洗手間，解決一時之快。

  他搖搖晃晃地返回時，朝著女工宿舍就去了。

  這時的女工宿舍裏，有位剛從農村裏出來打工的女工正躺在床上，拿用自己第一份工資新買的手機上網聊天。

  混混象鬼子進村一樣，悄悄摸了進去。

  酒壯色膽。

  接下來的事情，那位老實女工橫遭淩辱。

  她在被侵害後，馬上用電話撥打了110，還用手機偷拍了混混的一些側面形象和背影。

  警察按照報警的地點，迅速出警，以圖尋人，把離開現場接著去唱歌的混混抓獲歸案。

  刑警及時接案，現場勘驗，訊問、詢問，物證檢驗，一切做得嚴絲合縫，鐵證如山。

  混混的哥哥是個大混混，與龐光一同闖江湖的，撈不出自己的弟弟，感到在兄弟們面前沒面子。

  他找到龐光，扔下十萬元代理費，留下一句話：「不夠再說話。」

  龐光本就見錢眼開，加上有些交情，自然接了這單活。他考慮到自己的名聲，怕在混混們掉了威信，就非常慎重地投入進去。

  調動所有關係，甚至動用了有關方面的內鬼，很快就掌握了案情的細節，並從中挖空心思地尋找破綻。

  這起案件，正常人看來，報案及時，出警迅速，取證得力。人證、物證俱在。

  然而，龐光的眼毒，心更毒。特別是他吸入墨玉的靈能之後，這種毒辣更帶著妖邪之氣，無孔不入。

  他把眼光盯在了那個作案現場和歌廳上。

  那是個什麼地方，什麼人才會在那裡啊？

  女工們都是些什麼人?他才不管那麼多呢，他馬上動用手下的雞鳴狗盜之徒，把女工的底細摸了個透。

  然後，那位受害的女工馬上被編造上藝名，在宿舍邊的歌廳帳單上，有了領分成工資的記錄和證人。

  一切編造的證據和證人都指明：「這名女工在歌廳裏有著出台的記錄，這次分明是她與混混在歌廳裏談成生意，領到了她的宿舍之中。最後，當然是要價過高被拒付嫖資，才翻臉報警。」

  計謀出爐，手段惡毒。

  龐光就千方百計地編造相關證據，並在一次律師會見時，向混混發出了暗示。

  混混就是混混，混社會不白混，一聽就明白。他當然把供詞變成了「找小姐嫌要價高，就耍橫離去。」

  案件從公安到檢察院批捕、移訴階段，進展得非常順利。可是檢方正準備提起公訴時，混混來了這麼一手。

  事情顯然是一比一。除了DNA鑑定能夠認定兩人發生性關係之外，強姦與************之間，除了兩個當事人的各執一詞，再就是出警民警證言，案件存在著************的可能。

  江山最為惱火的，是一起小案件，竟然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又是龐光的摻和和刁難。

  社會上的混混們歡呼雀躍，紛紛吐槽。他們對龐光與警察為敵，讓警察為難，十分欣賞，大呼爽快。

  法治社會裡，一切重證據，輕口供。偶爾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在所難免。

  奸邪得逞，正義不能得到及時申張，江山就憤懣難抑。如果是早此年，他簡直能氣炸了肺。

  對此，他掛在口上的老話就是「想當年，這些社會渣子，哪有他們說話的份。光人們的唾沫星子，就把這些敗類淹死了。」

  方程按照師傅的引導，一節節回放案件的發生過程。

  他利用神識重回時空，在案件發生過程中，認真尋找能夠把混混釘死的鐵證。

  在案發現場，他發現了女工宿舍裏安裝著電腦，有的一直在上網聊天的狀態。

  

  方程仔細檢查了電腦存儲裡面的內容，可惜在案發時段裏視頻沒有打開，也就沒有存儲。

  活人不能讓尿憋死。神識能重回時空，靈能可以製造虛影，這活重來一次，不就行了。

  如此作弊，情形純對真實。隻不過手段上有些不講，但是凡世裏能又能知曉。

  懲治邪惡，玩些手段，一點也不為過。正所謂，成大事不拘小節。

  方程在九靈的幫助下，共同驅動神識，重回案件發生的時空裏。

  九靈負責把那段時空慢放，方程用神識操縱著電腦攝像頭，把這個過程錄製下來，還給混混興奮得掛滿邪惡爽勁的臉，來了幾次特寫。

  語言威脅，暴力摁壓，用手捂嘴，撕脫衣物，按壓住反抗的手腳，強行施虐。一系列的鐵證，錄製結束。

  整個案件發生的過程，被害女工怕得抖成一團，無力的反抗令人惋惜。混混的惡行令人髮指，動作不堪入目。

  九靈面紅耳赤，感到自己渾身發燒，十分不自在。

  方程感受到九靈的異樣，自己也是呼吸不暢，非常不自然。

  此時，他深感儘管激發了原始靈能，進入戰魂靈中階，但是靈能還是不能接續不斷。

  做完這個複雜的時空回放，自己靈體內的靈能幾近清空。

  九靈發覺方程情況有異，就幫助方程靜坐一會，把她的靈能再次輸入一絲。

  激盪之下，方程靈體內的靈能再次隨著慣性陡然上升，不但恢復過來，還超過之前一大截。

  「用進廢退，靈能越用越濃烈，越用越精純。但是每次用盡後，要記得進行激發。」九靈細心地叮囑方程，靈體裡透出一股溫熱的氣息來，令方程略有迷戀。

  每次都需要她的激發，看來隻能不離不棄在一起了。

  方程經過此段時間的修行進階，對九靈心存感激，滋生出很強的依賴與信任。

  他迷戀九靈靈體內的那股母性之愛。

  把恢復的情形錄製成視頻，並進行複製，用神識傳輸給江山，又複製到刑警大隊內勤的電腦上。

  江山接受到方程的神識暗示，他還是依照辦案的規程，安排兩名偵察員再次前往案發現場，把受害女工宿舍裏所有電腦裏的視頻提取出來。

  經過認真查找後，才把方程恢復的視頻提取了證據，全程嚴格按照規程操作，並用執法記錄儀全程記錄。

  因為到了補充偵察階段，江山還特別地邀請了檢方一起見證。

  當然，他也將勘驗現場的責任人一頓狠批。誰也不懷疑視頻的真實性，經過此次重查，他們都深刻認識到勘驗現場，真的要細之又細。

  那個負責勘驗現場的民警，清楚記著自己檢查過電腦。

  當時，視頻處於關閉狀態。在電腦硬碟裏搜索過，也沒發現什麼視頻。

  但是，他很快就檢討自己的粗心大意和電腦技術不過關。他真是太粗心了。這麼有力的證據發現不了，不是粗心，就是電腦技術不中用。

  視頻還能造假?隻有讓當事人重演。

  然而，混混還在看守所裏關著。女工當然不願再受二茬罪。沒有人能夠讓他們重演。

  演員不會如此逼真，演過程能模仿些樣子，但是相貌特寫，是無法化裝成一個樣子的。

  凡世裏的平凡人，如何能想像得到方程魂靈神識的手段如此強大？

  千真萬確的證據，儘管很暴力很黃，但是足夠把混混釘死，把龐光的囂張打下去。

  在法庭之上，判他個十年八年徒刑，綽綽有餘。

  鐵證如山。龐光費盡心機編造、搜羅來的證據拋灑了一地。

  他呆愣了，有些歇斯底裏。

  是誰？是誰在搗鬼？

  大嗓門嘶吼著，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