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王求親親75
2024-05-09 08:08:29
作者: 崽崽
胖乎乎:「我沒偷襲!是你先招惹的我!」
「是你用胳膊肘撞的我老疼了!!!」
瘦高高反駁:「你放屁,分明就是你先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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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乎乎:「可是你推我的更疼一點!!!你長的瘦,你沒有肉!所以你推的我疼!」
瘦高高:「你要是不先推我我能推你嗎!」
「都是因為你!」
「才不是,都是因為你!」
「……」
兩個人像個小孩兒似的爭得面紅耳赤。
這簡直就是小學雞在鬥嘴。
幼稚,實在是太幼稚了。
鍾毓看著這倆人,終於明白為啥這倆不是人了。
這腦袋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腦子。
不過,經過兩個不靠譜的人這樣一鬧騰,阿吉現在的情緒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
而且阿吉的性子並不倔,他不會鑽牛角尖。
相反,他很通透,甚至還有一種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成熟。
阿吉差不多已經想明白了。
鍾毓是他的親人,他不應該干涉姐姐的自由。
他可以嘗試接受,也可以繼續把這些喪屍當成自己的仇敵,但是這些不能明擺在面上,尤其是在鍾毓的面前。
只要是他們不惹事,不欺負姐姐,阿吉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嘗試接受一下。
「姐姐,我想明白了——」小男孩兒拽了拽鍾毓的衣角,紅著眼睛像個小兔子似的,可憐巴巴的解釋,「姐姐,你不要不要我——」
「我不會丟下阿吉的。」
鍾毓彎下了腰,輕輕地揉了揉阿吉的腦袋。
真是一個省事兒又懂事兒的小孩兒。
這可省了鍾毓不少的力氣。
「姐姐,我們走吧——」
阿吉看了看那邊仍舊在爭吵的兩個人,小聲地對鍾毓說著。
鍾毓點了點頭;「好。」
秉遲看著那即將要離開的一大一小,這心情別提多糟糕了。
這被忽視的滋味實在是太叫人不爽了!
偏偏他現在還不能明目張胆地把人搶回來。
因為秉遲怕鍾毓會生氣。
那個小孩兒,秉遲現在真是越看越覺得礙事。
現在他能做什麼?
能怎麼樣呢。
去跟著唄。
………………
等到瘦高高和胖乎乎爭吵結束之後,這倉庫內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阿吉,鍾毓和秉遲,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
瘦高高簡直要被氣死了!
原本好不容易想起來的計劃,現在已經全部失敗了!
被綁架的人走了!被威脅的人也走了!
就剩他們兩個!
「胖乎乎,都是因為你!」瘦高高只覺得自己急火攻心,心跳加速,恨不得和眼前這個胖子決一死戰。
瘦高高生氣,胖乎乎也生氣啊。
計劃失敗,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瘦高高又不是沒有責任。
胖乎乎反駁:「憑什麼都是因為我!你不也打我了!」
兩個人這火氣,吵架根本就撲不滅,只能靠打的。
於是,他們再一次扭打成了一團。
彼時,鍾毓,阿吉和秉遲已經回到了隊伍裡面。
鍾毓送完阿吉回去之後,秉遲便直接把人給抱進了自己的帳篷裡面。
「秉遲——」
毫無防備的鐘毓下意識地抱住了男人脖子,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
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將鍾毓妥善安置到帳篷內之後,又謹慎地將出口給關閉了,不僅如此,還施展了自己的能力,扭轉了空間,使這個帳篷暫時與外界隔絕。
鍾毓看著男人的操作,又看了看現在身處的環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現在還是在床上。
此情此景,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啊。
眼看著秉遲就要轉身過來,鍾毓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別問,問就是有一點點的緊張。
秉遲躺在了鍾毓的身邊,側頭看著她。
女人輕輕地閉著眼睛,但是閉得並不緊,眯開了那麼一笑細小的縫,睫毛在瘋狂地顫。
在她腦袋的左邊,那朵小白花啊,現在也變了顏色。
白裡透紅。
和現在鍾毓的臉頰顏色相似。
其實秉遲原本不想做什麼的,他只是想叫鍾毓待在自己的身邊,想讓她的眼睛裡,心裡只有自己,但是如今見到她這副模樣之後,他卻生出了點別樣的心思。
男人翻身,單手撐在了鍾毓的正上方,另外一隻手輕輕地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低頭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
甚至想要把她的唇瓣再次咬破,像上次那樣去嘗嘗鮮血的味道。
秉遲在克制著自己內心不斷涌動地的瘋狂。
可是他卻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越來越沉,越來越重。
面對秉遲,鍾毓承認自己是個俗人。
她也喜歡和男人親近。
對於秉遲的主動,她也很樂意去配合。
可是——鍾毓有點招架不住了——
由於眼睛被蓋住,視覺被削弱,其他的感官似乎越來越敏感了,她能清楚到聽到男人越發沉重的呼吸,克制又瘋狂的力道——
秉遲的吻有點凶,即便是努力去壓抑,去控制了,但還是有點克制不住。
鍾毓對於秉遲而言就像是一種毒藥,這藥會讓他上癮,根本就無法戒掉,只會越發痴迷,越發依賴。
他好像是要把鍾毓整個人都拆吞入腹。
「唔——」
她小幅度的掙扎終於讓男人拾起了幾分理智。
秉遲收回了自己原本蓋在鍾毓眼睛上面的手,嘴唇也微微撤離了幾分,但是身體仍舊支撐在鍾毓的身前。
男人嘴唇嫣紅,唇上還瀲灩著水光,旖旎又蠱人。原本那雙淺灰色的冰冷的眸子,現在已然不自覺的氤氳了幾分惑人的灼熱。
他本就生得一張禍害人的皮囊,如今這副樣子更像是一個妖精了。
這很難叫人把控住啊!!!
要不是鍾毓現在嘴巴疼,她是真的想再繼續親近下去。
但是現在——
很顯然,有心而力不足。
鍾毓嘟起了自己的通紅的,差點要破皮的嘴唇,含含糊糊的抱怨著,「秉遲,有點疼——」
秉遲沉聲道歉:「對不起。」
說完之後,他又重新低下了頭,不舍地在鍾毓的嘴角親了親。
這次的力道如同蜻蜓點水,更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