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紅衣蛻變
2025-02-04 05:54:41
作者: 孤葉織夢
夏無言實際上是D班的學生,因為事先得知了安沉公子要來教F班,這才臨時求夏府長將她換到了F班。
她入學以來,便搜集了無數關於安沉公子的資料,絕對肯定——安沉公子沒有好醜女的怪癖。
明月汐聽到了她最想聽的一句話,手揭下自己的面紗,露出自己猙獰恐怖的臉,卻是笑意盈盈,愉悅至極的看著夏無言:「好,我同你賭一場。一個月之內,我若不能讓安沉公子主動吻我,隨你處置。但是,一個月之內,安沉公子若是心甘情願的吻了我,你這圓球,可得贈與我。」她指了指旁邊集聚的人:「這些人,都是證人。」
夏無言像是看著傻瓜一樣的看著明月汐:「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你,一個月之內你若能讓安沉公子主動吻你,這球就是你明月汐的。」說時,卻又一直憋著笑,不屑至極。
明月汐勾勾唇,瞥了瞥夏無言手中的「紅球」,輕笑:「寶貝,等我,一個月之內,我肯定把你拿回身邊。」說罷,歡愉的給了「紅球」一個飛吻,便朝著門外走去。
F班的學生在她背後問:「明月汐,你去哪裡?」
明月汐戴好面紗,微微回眸,用一雙妖嬈十足的目掃了掃他們:「去會會這位安沉導師。」
後面一群人憋笑至狂!
明月汐出了教室之內,來到了走廊之上,這時,藍兒正從她不遠處走來,見是她,連迎了上來,說道:「小姐,剛剛在學府大門口,你怎麼就一個人進來了,都拋下了藍兒。」
明月汐失笑:「我來上學,還帶著你做什麼?你呀,就去我的寢室好好等著我。」
皇家學府的學生,大多都是貴族子女,身邊隨著丫鬟或小廝都是常見的事。
藍兒點點頭,才想撤離,卻又被明月汐叫住:「等等……包袱給我。」
藍兒將手中包袱扔給明月汐,疑惑的看著她從包袱中拿出胭脂水粉以及銅鏡之類的東西,詫異的問她:「小姐,你要上妝嗎?」
明月汐點點頭:「嗯嗯,上妝,我還要換衣。走,回寢室。」
皇家學府的學生寢室條件尤其好,皆是一人一房,無室友。明月汐回房之後便連忙換上了一件華麗的大紅衣,用半刻鐘的時間上好了妝,隨後帶上了與之同色的紅色面紗。
出房時,那本素妝淡顏的明月汐,像是吸引了日精月華般,身上處處透著如星辰日月般耀眼的光華。
這一刻,她更是驚雷!有驚雷在的地方,註定名揚,註定翻天覆地……
明月汐抬眼平視前方,拖曳著一襲瀲灩如曼陀羅的長裙,眸中的深邃溢滿了妖狂。
走出門口,一個轉身,流墨般的長髮宛若黑瀑傾瀉,肆意在空中划過一抹妖弧。
日光淒迷,暖風陣陣。
隨著輕輕緩緩的腳步聲悠悠傳盪,那瞬,天地間鴉雀無聲,連綻開的絕美鮮花也覺黯然失色,自愧垂眸。
清華的日光之下,那一襲紅色的身影,似乎輝映著整個天地蒼穹,連蒼茫的天空,也被她染成了一片艷紅,霞光漸顯。
一襲火紅似火妖嬈,黑髮裙擺無風自揚,飄逸狂傲間勾魂攝魄,連血的色彩也不及她這看似嬌柔的身軀來得艷美驚華。
紅紗輕拂,一雙勾魂妖媚的鳳眸露於風下,上描畫著火紅的眼影,絢麗如燒得最烈的火。她白璧無瑕的額間,一紅色心形的硃砂盛放,嫣紅如血。
這是一種怎樣的美!她容顏被遮掩,可是,一顰一動見,卻絕對足夠能讓人產生一種致命的驚艷!
好似,一種從靈魂深處浴火而妖艷!
驚雷!前世特工界讓無數人痴狂的存在!
倏地,一陣清風颳起,火紅再一次跳躍,紅衣如狂舞動,路邊的人一雙雙目恍惚失神。
藍兒呆呆的隨在明月汐身後,眸中凝聚著一抹獵獵紅影,像是血光一樣,渲染天邊的美麗。
穿透過一條一條的廊道,甚至無人認出來——她便是明月汐。
明月汐最終,來到了東區學生寢室對面的西區老師寢室。
最西邊,清雅和煦的園子,便是安沉導師所住的地方。
安沉公子,安沉導師,今日,她便去會會這人。
此時,那園子之中,安沉正倚在牆邊,抬眸看著紅霞如火的天邊,唇邊勾勒著一抹邪魅淡漠的笑,確切說,是似笑非笑。
他的身側,是那貝里家族的大少,貝柯。
「你竟然要去教F班?你瘋了?F班的學生都是些什麼資質,你不知道嗎?」久久,貝柯始終忍不住問了出來。
F班的學生,並不是通過測驗進入皇家學府的。一個個都是通過家族背景而進入的,名副其實的「草包班」。
安沉不答,只是眸間恍惚有一抹紅影跳躍閃爍。他心中詫然一顫,唇間的似笑非笑已化為了真實的淡笑。
「真是猜不透你。你這個人絕對不正常。」
「前陣子被輸光了幣卡,這下,你花的錢全是我的,也不去把那個女人找回來。」
「我跟你說啊,以後沒錢花不要再來找我了。真是的,丟了小娘子輸了錢,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糊塗的朋友。」
貝柯不住抱怨。
靜默中,忽地傳開了安沉高深莫測的聲響:「你不是說讓我找回小娘子嗎?」
「放心,我的幣卡,遲早會回到我的手裡。」
「不遠了。」
「那個女人,第一次見,搶了我的東西,第二次見,騙光了我的財產,我若不給她一個教訓,怎能匹配我天才公子之名?」
「去教F班,正好多多整整這個女人。」
話說到這裡,貝柯唰的一下跳到了安沉身邊。
「什麼?你說那個小娘子就在F班?」
安沉點點頭:「嗯嗯。千真萬確,你知道那天與我賭的胡姑娘是誰嗎?」
「是誰?」貝柯心中好奇。
可是,安沉卻並不答他,說道:「你想要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音才落,貝柯已從牆上「穿越」,離開了這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