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纏綿

2025-02-04 03:45:43 作者: 行走的葉子

  元殷書感到身上一涼,無奈的放開她,卻仍用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離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況,再次用手勾住她的下巴。

  「還是這麼性急。」

  葉青蕊早在他的長袍敞開的時候,已經嚇的無法動彈了。

  她好想哭,捂著臉那種。

  誰知道你會穿成這個樣子,早知道她手欠去扯什麼腰帶。

  

  「這可怎麼辦。」

  元殷書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嘶啞,湊到她耳邊低語。他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感受到她的顫抖,他的手溫度越發高了。

  他好像在點火,所過之處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燒得她頭腦一片空白。

  她茫然的伸出手,只想推開他,離這團火遠一點,再遠一點。

  「已經晚了。」

  元殷書忽然一把抱起她,葉青蕊還沒反應過來,兩條腿已經被架在他的腰間。整個人騰空而起。她嚇的抱住他的脖子,一聲尖叫。

  「放我下來。」

  葉青蕊低吼。

  「好。」

  話音未落,葉青蕊就被他放到了平時寫字的書桌上,而元殷書的兩隻手順勢將她的大腿撩起,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間兩側。

  「你……混蛋。」

  葉青蕊被迫和他緊緊相纏,而他的長袍早因為腰間唯一的系帶散落,而名存實亡,象徵性的披在身上而已。

  她窘迫又難堪,唯一的反抗只能輪圓了拳頭捶打他的後背。可惜這一點力量在他看來,大概和撓痒痒差不多。

  這回的吻不光只落到嘴唇上,還有脖子和耳垂,又輕又慢的吸允,讓她周身如同被柳葉拂過,泛起一陣陣刺激的顫抖。

  「嗡。」

  葉青蕊的耳朵里被吹進了一口熱氣,她心跳加速的同時,嘴邊也輕輕溢出幾個無意識的音節。

  她的雙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隔著長袍的撫摸讓她感到不自在,乾脆扒掉長袍,光滑的皮膚比絲綢的觸感更讓人感到踏實和著迷。

  葉青蕊不知道被吻了多少次,又回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如同暴露在陽光下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

  她的腿開始主動勾住他的腰,摩擦著他的身體。

  元殷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底,牢牢捉住她的腿,不讓她再亂動。

  「別動。」

  一邊喘著粗氣,元殷書幾乎是咬著牙喊出的這兩個字。

  葉青蕊手一松,癱到在桌面上,胸口還在巨烈的起伏。她眨了眨眼,看到天花板,才慢慢將理智帶入回了現實。

  天吶,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清醒過來的葉青蕊掙扎了兩下,將腿從元殷書的腰間放下。幾乎是跳下了桌子,看都不敢再看元殷書一眼,連滾帶爬的逃出他的屋子。

  白芷真的搞不懂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一天之內跑出來好幾趟就不說了,每次回來都是一臉紅潮。說是與人起了爭執,可小姐這眉眼之前又無怒氣。

  倒是王婆子嘴角含笑,仿佛什麼都明白,可白芷去問,她卻一個字也不肯說。

  覺得自己做了蠢事的葉青蕊第二天便讓白芷幫她去商行告了假,說是身子不適,實則躲羞。

  她這一歇就是好幾日,卻發現他一點動靜也沒有,別說沒有派人來家裡問一聲,連封信也沒遞進來過。

  氣的她在家裡捶床,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

  等等,他終究是個什麼意思,不會,不會從頭到尾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其實想想就知道怎麼可能,但戀愛中的女人可不管這些,不管什麼事,都愛往壞里想。越想越覺得心裡撥涼撥涼,心情反覆糾葛,精神一下子萎靡下來,倒如同真的生了病一般。

  這幾天外頭也有消息傳來,說是張家的案子終於了結了,其實也不算了結,是張家的人都抗不住,接二連三死在了牢里。

  只剩下一個最小的孫子,不過七八歲而已。就僅這一個孫子,被放了回來。

  元家三個張家女,抱了他可以說是哭的死去活來。最後還是老太太作主,讓自己身邊得力的媽媽陪著,送去了江南,寄養在一個遠親的名下。

  「小姐,元家來人了。」

  

  這幾天一直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葉青蕊,懶洋洋的「哦」了一句。心想現在才來人,八成是看看自己死了沒有吧。

  「是元家太太,帶了好多禮物過來見我們太太。」

  王婆子又緊跟了一句。

  「什麼,她來幹什麼……」

  葉青蕊從床上跳了起來,汲著鞋,不等穿好就想往外跑。

  「等等,等等,小姐去了豈不是惹人笑話,有消息會馬上傳過來的,您儘管等著就是。」

  王婆子抿了嘴直樂,將小姐重新按到了床沿邊坐下。

  果然,傳話的小丫頭也不嫌累,一趟趟的往這裡跑。

  元家太太喜歡咱們家二姑娘,說咱們太太教的好呢。

  元家太太送了一支簪子,羊脂玉的,漂亮的不像話。

  還有還有,元家太太向咱們太太提親,要為大少爺求娶我們家二小姐。

  什麼,葉青蕊雖然隱約有一些期待,卻沒想到居然是真的。他,他讓繼母親自上葉家來提親,為他求娶自己為妻。

  自己這幾天到底在想什麼呀,他根本早就計劃好了一切。救出張家唯一的孫子,讓元家太太心甘情願為他上葉家的門。

  就和他平日的作風一樣,從來不解釋,從來不要求別人理解他的所作所為。他只做自己應該做的,覺得對的事情。

  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絕不輕易提起,更不會炫耀。只會在事後,看別人瞠目結舌時,露出一個輕蔑的,本該如此的笑容。看別人氣的牙痒痒,再會心一笑。

  「太太說要考慮一下,不過,留下了玉簪。」

  女方矜持一下,說要考慮,這都是套話。只要留下玉簪,就說明心裡已經願意了八分。剩下不過是找個吉日,再回元家一份禮。元家就可以遣媒人過來合八字,準備後頭的六禮。

  樓氏親送元家太太到了門外,她剛返回屋裡,就見女兒已經從自己屋裡趕了過來。她輕笑著搖頭,看樣子不用問了,女兒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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