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 蘇婧體內『生死一回』發作！

  儘管如此，但他還是保持著良好的涵養，直起身的同時轉過身對著白菁菁禮貌道：「是啊，白姨。飯後走一走，利於身心健康。」

  他俊美無儔的臉部表情太過於自然，白菁菁自然發現不了什麼。

  ……

  兩天後，早上九點，佐多情來到西苑。

  「白姨，南苑的桂花開了，你要不要去折幾枝聞聞香。」

  在別院裡，就只有南苑種有各種花樹。

  「難怪昨夜我就聞到淡淡的桂花香，原來南苑的桂花真的開了。」白菁菁笑的合不攏嘴，「呵呵——我這輩子最喜歡聞桂花香了，當然要去折幾枝回來。」

  

  說完，起身。

  「多情，你幫我看著婧婧，我折了花就回來。」

  「嗯！」

  一得到佐多情的同意，白菁菁立刻出門，去南苑摘桂花。

  白菁菁一走，佐多情那清眸視線立刻落在此刻木然端坐在椅子上的蘇婧身上。

  今天，蘇婧身穿一身嫩綠色連衣裙，精緻的五官經過那麼一映襯，淡雅清新無比。

  清眸一炙，佐多情摸著下巴低笑，「怎麼？現在都沒人了，還想裝？」

  他的話，在空氣中流蕩消失，可卻未進蘇婧的耳里。

  佐多情見她美眸空洞卻依舊不言不語，也不生氣。壞笑在嘴角慢慢擴大，他走過去，執起蘇婧白皙修長的手指。接著，邊看邊擺弄著那纖纖細指。

  「雖然你現在這張臉是整的，不過呢，我看著，倒是挺喜歡的。」

  是告白嗎？

  不是！

  他只是在陳述事實！

  蘇婧依舊木然，眼眸空洞無關。

  看著那樣的她，佐多情嘴角壞笑慢慢變成了溫柔的笑意，那如沐春風的感覺，仿佛，此刻，他執著她的手，是多麼美好的事。

  「起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他的話，未得到蘇婧回應。蘇婧只是依舊如死人一般，坐在那裡。

  佐多情那犀利的眉峰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既然，像似明白了什麼，執著她的手換成了拉的。

  而他只輕輕拉了一下，蘇婧就仿佛反射性的慢慢起身。

  「呵，」看到蘇婧木然站起，佐多情低笑出聲，「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跟我裝到什麼時候！」

  牽著蘇婧，佐多情照白菁菁那個耐心，特意放慢腳步，牽著她，慢慢的靠近西苑外面的荷花池。

  荷花池內的水說深不深，說淺不淺。但，淹死一個不會游泳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走上橫跨荷花池兩邊的拱橋，佐多情指著那荷花池裡盛開的大大小小的，顏色鮮艷的荷花。

  「看，荷花也都開了呢。」

  佐多情已經不期待蘇婧能夠回應他，三秒過後，自顧自的繼續感嘆道：「荷花雖美，卻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她清新脫俗，世間少有，怎麼能是那荷花所能比擬的。

  當然，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浪費時間陪她在這裡瞎晃悠，甚至還費心思來猜測她的心理。

  可惜，都好幾天了，他還是看不透木然空洞的她。

  清眸視線從池子裡的荷花上移開，然後移到眼前精緻的容顏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說，如果你溺斃在荷花池……」

  話音特意頓住，清眸眼角變冷，他不給她任何準備機會，直接推她下去。

  「撲通！」

  蘇婧落入荷花池，濺起了大大的水花。

  看著落水的蘇婧，佐多情雙手撐在拱橋護欄上，眼角眉梢帶著壞壞的笑。

  「女人，想活的話就自己游上來！」

  佐多情心裡篤定蘇婧如死人一般的樣子是裝的，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來逼著蘇婧恢復常態。

  只是，當他看到蘇婧根本不掙扎，而是隨著身體的重量慢慢沉入荷花池底的時候，他清眸一怔，繼而，「撲通」一聲，躍入池中，大手一拉，將那快要溺斃的女人給一把拽了上來。

  一把蘇婧的頭拽出水面，一對上那木然空洞的美眸，佐多情有些火大的質問，「女人，難道你寧願死也要裝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嗎？」

  蘇婧沒有回答，只是依舊如死人一般。

  佐多情本想再罵兩句，但是他和她現在還在荷花池裡，想著就算他真的破口大罵，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索性，他直接帶著她游上岸。

  看她因為渾身濕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此刻若隱若現，他清眸瞬間一炙，繼而，脫下自己身上還在滴水的無袖長款休閒風衣搭在她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浸過水的原因，蘇婧此刻渾身冰冷，佐多情一感受到她身體發冷，立刻打橫抱起她就往東苑跑去。

  東苑是他的住處，他抱著蘇婧濕噠噠的進去的場面，管家就能猜個七七八八是發生了什麼事，手一揮，管家立刻帶著兩個女僕跟著進東苑。

  雖然這是大夏天，但現在看蘇婧那個額頭上冒冷汗的模樣，佐多情覺得還是先給她驅寒比較好。

  想到這，他立刻轉身對著那兩個女僕命令，「你們趕緊給她換身乾衣服！」

  「是，少主！」

  兩個女僕一左一右將蘇婧扶進內間浴室，先是用熱水給蘇婧擦了身子之後，這才又找了套乾淨的衣服給蘇婧換上。

  接著，女僕又將蘇婧從浴室里扶出來。

  看到自家少主也已經換了乾衣服，此刻正冷著臉站在房間正中間，其中一個女僕立刻恭敬的彎腰，「少主，現在是要把蘇小姐送到西苑嗎？」

  思忖了兩秒，佐多情微擰眉，「不，你們扶她去我房裡休息。」

  「嘎？」兩個女僕都同時愣住。

  不怪她們大驚小怪，實在是她家少主的房間，從來沒有女人進去過。

  佐多情豈會看不出她們在想什麼，眸光變利，「還愣著幹什麼？快扶進去。」

  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他不能送蘇婧回西苑。

  他的厲聲，讓那兩個女僕立刻回神，然後，急忙扶著蘇婧進裡間躺好。

  佐多情也跟著進來，一看蘇婧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其他的，依舊跟之前一樣，一副死人模樣得躺在床上時，他手一抬，「你們先出去！」

  「是！」

  女僕人剛走，佐管家後腳就進來。但，那如枯槁一樣的手卻捧著一碗薑湯。

  「少主，薑湯來了。」佐管家恭敬的彎腰行禮。

  佐多情什麼也沒說，只是坐到床沿，然後扶起剛躺下的蘇婧，繼而，這才向管家伸出手——

  「給我！」

  管家自然知道他家少主找他要他手中的這碗薑湯，問題是，這一切，不應該由他家少主做吧？！

  想到這，佐管家誠惶誠恐的退後兩步，「少主，還是讓我來吧。」

  「給我！」

  聲音力道加重，佐管家一聽，立刻又上前兩步，雙手奉上薑湯。

  佐多情一接過薑湯就用唇輕輕試了下溫度，那溫柔的樣子，差點讓佐管家嚇的魂飛魄散。

  但在佐家呆了一輩子，他定力還是夠的。

  所以定了下神，佐管家面部表情恢復正常。

  薑湯溫度適中，佐多情這才用湯匙舀著那薑湯一口一口的送到蘇婧嘴裡。

  這段日子，倒嘴的湯水蘇婧都能咽下去了。所以，佐多情送來多少口，她就咽下去多少口。

  薑湯喝完，佐多情這才又讓蘇婧重新躺好。

  「少主，實驗員們來了！」

  管家的提醒，讓佐多情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三個實驗員已經站在他臥室門口，卻不進來。

  「進來！」

  佐多情一下令，那三個實驗員立刻進來。

  「少主！」

  一走進來，三個實驗員異口同聲的向佐多情行禮。

  佐多情睥睨著躺在床上的蘇婧，卻開口對著那三個實驗員要求：「你們過來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裝的？」

  他本就在心裡確定她這個死屍狀態是裝的，但剛才她差點溺斃在荷花池的事卻讓他有些不確定了。

  所以，在剛才女僕帶著蘇婧去換乾衣服的時候，他就命管家將佐家地下醫院的實驗員調過來看看情況。

  「是！」

  三個實驗員恭敬點頭。

  接著，三人同時上前，看了一下蘇婧的眼部之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一致點頭，

  在來之前，他們已經從佐管家那裡知道蘇婧的大致情況，心裡已經全都有了底。

  現在，只要再多一樣，他們就能夠肯定。

  而，為了確診，他們只能開始進行儀器測量。

  儀器很小型，他們從醫藥箱裡拿出來通電就可以用，對著蘇婧全身掃描感應了將近五分鐘，儀器上燈光由綠變紅。

  一見到紅光，稍微年紀大一點的實驗員立刻轉身對著佐多情回話，「少主，蘇小姐不是裝的。」

  「不是裝的？」佐多情擰眉，「那是……？」

  「是蘇小姐體內的『生死一回』已經發作了。」

  佐多情嘴邊壞笑徹底消失，「你們能確定？」

  實驗員不答反問，「少主難道忘了嗎？上次我們抓住一個S集團的普通成員。」

  「是有這回事，沒錯。」佐多情淡淡點頭。

  見自家少主記得那件事，實驗員這才繼續道：「當時少主說讓我們對那人體內的『生死一回』進行研究，可在我們研究的過程中，那人的『生死一回』發作了，而初步症狀就跟現在蘇小姐狀態是一模一樣。」

  「而為了日後能更好的確定『生死一回』是不是發作，我們根據那人『生死一回』發作的全部症狀做了這個體徵感應表，一旦爆表，由綠變紅，那就代表『生死一回』已經發作。」

  說這話時，那實驗員還不忘將那對著蘇婧全身掃描的小型儀器遞到佐多情面前。

  體徵感應表？

  清眸直視著那個叫做「生死一回」體徵感應表的小儀器，佐多情沒想到，他當時只是一時興起讓實驗員開始研究S集團的『生死一回』，卻沒想到，研究出來的東西今天還幫他解決了對蘇婧的懷疑，甚至還確診了蘇婧體內的『生死一回』已經發作。

  只是，上次他明明看到蘇婧的手指想握成拳頭的——

  

  想到這，佐多情問，「生死一回發作，人變的跟死人一樣，但有沒有可能會因為受到什麼刺激，讓當事人有所反應？」

  「會！」實驗員肯定點頭，繼而仔細解釋，「若觸及當事人內心最不能容忍的事，當事人有可能會突破能力極限，產生條件反射，作出反應。」

  最不能容忍的事？

  佐多情唇角壞笑重新勾起。

  呵呵，難道……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是別人碰她？

  心情頓時大好，佐多情接著問出重點。「『生死一回』發作到什麼程度才會死？」

  「正常三個月。」

  「不正常呢？」佐多情清眸微暗。

  實驗員恭敬，「隨時斃命。」

  視線落在那精緻的五官上，佐多情俊美無儔的臉染上一絲擔憂。

  「有沒有法子治好？」

  「萬物相生相剋，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實驗員頓了兩秒，繼而擰眉道：「只是『生死一回』是隨著血液循環流向身體各處的，一旦斃命，細胞瞬間全部壞死。」

  「如果要拯救壞死的細胞，目前我們只發現兩種辦法。一種是找到潛能全部被開發者換血，以命抵命。」

  以命抵命？

  佐多情擰眉，「另一種呢？」

  「另一種就是找一個擁有細胞永遠不死不滅的人。然後，從其身上抽取造血骨髓移植到發作者身上。骨髓一移植，發作者身上體內快要壞死的細胞會全部被淘汰，換成永生細胞。」

  「細胞永生，不死不滅，那就算是『生死一回』還在體內，也會被完全克制而無法發揮其藥效。故，能活！」

  實驗員的話說的如此清楚，佐多情自然明白。

  只是——

  潛能全部被開發者？

  細胞永生者？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兩種人嗎？

  就算有，應該也不好找吧？

  「這兩種人能找到？」佐多情揉著發疼的眉心。

  好不容易看上個女的，結果，人家快死了，貌似，還救不活？！！！

  實驗員恭敬彎腰，回話：「潛能全部被開發者我們目前沒發現，不過，據上次我們研究的那個S集團成員口中得知，蘇聿的母親蘇亦瑤是細胞永生之體，目前，仍保持青春永駐之貌。」

  「蘇亦瑤？」喃喃著這三個字，佐多情唇角壞笑逐漸擴大，「看來，我得著她好好談一談。」

  一聽見自家少主要找蘇亦瑤，實驗員們也兩眼發光。

  「少主，若您能抓到蘇亦瑤，我們保證，一定可以救回蘇小姐。」

  其中一個實驗員吞咽了口唾沫，繼續道，「但我們希望少主在我們移植蘇亦瑤的骨髓之後，將蘇亦瑤交給我們研究。」

  要知道，蘇亦瑤那體質，可是千年難得一見，他們這些做實驗研究的，真的很想研究一下為什麼獨獨她一個人細胞得以永生？

  「你們這是想我跟S集團開戰嗎？」佐多情挑高眉，雖然話像是在責怪，但是那張狂的表情卻帶著躍躍欲試。

  三個實驗員同時恭敬行禮，「桀集團無人能敵。」

  佐多情自然知道這三個實驗員是在奉承他，桀集團幾斤幾兩重，他還不知道嗎？

  要知道，桀集團總體實力比S集團強的原因是桀集團的人多。畢竟，S集團發展起來還不到二十年。而他們桀集團，卻已經發展了七八十年了。

  可若單單論集團高層幹部的實力而言，他們桀集團是比不上S集團的。蘇聿不僅有對背景豐富的父母，而且底下有四大護法，平常一看，雖然漫不經心，但各個都是狠角色。更重要的是，他弟弟佐多羅還在裡面占了一個位置。

  一直以來，就因為他弟弟佐多羅一直跟蘇聿保持合作關係，他一直都沒讓桀集團跟S集團為敵過。

  同為信息收集聯盟，本是死敵，但是卻因為多了他弟弟佐多羅夾在中間，桀集團和S集團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當然，上次抓S集團普通成員做研究的事，其實只是巧合，他路過，看那人正被一大群人追殺，遂帶了回來，然後扔進了地下實驗室。

  不過這次，他與S集團為敵，最大的原因是報恩。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個古訓，他們佐家的人可是實行的相當徹底。

  但，『別人欺我一分，我還別人十分』這句良言他們佐家的人也緊緊牢記在心。

  「發出邀請密函，就說我想請S集團地下掌權人見個面、吃個飯。」

  S集團地下掌權人，非蘇亦瑤莫屬。

  而佐多情這句話剛出，佐管家立刻回答，「是！」

  ……

  S集團一接到來自桀集團的宴請密函，慕青衣就擰著眉，琢磨著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但是看那信箋，的確是桀集團手筆，慕青衣這才拿著宴請密函去蘇聿的辦公室。

  一進門，慕青衣就將邀請函伸到在蘇聿面前。

  「妖孽，桀集團少主想約你媽吃飯。」作為S集團四大護法之首，慕青衣自然知道，其實S集團，真正的老大是蘇亦瑤。

  蘇聿頭都沒從文件里抬起，酷酷的甩了一句，「不行！」

  「妖孽，這是桀集團！」邀請函依舊保持著遞伸的動作，慕青衣提醒。

  蘇聿撇嘴，「那又怎麼樣？」

  「也沒怎麼樣。」慕青衣口氣頗有些無奈，「只是，S集團和桀集團一直這樣僵持著不是個辦法。」

  一山不容二虎，情報界怎麼能容忍兩個情報收集聯盟呢？

  她敢肯定，終有一天，必定有一個集團退場。

  「他若是請我去吃飯，我必定去。」蘇聿從文件中抬頭，手拄著下巴，淡淡的回答。

  他意思很明顯，事關他媽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

  「要不，你陪你媽一起去？」慕青衣弱弱的建議。

  蘇聿鳳眼微眯，「青衣，你這是讓我去給桀集團投誠嗎？」

  他自然明白慕青衣擔憂的事，一山不容二虎，他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不懂。

  「沒有！」慕青衣急忙搖頭，「我只是覺得先緩和下關係比較好。」

  「不用緩和！」蘇聿拒絕，繼而，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至於未來誰會被滅，那得看命。」

  慕青衣滿臉黑線，「妖孽，你這是想跟我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嗎？」

  「你要是那麼想，我也沒辦法。」蘇聿扯了下嘴角，在頭低下去看文件的剎那，接過慕青衣一直伸到他面前的邀請函就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鋼筆在文件上簽名處遊走的同時，他淡淡的指明，「S集團沒有我媽的一份，這個世界上，更沒有一個叫做蘇亦瑤的女人。」

  S集團以後一切禍事罪事，都由他承擔，跟他媽無關。更何況，蘇亦瑤早在ST集團被剿時已經死了。現在，世界上只有軒轅靖瑤。

  慕青衣懂蘇聿話里的意思，更為他那孝順的行為感動。

  只是，蘇聿現在只對他自己的父母保留著感情，那她們這些人呢，難道他真的想對她們一直殘忍下去嗎？

  要知道，若S集團日後被桀集團滅了，那她們這些人，又該何去何從？

  那時候會是解脫嗎？

  不，會是地獄。

  只要蘇聿有一口氣在，她們這些人都不會得到解脫，更得不到救贖。她們這能跟著蘇聿，照著蘇聿的腳步，一步步陪著蘇聿作惡再作惡、殘忍再殘忍！

  從蘇聿辦公室做出來，慕青衣的心情有點遭，但還是依蘇聿的意思，通知桀集團那邊，蘇亦瑤不跟他們少主見面的消息。

  ……

  T市，別院：

  東苑，蘇婧已經被白菁菁接回了西苑。對於佐多情帶著蘇婧去荷花池玩，然後導致蘇婧落水的事，白菁菁埋怨了兩句也沒再多說什麼。

  當然，若白菁菁知道蘇婧是被佐多情親自推下去的，那絕對不是埋怨個兩句就能完事的。

  但幸好，佐多情能將謊話說的跟真話一樣自然，白菁菁除了相信他的話，貌似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白菁菁剛把蘇婧帶回西苑的那一刻，佐管家就從聯繫人那裡得到蘇亦瑤不肯與他們少主見面的消息，立刻趕到東苑，跟佐多情報告這情況。

  「少主，邀請失敗，S集團不答應見面。」

  「呵，」佐多情壞笑一聲，繼而，眼角變狠，「通知地下部隊，一定要請蘇亦瑤來桀集團……做客。」

  做客二字，佐多情說的很輕，但是，聲音越輕、越虛無縹緲，卻越能彰顯主人那狠佞的氣息。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