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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3 14:01:35
作者: 白黑
晚膳過後,玉壠煙就回房了,直到他沐浴之前,她都沒有再出現過。梳雨都有點納悶,問玉姑娘在做什麼,怎麼還沒過來,要在平常,雖然他沐浴的時候她並不隨身服侍,但也會在外面候著。梳雨要去看看,他叫住她,說他要親自去。雖然他的寢宮和她的寢房距離很近,但他卻從來都沒去過,這次突發好奇想要去看看她住的地方,另一方面他怕她心裡還因為長隨的事彆扭著不肯理他。
她的房很小巧,布置的乾淨簡潔,屋子裡有一種淡淡的香氣,是那種他喜歡的讓他迷醉的香氣,他輕聲叫了兩聲玉姐姐,卻沒人答應。心裡正在疑惑,一轉頭發現在房間裡還有一道小小的門扉,半是好奇半是探密地推開它。
如煙如霧的蒸氣撲面而至,好像他已經置身瑤池仙境,他還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一間女子的浴房,只是他的眼睛已經看到了他不該看的。
如絲如縷的清霧中,她全身赤裸,正用細紗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長髮,那烏黑的長髮如同濕潤的水草包裹著她如瓷般潔白的朣體。這是他自出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景象,並不是沒有見過女子的身體,織雲梳雨洗澡並不避諱他,甚至他們三個有時還會同沐一池,因為如此,他才突然醒悟,原來女子的身體可以這麼美麗,美麗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那挺翹飽滿的**,纖細柔韌的腰肢,平坦幼滑的小腹,再往下去……當他的目光再向下移去的時候,腦子裡轟的一聲,似乎有什麼炸開了……
玉壠煙抬起眼睛,「琉璃,我不是說過洗澡的時候你們可以去做自己的……」話只說了一半,因為她發現屋裡並沒有別人,剛剛是她的錯覺罷了。
梳雨見耶律重琰一個人回來,笑著說,「玉姑娘在做什麼呢,怎麼連二殿下都請不動?」,隔了一會兒,卻見耶律重琰只是坐在榻上呆呆的,也不回答她的問話,再看看他的臉有些潮紅,就上去用手探探他的額頭,嚇了她一跳,「哎呀,怎麼才出去一會兒,額頭就這麼燙,二殿下是不是生病了?」,恰好織雲進來,忙問怎麼回事,耶律重琰這才有了反應,「我沒事,是走的急了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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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雨納悶,也就是幾步路的距離怎麼會出一身汗,不過也沒深究,就問,「玉姑娘呢?」,耶律重琰臉微微紅了一下,「她……她有事一會兒就過來」,織雲見耶律重琰沒事才放了心,瞪梳雨一眼,「就你一驚一乍的!二殿下,湯水都準備好了,先去洗澡吧,到時候玉姑娘自然會來的」說著她和梳雨會意地對看了一眼,耶律重琰沒看到已經走出去了。
玉壠煙站在門口,從浴房裡傳來三人說笑的聲音,看時間差不多了,她輕聲提醒,「時辰不早了,二殿下不要耽擱太久,這就出來吧」她說完,裡面突然鴉雀無聲了,她微微咬了唇,正不明白怎麼回事,門突然被打開,耶律重琰穿戴整齊地從裡面沖了出去。
玉壠煙一頭霧水地看向後面的織雲和梳雨,她們倆都捂著嘴笑呢。玉壠煙也來不及問怎麼回事,就先快步跟了過去。
掀開簾帳,耶律重琰正背身站在地上,他扭身過來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玉壠煙走過去,「怎麼了?」話音還沒落她就已經被他抱起來,她啊了一聲,就被他輕輕放置在榻上,她第一次發覺原來他力氣已經這麼大。
因為他突然的舉動,她的胸口輕輕地起伏,他跪在地上,臉離她那麼近。如玉的臉龐似乎是因為剛剛沐浴過還帶著微微的紅潤,黑眸也霧濛濛的帶著潮氣,就像浸在泉水裡的兩顆黑葡萄,她想起身被他的手按住,他的語氣有點急促和惶惑,「玉姐姐,我……為什麼這兩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覺不舒服……」她噗哧一聲笑了,「這是什麼話?你的意思是現在就讓我走?」「不是」他搶白,「洗澡時的湯水好燙,現在我口渴了」說著,他將她的身子抱起來,手指移向她腰間,解開了腰間的絲帶,雙手輕輕將綠紗褪下來,讓她纖細的肩和手臂裸露在空氣中,這是他第一次幫她脫衣服,雖然總覺得氣氛有點古怪和曖昧不明,她卻並沒有阻止。
他解開了她抹胸的系帶,面料滑脫,他眼眸一暗,唇湊過去,不知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什麼,他的唇竟落在了雪白的ru肉上,她身子一僵,而下一刻他就已經很準確地含住了她的ru頭,她的心才落回了原處。
他的一隻手放在她另一隻ru上,不同於往常的是,他好像微微用了力氣,手指輕輕聚攏包住了它,堅硬的ru粒緊緊地貼在他的手心上,這讓她有點不自在,然而覺得他只是下意識的舉動,也不便說破。
他的唇是滾燙的,額上也浸了一層細細的汗水,怎麼今天他好像有點異樣,她不放心地問,「二殿下,你身子還不舒服嗎?」,可是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噙住了她另一隻ru頭,不像往常,這次是連同ru暈都一同含進他的嘴裡,她覺得胸口一疼,他的力氣從來都沒這麼大過,好像那已經不是吸吮,而是……情人間惡意的嘬弄和親吻……只是她不確定,她只感覺身體裡的液體隨著著他的吸弄而迅速地流走,她的ru汁一直非常豐沛,可是這次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吸乾了……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睡去,直到他鬆開她,還要幫她把衣裳穿好,她面一紅,想背過身自己穿,他卻固執地堅持,她也不想在這些小事上和他對扛,那種令她彆扭的曖昧又來了,好在衣裳很快就穿好了,她叮囑他早點睡,看著他躺好,幫他蓋好薄被,才要離開,他握住她的手,「玉姐姐,今晚不要走了……」她知道他並沒有別的意思,但臉還是紅了,故意裝作生氣地說,「二殿下現在大了,不能再要人陪著睡了,這樣傳出去,別人是會笑話的」說完,她將他的手褪開出去了。
織雲和梳雨正低聲在一塊咬著舌頭,她走過去問,「說什麼呢,還故意瞞著我?」,織雲笑著說,「二殿下睡了?看玉姑娘說的,我們有什麼可瞞你的呢?」,梳雨接過話,「就是啊」說完,臉微微紅了紅看了織雲一眼,織雲悄悄推了她一把,「還是你說吧」然後打了個哈欠,「哎呀,身上真乏了,玉姑娘我就先睡去了」說完就走了。
玉壠煙看她們兩個好像在她面前打忽哨一樣,就又問,「到底什麼事,神神密密的?」,織雲臉又紅了紅,湊近她耳邊輕聲說,「玉姑娘,今天……」說完停住了,玉壠煙也急了,「什麼事這麼不好開口,不說我可走了」就要走,梳雨又拉住她,臉上紅潮還未去,期期艾艾地說,「今天洗澡的時候,二殿下他……他雙腿間的東西突然立起來了……」梳雨的聲音很小,卻字字清晰入耳,她一說完,玉壠煙的臉砰一下就紅了,兩個人都尷尬,但這樣的事兒做為貼身丫頭和聖女又是不得避諱的。
停了一會兒,玉壠煙定了定神,問,「是不是你們說了什麼話?」,梳雨急著說,「沒有呀,我們一直是說說笑笑來的,後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服侍他穿衣裳,晚上二殿下只穿一件貼身的軟袍,剛伸進袖子,玉姑娘就在外邊催促,他一聽到你的聲音,可能是著急,我們就看到……就一下子立起來了,二殿下也感覺到了,臉都紅了,他就扭過身去把袍子系好,扭身就跑了……」
玉壠煙想起了今天的他說的話,「玉姐姐,為什麼這兩天我看到你身上就感覺不舒服……」當時還不明白,現在……她的臉發起燙來。又想了想才說,「這也沒什麼,二殿下都快十三歲了,這也是正常的事兒,梳雨姐姐,這件事先別和別人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都去睡吧」
梳雨摸著黑走進殿內在織雲身邊躺下,織雲問,「玉姑娘說什麼?」,梳雨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只說別告訴別人」,織雲沒再說話,只是心裡摸不透玉壠煙的想法。聖女的責任織雲是知道了,可是就因為二殿下比同齡的孩子都單純,男女之事還懵懂不知,玉姑娘的身子就一直都沒破。只是近些日子,二殿下的一舉一動都被她看在眼裡,她想二殿下早晚都會為玉姑娘熬出病來,現在看果然是這樣,可連二殿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也就是她一個人洞如觀火。現在是時候玉姑娘出來讓二殿下體味雲雨之歡的時候了,不然二殿下可真要弄出病來了,只是這個玉姑娘卻仍舊不動聲色,織雲真猜不透她心裡的想法了,想要把這事告訴修嬤嬤,卻又怕玉壠煙會怪罪她和梳雨,她輕嘆了一聲。
早晨織雲把玉壠煙拉到一邊,從袖子裡掏出一件白袍給她看,「玉姑娘,你看」,玉壠煙一看,見袍子上濡濡的有一大灘白漬,詫異地問,「這是什麼?」,織雲收起來,「你還問我?這是昨晚二殿下穿的軟袍」,她這一說玉壠煙全明白了,臉不禁紅了,原來是耶律重琰昨晚的遺精,「他怎麼……」她說不下去了。織雲悄聲說,「我也是早上看到的,誰都沒跟說,自己悄悄收起來了。玉姑娘,二殿下真的大了,心裡也有了想法,玉姑娘要早些想個辦法呀」說完,織雲不等玉壠煙反應就先走了。
早膳上,耶律重琰又恢復了平日的神采,一邊吃飯一邊和玉壠煙說話,玉壠煙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織雲走上前半開玩笑半好奇地問,「二殿下昨晚夢見什麼了?」,耶律重琰笑看著玉壠煙,「我夢到玉姐姐了……」他還沒說完,玉壠煙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碗裡的湯也灑出來。耶律重琰忙叫丫頭過來收拾,握住她的手翻來覆去地看,「玉姐姐,燙到你沒有?」,玉壠煙笑笑,「沒有,都是我粗心」說著就把手抽了回去。織雲見耶律重琰這麼說,也不知是玩笑還是真話,要是真話可和她想的一樣了,她也不便再接著問,悄悄退到了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