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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03 14:01:06 作者: 白黑

  翠綠的抹胸,輕紗薄翠如同蟬翼,裊裊飄搖,烏黑如緞的長髮被綠絲帶輕輕攏起,露出一張玲瓏面龐,如玉的眼眸,輕盈若柳的身姿,衣帶飄拂間,一股淡淡的香融進空氣的微塵中,她經過的地方,空氣如同酒精般讓人迷醉,看到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愣怔住,只痴迷的目送那窈窕的背影。

  琉璃,如意將她送至寢殿外就悄悄離開了,她略略遲疑就揭開了帷幔,寢殿內並沒有人,她輕輕舒了口氣,坐在碩大而有些陌生的床榻上,鎮定如她心兒也不由得突突跳起來。等了半天,卻沒有一點動靜,紊亂的心開始平定下來。

  就在她認為他不會來的時候,縵帳被輕輕揭開,耶律重琰走了進來。她的心突的一跳,身子立刻緊繃起來,可是他只是站在門口張著一雙明亮的黑眼睛靜靜看著她。空氣里安靜極了,他既不走近也不說話,但是他的眼睛卻透露了他的心情,它是快活,新奇和清亮的。

  她被他看的低下頭去,知道自己再不能這樣木然坐在他的床榻上任他無休止地看下去。她深吸了口氣,手指慢慢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輕紗褪到了手臂上,露出光潔的肩膀,她手指顫抖地向後移去,輕輕拉開了抹胸的絲絆,翠綠的抹胸滑落下來,香溝深深,兩團圓潤如同傲人的雪峰輕輕跳脫出來。

  少年的眼睛定住了,定在雪峰上那兩朵珍貴的胭脂豆上,本就漆黑的眼眸更加深郁,那是他見到美麗景物的自然反應,但他的眼睛仍如泉水般清亮,沒有沾染一絲一毫的**。

  他慢慢走過來,如玉雕琢的臉龐靠在她的胸前,她將他的頭輕輕攬住,讓他斜靠在她的懷裡,他丹珠一樣的唇開啟,含住了她的ru頭。她的身子一顫,一種陌生的感覺涌了上來,他在輕輕的吸吮,她能感覺到,那種陌生的感覺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越來越清晰的母性柔情。她幾乎能感覺到隨著他的吸吮,身體裡有什麼有汨汨流淌,慢慢的淌進他的嘴裡。這種液體仿佛一條神奇的線把她和他驀然聯繫起來,隨著它慢慢在她身體裡流失,那種母性的溫柔卻越來越強烈。

  他變得那麼安靜,真像一個大孩子,漆黑的發拱在她的懷裡,她的胸口有熱熱的麻麻的針刺感,他的一隻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右ru上,一動不動的。眼輕闔著,睫毛是那麼長,安靜的時候,他的臉更像是玉雕般精緻。丹珠一樣的唇含著她的左ru,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又含住另一邊,那麼熟稔自然,好像以前他都是這樣的。因為納仁ru娘告訴過他,不能只吃一邊,那是以前的規矩。只是她的ru汁太盛,雖然被他放開了,卻依舊滴瀝,圓潤的ru白色汁體一滴一滴打濕了他的錦衣。

  半個時辰以後,她悄悄地退出去,耶律重琰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似睡非睡間她聽到他唇齒間的囈語,他在叫著「姆媽」,他仍把她當做了納仁ru娘,有了這個認知她的心突然有點放鬆下來。

  從那天開始,每天晚膳過後,她都會有半個時辰的哺ru時間。這種特別的身體間的親昵讓他們的關係有了新的改變。耶律重琰仍是頑皮但卻不再頑劣,而她對他的態度也溫和了許多。每次在他快要睡去的時候,她都會聽到他喊她「姆媽」,那個時候內心總會變得柔軟起來,她的手會輕輕撫在他的頭髮上,憐惜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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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調皮還是讓她頭痛,特別是晚上洗澡的時候,其實陪侍皇子洗澡本應是聖女的職責,但玉壠煙來後卻並沒參與,仍是由他的貼身侍女織雲和梳雨服侍他,她只是在門外侍侯。直到服侍他入寢,她才會回自己的寢室。

  可是每次洗澡他都會因貪玩耽誤了時間,她往往在門外就聽到裡面的歡笑聲還有水珠飛濺的聲音,他們三個人在裡面簡直把房頂都要掀翻了,織雲和梳雨服侍慣了他,看他玩的起勁,本來年紀也都不大也跟著鬧起來。非要她在外面提醒殿下入寢的時間已經到了,他們三個才慢慢騰騰地出來,她都不知道在她未來之前他們會鬧騰到幾點才睡覺!

  這天也不例外,眼看著就寢時間已經過了,他們三個卻鬧得更歡了,她只得拍門提醒織雲梳雨快服侍二殿下穿衣,她的聲音一響,浴房內馬上安靜了,織雲和梳雨齊齊答應了「是」字,門吱扭一聲打開,她心裡正納悶平時沒有這麼快時,就見耶律重琰站在門內,黑髮濕漉貼在身上,身上竟然還一絲不掛,帶著點點水珠,眼睛漆黑含笑中閃著促狹。這一看不打緊,她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驚叫一聲,連忙用手捂了臉,手指下臉滾燙的如同發燒。

  很快耶律重琰的大笑聲就傳進了耳朵里,他回頭嚷著說,「看,我猜著了吧,哈哈哈」,聽著他的笑聲,玉壠煙氣的牙癢,卻拿他沒辦法。只得叮囑織雲梳雨看好了二殿下,織雲和梳雨吃吃的笑。織雲嘴快地說,「玉姑娘也知道,二殿下怎麼是我們能看住的呢,玉姑娘不放心自己看著他洗澡不就是了?」,玉壠煙臉微紅,「你們服侍慣了,換了人他反倒不舒服」,織雲說,「玉姑娘又不是二殿下,怎麼知道二殿下的心思?其實二殿下只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就是個子大了點」說的連梳雨也笑起來,連連點頭說是。

  耶律重琰心性粗率,再加上從小錦衣玉食,從不把金銀珠寶當一回事,皇上的賞賜領回來後本來還要上呈給他看,玉壠煙空手而回,耶律重琰卻對這件事連問都沒問,想來皇上平時賞賜頻繁,他已經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是玉壠煙卻恰恰相反,那天的事她仍舊介懷,閒下來時慢慢推想耶律重琛的心思,卻無論如何想不通他到底什麼目的,那天是他故意捉弄,還是本來就貴人多忘事。

  這個耶律重琛自從那天留下那別有深意的一眼後就再也沒有踏足過煜王府,只是常著人過來問候,她連見他的機會都沒有,其他的更不能施展,只是日日揣摩那張字畫。沒想到幾日之後,好多天不曾上門的清束子過來了。

  她忙把字軸收了起來,起身讓坐。想著前幾日的事情,心內難免還有點尷尬。但清束子卻身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嬌俏的像朵剛打開花苞的向日葵,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她將手裡托著的錦盒給她看,嘴裡說著姐姐不過去領,我就順便帶過來了。說完,把錦盒放在桌上,親昵地挽了玉壠煙的胳膊,眼睛斜覷著她。

  玉壠煙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本來心裡就有病,看到清束子,她不由得就想起那天的情景,眼神就移開了。清束子湊近她的頸子,口裡呵氣如蘭,「姐姐那天看到了?」

  玉壠煙的臉立刻就紅了,清束子卻格格笑起來,「就像姐姐看到的那樣,他是個剛猛如山的男人,和那樣的男人歡愛才是世上最極致的快樂……」她的聲音真實動情。

  玉壠煙忙喝止了她,免得她再說出別的讓人臉紅的話來。幾天來心內的尷尬卻一掃而空,是呀,清束子怎麼會是尋常女子呢,只有她才會把那樣私密的事毫不臉紅正大光明地說給她聽,她心直口快,敢恨敢愛,身上好像總有一種感染別人的力量,讓人禁不住就喜歡上她。如果她是她那樣的性子,可能目前不會是這樣的光景吧。

  清束子這才閉了嘴,但臉上洋溢的光彩顯示了她內心止不住的幸福。她央著玉壠煙帶她去見見耶律重琰,她對玉壠煙服侍的這個小王爺好奇的緊。玉壠煙害怕打擾了耶律重琰的功課一口拒絕,怎奈清束子的磨功厲害的很,她根本不是對手,最後在清束子只悄悄看一眼的保證下她將她帶到了雕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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