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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不公平的事情

2024-05-09 06:06:33 作者: 圓球球

  有這麼穩定的活計在手還不珍惜,淨想著去賺快錢。

  明霞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兒子。要是幹了這種壞事兒,以後還要不要在村子裡面過活了?

  

  對於明霞的說法,霍舒耘也不能理解,不過霍舒耘現在要做的,也不是絞盡腦汁的理解對方。

  而是想個辦法抓住對方的現行,然後乾淨利索的把對方給開了。

  畢竟現在明俠還是處於潛伏當中,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霍舒耘這裡,是不會留一個已經叛變她的人,在她手底下幹活的。

  既然已經發現瘤子了,那就要乾淨利落地,將此拔出,不能任由其自由生長。

  可別說這是什麼釣魚執法。

  霍舒耘可不敢擔這麼大的罪責。

  這撐死了,只能算是未雨綢繆。

  至於那個紅玉樓的掌柜,霍舒耘也不會放過:

  「這人絞盡腦汁的打聽我的主意,覬覦我的東西,是不是得把她抓起來關一陣子呀?」

  說到這事,賀閆的臉色反而有些為難,他耐心的跟霍舒耘解釋道:

  「他的目的雖然是這些,但現在問題是他的所有目的都沒有達到。

  你這邊目前除了那幾棵樹以外,也沒有其她的損失。

  而且就算是那些損失,也已經被那個小賊給頂上了。

  一切可以稱得上罪名的事情,都已經歸在了別人身上。

  紅玉樓的掌柜除了教唆她人幫自己辦事以外,並沒有太大的罪名。

  而且她家裡還有錢,可以以銀子代替刑罰。所以要是想讓她進去坐牢,這就有點難度。」

  「居然還能用銀子代替刑罰?」霍舒耘詫異的問道。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她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是隨即想到,這裡本來就是將人分為三六九等各種階級的古代。

  本質上就是不公平,所以說再多也沒用。

  而且律法原本就是在歷史的進程當中,一次又一次添加和完善的。

  所以,如何界定紅玉樓掌柜的犯罪行為,這就是一個難事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律法來說,那百分百就是犯罪了,別看所有的事都是那個小賊做的。

  但一切線索都指向宏玉樓掌柜才是主謀,所以最後判刑的話,肯定也是紅玉樓掌柜的刑責最重。

  但古代斷案,有時候不光看對方有沒有犯罪行為,也要看苦主這邊的損失多不多。

  如果霍舒耘這邊沒什麼太大的損失,對方必然能夠逃脫牢獄之災。

  可要是真讓對方逃了,霍舒耘也不甘心,所以霍舒耘準備想個辦法,讓對方進去。

  明霞和她兒子,已經是對方手裡的棋子了,但是一部暫時還未行動的棋。

  既然如此,霍舒耘也可以讓這兩人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步棋。

  所以霍舒耘跟賀閆說道:

  「你明天去了縣衙之後,跟衙門的那些兄弟說一說,讓他們先不要急著傳喚紅玉樓的掌柜。

  對外的說法就是咱們抓了個偷樹的小賊,而那小賊也沒表現出自己背後有人唆使,一力把罪責給擔了下來。

  總而言之,就是不要讓紅玉樓的掌柜知道自己暴露了。

  但是你們可以派人去紅玉樓,跟他們的掌柜說,

  『你是不是那誰的東家?你家小夥計偷東西被我們抓住了。

  要是賠了銀子的話,坐牢的時間就能短一點,你看看你這邊方不方便給她出?』

  當你們把對方被抓住的情況,告訴紅玉樓掌柜時,那人肯定非常心急。

  說不定還會到監獄裡面去看那小賊,兩個人在談話時,就讓他跟紅玉樓的掌柜說明霞母子倆的事。

  紅玉樓掌柜都已經連著折了,兩個人肯定會非常氣憤,勢必要把粉條秘方給搞到手。

  所以她肯定會非常重視明霞母子倆。

  等這倆人拿著偷學過來的秘方去當投名狀時,紅玉樓的掌柜說不定會親自接待。

  這時候咱們的人再進去抓她的現行,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

  其實從總的來說,霍舒耘這一招就叫做請君入甕,然後再瓮中捉鱉。

  但是這整個計劃裡面,也有許多的風險和不確定性。

  比如,誰都不能保證那個小賊,會不會再跟紅玉樓掌柜談話時,突然反水給對方一些暗示和信號。

  這些就需要賀閆和縣衙的那些兄弟們幫忙了。

  賀閆倒沒覺得霍舒耘這個計劃有什麼風險。

  畢竟在辦事的途中,總會有一些突如其來的情況和意外。

  這些賀閆都習慣了,所以對於霍舒耘要求賀閆非常痛快的應下了。

  「行,我明天去跟縣衙的兄弟們說說,這點面子他們應該還是會給我的。」賀閆自信的說道。

  縣衙那邊的事,得由賀閆去安排。

  而明霞母子倆的事,霍舒耘這邊也要提前做好準備。

  所以第二天霍舒耘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在新院子那邊等著立冬。

  看人來了之後就把立冬叫到自己屋子裡。

  「小雲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我這些天有哪裡做的不好?

  你給我指出來,我保證立刻就改。」立冬有些惶恐,立刻從自己身上找錯誤。

  「沒事沒事,不是你的原因,我今天找你過來是有其她的事要說。

  你這段時間乾的都特別好,等到過年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多發一份獎勵。」

  這些天,立冬每日都來的最早,走的最晚。

  走之前還要把院子周圍角角落落,都檢查一遍,粉條的最後一個步驟也只有她能做。

  所以她的活還是比較累的,霍舒耘給的工錢,說實話,也不是特別多。

  但是對方如此盡心盡力,霍舒耘便想多多補償一下她。

  立冬一聽這話,內心就開始狂喜,但是面上還是客氣地推辭道:

  「不用不用,我已經比大傢伙的工錢都要高了,這些事都是我該做的。」

  「行了,不說這個事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霍舒耘順利地跳過這個話題,說起了明霞的事。

  「明霞,這幾天在院子裡面幹活時,有沒有什麼異常?

  比如暗戳戳的向你和其她的人打聽什麼,又或者是說一些比較煽動人心的話語。

  也可能是說一些咋一聽好像沒什麼問題,但是仔細一聽又意味深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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