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殺手
2024-05-09 05:28:41
作者: 墨墨
這幾天於笙都過得挺平淡的,上次在Z城和秦慕寒有點不愉快後,到現在她都沒再見過秦慕寒,也不知道是真的忙還是在彆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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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校醫室出來後,於笙像以往一樣折身走進一條小巷子,這是她發現的小路,沒什麼人很安靜,還可以通向去於家的方向。
偶爾傳出的幾聲蟬鳴,給靜得寂寥的小巷添了些生氣,於笙單肩搭著書包,白色耳機線一圈一圈的纏在手上,腳尖踢著一顆小石子,嘴上掛著一絲冷嘲。
「咻。」於笙把腳上踢著的小石子向後猛地發出去,石子劃破空氣傳出一聲氣響。
她側身避開,看著腳下的石子,目光冷冰冰的。
隨後,她又看向黑暗中某個地方,眼睛微眯,透著冷光,語氣冰冷:「出來。」
躲著的那人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發現自己了,當即也沒多猶豫,一個掃腿直擊於笙的面門,但於笙絲毫不慌張,看似不經意的抬手卻穩穩接住那人的攻擊。
黑衣人瞳孔猛縮,心裡慌了一下子,想要收回腿卻發現那個瘦弱的女孩那隻手像是長在他身上一般死死鉗住讓他半分動彈不得。
「說,誰讓你來的。」於笙面色沉得可怕,仿佛下一刻就能殺死他。
見黑衣人半天不說話,只使用冷冽的眼神不屑的看著她:「呵,在我這裝啞巴不管用。」
沒有多餘的話,於笙握著那人腿的手乾脆的往裡一擰,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瞬時安靜的空巷裡傳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再看黑衣人現在他蒙在臉上的面巾都被汗浸濕了。
但作為一個專業的殺手,組織的訓練讓他不得不為委託人保密。
只是他露在外面的那雙看著於笙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和不甘。
於笙眼裡閃過一絲讚賞,雖然剛剛她看起來只是輕輕一擰,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自創的武功把人體所有的筋脈都考慮進去了,那一擰遠遠不止看上去那麼簡單,只要她想就可以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再不說,我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於笙淡淡的開口,說出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
看著黑衣人瞪大的眼睛,眼睛裡露出恐懼,她冷笑一聲:「不信?你身上的筋脈在哪裡我可比你的身體更清楚,想試試?」
黑衣人還是瞪著眼睛只不過這次眼裡多了些驚喜,於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這人莫不是受虐狂?
黑衣人顫抖著聲音:「你、你是神秘組織的人?」
於笙還是冷冷的看著他,沒說話。
黑衣人又繼續猜測:「我也是神秘組織的人,我們進入組織那天就被訓練的人告知組織內部有個頂級殺手,代號鬼,她自創的武功貫穿了人體所有筋脈穴位,只要是惹到她的人她就會用這個武功讓對方生不如死,你剛剛也是用……所以,你是鬼?」
於笙輕輕挑眉,鬆開了手,頓時黑衣人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上了岸似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基本上已經確定於笙的身份了,黑衣人一改之前的狠厲:「前輩,我敬佩您很久了。」
於笙不在意的捏著手:「我不是。」
「啊?」
她淡淡抬眸:「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認錯了。」
黑衣人急了:「可是……」
「這種手法是其他人教我的,防身而已還沒到你說的那個程度。」於笙口吻十分冷漠,轉身冷冷的看著他,「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像是決定什麼似的:「雖然你不是她,但肯定和她有淵源,既然如此也算是我的前輩,這單我等會兒就去退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看著於笙:「下單的人叫於雨磊,這人挺狠的,他的要求是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於笙沒說話,玩味的挑眉眼裡一片寒意。
黑衣人小心的看著她:「那前輩,我走了,今天的事我向您道歉。」
「嗯。」
得到許可那人鬆了一口氣,跳上圍牆半會兒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於笙撿起地上的書包輕輕拍了兩下,繼續往前走,淡定得就像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樣。
*
臨城高級夜總會
於笙落在不遠處的一片黑暗中,臉上戴著一張銀色面具,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裡面。
外面大多數人已經進入夢鄉了,可夜總會還是亮如白晝,現在才是他們的活動時間,一個個都很興奮的跳著舞。
於笙在裡面掃了一圈,視線定格在一個沙發上坐著的人身上。
於雨磊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顧客,即使身體已經被蠶食得贏弱不堪了也不妨礙他繼續風流。
他身邊圍著四五個女人,幾人輪番給他灌酒,於笙就這麼淡漠的看著,眼裡露出些許厭惡。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於雨磊牽起兩個女人的手上樓去了,樓上是這兒的主人專門給來玩樂的客人準備的房間,美名其曰讓客人好好休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那道房門背後是怎樣的糜爛場景。
於笙悄然跟了上去,樓上來來往往的人就沒那麼多了,她跟著三人進了一個房間,於雨磊喝得醉醺醺的,只有靠兩個女人攙扶著才勉強站穩。
這家夜總會是專門給那些浪蕩公子提供娛樂的場所,每間房間的隔音效果都特別好,女人把於雨磊扶到床上後起身關了門,剛轉身就看到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站在她後面,頓時驚得大叫。
於笙手起,一掌劈在她頸後女人就軟軟的倒下去了,另一個女人聞聲趕來,看到這一幕也跟著尖叫起來,於笙眼裡閃過一絲煩躁,一個跨步過去把她也打暈了。
於雨磊躺在床上不耐的嘟囔:「都tm吵什麼吵?!煩死了!還不快過來好好伺候小爺?!」
於笙眼神一凝,一身寒氣。
她過去的時候於雨磊已經把上衣脫掉了,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於笙眼裡的厭惡已經藏不住了,身上的冷厲更甚。
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樣的刀,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刀身散發著生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