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拉下手二百塊?
2024-05-09 03:11:33
作者: 宗壹
陳平咬牙,事情功虧一簣,好不甘心!
「你們他娘的別在那打情罵俏了,老子瞧著噁心。」
剛被鄙視為小弱雞體制的葉琛緩緩抬手,覆蓋在安卿蓋住他雙眼的手上,握住,移開,眸中依舊血紅一片,卻已少了空洞與狂躁。
陳平對上葉琛盯過來的冰冷目光,下意識哆嗦一下,沒了聲。
葉琛從窗口處向前走兩步,「我警告過你吧。」
突然的,陳平想起之前葉琛揍人時又快又狠的身手,以及那時候抵住他娘喉嚨的那把刀來。他下意識向後退兩步,將春花暴露在前,「是這個敗家娘們想陷害你,她想爬你的床。跟老子...我沒關係。」
春花鄙夷地瞅他一眼,心理膩歪的要死,以前只覺得這男人脾氣不好,那怕偶爾會動手打她,可打起人來時夠帥夠味啊。
經過這件事她總算瞅清楚,銀槍蠟燭頭,慫包一個,還不要臉就會犧牲女人。
她覺得之前算瞎了眼,頗有種破罐子破摔,指著側後方的陳平對葉琛道:「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找他,全都是他指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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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們,你不想幹活了吧?」
「春花,再亂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陳平與村長老太天一個比一個臉色猙獰。
要知道這敗家騷娘們這麼能壞事,早就將人賣了。
春花冷笑,轉身,唾沫星子噴到陳平臉上,「別想跟老娘使壞,老娘可不怕你們。」
她狠狠咬牙,「死老太婆,俺知道你肚子裡那些壞水,逼急了老娘,你們一個別想跑,別忘了你們幹的那些喪良心事情俺可門清兒。」
村長老太太臉色鐵青。
「嗤。」安卿冷笑,「狗咬狗一嘴毛,別浪費時間了,你們是自己主動報警,還是要我們送你們進去?」
「報什麼警?」陳平剛被平日裡在自己手心裡老實的媳婦刺激的不行,這會又聽到報警這兩個敏感字眼,頓時臉紅脖子粗,「你一個女的被我媳婦睡了,你損失個屁了?這犯法嗎?你還想告她強暴你咋地?」
「有病吧你!」
吼完後,他才覺得憋屈在心口那口氣順了些。
對啊,他怕個球。
剛才被他們打的措手不及,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會腦子清醒,越說越帶勁,「你這個丫頭也是,大晚上不在自己房間睡覺,跑到一個男人床上來,嘿嘿...」
他眼神猥瑣,「你們啥關係?小姑娘大小伙子孤男寡女...」
「胡說什麼呢!」別說安卿與葉琛眼神越來越冷,就是馬得寶也氣得不輕,「你們這一出出的,到底想幹嘛?」
他是心軟,可不蠢。
十頭村人明擺著不懷好意。
村長老太太白了兒子一眼,趕緊和稀泥,「馬教授,誤會,都是誤會。你看也沒人受傷啥的,依我看,這事我們都別放心上了。」
「呼。你們一個個自導自演自我感覺良好是吧?」安卿耐心都耗盡了,渾身帶著一股子不耐煩的狠厲,「你們在我們飯菜下毒,這事想矇混過關?」
「下毒?」馬得寶震驚,下意識倒退幾步,離村長老太太遠一點,忽然想起什麼,「卿卿,你沒事吧?」
安卿翻個白眼,沒理他,上前一步,然後她頓住,視線往斜後方向看去,才發現她的手心一直被葉琛握住?
神色瞬間變得精彩起來。
安姐十八年來第一次跟男人握手。
初手啊。
其實,葉琛也一直盯著,小姑娘手心軟軟糯糯,微涼,痒痒的觸感直擊心尖,讓他忽然好想擁有這雙手。
是的,葉大少爺此刻只僅僅很變態的想要霸占私藏這雙手,至於這雙手的主人麼,他一時間還沒想那麼多。
「兩百塊。」
葉琛抬眸,長長眼睫毛煽動,眸中紅潮已經褪去,帶了點迷茫,「嗯?」
安卿咬牙,「拉一次手兩百塊,記住,我以後不欠你錢了。」一直對欠男人兩百塊錢耿耿於懷的她表示鬱悶,窮成她這樣,也是絕了,這一刻安卿下定決心要拼命、努力掙錢!
明白過來小姑娘意思的葉琛,沒忍住勾唇笑了,這一笑,身上自帶的那股子陰沉、低迷、頹廢氣息全都不見了。
柔和、陽光、矜貴到骨子裡的帥氣。
安卿眸光亮了下。
「那我再付兩百塊。」
安卿呆住。
就聽見男人似乎思考了下,眉眼認真地盯住他,「還是你開個價,一百萬?一千萬?」
「我去。」安卿想罵人,「你腦子有病啊。」
「有啊。」葉琛聲音懶懶的,「你不是知道嗎?」
「呵。」安卿表示手痒痒,想揍人。
屋內其他人都有些呆,這什麼神仙級對話?
就在這時候,安卿手機叮咚一聲響,她用力掙脫開男人手,低頭查看,是秦颯發來的消息。
「卿卿,你沒事吧?」馬得寶無奈,只能走到安卿身邊問。
安卿凝眉,表情很不好,「沒事。」她抬頭,盯住村長老太太,冷笑,「有些人該有事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真來招惹她。
以為她真好脾氣,好欺負是吧?
小姑娘忽然滿身戾氣,乖張可怕的笑容很瘮人。
不過,記憶當中每當她露出這個表情,一般都會有人遭殃。
馬得寶縮了縮脖子。
「死老太婆,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安卿語氣很輕,沒有任何攻擊力。
村長老太太心底一緊,不知剛剛到底發生了何事,徹底惹毛了小姑娘,或許小姑娘這才開始認真起來,想到這,她心裡有些驚慌,強自鎮定下來,「小姑娘,做人要懂禮貌。」
「少廢話。」安卿擺手,她手裡摸出一隻酒杯,「將毒藥抹在這上面,以為我發現不了嗎?」
正是昨晚她用的那隻酒杯。
陳平一看就慌了,就說這死丫頭片子鬼精鬼精的,她什麼時候發現的酒杯有問題,還將酒杯偷走了!
「娘?」他下意識向村長老太太求救。
站在身邊瞧的真切的春花,厭惡地撇嘴。
村長老太太皺眉,氣兒子遇事只知道慌,不成器,「閉嘴。」
她冷笑,「小姑娘,老婆子這輩子遇的事比你吃的鹽都多,想詐我,你還嫩了點。別說你手裡不知從那裡隨手偷的杯子我不認識,那怕它就是我家的杯酒又怎麼樣?你是有證據證明它是我家的酒杯,還是能證明這酒杯上的毒是我兒子抹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