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血牢
2024-05-09 03:03:06
作者: 李道長
「啊……」醜化後的玉花突然把我抓起來,然後怒吼道,「我叫你停手了你不知道嗎!你想要殺死我是嗎!」
說完,她把我狠狠一扔,我感覺像是坐飛機一樣的快,要是被撞到牆上我鐵定死了。
結果是我被撞在了巨床鋪上,這讓我撿回了一條命。
但醜化玉花突然飛撲上來,像樹根一樣粗壯的手臂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是面臨死亡的危險。
她用恐怖的嘴臉對我說道:「你剛才是想要殺死我嗎?」
我急中生智,便說道:「想來你們女人這樣的變化,只有王英霞才能保持美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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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聞言一怔,隨後眯起了眼睛,鬆開了我的脖子上,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是最強大的,光有美麗有個屁用。」
話雖然這樣說,她還是轉過身去,在我的眼皮底下一點點的變回了她原來的樣子。
至此,我通過套她的話終於明白了,原來我在建國村看見的和王英霞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的白髮黑衣女人,她也戴著龍鳳呈祥玉鐲,那不是偶然的,雖然身材比王英霞高挑,頭髮是白色的,但她很可能是變化後的王英霞,還是那麼美麗。
「你剛才是什麼狀態?」我好奇的問玉花。
「狂化。」她說,然後她補充道,「反正你是我的專屬男人了,再告訴你一些秘密也不算什麼,狂化是我們一族的特色,那是遺傳於血脈之中,但我們不是什麼怪物,而是人。」
我聞言便在心裡說剛才你那樣子就是怪物,但嘴上說道:「既然我們都累了,我也該和你說再見了。」
「不行。」玉花朝我走過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蛋,說道,「我要占有你,你才能走。」
我說:「你不是喜歡肌肉男嗎?我哪裡給你看上了?」
「這我就不管了,別人都以為我光看外表,但我更喜歡有強大內心的男人。」她舔了舔嘴唇。
我於是正色說道:「要麼我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精神戀愛如何?」
「你當我傻啊?」她抹了抹鼻血,然後還想要伸手脫我的衣服。
「喝!」我一腳踹在她的肚皮上,將她踢倒了。
下一刻,她站起來的時候,又變成了狂化醜陋強壯的模樣,我看見她眼裡充滿了殺機,她還大吼著要殺了我。
忽然有人在外面叫道:「出什麼事了玉花。」聽這個聲音應該是那個四十七歲的龐媽。
玉花好像冷靜下來了,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重新穿上了衣服,才讓龐媽進來。
龐媽姜老的辣,她看見房間裡發生的場面後,估計猜到了七七八八了吧,於是她便悄悄在玉花耳邊說了一些話。
玉花聞言眯起了眼睛,臉上露出嘲諷的意味來,她指著我對龐媽說:「就這麼辦,我要完完全全消磨掉他的銳氣,讓他完全變成一個只對我服服帖帖,甚至敬畏我的專屬男人。」
我不明白她要用什麼方法來消磨我的銳氣,但想來應該很可怕吧,不過我忍不住問她:「我有個疑問,既然你喜歡內心強大的男人,卻為何要消磨我的銳氣,把我完全變成一個軟弱的男人呢?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豈不是前後相互矛盾?」
玉花獰笑道:「我喜歡親手毀掉一個好寶貝,到時候就輪到你求我了,哈哈哈!」
「變.態!」我罵道。
「快走!」龐媽黑著臉對我催促,然後還猛推了我一把。
我下意識轉身揮拳。
啪!
打在了她的老臉上。
她很生氣,但是可能忌憚玉花在旁邊吧,才沒有向我發飆,但是我看見她取出了骨簫,頓時一陣頭大,只能乖乖和她走了。
我跟著龐媽離開了玉花家,然後坐上了一輛電動汽車,龐媽用鐵鏈把我捆綁在副駕駛座上,然後她親自駕車押著我離開了。
路上,我很擔心的問她:「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讓你恐懼,讓你顫粟,讓你嚇尿,哈哈哈。」她獰笑道。
我吃驚的說道:「我是問你要帶我去哪個地方啊?」
她忽然猛的扭頭,伸出老手,在我白淨的臉上捏了一把,我痛得尖叫,之後她才滿意的將手拿開。
我忽然想著上樑不正下樑歪,玉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龐媽也不是什麼好鳥,估摸著也是一個老變.態。老狐狸一個,既然無法從她嘴裡撬出什麼秘密,我便不問了。
四十分鐘後,她開車帶我來到了一座監牢前。
這座監牢很奇怪,只有普通房子一般的大小,但是牆壁和門窗都是精鋼塑造。
我一看到這樣便在心裡暗道不好,我要出大事了,便問她:「你們要把我關在這裡面嗎?」
「喋喋喋。」龐媽乾笑著但沒有回答我,然後把我押解下車,但她依舊用鐵鏈綁著我的雙手,帶我進入這座鋼鐵監牢里了。
裡面什麼家具都沒有,裡面的顏色是一種單調的紅色,像血紅色,又比血紅色暗了些,讓我一進來就感到無比的壓力。
地上是堅硬的花崗石,我好奇的踩了踩,發現聲音沉悶短暫,必定堅硬無比,估計就算有工具也難挖出地洞來吧,我驚訝於這個地方的牢固。
除了地面是堅硬的花崗石外,吊頂、兩邊牆壁都是赤紅色的鋼鐵。
「這叫什麼地方啊?」我還是忍不住問。
龐媽不耐煩的對我說:「血牢。」
「血牢?」我聞言瞪大眼睛,心裡又是大叫不好,這名字聽起來讓人好怕怕的。
龐媽帶我進入血牢後,發現裡面還有個鐵欄隔開了一間專門關押人的牢房。
血牢應該通電了,吊頂有微弱的燈光,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看見裡面的牢房正躺著一個人。
是一個男人!
一個身形修長,但瘦得皮包骨的男人,不過他是背對著我側躺的,我沒有看清楚他長得怎麼樣。
但我發現他身上穿著破爛的衣服,像乞丐一樣破,頭髮又長又亂,應該是好多年沒有修剪了,便可以猜到他被關押在這裡有很久很長的時間了。
我又想起玉花的話,她要把我帶來這種地方消磨我的銳氣,必定是要我承受某種非人的折磨吧,直覺便告訴我牢房裡的那個男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