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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為什麼我會想親你?

2025-02-02 07:48:27 作者: 江洋

  第247章為什麼我會想親你?

  聶皓天正從角落裡轉身,前方,駱靜宜在向他奔過來,他停下腳步皺眉,駱靜宜已奔近他的身邊,手肘牽上他的臂:「天哥哥,你去哪兒了?我好擔心。」

  「出來走走。」他走出巷口,街角里的女子已不在,前方的人群匆忙的經過經綠燈,他輕拍了一下駱靜宜圍緊自己的小手:「我從前曾經在這裡駐軍,對這個城市有一定的感情。」

  「嗯,舊地重遊,故人不在,的確令人傷懷。」她體貼的牽他上車,踮起腳尖撐開小手掌為他擋太陽:「你身上還有傷,不要太勞累。」

  「好像,你身上的傷比我的更重。」他低頭看著她胳膊和胸脯處的傷口:「是不是我不亂跑,你就能定下來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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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哥哥真聰明。」

  車子開出,與密集車流匯成無數的黑點。林微從名店裡走出來,心間疑惑更重。

  聶皓天既然平安,為什麼一直不給她報消息?她憑著攻占黑羅據點時,自己在他身上放的追蹤器,才尋到他的行蹤,一路追蹤而來,在最後的落腳點,狂訊橫屍其上,地上倒了一地的屍體。

  在這種搏鬥下,他逃脫了。他是無所畏懼的兵王,狂訊果然不是他的對手。

  念著和狂訊也曾有過情誼,她收拾了狂訊的屍首,為他找了個不錯的地方安葬。4年前,她的那一場離劫,終於畫上了句點。

  親手給她施下無盡苦難,卻又護了她4年的男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從此後,她真的可以和聶皓天、聶臻一起,海闊天空,萬里同行。

  但是,聶皓天為什麼要躲她?為什麼那個女人會那麼親密的挽他的手?而他看她的眼神,竟然溫和帶著寵愛?

  聶皓天?你敢?

  她噘著嘴兒氣得半死,但是,終歸他是活下來了,不是嗎?共過這麼多的患難,她有什麼理由再懷疑他?

  聶皓天坐在駱剛府宅的院子裡看夕陽。書房內,駱剛和駱靜宜聽著電腦中的監聽視頻喜出望外。

  駱剛陰笑:「8年前,我還未曾與聶皓天為敵,他還真會選時候。哈哈哈……」

  駱靜宜點頭,把監聽的視頻刪除:「聶皓天始終不改狡猾,記憶錯亂之事只與寧醫生提及,就連我這個救命恩人,他也一分未泄。害得我還以為,藥物對他無效。」

  「聶皓天一生謹慎,這個事關自己的大秘密,他不會向任何人泄露天機的。」

  「那我們要怎麼辦?」駱靜宜憂慮重重:「即使天哥哥而今信任我們,我們也得和張部長一起,把他剷除的。」

  「你錯了,靜宜。」駱剛望向院子中的聶皓天:「張部長大勢已去。」

  「你是說我們要改投藍部長和聶皓天的門下?」

  「不。叛徒,即使再有價值,都得不到新東家的絕對信任。因為,這是人性,我背叛過張部長,藍部長就會認為,我也會背叛他。即使此時改作同一陣營,好處也不多。但是,我們可以,裝作一直是聶皓天這一隊的。」

  「爸爸。」駱靜宜的眼睛亮了。

  如今聶皓天只有8年前的記憶,8年後駱剛與張部長合謀的事情,聶皓天自然懞然不知。此時與聶皓天同路,那麼當藍部長得了大勢,論功行賞,駱家便是屈指可數的大功臣。此後功名浮華,將享之不盡。

  駱剛笑得陰沉,撩著女兒的發:「你不是喜歡聶皓天嗎?比你姐姐當年還要喜歡。」

  「是的,我喜歡他。」駱靜宜憑窗看著院子裡斜倚著的男人,如此偉岸驕傲,又清俊瀟灑。

  是她年少時便愛上的男人,使她和姐姐駱曉婷同時瘋狂的男人。

  聶皓天的睡房,他睡得香甜,駱靜宜用力去推,他也沒有甦醒。

  碗裡的湯,空調水裡放進的迷藥,聶皓天即使是鐵人,也只有被迷倒。駱靜宜手持一支極細小的針筒,對著他的肘間靜脈注射進去。

  淡藍的藥液一會兒便注進他的體內,她俯下頭,以手細細的撫著他俊美的五官,舌尖舔向他最性感的唇,她呢喃:「天哥哥,你說,你還記得她,記得她的臉,記得你愛她。」

  她的手移到他的心口,捂著他心前區的位置,陰柔眼波凝視著他:「對我來說,你可以記住全世界,只要忘記她就可以了。」

  「對爸爸來說,你是他的前途、富貴和天下。而對我來說,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無可取代的男人。你的心,一定要忘了她。」

  早晨,聶皓天醒來時,頸間微痛,坐直了身子,腰膝竟感覺到酸軟。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駱靜宜安靜的躺在他的身邊。

  他拉開她摟在腰間的手,掀開被子才坐起,駱靜宜便眯著眼睛醒過來,揉著睡眼,對他茫然的道:「天亮了,天哥哥。」

  「嗯,天亮了。」他微不可察的把自己的身子挪遠了點:「你怎麼睡在這裡?」

  「你不記得了嗎?」她嬌羞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噘著嘴兒坐起來:「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對不起,靜宜,最近我腦子還有點亂。」他規整了一下自己的睡衣:「但我確定,我沒對你做什麼。」

  「哼,沒做什麼啊?」她站起,背對著男人的臉容卻緊張不安:難道,第二次的藥力沒有發作?

  他微嘆一口氣:「我一直是個潔身自愛的好男人,不會對你強行做什麼的。」

  「你沒有強行,是我願意的。」她跳下床,心中紛雜的想:不必理會事實上有沒有做過什麼,只要他的心裡認為有做過就行了。

  下到早餐桌前,駱剛精神爽利,對著聶皓天敬軍禮:「聶司令,早。」

  「早。」聶皓天坐到餐桌前,看了一眼還在端正行軍禮的駱剛道:「不用客氣。我雖是你的上級,但是你和靜宜救過我。大恩,我總是要報的。」

  「司令客氣了,作為共和國的軍人,保護司令是我的職責所在。」

  「嗯,吃飯吧!」聶皓天微抬手,拉著駱靜宜坐到身邊,注視著她的目光溫柔:「昨晚,你孤身一人,在槍林彈雨中救下我,我很感激。」

  駱靜宜甜絲絲的笑著:「我救過你,這一生,都不准忘記呵。」

  

  昨晚在槍林彈雨中救下他?哈哈,離那一場有預謀的救援,其實已經過了3天了。

  昨晚的藥,果然還是加重了他混亂的記憶。

  天哥哥,那個女人,現在你心裡還記得她嗎?

  聶皓天在午夜出行,對於自己的現狀,他一直都清楚。忘記了近8年來的舊事,但幸好他並沒有變殘疾或弱智。

  記憶這東西,沒了就沒了。畢竟他前面的那一段長路,才是命中最重要。

  男兒忘了前塵,卻不改胸中一腔熱血。他是軍中的兵王,是和藍部長締結盟約,為國家為社稷死而後已的頂天立地的男兒。

  他這幾天冷眼旁觀、從旁枝側節里,也能感覺到,國內形勢正處於最關鍵時期,藍部長應該正等待著他來收網。

  從駱剛的家到達8年前的那間安全屋,下車後,途中經過一片廣闊田野,涉著溪水而過,便到達安全屋的那一區。

  溪水清澈見底,水中小魚穿棱游曳,鮮軟碧綠的水草貼著溪壁的小石塊不停的晃,他停下腳步,似是觀賞水中美景。

  大手卻迅速抓起水中一塊石子,向後精準一擲。岸邊一聲嬌呼,撲通一聲,被石塊擊中膝蓋的女人撲倒入河。

  她在溪水中狼狽的站起,溪邊石子濕滑,她一個沒站穩,頭仰著向後一滑,又再撲通下河。

  她在水裡撲通幾下,濕透的發粘著臉面,站起來以手拔開遮臉的長髮,熟悉的男人氣息圍繞周遭:「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啊?」她的聲兒動聽,只「啊」那一聲,便讓他有一種渾然不知何處的恍惚。

  女人的大眼睛眨得快,長而密的睫毛像一把刷子,幾滴小得幾乎看不到的水滴沾在她的長睫上,霧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如此讓他心動的美人。

  她遲疑的望著他,眼裡疑惑漸重:「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跟著你?」

  「嗯。」他突然大步踏近,溪水被踢起幾朵浪花,他的臉湊近,幾乎與她緊貼著。

  一輪銀月,影著青盈溪水,他的眼睛如銀河裡最閃的星星,讓她剎那音凝住了呼吸。

  她伸手要推他的胸膛,人卻鬼使神差的向後又要滑倒,他伸手把她摟住。他由上而下的目光,似隔著千山萬水、無邊蒼穹,在那麼遠的世界裡凝視著她,質問著她:「為什麼,我會想親你?」

  「啊?」這男人,雖然是久別重逢,但也無須如此煽情吧?

  她惱羞的想推他,人卻反而被他抱緊,緊縛著腰肢的力量,吻上唇瓣的親吻卻是如此輕柔而珍惜,帶著微微的不可置信和疑惑重重。

  月光與碧水凝成一幅畫,畫裡的男子眉眼如詩,舌尖仍舊纏著她的唇瓣不舍離去:「為什麼,你會這麼香?」

  「聶皓天……」林微快要被他氣死了。

  好不容易活著,好不容易才找到他,他卻裝出這副登徒浪子調戲良家婦女的作派來故意氣她?

  本書首發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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