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是英雄救美的節奏麼?
2025-02-01 01:44:47
作者: 傲 霜
第16章這是英雄救美的節奏麼?
「或是怕再告吹,才不敢因你心醉,也許生活慣了孤單,忘掉其實這叫空虛,不應跟你擁抱,卻也許不是太早,其實時日我已虛度也許今夜我只好半醉中甘願賭一鋪。」
一整首「假若讓你吻下去」都唱完,對方還是沒有聽電話。
「難道他生氣了嗎?」畢竟是自己沒有赴約在先,他不聽電話也是正常的,而且他是總裁,自己只是一個小妹,說不定明天他就叫自己滾了。
江雅柔情緒有點低落,拿著手機回了江雅文的病房內,看到花千度正扮著鬼臉哄江雅文吃藥,江雅柔笑著搖了搖頭,拿起凳子上的包包偷偷的走了。
離開療養院,她才發了條簡訊給花千度跟他說自己先走一步,讓他好好照顧妹妹江雅文。
花千度只回了一字個——「滾。」
十字街頭,霓虹燈下,看著車來車往,人流如潮,江雅柔的心驀然湧起一股無力感,有個聲音說,她真的累了,從十歲到現在,她從來都不敢喊過一次,唯獨今天,看到妹妹幸福的眼神,不久之後,妹妹就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只得花千度其實也有照顧江雅文的意思,只是中間這一層紙還沒有捅破而已。
她突然感到很無助,終有一天,妹妹會嫁人,離開自己,何去何從,她有點茫然。
正看著車輛路面出神,忽然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唰的一聲停在她的旁邊。江雅柔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忽然覺得腰部被人用東西一頂,憑著殺手敏銳的感覺,她知道那是一把刀。
原來一早就有人埋伏在自己後面,就等這車子來接應。
江雅柔不禁苦笑,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想不到自己也有著別人道兒這一天。
「上車。」後面有人低聲吆喝了一聲。
肉在砧板上,想不上車都難。
江雅柔只好乖乖的鑽進了車子,一上去,就被人從後面蒙住了眼睛,剛從車上跳下來的幾個男人也竄了上去,車子發動,向著郊外飛馳而去。
腰眼處一直都被刀頂著,開出了市區,江雅柔依然鎮定自若,沒有叫喊,也沒有求救,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說話,就會遭到毒打或者立即被就地解決。
只要對方不殺自己,自己就有機會逃脫。
一路上,她都利用聽覺來辨別自己身處的地方,心裡也在默默的數著時間。
車子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她被推進了一件鐵棚屋裡。
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眼睛依然被黑布蒙著,嘴巴也被塞上了黑布,丟了她進去之後,門就被關上了。
門外傳來一把粗獷的男人聲音:「看著她,不要讓她跑了。」
江雅柔聽得出來這人顯然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這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江雅柔才把綁在身後的手慢慢的向上拉起些許,再撩起襯衫,往腰間的皮帶上摸了兩摸,竟然摸出一塊薄薄的刀片。
這是自己在訓練期間學到的技能,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帶著保命的工具。很簡單,一般的皮帶都有兩層,只要在中間劃開一道口子,然後把刀片藏進去就行。
很快,她就擺脫了手上的繩索,然後扯下眼上的黑布,再解開腳上的繩子,貓著身子來到鐵皮屋的窗口下向外看了看。
外面長著半人高的雜草,門口就停著剛才綁自己來的那輛黑色的車子,還有幾個男人圍著一張桌子在打牌。
整間鐵皮屋就只有靠外面的一個窗口,而且窗口也被鎖死,就算砸破窗口跳出去,也會讓那幾個男人發現。
最舊的方法就是最有用的。
江雅柔伸腳就踢那鐵皮屋的鐵門,門外很快就傳來了男人的吆喝聲:「死八婆,吵什麼吵。」
江雅柔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並沒有回答,因為她之前是被塞了嘴巴的,一說話就會露餡。
門外的人顯得很不耐煩,之前壓低聲音說話的人揮了揮手,離開有兩個男人走近了鐵門,打開了鎖,哐當一聲把鐵門打開。
「干」什麼兩字還沒說完,就被江雅柔飛起一腳踢翻在地,接著對著另一人的肚子就是一拳。
剩餘的男人嚇了一跳,他們只是聽人指示捉這女人回來,可老闆沒說這女人居然這麼厲害,轉眼就揍翻自己的兩個兄弟。
剩餘四人一擁而上,圍著江雅柔,一人首當其衝,拿著匕首就沖了上去。
江雅柔異常冷靜,先發制人,使盡渾身解數,施展擒拿手奪下對方的刀之後,握拳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上,那男人一下就暈死過去。
這是有名的鳳眼拳,鳳眼拳專練食指第二骨節擊人之拳法,以拇指扣在食指甲上,食指第二骨節向前突出,拇指與食指扣成鳳眼狀,主要用來擊打穴位,穿透性強,該拳左右手均可習練。
正當江雅柔對著最後一個男人進攻時,忽然聽到背後風聲驟起,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後腦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敲了一下,她頓時感到眼前一黑,搖晃著倒在地上。
「呸呸。」偷襲的男人朝著地上吐了兩口唾液,咒罵著:「那臭娘們還真厲害,還好我王建聰明,懂得裝暈,不然都不能得手。」
「是嗎?」一把冷冷的聲音忽然從草叢中傳來,接著出現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慢慢的踱著步子走了出來,修長的手指攤著黑色西裝上的灰塵,態度極為囂張。
「你是誰?」那男人拿著木棍,警惕的看著來人,同時用腳踢著地上的那幾個男人,有三個醒了過來,暈頭轉向的不知道目標在哪裡。
「連我都不認識?」來人慢慢的解開西裝的扣子,看著地上暈死過去的江雅柔,不由得皺了皺眉。
「兄弟們,給我上。」王建可不管來人是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先倒下誰就是輸家。
可是他還是太大意了,來人只是一個迴旋飛踢,就再一次將他們一一打到在地,剛爬起來一半,已經再度被踢中胸口,飛出老遠。
王建捂著像是要裂開的胸口,嘴邊早已鮮血直流,「你、你究竟是誰?」一天之內遇到兩個恐怖的人,這恐怕是自己一聲中最倒霉的一天。
「記住我,秦浩天。」
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江雅柔那輕輕皺起的眉頭,她一定感覺很痛,秦浩天覺得心裡有點痛。
要是自己早一點到達那裡就好了。
江雅柔的上衣被輕輕脫下,不經意間,秦浩天卻看到江雅柔的手臂上竟然也有傷。潔白的紗布,表面竟然還有血跡。
他慢慢的把紗布打開,滲著血水的傷口很快就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死女人,怎麼這麼多傷口。」秦浩天一邊幫她處理,一邊低聲責罵。
江雅柔卻在此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那一頭微曲的烏黑短髮。
猛然抽回了手臂,江雅柔嗖的一聲坐了起來,「你想幹嘛?」
秦浩天抬起了頭,看著像一頭刺蝟一樣的江雅柔,忍不住皺著眉說:「把手給我。」不由分說的直接把她手臂拉了過來,繼續往上面纏上紗布。
「不用你管。」江雅柔手臂一撐,就要站起來,卻覺得頭痛欲裂,身子搖搖欲墜,碰的一聲再度坐回到床上。
「逞強就是這個下場。」秦浩天頭也不抬,直到她的手臂被包紮完畢。
「我被偷襲了。」按著太陽穴,江雅柔不得不承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秦浩天聳聳肩,「也許吧。」
「這是你家?」
江雅柔看了看那個正在收拾藥品的秦浩天,忍不住細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忽然覺得這裡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她抬眼看了看陽台,忍不住呀的一聲。
這不是自己暗殺秦昊的地方嗎?
「這是你的地方?」她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依稀記得,這個床就是當時秦昊和那個長發的女人翻雲覆雨用過的。
想到這裡,她立刻從上面跳了下來,動作過大,腦袋再次感到暈眩。
就在她跌落地面的一剎那,秦浩天已經長臂一伸,將她穩穩的抱住,然後往床上扔去。
「乖乖呆著。」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因為碰到手臂傷口而痛得齜牙咧嘴的江雅柔,還是忍不住問:「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今天弄的啊。」江雅柔撇著嘴說。
「說實話。」秦浩天坐到了她的跟前,認真的看著她充滿智慧的眼睛,「那是舊傷。」
江雅柔把頭扭向一旁,切,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她沒有說出這是被人追殺弄到的,因為她一直都懷疑是總部所為,竟然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地下組織,就不能說出來。
秦浩天看她不說話,就將身子再靠近了一點,冷冷看著她,「說。」
「對不起,我要走了。」江雅柔從床的另一邊翻了下來,剛要離開,秦浩天已經一個轉身,抬腿從床尾掃過,再度攔住她的去路。
他站了起來,將江雅柔一步一步的逼向了落地玻璃。
「你想怎麼樣?」江雅柔伸手摸了摸皮帶,卻發現刀片早已不翼而飛。
秦浩天邪魅的笑了笑,挑著眉看著她白色的吊帶小衫,手臂一抬,竟然勾住了肩膀上的一條細細的肩帶,他陰鷙的眼神直接就看向江雅柔隆起的胸上面,「孤男寡女的,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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