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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種為了女人燒錢的感覺

2025-02-03 08:51:54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別說了,都過去了。」說話間,爸爸已是老淚縱橫。

  媽媽突然走進了屋,抹著眼角的淚,哭著說,「我的寶兒終於長大了,媽媽高興啊!」

  潘天鳳說我這樣的在家裡折騰,全是從小爸爸媽媽慣的。

  但,主要責任還是在我自己。

  不要跟我提你那幫酒肉朋友,不要跟我說你認識多麼多麼有頭有臉的有錢人。

  當你遇到困難時,真正能夠幫你,甚至願意拿他們的命來換你命的人,只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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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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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

  市一院,醫務樓,大門口。

  潘天鳳正對著甬道,捧著蘋果5依傍在門口那根頂樑柱上,低頭玩著手機。

  我的媽呀!怎麼又遇到這個祖宗了。

  今天出門忘吃頭疼藥了,躲著點吧!

  我只是瞟了她那麼一眼,便直勾勾地向大門走了去。

  在我的側面與潘天鳳的正面相遇時,潘天鳳不輕不重地來了句:「見了你姐,話都不說一句,想造反呢?」

  當我停下來瞧她時,潘天鳳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

  你別問我為什麼不向自己的姐姐去借錢。

  就算我窮到流浪街頭當乞丐,也不會到潘天鳳家門口要飯。

  「老姐,請問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每與潘天鳳交談時,總會有意無意地帶著濃濃的火藥味。如果你讓我跟她客客氣氣的講話,她還覺得彆扭呢!

  潘天鳳不慌不忙地裝起手機,徐徐踱步而來,厲聲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幹什麼去也要向你匯報嗎?」我瞪著她,語氣生硬。

  潘天鳳冷笑一聲:「拿著自己家的存摺去給一個外人看病?你小子的腦子是不是真的有病?我拉著你去精神病醫院看看吧?」

  我的嘴一撇,目光一凝,不想跟她爭辯。

  「我一問你為什麼要給楠楠出這個錢,你就跟我扯什麼『雪山飛狐』,扯什麼『性幻想女生』,你小子寫小說寫傻了?」潘天鳳鎖著眉,大大咧咧地說。

  她一開口,句句戳中我的心事,不知道內情的人聽到她這樣說,肯定認為我這個人不正經。

  我心中的怒火頓生,忍不住開口:「我只是拿『雪山飛狐』來舉一個例子,打一個比方能讓你更好的理解我的心事而已。你自己腦子不夠用,聽不懂也就算了,天天拿這個事說我,你有完沒完?」

  「楠楠的這種病沒有保險,花得全都是辛辛苦苦好多年攢下的血汗錢。你拿著這筆錢吃了喝了,旅遊了,孝敬了爸媽不好嗎?為什麼要去填她這個窟窿?」潘天鳳鳳眉高挑,不忿地說。

  「我喜歡這種為了女人燒錢的感覺!」我大聲。

  「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女人一個個都有多下賤,在天上天幹個小姐才一百塊。處女怎麼了?現在睡個處女,也就是千兒八百的。一晚上,三四個人輪流上,也花不了三千塊。楠楠她長得是金b還是銀b?睡一覺就五六萬?」潘天鳳翻起白眼,扯起嗓門,差點吼了起來。

  我的額頭冒火,雙目似血,忍無可忍地說道:「潘天鳳!無論提起哪個人,無論說點什麼事,你的思維方向,你判斷事實的標準,怎麼總是離不開錢呢?」

  「沒有錢我就會被人看不起,沒有錢就沒有朋友願意和我交往,沒有錢我就無法在這個社會立足。現在的人,都想著怎麼賺錢,怎麼能弄到樓房弄到汽車。我以錢為立場以錢為目標,有錯嗎?你說你小子天天想起什麼?」潘天鳳理直氣壯地說。

  我喝道:「楠楠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危在旦夕,等著湊夠了錢才能做手術。手術時間拖得越長,對她的危險就會越大。老姐,你願意幫我就幫我,不願意幫我我再去想其他辦法。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和我講你那堆大道理。」

  「小弟,你這樣不顧一切地救一個女人,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潘天鳳又問。

  我要怎麼回答呢?再跟她侃《雪山飛狐》,侃性幻想女生?

  算了,省點口水吧!這次跟她來狠招。

  「為了她能繼續跟我上床睡覺啊!」我狂笑了一聲,雙肩一聳,雙手一攤,洋洋得意地說,「楠楠這條身子我睡得很爽很過癮,我從來都沒有睡過這麼漂亮,這麼痛快,這麼解恨的女人。現在她住進了醫院,我心疼死了!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豈不良宵苦短。所以我必須要把她救活,等她的身體健康了,我還要跟她美美得睡上三天三夜呢!眼紅死你!」

  「行!行!行!」潘天鳳的眼睛盯著牆角,抬起右手招呼,不住地點著腦袋,唾沫橫飛,「你牛,你是好漢,你英雄救美。我倒要好好瞧瞧你是怎麼死在女人身上的,等撞上南牆,撞得頭破血流了,別***後悔就行。」

  「我後悔不後悔跟你屁關係沒有,少管我的事。還有,你別總是錢長錢短的,我又沒有跟你借錢。」我橫眉立目,強聲說。

  其實,我說這種話有點過了,說完就後悔了。

  記得,上職高那會爸爸的私人煤窯不發工資,媽媽還在大街上拾荒。全靠姐姐在飯店當服務生賺錢,給我交學費,給我買飯票。

  原以為潘天鳳聽到這種沒心沒肺的話會大發雷霆,痛哭我一番,想不到,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謙和,眼眶裡迴旋著熱淚,沉聲說:「小弟,如果是你要結婚向我借錢,我有多少就借你多少。但是,楠楠這件事,我一分錢都不會借錢給你。」

  「對不起,姐姐,剛才我說錯話了,我收回。」音落,我繞開她,走到門口,便要掀門帘。

  「小弟,你甭去了,那張銀行卡里的錢,你是刷不走的。」潘天鳳衝著我的後背,喚了聲。

  「為什麼?」我回過頭,輕聲問。

  潘天鳳柔聲說:「這筆錢是菲菲從瓦山煤礦的科長那裡替咱們要回來的,交到我手裡時還是現金,就這樣拿著回家也不方便。我就用我的身份證辦了張銀行卡還給的爸媽,綁定的也是我的手機號,密碼我早改了。」

  剛才那一出,徹底地堵住了我的嘴,導致現在連還口的理由也沒有。

  我緊鎖眉心,狠狠地捶了兩下門框,流下了眼淚。

  潘天鳳極是機靈,撂下那句話轉身就走,想必她已經猜到了我現在的心情,也不想看到我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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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再籌不到錢,楠楠就要被迫出院。

  能開口的朋友我全找過了,借給我錢的我都如實筆錄了下來,青史留名不在話下。沒有借給我的錢,我也沒必要去挖苦人家。

  還有一個人我沒有找過,也不打算去求她,但是,人被逼到了這個份上,不願意去也得去。

  晚上,十點,我去了翩翩飛酒吧。

  剛在門口露了面,月月站在吧檯里,便向我招手:「浪浪,你果然來了。快過來,快過來。」

  我笑著迎了過去,坐上了高凳:「看到我這麼興奮?」

  「剛上班時,雁兒就對我說今晚你會來,讓我給你準備一盤最新鮮的瓜果拼盤,還專門留了一張桌子給你。你還真的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月月饒有興趣地比劃著名身後龐大的酒櫃,客氣地說,「浪浪,你想喝點什麼?啤酒,飲料,葡萄酒……」

  俗話說拿別人的手短,吃別人的嘴軟。

  但是,就目前的關係來看,這一套沒有用。

  人家請我喝,如果我不喝,就是我的不對了。

  瞧瞧價錢吧,別點貴了,我笑了笑:「把菜單拿來我看看。」

  月月將胳膊盤起來,端到了吧檯上,擠過腦袋對我說:「菲菲說了,你不用看菜單,看著哪瓶酒順眼,就拿去喝。」

  這個菲菲,連我會說什麼話都能提前預知。

  「她人呢?」不敢對著月月叫她菲菲,叫雁兒吧,又不習慣。

  「你找她有什麼事嗎?」月月用那種笑看著我,陰陽怪氣地說。

  「一些私事。」我說。

  「咕咕,那我就不多問了。」月月呶了呶嘴,「雁兒在台上呢?」

  我轉回身向舞台望了去。

  菲菲也不顧及自己的老闆形象,在台上跟幾個mm又蹦又跳的。

  「她什麼時候完?」我問。

  月月彈了幾聲舌頭,調侃道:「哎喲,喲,喲,喲——這麼等不及呢?」

  「我很著急的,不過,等等就等等吧!」我淺笑了聲。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跑不掉滴!」月月笑道。

  什麼等不及?什麼跑不掉,這與我向菲菲借錢的意圖扯不上太大關聯吧?

  我怎麼聽著月月說話的味有點不對,是不是菲菲在背後預言了些什麼。

  我搖著頭淺笑了一聲,點了酒柜上的一瓶葡萄酒,月月把我安排在了九號桌。

  咱們天上天的姐妹個個能歌善舞,唱歌唱得最好聽的是雪姐,跳舞跳得最棒的當屬菲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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