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十七)

2025-01-30 16:19:05 作者: 金流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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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女不敢!」

  片刻的寂靜過後,蘇清秋垂首道孤。

  夜凌澈的眼睛微微一眯,嘴角似有若無的一揚,「不敢?闕」

  「……是!」

  蘇清秋顫顫不敢抬頭。

  頭頂上他的視線如箭,頭皮一陣發麻。

  夜凌澈的目光從她的頭頂上移下,落到她的衣袖處,衣袖處,探出來的手背發白。

  他看得出,她也是緊張害怕。

  「罷了,皇后怎麼說?」夜凌澈再問。

  蘇清秋默默鬆了口氣,拋卻心裡那抹怪異的不舒服,道,「皇后說會儘快處置,不會讓民女為難!」

  「哦~!」

  夜凌澈點頭。

  蘇清秋從這個字眼裡好像聽出什麼來,

  「王爺覺得如何?」蘇清秋問,

  夜凌澈睇著她,「清秋倒是知道詢問本宮了?」

  蘇清秋咬了咬唇角,「是王爺給了清秋這個機會,清秋怎麼能任性妄為!」

  「這麼說,你不從本王,就不是任性妄為了?」

  「……」

  夜凌澈逼迫的蘇清秋無言以對,蘇清秋只能死死的低垂下頭,一動不動。

  這般如何看也有些抵死不從的模樣,讓夜凌澈的眉心皺的更厲害。

  「算了,本王說過,不勉強與你!」

  「……是!」

  蘇清秋應,卻是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半寸。

  若是尋常或許夜凌澈並不會察覺到,可這會兒夜凌澈本就盯著她,看到蘇清秋的反應,夜凌澈陡然火氣上涌,一手扣住容纖月的後腦,壓著她就到了自己跟前,一口狠狠的吻住。

  蘇清秋嚶嚀了聲,順了他。

  她已經讓這位王爺惱怒,若是再違拗,不知道這位王爺會做出什麼來。

  夜凌澈一開始惱怒,可懷裡人的柔順很快就讓他泄了火氣。

  狂肆的吻漸漸變得溫和,扣在她腦後的手也移到了她的脖頸,細細的摩挲。

  過了會兒,柔柔的嬌*喘開始從蘇清秋的嘴裡溢出來。

  整個人也如弘水靠到了夜凌澈的懷裡。

  夜凌澈眸色深諳,也終於鬆開了她。

  懷裡的人如嬌媚春花,雙目含情,唇瓣櫻紅。

  只是淡淡的瞄過去一眼,就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頭的吞下去。

  ……她的身子,他越來越食髓知味了。

  夜凌澈拇指抹過自己的唇角,眼中忽的冒出一抹光亮來。

  蘇清秋神情恍惚沒有留意,而夜凌澈也不知道此刻他眼睛裡冒出來的光亮是勢在必得的強勢。

  「乖——既然皇后這麼說了,聽皇后的就好……」

  夜凌澈幽幽吐出這句話。

  ……………………

  鳳儀宮。

  容纖月早已經不是先前在沐房的裝扮,身上錦衣華服,當是傾城。

  容纖月對面,香蘭低垂眉首而立,

  容纖月的臉上鮮少的顯出一絲深凝,「你所言,當真?」

  「是!」香蘭應。

  容纖月低低的呼了口氣。

  果然,和她有關。

  香蘭抬頭瞧著自家主子臉上的神情,「主子……」

  容纖月抬手,「不必多言,本宮早有所明悟,現下也是意料之中!」

  「是!」

  香蘭應,還是有些擔憂,「主子如何對那位蘇姑娘說?」

  容纖月眨了眨眼,「還用本宮說什麼?」

  香蘭不解。

  容纖月挑眉一笑,「有寧親王

  在,本宮還有什麼可擔憂的?」

  ……主子,正是因為有寧親王在,才不能這麼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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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三日,正是二月初一。

  一早,蘇清秋就打扮整齊,等待入宮。

  只是一個時辰之後,前面還是沒有過來傳消息。

  蘇清秋想了想,去了前面的院落。

  剛過去,迎面就看到了鞏固。

  鞏固看到蘇清秋,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姑娘,王爺在書房!」

  蘇清秋頜首,轉身過去。

  既然鞏固這麼說,那她過去也不算是違拗寧親王的意思。

  房門開,蘇清秋進去。

  夜凌澈聞聲抬頭,看到她,又往牆角的滴漏看了眼,

  蘇清秋知道夜凌澈的意思,這個時候還不到她給寧親王針灸的時辰。

  「王爺,今兒是第三日了!」

  蘇清秋提醒。

  夜凌澈明白過來,「哦,本王險些忘記了!今兒不進宮了!」

  「怎麼?」

  「明兒皇上皇后天壇祈禱!」

  也就是說今兒宮裡正為明日的盛事準備了。

  蘇清秋下意識的道,「可這幾日就是皇后的臨盆之日了!」

  夜凌澈點頭,放下手裡的書冊,「本王也沒辦法!」

  

  「不過,本王會帶你去!」

  蘇清秋眼中一亮,

  夜凌澈嘴角勾起,「丫頭也是精明的,知道這次天壇之行那位皇后就定會給你個解釋,是不是?」

  「……」

  蘇清秋低垂著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見狀,夜凌澈眉角輕魅一閃,戲謔道,「是不是覺得本王風流倜儻,俊美翩然?」

  「……」

  「還是清秋言語匱乏,不知說什麼才好?」

  「……」

  蘇清秋喉嚨哽著,忍不住笑出聲。

  她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可嬌柔的嗓音甜美,仍是花枝亂顫。

  夜凌澈也不由笑出聲,衝著蘇清秋伸手,

  「過來——」

  蘇清秋低頭,小碎步的過去,

  夜凌澈拽住她的手,在她的手上細細的摩挲,眉目中的柔情讓蘇清秋的心頭忽的蹦的發緊。

  ……

  眼瞧著面前的人羞紅面頰,夜凌澈的心頭又是一熱。

  他一笑,把她整個攬入懷中。

  「昨兒可累了?」

  他低低的說。

  蘇清秋的面頰頓時紅透一片。

  在這裡待著的十多日,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窘困。

  她當時說等他厭倦了,一切就都好說。可他對她卻好像沒有厭倦的意思。

  不止如此,每隔一日便有的一次同床共枕,他每每都折騰的她最後只能予取予求。

  尤其昨兒,連她骨子裡的那股不服輸的勁頭也給他逼迫了出來,可她的力氣又怎麼能比得上他,最後她的嗓子都喊得啞了。

  若非是她這些日子閒來無事配了清喉的藥劑,此刻她還說不出話來。

  夜凌澈眸子發暗,低頭吻住了她。

  一場纏綿,在屋內蔓延。

  外面的隨侍聽著聲音,悄悄的關上房門。

  春色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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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二。

  龍抬頭。

  <正是大夏祭祀之日,帝後攜文物百官前往天壇祭祀。

  始喻五穀豐登,國泰民安。

  當中官員,寧親王,已經身任兵馬大將軍的謝安華,京兆尹容宗瑾俱在。

  浩浩蕩蕩的車馬從皇宮駛出,一直到京郊東部的天壇。

  半個時辰之後。

  各數的車馬都已經到了天壇之下。

  天壇外,更早已經安排了房間恭候。

  只是人數之眾,京中只有一品大員才能有房間,其他的各級官員只能待在自己的車馬里,整理衣冠。

  寧親王,國之勳爵,自然是有房間的。

  房間外,侍衛守衛。

  房間內,只有寧親王和蘇清秋兩人。

  蘇清秋不曾有什麼名號,為了掩人耳目,身上穿著類似侍婢的衣衫。

  對面的夜凌澈則是一身白色的蟒袍籠身,俊朗的面容如玉傾城奪目,頭上金冠束髮,外面的光亮映入,那金冠上的珠寶明耀奪目。

  「如何?」

  夜凌澈張開雙臂,問蘇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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