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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容龑VS彭川11:靠近你,溫暖我

2025-01-30 14:45:09 作者: 禍水天成

  第一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照在熟睡的兩人身上——

  

  容龑摟著彭川,彭川的頭髮任性地纏在男人精壯的手臂上,頭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呼吸相熨。

  ……

  十點的時候,容龑睜開眸子,看了一眼彭川,有些愧疚地看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用另一隻手輕輕地墊高枕頭,將那隻她枕的手臂緩緩地抽出來,將鴨絨被被角掖好,輕手輕腳去了書房驁。

  他一邊看著電子郵件,一邊整理資料,看著股價浮動的曲線,眉頭擰成一個疙瘩。

  一直中午,李嫂上樓來,「安先生,午餐準備好了。」

  容龑摸著下巴看向李嫂,「她醒了嗎?」

  「還沒有……」李嫂想到昨晚不小心看到的香艷一眼,老臉不由地紅了。

  容龑看了一眼李嫂,「等會兒吧,等她醒來。」

  「菜涼了……」

  「涼了可以熱。」容龑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半了,昨晚睡得太晚,她是女孩子,體力方面天然比男人差。

  ……

  ————————

  彭川醒來後,並沒有立馬睜開眼睛,伸手在身側什麼也沒有摸到,皺了皺眉頭,緩緩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不見他,心裡有些失落,他去了哪裡?

  她起身,沒有洗臉,推開

  房間的門,看到李嫂倉促地等在門口。

  李嫂笑著看向彭川,「小姐醒了?」

  彭川嗯了一聲,目光往別的地方飄,「他呢?」

  李嫂指向書房的方向,「先生在書房,小姐,你快點洗漱了下樓用午餐吧。」

  彭川知道李嫂久等了,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小姐說的什麼話,李嫂怎麼受得起。」李嫂一邊說著一邊下樓去熱餐飯。

  彭川頓了頓,朝著書房的方向走過去,輕輕地推開門,看到容龑正在凝神思考,神情有些倦。

  見並沒有擾到他,彭川輕輕地轉身出,下了樓到廚房,手剛碰到咖啡機,想想調了一杯他鍾愛口味的咖啡,突然想到他昨天抽了很多煙,今天可能容易頭痛,據說煙霧中含有許多一氧化碳,吸入後使血中一氧化碳含量增加。有人統計,在重工業區內非吸菸者血中的碳氧血紅蛋白的濃度為5-5%,而每天吸菸20支以上者,該濃度可過10%,從而引起頭痛,甚至產生嚴重頭痛伴有噁心、嘔吐、倦怠、乏力等症狀。

  想到昨天晚上地上的菸頭,燙壞的毛毯,和幾個空空的煙盒,何止是二十支!

  聽說吃梨可以潤肺,比較好。

  她看了一眼李嫂,「冰糖、雪梨、川貝和陳皮還有嗎?」

  「有,小姐想吃冰糖雪梨?」

  「給他做的,我自己來就行。」

  「哦。」李嫂閃到了一邊,看著彭川站在那裡嫻熟地將陳皮和川貝放在碗裡。

  泡過之後去掉表面的苦味,彭川又將雪梨用水洗淨,去皮、切瓣,後有去核、去蒂。將陳皮、川貝、冰糖和雪梨放入沸水中,用中火煮沸轉小火煮。

  她看向李嫂,「我上去叫他,李嫂你幫我看著一下,再煮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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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川上樓,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容龑抬頭,擺弄著簽字筆的動作停住,「剛才進來怎麼又走了?」

  彭川朝著容龑一笑,「我以為你沒有聽見。」

  容龑目光落在她投影在地上的黑色影子,「的確沒有聽見,但是看到了你的影子。」

  「去吃飯吧。」彭川看向容龑。

  容龑看著彭川,嗯了一聲,昨晚睡眠不足,抽多了煙,今天有些頭疼,看了一陣材料,便有些乏了,,很果斷地關機。

  他站起來,握住了彭川的手將她拉入懷中,看著彭川,沒有料到她會起的這麼早,他以為至少要睡到兩三點去。以前芊芊最是說要多睡美容覺,一到周末,最會睡到午飯點以後。

  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格外暖和,容龑不由地低頭,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火熱印跡,低低地嘆氣

  ,「真是經受不住摧殘。」

  話音一落,他拉著她的手出了書房,兩人並肩走下樓,到了客廳。

  兩個人的飯菜特別豐盛,彭川一直覺得有些浪費,叫李嫂一起吃,李嫂每次不肯,容龑也不發話,到了後來,她也不敢再招呼李嫂了。

  ……

  時間點到的時候,李嫂看向彭川,「小姐,你燉的冰糖雪梨好了。」

  彭川站起來到廚房,用勺子將燉好的雪梨盛在青花瓷的骨瓷小碗裡,還剩下許多,沒有回頭,「李嫂,剩下的你拿個大點的湯盆盛在裡面放在冰箱的保鮮的那一邊,溫度最好調到8攝氏度。」

  感覺到有人突然抱住她,接近著一具厚實的胸膛貼在背上,意識到是他,彭川臉上一紅,小聲地說,「在廚房裡呢。」

  「在廚房就不能抱你?」

  「……」

  容龑看向旁邊碗裡色澤很好的冰糖雪梨,「李嫂說你是親手做的?」

  「是呀。」彭川低頭看著容龑的手。

  「給誰做的?」容龑手往上,摸到彭川臉上,指梢遊走。

  「給你呀。」彭川說了一聲,皺了皺眉頭,「昨天抽了那麼多煙,頭疼嗎?」

  「頭疼,很疼,用我的手給我揉揉。」容龑抓起彭川的手,放在他鬢角上。

  彭川背對著容龑,很認真地幫他揉著。

  突然,手指被人咬了一下,吃痛地皺了皺眉毛,「不是讓我給你揉嗎?」

  容龑眸色深深地注視著彭川的手,那樣漂亮,白皙到透明,卻看不到一絲血管,圓潤又不顯肉,「川川,這麼漂亮的手,不要蘸洋蔥水,我捨不得。」

  彭川聳了一下眉頭,這話聽上去好暖心,「再不出去飯菜就涼了。」

  容龑放開彭川,在旁邊拿了一個墊盤放在櫥柜上,「川川,你出去,我端到外面去。」

  彭川嗯了一聲,出了廚房。

  容龑看著鍋里的冰糖雪梨,又盛了一碗,一雙端著一個盤子到了餐廳,將一碗放在彭川面前,「我這算不算借花獻佛?你做的,我幫你盛。」

  彭川看著對面的容龑,「誰知道算不算。」

  容龑有些意外地看著彭川,以前,她從不頂嘴,乖巧有時候就像個充氣娃娃,而從昨晚開始,她是活靈活現的。

  意識到什麼,他心底有種情緒被莫名觸動。

  ……

  用完午餐,他帶著她去了一趟超市,兩個人買了很多生活用品。

  容龑找了半天,拿了好多紅糖、艾草和菊花茶,看得彭川一愣一愣的,「買這些幹嘛?」

  容龑握住她的手揉了揉,眸色溫柔,「你不知道嗎?」

  彭川感覺到一股不一樣,想到宿舍有人痛經,來例假前一直喝這些東西,不過,可能是她從小耐摔打,好像記憶里從不痛經。

  兩個人一邊說笑著一邊走著,路過衛生棉的地方,容龑走過去,堂而皇之地跟促銷員問那種更好。

  最後,挑了最貴的放到了購物車裡。

  彭川站在旁邊看著,心想,他應該不會幫她買文胸吧?

  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並沒有注意到有人看著他們。

  不遠處,推著購物車在人群中艱難行走的白芷,好不容易將推車推到了收款處,一抬頭就看到了他們。

  突然想到那日他冰冷的眉眼,絕情的言語,她的心一絲抽痛。

  他們向她的方向走來,白芷著推車的指節漸漸泛白,出神地望著容龑。

  超市實在擁擠,她一停下來,後面的人將她一撞,她整個人撞向收銀台前旁貨架上,「砰」的一聲,貨架上杜蕾斯散落了一地,白芷尷尬至極,求救地看向容龑。

  正好,容龑和彭川聞聲也朝著那邊看過去,容龑勾唇淡淡一笑,朝著水芷若點了點頭。

  容龑神色冷了冷。

  白芷站在那裡,看上去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惹人憐愛。

  容龑推著車,越過去。

  彭川看向容龑,「她好像在看你。」

  「你看錯了。」

  「我好像沒有看錯。」

  「既然是好像還是看錯了。」容龑看向彭川,白芷是母親比較中意的兒媳婦,可惜,他不喜歡。

  白芷推著車走過來,談笑風生地看向容龑,「安少,又換女伴了?」

  容龑站在那裡沒有出聲,看了一眼彭川。

  彭川回頭看向白芷,「容龑,怎麼不介紹一下,這位是?」

  「一個很自討無趣的女人。」容龑一雙魅瞳邪肆地看著白芷,「你上次見我帶著女伴是什麼時候?」

  白芷輕輕一笑,「不是一周前嗎?」

  「一周前,周日?」

  「是呀,周日。」

  容龑冷嘲地笑了一聲,「拙劣不堪的伎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沒有一點興趣。」

  白芷黑了臉,「安容龑,你也不要自以為是,我對你也沒有一點興趣!」

  「那是誰貼上來自討沒趣?」容龑反問了一聲,咄咄地看著白芷。

  

  白芷推著購物車轉了一個方向,大步離開。

  容龑看著白芷背影輕哼了一聲,回頭看向彭川,「要不是我夠聰明,你是不是要誤會我了?」

  彭川本來心裡有點小不舒服,現在已經完全釋然了,「誤會了你要怎麼辦?」

  「辦你,還怎麼辦!」容龑湊近彭川,以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狠狠地出聲。

  彭川再也沒有搭話,她和他的他的厚臉皮不是一個層次的。

  容龑一邊付錢,一邊和彭川說話,「是不是春天萌動了?」

  「現在是冬天!」彭川面無表情,留意了一眼周圍,似乎別人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說話,燒紅的臉涼了一些。

  「冬天來了,春天還遠嗎?」容龑一邊將購物車裡的東西拾起到收銀台上,一邊看向彭川。

  等結完帳,拖著車走向地下車庫的方向。

  到了車裡,她抓起車上的靠枕輕輕打了一下容龑的肩頭,「你才春心萌動呢!」

  容龑沒有躲,全部受了,好不容易摁住了彭川,大掌擠入她衣間,停在小腹處,不安分地摩挲,「我又沒不承認,第一次見你我還獸心萌動過。」

  彭川用靠枕按容龑肩頭。

  他捏住她手臂,連著靠枕一起圈進懷裡,一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彭川深吸了一口氣,使勁地推容龑,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只見容龑滿臉笑意。

  「笑什麼!」她皺了皺眉頭,小臉通紅。

  容龑拉著她一拖,彭川猝不及防跌在他胸口。

  彭川想到剛才那個女孩的那句話,「你……以前是不是很濫交?」

  容龑放開吃彭川,摸了摸下巴,「我好像聞到了空氣里有濃濃的醋酸味。」

  「你鼻子的問題。」彭川想笑,又故意板了臉。

  容龑捏住了彭川的手,「不會有錯,純釀彭氏牌香醋。」

  彭川沒有憋住,笑了一聲,臉蛋紅突突地,看得容龑心痒痒的。

  她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股價,轉頭問他,「不去公司嗎?」

  ……

  ——————————————————————————————————

  兩周後,總裁辦公室

  容龑站起來摸了摸下巴,走向飲水機的方向,在杯子裡放了幾枚菊花茶,生滿開水,又扔了幾顆冰糖,凝著眸子看著菊花一點點盛開,花瓣在水裡搖曳。

  他觸手試試,溫度差不多了,拿起內線,打了一個電話,「讓財務部彭川送一份材料上來。」

  彭川拿著材料進了容龑的辦公室,規規矩矩地將手裡的材料放在容龑面前,「安總,你要的材料。」

  「我要的是人,不是材料。」

  容龑看向彭川,捏住了她的手,將她抱入懷裡,看

  向旁邊泡的很好看的菊花茶,「把它給我喝了。」

  彭川沒有出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氣,淡淡的花香味里透著一絲甜味,很好喝!

  等彭川喝完,容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聲音低魅地問,「還有幾天?」

  彭川抬頭看向容龑,「什麼……」

  突然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麼,紅透了臉,「不-知-道!!」

  容龑貼著她耳畔呵著熱氣,「我再給你兩天的時間,不管好不好,我都要扒了你的衣服,你掂量著辦!」

  他將她壓身體和辦公桌之間,直接吻上了修長白皙的頸項,薄唇帶著一股清涼,一路移上她的唇,重重地蓋上。

  一直吻到他渾身緊繃,這才放開了她。

  彭川想到父親今天早上給他打的電話,說她要是救不了斌斌,就不認她了!

  她回了一句,「爸,我真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然後,電話掛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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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容龑接到了母親住院的電話,第二天,帶著彭川去看冉鳳。

  在車上,他將她頭拉過去,靠在他肩頭,「別緊張,有我在,我媽不會為難你。」

  彭川低頭看著容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情侶裝,反強迫她穿上,不知道安夫人看到會不會氣歪了眼!

  ……

  ——————————————————————

  一到軍區醫院,保安森嚴,有人站崗,嚴格地查證!

  查過之後,容龑和彭川才進了醫院。

  到了特護病房,容龑一進去就看到了白芷和白少凌。

  容龑一身黑色的西服,白少凌穿著整齊的軍裝。

  「白大哥,哪天回來的?」

  容龑上前打了個招呼。

  「昨天。」白少凌一向話少,深沉地看了一眼容龑。

  容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冉鳳,「媽,我帶著咱媳婦來看你了。」

  冉鳳咳嗽了一聲,沒有出聲,白芷和白少凌在,容龑這麼說,不就是打人家的臉。

  白少凌看向了容龑,語氣鏗鏘有力,又不容置喙,「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容龑看了一眼白少凌,跟著他出去了。

  白少凌將容龑帶到旁邊的房子,一關上門,轉身就給了容龑上一拳,「我妹子怎麼辦?」

  那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容龑的俊臉上,立馬映出一片淤青。

  斑駁的陽光透過樹影,從窗戶落進來,照在本堪稱完美的臉上,利落有型的黑色短髮,和那片淤青相應,打出一道道殘缺的美感。

  容龑一手撕去了身上的領帶,薄唇緊抿,譏誚地輕勾,扯去身上西服一把扔出去,挽起了袖邊,「打架是麼?當年你打不過我,現在你依然打不過我。」

  容龑一腳踢出去,拳頭如勁風而至,速度快得怪異,全部落在白少凌的身上。

  白少凌竟然躲避不及,索性不動,冷著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以為你會醉死在女人鄉,你的身手,證明你還記得軍營、記得部隊,為什麼不回去?」

  容龑一把拗過安少凌的手腕,用力過猛,白少凌悶哼一聲,「爺不喜歡,不行?」

  容龑邁著長腿,轉身就要出門,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眼角暈開一抹匪夷所思的笑,「我一輩子都不會回去的,你應該知道!」

  白少凌臉色一沉,「那是你爸的心愿,那才是適合你的地方。」

  容龑冷冷笑了一聲,「我走我自己的路,不需要外人指手畫腳。」

  他轉身出門。

  「安伯父的身體不太好,伯母就是過來照顧他照顧出來的病,我不想看著你後悔終身。選擇芷兒,你會省心很多,伯父和伯母都會寬心……」

  容龑步子一頓,還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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