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沒受傷
2024-05-09 01:34:14
作者: 卷卷
白輕悠也沒想到黑寶居然真的受傷了,趕忙上前查看,見它後腿的地方有一道傷口,上面的血跡都已經將傷口旁邊的毛髮沾在了一起。
「黑寶!」
白桑晚急匆匆的就跑了過來,眼淚簌簌而下,跑到皇帝旁邊,想要抱起這隻肥貓。
可是黑寶卻沒有跳到她懷裡,而是窩在皇帝的懷裡,一直叫喚,似乎是在訴說自己的不公。
「娘親,黑寶,黑寶受傷了!」
白桑晚一把撲在白輕悠的懷裡,哇哇大哭。
一時間,室里亂作一團,白輕悠緊皺起眉頭,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李東陽!快,快把這隻小豬……咳咳咳,貓抱下去治傷!」
皇帝將黑寶抱起來遞給了旁邊的小太監,雖然黑寶最近減肥了,但是依舊是胖乎乎的一坨,抱起來還真是有些分量。
小太監顫顫巍巍的將黑寶抱去了偏殿,白桑晚跟著追了出去,李東陽提著藥箱也出去了。
一時之間突然又只剩下白安窈和周青禾母女的抽噎聲,連花寶都不由得無聊打哈欠,用爪子撓了撓臉,趴在了床上。
「皇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乾的,是那隻貓要抓我!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會打了它一下,不可能打出血的!」
白安窈似乎也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這隻肥貓,卻沒想到直接將自己的優勢地位給反轉了,但是一想到失去的孩子,底氣馬上又足了幾分。
「我只是打了這隻畜生,可是那個小賤人卻把我的孩子撞掉了!皇叔,你不能這麼偏心!」
「你給我住嘴!」
皇帝龍顏大怒,一巴掌拍斷了椅子的把手,「你說什麼,你就看黑寶是只貓你就能隨便打?你可是皇家的女兒,你父王怎麼會養出你這麼一個女兒!」
「撞掉了好!這個孩子你就是不肯說是哪個畜生的,你還有臉把它給留下!」
皇帝重重地跌回到椅子上,手指著白安窈氣不打一處來,辰王因為下午有事提前回了王府,現在估計收到消息都不想過來。
一旁偏殿的李東陽聽見旁邊殿中的聲音,饒是一大把年紀經歷了不少風浪,依舊是嚇了一跳,趕忙上前仔細檢查這隻貓的傷。
「咦,這……這不是……」
「李大人!」
身後有人叫住了李東陽,他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來人給制止了。
南宮旻以治療過程不宜給孩子看,將小太監和白桑晚給支了出去,看著拿著紗布的李東陽說道:「李大人,您在這宮裡也有許多年了吧。」
李東陽用尚且清明的眼神看向掛著一抹淺笑的南宮旻,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是在暗示些什麼,忙著說道:「可是南宮將軍,這御貓的確沒……」受傷……
話還沒說完,話再次被對方給打斷,這讓有些脾氣在身的李東陽暗沉下臉色,心裡想著:這後生能不能讓老夫把話說完?
可是對方依舊是「面無表情」,說道:「大人,這御貓受沒受傷很重要嗎?難道大人願意看到小郡主受委屈,被人誣陷?」
「什麼意思?」
李東陽哪知道其中的實情,研究了半輩子醫術的腦袋還是有些跟不上南宮旻所說的話。
南宮旻低聲和他說了兩句話,對方額頭上都已經花白的眉毛皺了皺,氣的在原地轉了兩圈!
「這,這些個殺千刀的,氣死老夫了,居然就這麼簡單地將一個活生生地孩子給流掉了!該死!該死!」
作為一名大夫,治病救人是刻在骨子裡的責任,一聽到這件事情立馬坐不住了,而且這都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醫術,難怪,下午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晚上孩子就沒了!
李東陽氣的想出去質問,這簡直是侮辱他的醫術,褻瀆生命!
可是他這把老骨頭,就算是他在皇帝面前話語權很重,南宮旻都怕他身體給氣壞了,連忙讓守在店外地醫童將人給扶走。
內殿地眾人似乎是聽見了外面的聲響,皇帝坐在椅子上叫人來查看,就看到南宮旻抱著腿上包紮的黑寶走了進來,朝著皇帝行了一禮,說道:
「皇上,微臣今日在東宮裡看見這隻御貓,後腿受了傷,想要上前查看,卻沒想到這小傢伙跑了,微臣就追來了。」
道明了原因,南宮旻將黑寶交給了白輕悠,便離開了,沒有多待,這事皇家的事,他一個臣子自然是不能呆在這的。
「此事,你身為辰王地女兒,一點仁心都沒有,將一隻貓打成這樣,被人衝撞也是你有錯在先,這事朕就罰桑晚禁足太后宮中兩個月,罰抄《三字經》三遍,你,給朕閉門思過,安心待嫁,這事不准泄露出去半分,否則,嚴懲不貸!」
這懲罰簡直像是和太后通過氣一樣的,白輕悠都想笑出聲,但是這事還沒完,她可不會讓桑晚無緣無故背上殺人地罪名。
「皇叔,侄女想讓你見一個人。」
白輕悠將黑寶放在了地上,剛才她抱著這個小傢伙,哪個小腿蹬的哪像是受傷了,反而像是腿上受到了束縛,蹬腿蹬得個沒停,一想想南宮旻離開時對她狡黠的眼神,她只感覺一額頭的黑線。
「誰,帶上來。」皇帝皺著眉頭看著白輕悠,想要將事情一次性全部都解決了。
「帶進來!」白輕悠朝著外面叫喚了一聲,暗影直接提著一個宮女像死豬一樣丟在了地上,將人給弄醒。
「皇上!皇上饒命!」
都還沒有人開口,那宮女先喊救命,旁邊的白安窈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原本依偎在周青禾得懷裡,一下次跪著撲了過去,一手抓在了對方的臉上。
「啊!」
那宮女慘叫一聲,急忙偏過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白安窈得手上已經沾了血,一道又深又長得血痕出現在那宮女白淨的臉上。
「住手、白安窈你放肆!」
皇后在旁邊讓人將兩人拉開,呵斥了一聲,重重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