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賞賜1
2025-01-30 13:49:27
作者: 湖心柳
家文說完後,懊惱地用拳頭錘著自己的頭,仿佛頭又開始痛了。
我嚇得忙坐到他的身後,輕輕地幫他按摩著太陽穴。家文舒服地靠著我的胸口,對我道:「這是你第一次給我按摩,真舒服。」他一轉身把我拉進懷中,用唇抵著我的臉頰道:「靈兒,你心裡有我的,對嗎?不是因為湘桂而曲意奉承我的,對嗎?」
我只覺得臉頰被家文呼出的氣吹得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我伸出雙手,想推開他,卻絲毫推不動。家文把我越抱越緊,我嚇得渾身發抖著對家文道:「不……你有湘桂,她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不是……」
「可你也不能拿湘桂和我做交易啊!」家文的眼眶紅了,「利用我對你的愛和想見你的心情,逼我對湘桂好,你太無情了。」
「我沒有利用……」我被家文抱得氣也喘不過來,想大叫,又怕神醫聽見,只好委屈地對家文哭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你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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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一個男人,是一個抵禦不了你迷人身體的男人……」家文話還沒說完一翻身把我按在床上,唇已經壓到了我的唇上,「我終於吻到你了,吻到你了…」
……
「砰砰砰」一陣敲門的聲音。
我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使勁扭頭避開家文的吻,對門外叫道:「進來!」可家文並沒有鬆開他的雙手。
門外的人聽到我的允許,把門打開了。我聽到開門的聲音,還有腳步聲已經靠近床邊了,把心一橫,心道:家文你不鬆手你就讓人看好了,反正我不信有外人在,他還能和我怎麼著。
「主子……啊!」只聽見耳邊小丫頭一聲叫喊,立馬就是「撲通」下跪的聲音了。我被家文壓得身都起不來,根本看不到這個小丫頭的樣子,但是她的聲音還是傳進了我的耳朵:「奴婢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我對家文低聲道:「丫頭進來了,別讓他們看到,多不好啊!」家文又在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爬起床來,對跪在地上的小丫頭道:「什麼事?」
小丫頭生怕家文會罰她,嚇得瑟瑟發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申……申大人……把藥方寫……寫好了,要奴婢拿,拿進來給主子……過……過目。」說完後,這個小丫頭用顫抖的雙手把藥方向我呈了上來。
我接過藥方遞給家文,家文把藥方掃了一眼,對我道:「這藥方的內容和上次大差不差,就是分量有了些許更改。」我也不懂這中草藥原理,只好別彆扭扭地點了點頭。
家文把藥方遞還給小丫頭,對她說道:「要神醫就這麼開藥吧。哦,對了,我最近覺得身體很虛,打拳時渾身輕飄飄的,你要神醫幫我加幾味強身健體的藥材。」
小丫頭頭也不敢抬,低著頭領命而去。
家文見小丫頭離開了,又向我伸出了手。我嚇得直往後退。家文見我這樣子,委屈地說道:「我只抱抱你,行嗎?我知道你寧可把身子給我,也不願意我吻你。我再也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求你不要生氣。」
昏倒,家文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委曲求全了?再說,我什麼時候願意把身子給他過?這人可真是病得不輕。可是我一抬頭,又看到了他那雙酷似瘋子的眼神,我的心一下子軟了。唉,不就是抱一下嗎?我何必這樣倔強呢?老山主還在天上看著呢!
心裡默念著:「把他當瘋子,把他當瘋子……」慢慢地挪到他的身邊,家文見我如此,知道我對他撤下了防備。吁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把我攬進懷裡。我靠在家文的胸口,心裡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可我卻沒有力氣去反抗他。家文的雙臂把我越綁越緊,我的腦子開始飛快地旋轉,一定要找個話題岔開家文的思想。
突然,神醫在馬車上對我說的話浮現在我的腦海里——賞賜。於是,我輕輕地拍了拍家文的手,對他道:「神醫又來幫你醫治了,你總要給他一點什麼賞賜吧?這次湘桂可是懸賞招募醫生的。」
家文聽我這麼一說,抱著我的手臂鬆了松,他對我道:「若給你們金錢,你們必然不會要。」
「是啊,」我忙接著他的話說道,「其實,我們也只想要你的一份心意。記得我們的好,記得我們的孩子在你身邊,讓你享受天倫之樂就行了。」
家文聽我這麼一說,居然鬆開了他的手。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指著床頭對我道:「你去床頭的那個柜子里,把第二層抽屜打開,去摸最裡面的左角。」
我正疑惑這是什麼意思,便走到柜子前打開了抽屜,伸手一摸,觸手居然是個盒子。我拿出盒子打開來一看,一個碧綠的玉佩。
這個玉佩上面雕刻了精緻的花紋,穿著紅色的繩子和墜子,在午間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一看就是材質很好的翡翠。我摸著玉佩覺得觸手冰涼,但握了一會兒竟然漸漸溫暖起來。
家文對我道:「你過來,我跟你說。」
我拿著玉佩走到床邊,家文對我解釋道:「這是我們家族家傳的玉佩,每個家族的分支都有一塊。皇太后老佛爺家也有的。我們家的傳給我了,你拿去吧!」
「這……」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這要個禮物居然騙到了這麼一個文物,若能帶到現代,我恐怕也發大財了吧?何況他家的家傳寶物,我怎麼好拿呢?我又不是他什麼人。
握著這個玉佩,我唯唯諾諾地說道:「這……你應該給湘桂……」
「又是湘桂!」家文突然很生氣,他坐起來一把將錯愕的我拉進懷裡,「我們在一起能不能不要提她?你來見我都是為了她嗎?你為什麼不能為我而來見我?你可以為神醫做那麼多事情,就不能為我做一件嗎?」說完後,他那藍色的眼睛像小孩子賭氣般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