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你就是一個渣
2025-01-28 12:05:23
作者: 淺問
這個女人叫蒂娜,是黑鬼的得力助手。
蒂娜口中的小白臉字面上指的是小p,但是看她看安謹言的眼神,絕對是帶刺的。
安謹言沒鳥他,仍舊看著黑鬼:「你究竟放不放?」
黑鬼把小p一把推到手下的懷裡,端起桌上一杯酒,眼中跳躍著一簇火苗:「喝了它!」
安謹言的小弟一個箭步躥上來擋在前面:「安哥,不能喝,這酒肯定有問題!」
安謹言當然知道這酒有問題,黑鬼卻笑了:「怎麼,不敢喝?」
蒂娜面帶譏諷:「安謹言,你再用點力,脖子可就斷了。」說完就咬緊了紅唇,雙眼死死盯著安謹言手裡的匕首,恨不得撲上去親自幫安謹言了斷。
啪,黑鬼一巴掌直接把蒂娜扇倒在地:「給老子閉嘴!」
安謹言笑了笑,把手裡的匕首丟在地上,上去端起了那杯酒,仰脖子一口氣喝了。
黑鬼一愣,他沒想到安謹言居然這麼痛快,安謹言痛快了,他心裡卻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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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外面混的肯定都是說話算數的,黑鬼叫人放了小p。
安謹言雙手死死撐著桌子,他已經全身發軟,身體裡面有一團火在燒,腦子卻無比的清醒。
這藥的藥效特別快,安謹言來不及做出任何吩咐,腰身一軟,栽倒進黑鬼的懷裡,一顆心頓時沉入海底。
黑鬼哈哈大笑,攔腰抱起安謹言,安謹言的小弟要上來阻止,被他一腳踹翻。
暗也有規定,不許與顧客發生衝突,所以前幾次黑鬼都得逞了,只是這一次,黑鬼下手的對象卻是安謹言。
「都滾開!」黑鬼大吼一聲,暗裡面的打手都不敢靠近,只能給沙丁和鄭蕭打電話。
黑鬼抱著安謹言去他包的房間,懷裡的人縮成一團,身子隱隱發抖。
安謹言中的藥是黑鬼專門給他準備的,以前有鄭蕭在總是不能得手,今晚嘛······
藥性特別猛,安謹言白希的臉上汗涔涔的,雙唇更是被逼的通紅,他雙手緊緊抓著黑鬼的胸前的衣服,雙眼卻滿是仇恨的瞪著黑鬼,他這副模樣被黑鬼扭曲為欲拒還迎。
「別著急,哥哥馬上為你解毒。」只是看著這張臉,黑鬼就激動地不行,腳下的步伐加快。
安謹言咬牙切齒:「真卑鄙。」
「我卑鄙?」黑鬼這會兒心情好,自然想跟安謹言說會兒話:「我也想讓你高高興興的跟著我,可是你會答應嗎?我甚至連想看你一眼都不行,我若不卑鄙,難道要我看著你跟奔在我眼前雙宿雙飛?」
說到鄭蕭,安謹言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悲哀。
如果他真的和鄭蕭在一起了,黑鬼又怎麼會死死糾纏?
「黑鬼,就算你今天得到了我,你只會變成我的仇人,再見面,我定要你血濺當場。」
黑鬼滿不在乎的扯唇一笑:「我願意死在你的槍下。」
「你······」
安謹言從來就不相信黑鬼是真很的看上了他,這個人身邊不缺人,如果他不是跟鄭蕭在一起,黑鬼還會招惹他嗎?
誰知道呢,反正安謹言不信。
嘭的一聲,安謹言被丟在一張超大的*上,房間的門被關上,看著*邊黑鬼高大的身體,安謹言難得慌亂起來。
「黑鬼,你敢亂來······」
「叫我查泰!」黑鬼脫了上衣,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一口擒住了安謹言的唇。
安謹言的手抬都抬不起來,根本就沒聽見黑鬼的話,也沒法躲避,被壓了個結結實實。他腦子裡嗡嗡的,身體因為藥效的原因出賣了他的意志,竟然在黑鬼的觸碰下顫慄起來。
那是一種極度乾渴過後遇到雨水的暢快,黑鬼的手鑽進衣服,粗糙的掌心在安謹言細緻的皮膚上帶起真正酥麻,讓他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迸發出酥軟的「啊」的一聲。
黑鬼下腹一緊,早就半硬的東西瞬間沖血,鬥志昂揚的頂在安謹言的腿|間,虎視眈眈。
安謹言感受到那種硬度和腫大,腦子一個激靈,被*逼出水意的雙眼憤恨的瞪著黑鬼,從齒縫幾處一個字:「滾!」
「叫我查泰,查泰,你記住了!」查泰喘著粗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這個名字只有安謹言知道,就連他手底下那些人都不知道。
這貨出來混的早,黑鬼是他小時候的綽號,一路被叫成了大哥,他真正的名字反而被大家忘了。
安謹言哪管他叫黑鬼還是查泰,他的腦子又亂了,查泰手腳麻利的剝了他的褲子,大手毫不猶豫的按了上去,他本就在垂死掙扎,下面早已漲的發疼,查泰的大手一握,差點就交代了。
查泰比吃了藥的安謹言還興奮,濕熱火辣的吻順著安謹言的臉頰一路吻上他的脖子。
安謹言脖子上的傷口還在出血,查泰就仿佛嗅到了美味一般,伸出舌頭細細舔舐乾淨,最後一口含住傷口,吸血鬼一般吸食起來。
頸間傳來的細細碎碎的刺痛讓安謹言不禁*出聲,他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不再試圖抵抗,因為他已經快要被身體裡不斷洶湧的*撕碎了。身體變成了漂洋在大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的,等待著暴風驟雨把它驟然掀翻,肆虐。
「謹言,謹言……」查泰狂亂的親吻著安謹言的身體,渾身的霸氣被*代替,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男人,更加的強壯,似乎多了一點什麼。
他剛抬起安謹言的一條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鄭蕭和沙丁一人一把手槍沖了進來。
查泰隨手扯過被子蓋住安謹言,速度特別快。
「黑鬼,我他媽弄死你。」咔咔,鄭蕭推彈上膛。
查泰的手下也沖了進來,團團圍住了查泰,屋子裡呼啦啦擠滿了人。
查泰這才慢條斯理的下*,套上褲子,眸中的晴欲還沒散去:「奔,你打擾了我的好事!」
「我呸!」沙丁簡直要氣死了:「你算什麼東西,滾!」
剛才進門的時候大家都瞧的清清楚楚,現在地上還散落著安謹言的衣服呢。
想到安謹言被輕薄,鄭蕭立刻就自責的不行,憤恨道:「黑鬼,你他媽還算男人嗎?得不到你就用強,敢動我的人……」
「你的人?」查泰嗤笑一聲:「謹言中了那種毒,既然他是你的人,你現在就替他解毒,如果他真成了你的人,我黑鬼也不奪人所好,怎麼樣,你敢嗎?」
沙丁眼睛一亮:「老大,你去!」
只要鄭蕭跟安謹言真有那啥了,按照鄭蕭的性格,肯定就不會招惹蒼狼了,還能圓了安謹言的心思,絕了黑鬼的念頭,簡直一箭三雕。
鄭蕭在同行的眼中算個正人君子的,尤其是在男人女人的事上從不亂來,所以查泰才會這麼說。
鄭蕭一直把安謹言當兄弟,他怎麼可能對兄弟出手?
鄭蕭瞪大了眼睛,說實話,他真是沒想過要跟安謹言怎麼樣,如果換成別人,只要不是他兄弟,做就做了,也沒什麼,但是,兄弟不行。
見鄭蕭猶豫,查泰冷冷的笑起來:「謹言的毒比較深,再得不到紓解,恐怕以後會……」
這種藥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及時解毒,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不舉,當不了男人了。
安謹言儘管竭力忍耐,但還是沒有忍住,身體在被子裡難耐的扭動著,間或傳出一聲低低的*。
「媽的黑鬼,老子跟你同歸於盡!」鄭蕭氣瘋了,剛要衝上去,就聽見安謹言拼盡全力卻仍舊低啞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查泰,你真要看著我跟別人*?」
那聲音仿佛被陳年老窖泡過一般,酥酥軟軟,查泰艱難的舔了舔嘴唇,心裡猛地一動,安謹言喊他的名字了,儘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鄭蕭和其他人不知道安謹言口中的查泰是誰,聽見安謹言的聲音,鄭蕭的怒火燒的更旺了,吩咐沙丁:「去,給謹言注射解藥。」槍口又對準查泰,惡狠狠的道:「誰敢亂動我就打爆他的頭。」
有小弟早就準備好了,趕緊把注射器遞上來,卻見查泰撿起地上的衣服,過去把安謹言摟進懷裡,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幫他穿衣服。
鄭蕭和沙丁對視一眼,搞不懂這個黑鬼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料想他不會再逼安謹言,也就沒有動。
安謹言的神智並不是十分清醒,但是他知道查泰在幹什麼。
只聽查泰在他耳邊低低的道:「衣服是我脫的,我就幫你穿起來。」
只是羞辱已經造成,查泰就算是幫安謹言穿上了衣服,這筆帳,安謹言卻已經記上了。
穿好衣服,查泰向沙丁伸手:「解藥!」
注射了解藥,安謹言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蒂娜剛才挨了一巴掌,半邊臉都腫了,見查泰細心的幫安謹言捏被角,忍不住又酸了一句:「可惜好戲沒有看到,還是奔的人金貴啊!」
查泰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心裡痛快,看了眼一旁臉黑如鍋底的鄭蕭,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咱們談談?」
鄭蕭瞥他一眼,若有所思。
沒人知道這兩個老大究竟談了什麼,從房間出來後,查泰是滿面春風,鄭蕭是滿臉不甘,不過,這兩人明顯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從第二天開始,查泰就老老實實看表演了,只要安謹言在暗裡,他比任何人都老實,不僅自己不惹事,也不許他的手下惹事,喧譁吹口哨都不行。
就連別人如果鬧的太不堪,他還會挺身多管閒事。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這個晚上大家都忙,特別是夏磊和劉棟,兩人守了整整*,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間隱秘的劇院只見人進去,卻不見人出來。
天亮後兩人才回去,一頭霧水。
修和凡聽了也感覺蹊蹺,一般這種隱秘的地方出口多不算什麼,怪就怪在他們仔仔細細的偵查了附近,卻沒有見到一個可疑的出口。
難道是黑店,那些大哥都有去無回?
劉棟看了眼修:「對了,我們看見鄭蕭也進去了,很著急的樣子,不過進去後也沒出來。」
修肯定道:「有別的出口!」
凡也看了看修,道:「那咱們就派人到那附近好好查查。」
傑森和夏磊也看著修,都等著妥協。
果然,修擺擺手:「不要動,以免打草驚蛇,我來想辦法。」
夏磊和劉棟暗中對視一眼,心想,boss這還是要找人家鄭蕭啊!
*
安謹言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有片刻的迷茫,接著就是潮水般的記憶片段齊齊湧入他的大腦。
躺在*上長出一口氣,安謹言去浴室洗了澡,收拾妥當才去找鄭蕭和沙丁。
剛走到鄭蕭的房間外,就聽見裡面激烈的爭吵。
沙丁的聲音格外大:「反正我不管,你自己去跟謹言說。」
鄭蕭也氣急敗壞的:「你還當不當我是老大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也是為了謹言好。」
沙丁譏笑:「為謹言好?你為謹言好你不僅想把蒼狼弄過來,你還把黑鬼弄來,老大,你瘋了嗎?你讓謹言怎麼想?」
「不聯合他們,我們能幹過坤······」鄭蕭說不下去了,安謹言推開門靜靜的站在門口,幽幽的看著他。
沙丁嚯的一聲站起來,悶頭丟下一句:「你們自己談!」
安謹言比他想像的要平靜,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遇到事反而會平靜。
他的平靜讓鄭蕭有點坐立難安,鄭蕭自認不是一個缺心眼的,他跟黑鬼聯合,一方面是想弄垮坤山和黑*,另一方面,他也是給黑鬼一個機會,給安謹言一個機會,並不是像沙丁說的,他是為了蒼狼就把安謹言踢給黑鬼。
鄭蕭嘴笨,又是個急性子,更不屑解釋,沙丁怎麼想他管不著,但是面對安謹言,他還是有幾分心虛的。
安謹言在鄭蕭面前坐下:「說吧,怎麼回事?」
鄭蕭抬眼就看見他脖子上貼著一塊創可貼,想到黑鬼,鄭蕭不禁挺了挺背:「謹言,你覺得黑鬼怎樣?」
安謹言淡淡的抬眼:「你想做媒?」
鄭蕭心裡一突,安謹言的直接就表明了他對這件事的牴觸,也是,昨天當著那麼多人被黑鬼下藥,更是差點清白不保,換誰都會恨。
「也不是做媒……」
「那是什麼?」安謹言其實知道鄭蕭想說什麼,但是他就是要鄭蕭再說一遍,就是想聽鄭蕭親自說。
鄭蕭被他的冷靜和淡漠的眼神看的心裡發毛,可是又不能不說:「謹言,昨天黑鬼跟我達成了一個協議,他要跟我們聯合對付坤山。你也知道,自從黑*從死山回來,這大半個月來,他和坤山已經從我們手裡搶走三個老主顧了,黑鬼那邊也大受影響。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市場會漸漸被他全部吞噬。」
安謹言不為所動:「所以,你要用我去換象牙?」
「不是,那象牙我們不要,黑鬼說,不管那象牙是真是假,只要有那東西在,咱們就別想過安生日子,所以,我們一致決定毀了它。」
「哦?黑鬼說的?」安謹言眉毛一挑,他是真沒有想到,黑鬼還有這樣的見地,他不是一向只管打打殺殺嗎?
鄭蕭也不隱瞞:「黑鬼的意思是,只要坤山和黑*倒台,t國的象牙市場就剩我們兩家獨大,並且·····」鄭蕭看了安謹言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也沒必要再爭!」
安謹言勾了勾唇,笑的很苦澀:「原來我竟是這麼值錢,他連象牙都不要了,也不跟你搶生意了?」
鄭蕭怎麼聽不出來安謹言這是在嘲笑他拿兄弟換錢,但是他能說什麼?
以前他是一萬個看不上黑鬼的,每次碰頭兩撥人都要拼個你死我活,不說安謹言被騷擾的煩不勝煩,就是鄭蕭自己對黑鬼的恨絲毫不亞於黑*,兩個姓黑的,沒一個好東西。
昨天是鄭蕭和黑鬼這些年來第一次坐著談判。
儘管鄭蕭神經碗口粗,但是就憑黑鬼紅口白牙的說喜歡安謹言,那他肯定也不會相信。
但也就像黑鬼說的,他以前如果不挑事,如何見安謹言?安謹言心心念念著奔,這一點只要不是瞎子誰都看的出來。
於是黑鬼才找了鄭蕭談判,保證以後不跟鄭蕭動手,毀了象神後裔象牙後就各干各的互不干涉,唯一的條件就是他跟鄭蕭聯合。
聯合的目的一小半是打坤山和黑*,一大半是趁機接近安謹言。
說起來黑鬼也是一個言出必行的漢子,只要他是真的想追安謹言,鄭蕭當然不反對。
他覺得他自己是顆歪脖樹,不能讓安謹言在上面吊死了。
安謹言現在根本就沒心情聽他這些解釋,不等鄭蕭開口,他又道:「請外援也決定了,蒼狼?」這句話是肯定句,安謹言語氣平淡,實際上聽不出他話里有多大的火星,但是鄭蕭清楚,他生氣了。
鄭蕭手心冒汗,剛要點頭,安謹言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兒啊?」鄭蕭想起沙丁當面罵的那些話,什麼出賣兄弟,見色忘友,與虎謀皮等等,就氣得腦仁疼。
煩歸煩,鄭蕭還是給黑鬼去了電話,簡明扼要:「謹言火氣不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黑鬼在那邊酷酷的吐了三個字:「晚上見!」
「晚上?」鄭蕭扶額:「大哥,你就不能忍耐幾天?謹言現在肯定恨不得剝你的皮,你來找死嗎?」
「那我就讓他剝我的皮!」
鄭蕭豎起大拇指:「佩服,真愛無敵,我信了,你保重!」
結果這天天還沒黑,黑鬼就來了。
他光著膀子,身邊就帶了一個小弟。
身上穿著一條迷彩褲,腳蹬軍靴,一頭短短的頭髮茬子根本就遮不住青青的頭皮,這貨從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扔在桌子上,霸氣十足的看著安謹言結冰的臉:「你不是要剝了我的皮嗎?動手吧!」
安謹言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這才注意到查泰的右臂上紋著一條眼鏡王蛇,蛇身纏了手臂一圈,張開的舌頭吐著薪資,查泰就跟那條蛇一樣威風凜凜。
沙丁沒有想到查泰居然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找上門來,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這個男人糾纏安謹言也確實老長一段時間,只是一直都不知道真假。
安謹言拿起匕首,走到查泰面前,刀尖輕輕在查泰胸膛上一划,頓時出現一道血印子。
那小弟嚇白了臉:「大哥!」話落就要撲上來。
查泰伸出胳膊擋住,雙眼死死盯著安謹言:「我知道你不信,沒關係,你繼續。」
安謹言二話不說又劃了一刀,這一刀比前一刀劃的長,血珠子滾滾而出,不說查泰的小弟,就連沙丁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氣,查泰卻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
查泰的身材也很棒,猿臂蜂腰,比鄭蕭還要壯,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典型的*一枚。
這貨脾氣不好,又是個狠的,黑*一直都不敢招惹。
安謹言沒有看查泰的眼睛,他一直盯著刀尖,樣子非常專注。
他仿佛沒有聽見身後的吸氣聲,也仿佛沒有看見那不斷滾出的猩紅的血滴,他的手沒有停,接連又劃了七刀才停手,卻一直盯著那片血肉模糊的胸膛,面無表情。
查泰長出一口氣,笑了:「你在我胸膛上刻了一個字?」
如果查泰認識c國字,他會發現,安謹言刻的正是「查」字,不過這還沒完,安謹言又舉起了刀,在「查」字旁短短的點了三下,頓時冒出三滴血。
「你就是一個渣!」安謹言扔了匕首,冷冷的看了查泰一眼,走了!
作者有話說:娃娃麼麼噠,有空就多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