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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小妖精

2025-01-28 12:01:54 作者: 淺問

  這是一間廢棄的工廠,從外面看,破破爛爛,早已看不清這是一間什麼工廠。

  那搖搖欲墜的大門上結滿了蜘蛛網,一隻黑色的大蜘蛛正在吐絲奮力捆綁一隻誤入歧途的蟬。

  然而這工廠裡面,卻是別有洞天。

  由一堆亂七八糟的廢舊機器和雜物堆起來的高牆後面,有擺成一個長方形的沙發,沙發後面是一張大*,*上有兩個赤條條的男人。

  禿鷲滿身大汗,布滿了傷痕的上身波光粼粼,野性之極,特別性感。

  他剛剛已經釋放過一次,但是顯然沒有就此完事的打算,依舊腫脹的灼熱不待身下的人喘一口氣,又一鼓作氣桶了進去。

  「啊,哥!」男子不過二十出頭,是個白白淨淨的c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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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雙眼迷離,雙唇微張,臉頰緋紅,跪爬的姿勢讓他把半邊臉都埋進了枕頭裡面,隨著禿鷲兇猛而狂熱的律動,他似歡愉死痛苦的無力的*著。

  「哥,啊,不行了!」男人的鐵棒擦著他的前列腺,讓他止不住顫抖。

  「閉嘴,不許叫!」啪的一聲,禿鷲一巴掌拍在男子瓷實的臀瓣上,原本白希的臀瓣立刻緋紅。

  男子不由驚叫一聲,花心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

  禿鷲倒吸一口氣,差點又繳了械。

  「小妖精!」禿鷲似乎玩上了癮,空蕩蕩的工廠里立刻響起一陣陣巴掌聲,伴隨著男子低低的祈求和*,顯得特別淫|靡。

  「操,小風那浪|貨叫的真他媽大聲,老子也硬了!」在窗戶邊警戒的男人放下槍,解開皮帶,大手伸進褲襠里玩弄起來。

  他的同伴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對這狀況已經習以為常,注意力很快就又回到了窗外。

  「夥計,大哥到底什麼意思?」那人手上不停,臉上是享受的表情。

  「我怎麼知道?大哥不論做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原因,我們只管聽命行事就是了。」

  「噢……隼可不好惹,我們……」

  「你他媽想著這些事打飛機,能有快|感嗎?」

  「噢噢……」那人呼吸急促起來,接著渾身一顫:「……我射|了……」

  「操!」同伴忍不住罵了一聲。

  *

  蘇子秋的傷口終於開始癒合,由於他表現良好,現在禿鷲已經沒有綁著他了。

  其實只要不反綁,那根麻繩蘇子秋完全沒放在眼裡。

  估摸著又到了吃飯的時間,蘇子秋的視線就不時瞟向門口。

  這一次送飯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子,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蘇子秋就在男子的眼中看見了毫不掩飾的敵意。

  媽的,蘇子秋在心裡咒罵一聲,這幾天的遭遇讓他快瘋了。

  「你是誰?」蘇子秋過去接過飯盒,大刺刺的坐在木板*上吃起來。

  「我叫小風!」聲音比較悅耳,蘇子秋不由抬頭又看了小風一眼。

  「小風,你叫禿鷲來一下,我有話跟他說。」

  小風臉色一沉,冷冷的道:「你有什麼話跟我說一樣。」

  蘇子秋推了推鏡框,嘲諷道:「你能代表禿鷲?你能負責禿鷲的存亡?」

  「你……」小風臉漲的通紅,轉身去叫禿鷲。

  禿鷲過來的時候蘇子秋已經吃完飯,愜意的很。

  「你找我?」禿鷲光著膀子,胳膊上的腱子肉一塊一塊的,看上去特別威武雄壯,非常男人。

  蘇子秋坐起來,看著禿鷲的眼睛特別嚴肅:「你放了我,隼可以既往不咎。」

  「放了你?」禿鷲仿佛聽見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滿臉笑意:「你知道我的僱主是誰嗎?」

  蘇子秋輕輕的笑了一下,嘴唇張開,無聲了的吐了兩個字:「……女王!」

  禿鷲一愣,表情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的?」僱主當然不可能是女王本人,但是,是不是她本人又有什麼關係?

  「呵呵,他們除了賊喊捉賊還會什麼呢?」蘇子秋滿臉嘲諷:「不過,我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想到是他們。」

  蘇子秋開始之所以以為是斥皇黨搞的鬼,因為他覺得斥皇黨抓他肯定會有所動作,他就等著他們出招。

  但是,他被關在這裡幾天了,什麼動靜都沒有,那就只能說明一點,他懷疑錯了目標。

  並且,斥皇黨既然請了第一賞金獵人要他的命,不可能把他好吃好喝的關在這裡。

  那麼,禿鷲的僱主究竟是誰也就水落石出了。

  蘇子秋道:「我的未婚妻應該很快就會來『救』我了,禿鷲,我奉勸你一句,趕緊放了我,這筆買賣,你們恐怕掙了錢也沒命花。」

  禿鷲陰狠的眸子暗了暗,沉思起來。

  蘇子秋又道:「你應該聽說過我要跟皇室聯姻吧?婚期已經定了,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要讓你抓我?」

  禿鷲道:「我拿錢辦事!」意思是沒有去想那麼多。

  蘇子秋乾脆道:「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已經卷進了e國政aa府內部紛爭,你想想,皇室會讓你握著他們的把柄逍遙自在嗎?小子,隼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想與虎謀皮,你們那是以卵擊石。」

  禿鷲想到卡上的那五千萬,再聯繫到查到的情報,一顆心不斷往下沉。

  接這單生意的時候他確實沒想太多,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們幹的就是殺人越貨的事,政aa府又怎麼樣?難道敢不給錢?

  但是現在聽蘇子秋這麼一說,不對,是從查到皇室的陰謀後,他就開始不確定了。

  傭兵團那麼多,為什麼皇室偏偏找上禿鷲?

  一,?禿鷲剛成立不久,沒有錯綜複雜雄厚的背景;二,禿鷲的人幾乎都是在逃犯,就算是被滅了,也只有人拍手稱快的份兒;三,禿鷲就是一幫亡命徒,見錢眼開。

  如果禿鷲自此從地球上消失,e國政aa府完全可以說為民除害,甚至可以倒打一耙,把蘇子秋失蹤的責任推給禿鷲,綁架,勒索,隨便一個都可以把皇室自己摘除乾淨。

  而禿鷲要面臨的敵人就會是隼和一心要滅口的皇室。

  那麼,皇室為什麼要弄這一出呢?

  給林伊莎一個表現的機會?

  恐怕不止。

  如果來『救』蘇子秋的真是林伊莎,那麼隼在幹什麼?

  這幾天蘇子秋已經把前前後後這些事都捋了又捋,事情發展到今天,他已經明白,皇室這些看似蹩腳的把戲,一個接一個,但是,卻把隼和斥皇黨都套了進去。

  現在隼和斥皇黨恐怕已經交上火了吧!

  難道這就是皇室的目的?借刀殺人,最後逼得隼不得不與皇室聯手?

  媽的,如果真是那樣,那隼豈不是一直以來都在為皇室做嫁衣?

  原本以為一切都在隼和自己的掌控中,直到現在蘇子秋才明白,正真的幕後一直都是皇室。

  當真好計策!

  蘇子秋現在沒有時間去計較以後的事,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兩件事:一,不能讓林伊莎「救」;二,給隼拉一個朋友,給皇室樹立一個敵人!

  這樣才有意思!

  打定主意,蘇子秋看著禿鷲道:「我相信,我的未婚妻來救我之日,就是你們禿鷲沒落之時,要不要賭一下?」

  禿鷲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但是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蘇子秋見他面色陰沉,一副完全油鹽不進的樣子,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準備用我做人質,一方面可以拿到尾款,一方面還可以挾持我好讓禿鷲全身而退?」

  禿鷲眼眸一瞪,這個蘇子秋,他會讀心術?

  只聽蘇子秋又道:「我告訴你那樣做的後果,如果你用我做人質,那麼,禿鷲面臨的將會是e國政aa府和隼的雙重圍剿。但是相反,如果你放了我,隼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咱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

  禿鷲面露疑惑,深深的看了蘇子秋一樣,不置一詞,出去了。

  「該死的笨蛋!」蘇子秋氣的大罵,他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尼瑪,還考慮個屁呀!

  禿鷲在遲疑什麼呢?

  他還想著那三千萬的尾款。

  如果按照蘇子秋所說的,尾款他是一分錢也別想了。只要把蘇子秋交出去,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三千萬,對禿鷲來說真的很誘人。

  只不過這樣一來,就真的得罪了隼。

  還沒等禿鷲想明白到底用不用蘇子秋換錢,有人進來報告:「外面有動靜!」

  禿鷲高大魁梧的身體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媽的,這麼快?快,把蘇子秋帶出來!」

  他說的是「帶」,而不是「押」,看來,這禿鷲還在掙扎。

  蘇子秋正在閉目養神,鐵門又被打開,進來兩個持槍的男人。

  一看這架勢,蘇子秋就知道完了,禿鷲那蠢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現在林伊莎找來了。

  出了地下室,蘇子秋遠遠地就看見昏暗的燈光下聚著兩撥人,他的注意力不在那兩撥人身上,而是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那破破爛爛的工廠裡面潛伏了禿鷲的人,而整個工廠的四周,恐怕已經被部隊層層包圍,蘇子秋真恨不得現在就崩了禿鷲。

  「親愛的,你沒事吧?」林伊莎穿著風衣,看見蘇子秋眼睛都帶了笑。

  蘇子秋也跟著笑了一下:「沒事,只是很久沒洗澡了,我已經臭了!」

  禿鷲心裡七上八下的,哪裡有心思聽著兩人打情罵俏,等到蘇子秋站到了他身邊就急迫的對林伊莎道:「錢!」

  蘇子秋嘴巴動了動,諷刺的話到底被他忍住了。

  林伊莎從手下手裡接過電腦,乾脆的劃了尾款,禿鷲這邊第一時間核查。

  林伊莎就對蘇子秋道:「我們也不想妄動火力引起附近居民的恐慌,所以決定用錢解決了這件事。」意思是用錢從禿鷲手裡贖人,看來皇室是想把這一次事件解釋為綁架。

  聽她這麼說,禿鷲就冷冷的笑了一下。

  林伊莎看著蘇子秋:「親愛的,你可以過來了,我們這就回家!」

  

  蘇子秋眼眸一閃:「等等,我還有件私事!」話音剛落,就見他突然發難,拳頭閃電般砸向禿鷲的肚子。

  禿鷲正盯著林伊莎,他想了又想,不敢挾持蘇子秋得罪隼,只能跟林伊莎硬拼,盤算著只要林伊莎那邊一有動靜他這邊也立刻動手。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林伊莎身上,哪裡想到蘇子秋會突然發難,於是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這一下,不光是林伊莎愣住了,連禿鷲的手下也沒反應過來,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就眼睜睜看著蘇子秋撲上去又抓住了禿鷲狠狠揍了一拳。

  蘇子秋被禿鷲氣的不行,這蠢貨的腦子肯定是長在肚子裡吧?

  「媽的,趕快挾持我!」蘇子秋趁著有一拳砸過去的同時低聲喝道。

  這一下禿鷲總算是醒悟過來,立刻開始進攻。

  他的身形本來就比蘇子秋高大許多,加上蘇子秋胳膊上又有傷,漸漸的,蘇子秋開始不敵。

  林伊莎一看不好,趕緊拔出槍,大聲喝道:「住手!」

  可是兩個打的正起勁的男人根本就不停,林伊莎只得喊蘇子秋:「秋,快住手……」

  可是已經晚了,禿鷲一條胳膊夾住了蘇子秋的脖子……這個時候禿鷲總算是表現出了作為領袖該有的智慧和頭腦。

  林伊莎沒有暴露要滅口的意思,他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挾持蘇子秋,並且,看蘇子秋的意思,分明是在跟林伊莎演戲,那麼,他就更不能把皇室的陰謀點破,只能繼續演戲。

  想通了這些環節,禿鷲笑了起來,一手摟住蘇子秋的腰,帶點情色意味的撫摸起來,對臉色鐵青的林伊莎道:「不好意思小姐,我突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強大的興趣,這樣好了,我先帶他玩幾天,然後就放了他,你看……」

  「你敢!」林伊莎不等禿鷲說完就冷聲打斷:「識相的就立刻放了他,否則,我會讓你們禿鷲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媽的,放了蘇子秋禿鷲才會立刻?完蛋。

  禿鷲冷笑一聲,不再理會林伊莎,朝著兄弟們招手:「我們走!」

  林伊莎臉色大變:「站住,放了他!」

  蘇子秋故意對著林伊莎大聲吼道:「叫你的人開槍,還愣著幹什麼?」

  林伊莎氣結,心道如果不是你自己突然對禿鷲發難,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但是林伊莎能開槍嗎?

  肯定不敢呀,禿鷲心狠手辣眾所周知,如果蘇子秋出了什麼意外,皇室的所有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再看蘇子秋滿臉屈辱憤慨的表情和禿鷲曖|昧的摟抱,林伊莎不禁開始琢磨禿鷲的意圖,這些混蛋要錢還是要人呢?

  要錢好說,要人的話就……

  「你想幹什麼?」林伊莎冰冷的眸子看死人一般盯著禿鷲。

  「一口價,五千萬!」禿鷲狠聲道。

  林伊莎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混蛋要錢。

  不等林伊莎開口,禿鷲又道:「今天大家鬧的有點不愉快,我們還是改天再約吧,這位小姐,等我想好了時間會跟你聯繫的,記得把錢準備好!」然後又向兄弟們招手:「我們走!」

  林伊莎就只能眼睜睜看著禿鷲「摟」著蘇子秋從她層層包圍圈中大搖大擺的走了,氣得她抓狂。

  一直到禿鷲的人上了船,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要幫我?」禿鷲不解。

  蘇子秋辦大事不拘小節,雲淡風輕的道:「我只是想給他們找點事做而已,救你只是順手,別太感激!」

  聽蘇子秋這樣說,禿鷲也就聰明的不再追問,後面要打起精神應付政aa府的追殺,他也沒有興趣把禿鷲卷進隼的那些爛事中去。

  蘇子秋就朝他伸出手:「手機拿來用用!」

  蘇辰接到蘇子秋的電話直接跳起來,噼里啪啦道:「老大老大,你在哪?我去,林伊莎明明知道你在哪裡,媽的,卻處處避著我,我知道他們今晚去接你了,日他奶奶,那死女人居然叫尤克里絆住我,如果不是顧全大局,我他媽才不在這裡跟他們裝傻演戲,老大,你……」

  「廢話少說,隼現在怎麼樣?」蘇子秋直接打斷蘇辰的囉嗦。

  「修叫庫瑞和野狼去找約頓了……」蘇辰就把國情局出現「叛徒」救走約頓的事告訴了蘇子秋。

  蘇子秋心裡總算是豁然開朗,國情局相當於隼的後盾,現在國情局出了問題,如果不第一時間解決,後果不堪設想。

  這就是皇室的目的吧,讓隼和斥皇黨斗,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再出手,媽的,這是一箭幾雕?

  蘇子秋叫蘇辰悄悄來接他,吩咐完了就掛了電話,然後想了想,又撥了一個號碼。

  此時童越與劇組人員剛抵達山腳下,未來的四天三夜,他們將在深山野林里度過。

  蘇子秋的電話來的及時,他那邊是半夜一點多,童越這邊已經快上午十點了,他的電話如果晚一會兒,等童越他們進了山,就接不到了。

  童越見是個陌生號碼,還是接了,裡面立刻傳來蘇子秋竭力壓抑的聲音:「心兒,我沒事了,別怕!」他說!

  童越拿著手機呆住了……

  蘇子秋繼續道:「你們今天要進山了吧?叫殘殤跟著,乖,別讓我擔心。」

  好半天,童越才張了張嘴,吐了三個字:「知道了!」

  這麼乖?蘇子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童越的順從和沉默讓他覺得很奇怪,但是為什麼奇怪,他又說不出來。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蘇子秋準備再說點什麼,童越已經掛了電話。

  「這丫頭!」蘇子秋的臉上是從心底透出來的笑意,儘管童越只說了三個字,但是他卻覺得特別滿足,他甚至有種感覺,童越是擔心他的。

  蘇子秋把蘇辰和童越的號碼刪了才把手機還給禿鷲。

  「你的女人?」禿鷲問,沒有惡意。

  蘇子秋看了看禿鷲身邊對他滿是敵意的的小風,笑了笑,沒有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隼也不想跟禿鷲粘上什麼關係。

  *

  童越掛了電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腳步變得輕快起來。

  《浴火狂花》劇組這次出來足足有四十人,這還是減了又減的結果,所以這上山的路上就相當的熱鬧。

  地點是王導很早就確定好了的,他曾經也在那裡拍過,據說要整整走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尼瑪,這不要人命嗎?每個人都在私底下偷偷抱怨。

  不過爬山還是有很多樂趣的,三五一群,說說笑笑,倒也不寂寞。

  只是每個人都背著行李,重量還不輕,行進的速度非常慢。

  當所有人到達了王導所說的地方,實際上已經是七個小時之後了,大家累得跟狗一樣,恨不得爬在地上再也不起來。

  山裡的夜晚來的早,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下就開始搭帳篷。

  劇組安營紮寨的地方是在一條河邊,地勢比較平坦寬闊,草地上很快就搭了二十多頂帳篷。

  童越當然跟康言共同一頂,兩人七手八腳搭好帳篷,童越就拿了換洗的衣服拉著康言去洗澡。

  洗澡的人很多,童越拿著手電跟康言一直往上油走了很久才下水。

  天已經暗下來,山林里除了蟲鳴就是河水的聲音,顯得特別詭異。好在童越跟康言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那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兩人穿著*下了水。

  「越越,你是在笑嗎?」康言分明看見了童越潔白的牙齒。

  童越道:「你沒聽見她們說嗎?」

  「說什麼?」水裡很涼,康言忍不住顫了一下:「嘶,好冷!」

  「她們說我們整天膩在一起,是在處對象呢!」童越說。

  康言操了一聲:「那群八婆!」

  童越毫不在意道:「讓她們說唄,這樣正好幫你和陸橫打掩護。」

  「可是你……」

  童越卻眼眸一寒,揚聲喝道:「什麼人?」說著,她彎腰從河底摸了一塊小石頭,素手一揚,那塊石頭嗖的一聲飛射出去,就聽見岸上不遠的林子裡傳來「哎呦」一聲……

  作者有話說:謝謝葉子和享受藍天的紅包,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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