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奔赴山東

  第二十二章奔赴山東

  走進會議室，除了吳高大家基本都在「各位，我回來了。」鷹王點頭示意我坐下，隨後開口說道「山東最近有人離奇死亡，死者生前沒有任何搏鬥過的痕跡，而且經過法醫鑑定，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不應該出現死亡的狀況。」霧雨打開投影儀，數張照片出現在上面。「死者全部死在床上，現場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靈水，你回來的正是時候，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調查吧。」我點點頭。

  走出會議室我像旁邊的鄺浩問道「好久不見吳高了，他又出任務了？」

  「吳高雖然也隸屬於國安處，但是卻並不同於我們，他帶領幾個人專項負責對外的事項，偶爾也會跟我們合作。」我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去山東之前我回了趟家，兩位老人身體很好，聽說我在外面找了個銷售的工作也就放心下來，他們最怕的就是我跟黃小天一樣，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我又去看了看小天的父母，兩位老人已經老了許多，看來白髮人送黑髮人對他們打擊不小。我給小天的父母留下幾萬塊錢，兩位老人說什麼也不要「叔叔，你就拿著吧，我和小天從小一起玩到大，你們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對待我，如今小天不在了，我又不能常侍奉在你們左右，這點錢就當我替小天盡孝道的還不行麼？」兩位老人擦去眼角的淚水，「行，孩子，這錢我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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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東省公安局趙局長親自來機場接我，「你可來了，咱們路上說。」車上趙局長跟我簡單的介紹了事情的經過，「第一名死者大約是在七天前發現的，發現死者的是賓館的服務生，據那服務生回憶，旅客是頭天中午訂的房，出差路過，只住一宿。第二天服務生去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門鎖著，賓館的監控錄像證明此人沒有外出過，而且敲門無人應，所以打開房門看看，結果發現死者已經死去多時了。之後幾天接連發現了幾名死者。」我接過趙局長手中厚厚的一迭資料。「這些都是被害者的調查記錄，基本上能調查的我們都調查了，但是一無所獲，只好上報。」

  回到公安局，趙局立刻針對這些案件成立了專項調查小組，並且召開了第一次會議，參加的除了我和趙局長外，還有李副局和兩名年輕的公安幹警——泰華、李世釗。

  「李副，這是中央派下來的，專門負責此事的。」趙局介紹道。我點點頭，「你們叫我靈水就好。」李副顯得的很拘謹，顯然趙局已經將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他。「阿華、世釗，以後你們兩個就跟著靈水警官負責這個案子。」趙局吩咐道，「水警官，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下面我們具體的討論下，資料我在車上已經看過了，各位談談你們的看法吧。」我將資料放在桌子上。

  「首先排除了搶劫殺人的可能，經過死者家屬的確認，現場沒有任何物品丟失，包括錢包和一些財務，而且現場也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泰華接著說道，「後來懷疑是自身死亡。結果法醫鑑定結果屬於非正常的自然死亡。直到陸續的出現後幾名死者我們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非正常的自然死亡？」「自然死亡是指符合生命和疾病的自然發展規律，沒有外力干預而發生的死亡，通俗的說就是老死的或者是正常生病引起的死亡。」世釗解開我的疑問。

  調查一時陷入了僵局。我知道這定非人類所為，但是具體是什麼卻猜不出來。

  漫無目的的翻動著手中的資料，突然一份資料出現在我面前。

  李遠征男37歲建築工程師死亡時間凌晨兩點左右，發現死者的是其太太霍思華……

  「走，去找他們家屬了解下情況。」泰華駕車，三個人朝李遠征家駛去。

  「叮咚……叮咚……」

  「誰呀？」「是我們霍大姐。」霍思華通過貓眼，見外面是負責調查丈夫死因的警察忙打開門「警察同志。屍體的檢驗報告出來了麼？」

  「出來了，霍大姐，李大哥的死因是由於工作太勞累，結果意外引起腦幹出血致死的。」霍大姐一抹眼角「你們看，我都忘記讓你們進屋了，快，快，進屋坐。」

  「霍大姐，這是我們新來的法醫，你丈夫的屍檢就是他做的。」泰華介紹到。

  「麻煩你了，法醫。」我接過水杯「霍大姐，不必客氣，這是我的分內之事。對了，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生氣或者是興奮之類的，這些很有可能是引起腦幹出血的關鍵。」

  霍大姐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家裡一切正常，沒發生什麼事情啊，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心情很好，他告訴我他的工程終於要竣工了。」回想起往事一幕幕，霍大姐摸去眼角的淚水。

  「霍大姐，在沒別的事情了麼？」

  「哦，對了，半夜的時候他曾被噩夢驚醒，嘴裡喊著什麼塌了，要塌了，大家快跑啊。」

  「哦，可能是工作太累了，精神緊張，導致的腦幹出血。」安慰了霍大姐幾句，我們轉身離開了。

  「世釗，看下資料，看看還有誰死亡的時候是身邊有人的。」

  「剩下的七人當中有兩個死者是被身邊的人發現的，發現死者的一人叫田坤，另一個叫方小燕。田坤和其中的一名死者是外地進城打工的，兩人住在一起。方小燕是莫ktv的坐檯小姐，案發之時正跟死者在賓館開放，現正被扣押在公安局。」

  「阿華，回去提審方小燕。」

  我們三個坐在審訊室內，不多時方小燕被帶上進來，蓬鬆的頭髮，略顯蒼白的臉色，長相十分清秀，從寬大的衣服上隱約可見苗條的身體，

  「警官，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方小燕一坐下來就大聲吵鬧，宣布自己是冤枉的，看的出來她情緒很激動。

  

  「好吧，我相信你是冤枉的。」方小燕見我相信，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說說那天的經過吧。」

  「好，好，唐天旗是我們那的常客，那天他到ktv點名要我作陪，我就去了，唱了會歌他說要出去開房。就這樣我跟他到了賓館，那個以後我去洗澡，回來的時候以為他睡著了，就推了推他，這時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他死之前沒有一點徵兆麼？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仔細回憶下。」

  「哪天他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動作很粗魯，那個完之後我叫他去沖澡，他說他有點迷糊，讓我自己去，等我回來的時候以為他睡著了就推了推他，這才發現他已經死了，其他的沒什麼了。」

  難道是我想錯了？「你發現他死亡的時候是幾點鐘？」「好像是兩三點鐘左右。」

  提審完方小燕我們直接找到田坤，此時他正要搬家。

  「怎麼要走了？」李世釗問道。「是李警官和泰警官啊，唉，世昌死的不明不白，我也沒心情在這帶下去了，回去安撫下他的家人，我和他是一起出來打工的，說好了過年一起拿錢回家，可誰想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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