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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陰魂附體賺外快

2024-05-08 21:41:46 作者: 蕃曉般

  小麗搖了搖頭:「奇怪的事情,好像還真沒有,楊爺這東西會不會不是衝著我酒吧來的?」

  我看看光頭佬,光頭佬也回憶了一下:「我這邊也還好啊,楊爺,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我對自己的判斷也有些懷疑起來,難道之前是看花眼了?

  這倒也有可能,自從開了地眼之後,各種幻象經常出現,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幻了。

  就在這時候我身邊的那個叫朵拉的酒托突然說道:「楊……楊爺,要說奇怪的事情,我們酒托小姐妹之間倒是有一件。」

  「是什麼?」

  她剛想說,胖子身邊那個叫萱萱的姑娘卻一個勁給她使眼色,還輕輕乾咳了兩聲似乎不讓她說。

  朵拉似乎有些害怕萱萱,看了萱萱一眼之後就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估計跟這店裡的事情沒有關係,就不說了吧。」

  光頭佬很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楊爺說話不好使是嗎?」

  朵拉又看了看萱萱,萱萱還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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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些著急了,對萱萱說道:「有什麼事情你非要擋著她說話,你不說出來,這事情萬一嚴重了,我可不管啊。」

  光頭佬也轉向萱萱:「你不讓她說是吧,那你來說,你今天要不說個清楚,老子削死你。」

  萱萱瞟了光頭佬一眼,有些害怕,吞吞吐吐地說道:「峰哥你可別怪我們,其實這事情不是我們不說,是我們也有點迷糊,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們當酒托是有成功率的,很多男人有色心沒有色膽,跟你聊得挺馬蚤的,可是真約他還真不敢出來。」

  「那可能是因為窮。」胖子插了一句說道,「像我也是這樣,要不是……算了扯遠了,你接著說。」

  「就像我跟朵拉兩個算是酒托小姐妹裡面比較混得好的,平時生意最好的時候也就是一周能成功兩次,一個月八次那樣,就是就在半個月之前,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就在家裡睡覺。」

  「等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已經坐在了酒吧里了,面前坐著一個醜男,我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約的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他過來的。」

  「不過這錢就賺到口袋裡了,除了明面上賺的錢之後,這醜男還給了一千塊錢小費。」

  「那以後我經常發暈,只要感覺暈暈乎乎的,再醒來必然是在酒吧里,而且一般口袋裡都有一些小費,這錢來得容易,我也沒別人說。」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在屋裡玩亡者農藥,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就以為是朵拉姐回來了。她穿著我從來沒見過的一身衣服,還跟很細的高跟鞋,我問她這麼晚了打扮這麼漂亮是不是釣凱子去了,她也沒理我。」

  「我倆一屋的,我一看她不理我,就拿著抱枕扔了她,她突然抬起頭頭來,我嚇了一跳,哎呀媽呀,我看到一張我完全不認識的臉。」

  「本來就是我倆合租的房子,沒有別人有我們家的鑰匙,可是這個不認識的女人卻開門進屋了。」

  萱萱說到這裡,我卻只聽得後背發涼,這大半夜的突然屋裡來了一個陌生人,還是拿鑰匙開門進屋的,想想都瘮人。

  「我嚇得大聲叫起來,這一叫,就聽見朵拉姐的聲音跟我說,吵什麼吵啊,好好睡覺都讓你吵醒了。」

  「朵拉姐打開了燈,屋裡就我倆,再看朵拉姐,穿的衣服跟鞋子全都不是我看到的那種樣子了。」

  「一想到我最近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我就懷疑是我自己看花了眼,不過這不敢細想啊。」

  「當天晚上我沒敢睡,也沒敢問朵拉姐怎麼回事,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才敢問朵拉姐,朵拉姐說她也經常昏昏沉沉,有時候一覺醒來,發現口袋裡多了好多錢。」

  「我們都有些害怕,這事情實在太古怪了,再後來不但是我們,我們酒托的小姐妹們都有碰到這樣的事情,她們也都有暈暈乎乎然後稀里糊塗就賺到小費的時候。」

  「看見大家都這樣,而且也沒有人有事,又有錢賺,我們也就放心了,悶聲發財唄。」

  光頭佬聽到這裡,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了:「我說這個月的業績怎麼會這麼好呢,看來你們沒少收小費啊。」

  這兩句話不太搭,但是我卻明白光頭佬的心情。這光頭佬應該是這條街上酒托的管理者,酒托進帳是要跟他分成的,所以業績好,他的分成就多。

  但問題就在於,他也受不了這些酒托不受他的控制,私藏小費這種行為,要是一兩次,他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可是現在大家次次都收到小費,結果還不跟他匯報,這就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了。

  我也知道為什麼萱萱之前這麼支支吾吾了,就是害怕光頭佬找後帳。

  既然是我要她們說的,這事情我還得替她們擋一下,因此我說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現在看來,應該是她們被陰魂附體了,現在看不出有什麼危險,也不知道這陰魂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是啊,為什麼呢?難不成她這是想附體賺點外快?」光頭佬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不管為什麼,這陰魂附體絕對不是助人為樂,或者這陰魂還有什麼目的,在找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一旦有人阻礙了它,或者它覺得有人阻礙了它,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說完看向光頭佬:「還記得我師父跟你說的小心海蠣子嗎?我覺得這事情說不定跟那海蠣子有關係。」

  其實我這麼說只不過是嚇唬一下光頭佬。

  這嚇唬人也是一種談判技巧,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想讓他再找這些酒托的麻煩。

  不過這光頭佬顯然嚇壞了,他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地問道:「楊爺,那我應該怎麼辦啊?」

  不等我回答,胖子卻是嘿嘿笑起來說道:「峰哥,都是老江湖了,這還用我說嗎?」

  「什麼意思?」

  「就得看你有多少誠意了。」胖子兩根手指搓著做數錢狀,一臉貪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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