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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初次魚水之歡因果

2024-04-27 15:26:41 作者: 然也

  原越心情很好的坐在龍椅上。

  姜木上次見到太后還是元旦宴的時候,果然這次一見,太后十分厭倦,對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

  家宴的人員簡單,基本沒什麼別的事情,就是吃吃喝喝。

  宴上就只聽見原越對容妃的噓寒問暖,哪裡看得出來他曾經說過死就死了那樣冷漠的話語。

  果然,原越還是愛容妃的,只是在姜木面前胡言亂語,想來是忌憚她,免得容妃體弱,還有一個可能懷著嫉妒之心陷害容妃的姜木作祟。

  姜木自認為掌握到真相,喝了口酒暖暖身體。

  

  果然,她自小被父皇教導,對這些帝王心術了如指掌。

  原越果然陰險,若是一個尋常嬪妃,沒準就要因為原越對容妃等人性命的不重視而沾沾自喜。

  這更說明原越不簡單。

  終於,到了姜木不願面對的送禮物環節。

  先從低階嬪妃開始,那可真謂是花樣百出,吉祥話跟不要錢一樣說出口,個個都是祝福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千萬別再生病,永遠安康。

  姜木又喝了一口酒。

  哪裡就需要她們多費口舌。

  光是說一句禍害遺千年就夠了。

  「榕妃呢?你帶來什麼禮物。」

  太多禮物,太后的臉色很好看,看上去心情很好。

  姜木站起來,「回太后娘娘,臣妾小小心意,還請太后娘娘笑納!」

  一個昂貴花瓶被獻了出來。

  「……」

  這是擺在常青宮主殿最中心的花瓶,價值最高。

  ……

  還真是「笑納」,榕妃從不說謊。

  再次謝天謝地,伊芳蓮是真病了,所以都懶得和姜木計較,擺擺手就過去了。

  只是那臉色,比剛到家宴時還難看。

  不過很快就喜笑顏開。

  容妃柔柔道,「母后身體有恙,疼在臣妾心裡。臣妾只希望母后福壽安康,臣妾的心才能停了被啃噬的痛。這是臣妾小小心意,還請母后笑納。」

  容妃的禮物被兩個宮女展開。

  半米長的捲軸,寫滿了佛經,字如其人,娟秀又自帶詩華。

  最重要的是,那字是血色的,味是鐵鏽的。

  眾人皆驚。

  這竟是容妃用鮮血寫就的佛經!

  太后大喜,「哀家從未收過如此精心的禮物!還是容妃孝順!」

  眾人稱讚。

  想來今日過後,容妃的孝順之名會傳遍宮外。

  姜木握緊拳頭。

  原來這就是容妃指尖傷的原因。

  想來容妃用繡花做藉口,定是害怕自己的孝心橫生波折。

  原越瞥一眼姜木,帝心大悅。

  「愛妃如此孝心,不愧是太傅之孫!朕看,不如封容妃為容貴妃!太后覺得呢?」

  太后自然應和,滿意至極,「唯有貴妃可配宛容!」

  於是宮裡便出了一個容貴妃。

  據說家宴結束的時候,原越本來要擺駕承容宮,又被容貴妃溫柔勸導。

  「母后有恙,臣妾心之痛,想來陛下更感難過。宛容不才,只好親自侍奉母后,直到母后病好,宛容才可心安。」

  帝心大悅,原越大手一揮允了。

  於是新年家宴後原越來到常青宮。

  「怎麼樣?你的答案呢?說好的一月之期,現在都多久了?」

  一來原越就迫不及待道,「你若是答不出來,今夜便不可再欲擒故縱!」

  什麼才是欲擒故縱?

  在原越眼中,也就只有侍寢了!

  這下姜木想要說不知道的想法直接被掐滅了。

  結果原越卻不著急了,把玩著姜木的手漫不經心的。

  姜木著急。

  她很怕原越發情。

  所以她自己就找起話頭,「臣妾猶豫這麼久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後宮不得干政,臣妾怕臣妾答了,反而成了陛下被彈劾的原因!」

  原越擺手,「今夜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會知道?」

  「陛下可記得此時答應臣妾的,不管臣妾等會兒答對答錯,您都不可以怪罪。」

  原越把玩的手一頓,「你倒是乖覺,先要個免死金牌。」

  就他的性子,她不要免死金牌能行嗎?

  也不看是被誰逼出來的。

  「陛下就說許不許臣妾。」

  原越失笑,忍不住點了點姜木的鼻子,「怎麼這麼愛撒嬌。」

  「……」

  姜木茫然。

  「好!看在你這樣嬌的份上,朕答應你。」

  姜木茫然轉頭,透過銅鏡,看到她和原越幾乎要交疊在一起的重影。

  她這樣五彩斑斕,如此誠惶誠恐,這么正經,原越說嬌?

  「快說,過期不候!」

  姜木正色,更加嚴肅,很怕自己再讓原越高興。

  在原越身上,太生氣不行,她會死。太高興也不行,她恨不得死。

  姜木繃著一張臉,仿佛如臨大敵一般,幾乎視死如歸的說道,「幾月前在養心殿,陛下所問西又國每年馬盜入侵,明明是一邊陲小國,卻無人敢滅。這段時日,臣妾日思夜想,斗膽有了一絲拙見,若是說得不對,還望陛下海涵。」

  原越氣笑了,「在你這裡,海涵二字是不是和明鑑一個道理?」

  姜木驚恐搖頭,原越打斷道,「行了。」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把玩著她的手,好整以暇的鳳眸暼來,「說吧。」

  姜木垂眸,琢磨了一下用詞,才緩緩開口道,「西又國國弱,以原國之力,不用怎樣費神就能將其滅國。原國如此,伊國亦是如此。」

  「可是西又國唯一有一點,不靠己國就能讓原國伊國這樣的強國忌憚。」

  姜木頓了一下,見原越沒發難,膽子這才大了一點,小心翼翼抬頭道,「只因西又國西面伊國,東面原國。不管是原國還是伊國動用兵馬,都極有可能引發另外一個強國偷襲。」

  「是以,千百年來,原國忌憚的不是西又國,伊國忌憚的也不是西又國,而是彼此。」

  「原國與伊國這兩處地界千百年來摩擦不斷,說是生死之敵也不為過,沒有誰能容忍被偷襲。」

  「是以,才沒有人動西又國。」

  原越哈哈大笑,「說得好!原國建立不久,西邊叛軍一看勢頭已去,就想要深入西又國。做不得原國國君,就要跑去做西又國國君。」

  「可惜那個蠢貨要是成功也就罷了,偏生一敗塗地,還給伊國機會,連奪西邊數座城池。若不是燕大將軍奪回城池,原國故土到現在都還在伊國手裡!」

  夏日叛軍入西又國被伊國撿漏,原國腹背受敵,是大將軍助西又國殺叛軍,奪回城池,趕走伊國。

  於是晚秋祝宴。

  於是姜木的噩夢到來。

  於是姜木與原越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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