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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事實的殘忍5

2025-01-28 05:33:54 作者: 玲越

  天已大亮,街上的行人漸漸的變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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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竹帶著任原穿過人群,朝漸漸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

  「你們住在哪裡?」任原看著漸漸變得人煙稀少不禁問了一句。

  春竹回首對著任原道:「將軍你有所不知,我們文小姐她為人還算謹慎,她怕會有什麼麻煩所以就住在城外也容易搬家或者逃亂什麼的。」

  這個任原也表示理解,因為在這戰亂的年代兩個弱女子生活並不容易。

  見任原沒有再多說什麼,春竹立刻就加快了腳步朝前走去。

  大約走了一炷香左右,春竹拐入一片青色的草地處。在草坪上有一輛馬車正停在河邊,春竹指著那裡說:「將軍,文小姐就在裡面。」

  任原目光掃視了一遍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點了一下頭便朝下走了去。

  站在馬車前,任原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安全後任原才緩緩的掀開馬車的轎簾。

  馬車內是一名背對著他坐著的一名女子,看身形很纖瘦,但是並不像是文依靜啊。

  任原不禁狐疑的叫了一聲:「文依靜?」

  那馬車內的女子緩緩的轉過身,待任原看清楚馬車內那張杜娥的臉時,立刻就感覺自己被騙了。

  可是下一刻,任原突然感覺到腹部一痛,緩緩的低頭朝腹部望去,正看到一把利劍穿過他的腹部。

  之後在他身後的人將劍拔出,之後再狠狠的刺入。

  任原緩緩的轉身,看到的是白無痕那張充滿得逞笑意的臉。

  「怎麼樣?死在我的手裡你也該瞑目了吧?」白無痕再次狠狠的將劍拔出,任原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身子發軟的跪倒在地。

  而坐在馬車內的杜娥也緩緩的走出馬車,看著跪倒在地的任原,嘲諷的說:「這麼想要孫子?看著你死的感覺真的很好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說罷杜娥緩緩的蹲身與任原的目光對視,她緩緩的掀開遮住半邊臉的髮絲又慢騰騰的說:「就是你的女兒任禾青將我害成這樣,你死也不足以讓我泄恨。」

  任原口裡不斷的嘔出鮮血,腹部的位置也在血流如注。

  「和我鬥了這麼多年,你終究是死在了我的手裡。」說罷白無痕陰險的笑了一聲,突然抬起手中的長劍利落的向任原的頭顱砍去。

  春竹不禁尖叫一聲,立刻閉上眼。

  任原的頭顱滾落在地,血腥味之濃重。

  白無痕心情愉悅的收回還滴著血的長劍,隨後對春竹問道:「你幫我除去了任原,還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能夠讓其他人也死去?」

  春竹本來是正害怕的捂著眼睛,聞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但是目光卻不敢往任原身體那邊望。

  她此時才意識到血腥恐怖,腦子有些短路,她咽了咽口水,聲音發顫的說:「沒,沒了。」

  稍稍安定了情緒過後,春竹立刻又激動的說:「元帥,你,你說過我可以做貴妃的!」

  她不會忘記這樣的好處。

  白無痕聞言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即道:「我怎麼會忘記呢?不過軒轅拓可是一個將死之人。」

  *

  聞言春竹立刻表現出愕然的神情。

  見春竹不明白白無痕又解釋道:「軒轅拓將命喪黃泉,你一心想要做貴妃。那麼我就成全你,讓你去黃泉路先等著軒轅拓。」

  說罷白無痕又突然刺出手中的劍,一劍穿破春竹的腹部。

  春竹震驚的瞪大眼,居然是這樣讓她做貴妃啊!

  還以為她的好日子是真的要到了。

  「沒有了絲毫價值,我還留著你做什麼?」白無痕陰冷的說完這句話後,狠絕的再次抽出利劍。

  而一旁的杜娥也有些嚇傻了,她呆呆的望白無痕。

  白無痕冷眸轉向杜娥,說道:「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可比她有用多了,我不會殺你。」

  杜娥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隨即立刻地垂下頭,她覺得白無痕太狠了。

  ……

  連續三天任少邦都待在伊瑞雅的房間,將房門緊緊的關閉,不吃不喝,不和人說話。

  而任少邦和伊瑞雅的孩子就由著任禾青養著,而且她現在也是有了身子的人,每當看見伊瑞雅和任少邦的孩子這麼的可愛,就更加的不捨得犧牲掉自己的孩子去解毒人的毒性了。

  自從那次西罐藥師和邪火君一起離開,一共三天都不見他們二人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情況如何,而任原也不見了。

  毒人每夜都會出來擾亂皇城,任禾青等人也已經離開那座隱秘的豪宅,住在另外一個隱蔽的地方。

  日子過的表面看起來很平靜。

  這天任禾青照看孩子又順便和白默宇還有琦玉商談怎麼找到邪火君和西罐藥師一事,有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琦玉見狀對著那下人道:「何事如此慌張?」

  那下人臉色有焦急和悲痛的神色,只聽他說:「將軍,太子,老將軍他……」

  聽到他提及任原,任禾青還有白默宇和琦玉立刻異口同聲問道:「怎麼了?」

  「他……」那下人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隨機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將話說出來:「老將軍的首級此時正掛在暗夜國的城牆上。」

  任禾青等人聞言立刻震驚的站立而起。

  「你說什麼?我爹的首級在城牆上?」任禾青立刻驚站了起來。

  白默宇和琦玉的面色也尤為凝重。

  「是,這件事情是白無痕做的,他還揚言將軍你們是縮頭烏龜不怎麼不敢把老將軍的首級取回,讓他在太陽下暴曬。」

  任禾青捏起手中的拳頭,這個白無痕真的該死。

  「我們要帶兵將白無痕殺了,為我爹報仇。」

  此時暗夜國的局勢早就面臨亡國,而白無痕又行此舉分明就是想早點死,那就成全他!

  「白無痕既然這麼說他一定做了準備,不可輕易動兵。」琦玉比較鎮定的開口。

  聞言那下人立刻補充道:「將軍說的沒錯,據可靠情報,白無痕將所有兵馬都聚集在城牆四周,就等著將軍你們自投羅網。」

  「他這是孤注一擲。」白默宇也開口插了一句。

  *

  最後三人的決定是先喬裝打扮一下去看看情況。

  三人就停在城牆下的不遠處,那掛在城牆上的首級一眼就能看到。

  而且城牆上還站立著一男一女,那男人毫無疑問就是白無痕,而那女子任禾青詫異的瞪大眼。

  居然是杜娥。

  真是好樣的,居然和白無痕勾結在了一起。

  一開始還想讓她活著,可是現在她自己分明就是想找死。

  「我們暫時還不能發兵。」琦玉望著那城牆上任原的首級雙拳緊緊的握住。

  任禾青立刻就反問道:「那我爹怎麼辦?」

  「琦玉說的沒錯,我們暫時不能發兵。雖然我們的兵力比暗夜國的強大,但是現在的白無痕手上有毒人可以操控。毒人一個就比過我們的幾十個士兵,只要我們想去救任原將軍就完全是自投羅網。」

  白默宇條條分析。

  任禾青雙眸皺起,目光落在城牆上的白無痕身上,如果讓白無痕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會讓白無痕不得好死。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西罐藥師研究出毒人的解藥,這樣我們就等於是勝券在握,想要消滅白無痕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琦玉的聲音再次響起。

  任禾青這一點倒是很贊同,不過其實是不用找到西罐藥師她就知道解決的方法。

  只是她不捨得。

  但是如果因為這個不捨得而耽擱了解毒人毒的時間那每天毒人的數量都會增加不知道多少倍,而且暗夜國的白無痕會利用毒人將自己也強壯的更加的強大。

  那麼白無痕就更加的難以對付了。

  任禾青再次陷入掙扎。

  她該怎樣選擇?

  是選擇天下蒼生百姓的安危還是選擇自己的孩子可以好好的誕生呢?

  「其實我師父早就告訴我了,解毒人毒性的方法。」任禾青猶豫了半響還是決定說出來。

  白默宇和琦玉聞言立刻目光就望向任禾青,他們異口同聲,同樣的詫異:「你知道?」

  「嗯。」任禾青雖然不想說,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說出來。

  「到底是什麼方法?你為什麼不早說出來?」白默宇非常奇怪的問,但是也非常的期待。

  任禾青猶豫的繞著自己的手指,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不說豈不是要被追問?

  「其實很簡單,就是找你一個孕婦,讓蠱蟲吃掉她腹中的胎兒,從而讓蠱蟲和人的血液融為一體,即可達成解毒的血液。」

  任禾青說完後陷入一陣的緘默。

  白默宇剛剛還興致勃勃這一刻不由也靜默了。

  而琦玉卻臉色突然變得複雜,隨即立刻對任禾青說:「我不許你做出犧牲,孕婦我們可以找其她人的。」

  任禾青目光和琦玉的交匯,隨即點了一下頭。

  她和琦玉是一樣的,不捨得他們的孩子犧牲。

  「只要找到孕婦就便可以了?」白默宇又問。

  任禾青立刻回答:「不是,要是剛剛懷上的胎兒會更好。」

  白默宇知道了方法,點了點頭,他在想要怎麼找這個孕婦?

  聞言琦玉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

  因為剛剛懷上的,而任禾青也已經好幾個月了,這樣說那做出犧牲的人選可以將任禾青排除在外了。

  這能不讓他鬆一口氣嗎?

  「我們回去儘快找到孕婦將毒人的毒全部都給解除,之後一舉殺向皇城為我師父報仇。」琦玉的話落下,三人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對,他們現在就應該先找到孕婦。

  可是在之前邪火君早就將有孕婦的可能給斷掉了。

  在井裡投入墮胎的藥材早就讓許多的女子不孕而且還導致流產,再而且之前還將所有的孕婦都殺了,並且最後做到株連族人那麼狠。

  他們要找到孕婦何其的艱難?

  就算找到還要有人願意啊。

  回去後,白默宇和琦玉一直都在忙著找孕婦的事情。

  而且他們曾被毒人咬過,也用指甲劃破過皮膚,現在西罐藥師也不在,他們的緩解解藥也就只有讓任禾青來做出來了。

  任少邦無法從亡妻的悲痛中自拔出來,也不敢將任原一事告訴他,就怕他經受不起打擊。

  入夜時。

  「喝藥。」任禾青將熬好的藥端給了琦玉。

  琦玉抬首接過,任禾青卻詫異的大叫一聲:「你的手。」

  

  琦玉有些不明的望向自己的手,也同樣眼裡閃過詫異。

  他這是毒變了?

  他的手指甲居然變成了黑色的。

  就在兩人有些驚魂未定的時候,白默宇的身形突然闖了進來。

  見到琦玉和任禾青的神情後,白默宇也已經知道了琦玉也毒變了。

  「我們身體裡毒人的毒素在蔓延。」白默宇道出了事實的殘忍。

  一開始之所以可以緩解那還要多虧了毒鷹的心臟,可是現在沒有了毒鷹心臟熬的緩解解藥,用中藥配置的解藥根本就沒有顯著的效果。

  「我們要不要隔絕?」琦玉想到自己會變成毒人,有可能會傷到任禾青和她腹中的胎兒不禁擔憂無比。

  這一點白默宇卻不感覺到擔憂,說道:「毒人毒性最後蔓延到的才是大腦,現在我們不會喪失理智。」

  聞言琦玉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也說明他不用擔心最近會傷害到任禾青了。

  「那我們還可以撐多久?」琦玉又道出了嚴重的事情。

  這個需要好好的正視,這個問題很嚴峻。

  「三天。」白默宇的語氣輕飄飄的,可是卻讓三人陷入寂靜般的緘默。

  心沉到谷底。

  如果從迷峽谷的通道去往馬利部落來回只需要兩天的時間,不過蠱蟲服下讓人的血液有解毒的功效,那也需要兩天的時間。

  他們的時間來不及了。

  而且好端端的誰願意做到犧牲自己呢?

  而且邪火君怎麼會想不到可以去馬利部落和其他國家找孕婦?

  他早就在周圍步下了毒障誰過得去?

  過得去也出不來了。

  除非邪火君自己本人已經死了,不然毒障除了邪火君本人解除,那就是邪火君死去了。

  見任禾青和琦玉一臉的沉靜,白默宇說道:「三天已經很長了,我們至少中了毒人的毒有七天之久了,別人是一天的時間就毒變了,而我們足足拖到現在也只毒變到了指甲這個地方。」

  *

  「我想到一個問題。」任禾青沉靜過後說。

  「什麼?」琦玉和白默宇異口同聲。

  任禾青呵呵一笑,隨即道:「拖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如果三天過後沒有給你們解毒人的毒,那麼你們就徹底的也變成毒人了,那麼白無痕就可以控制你們。風振國的軍隊便只有交給馬利部落來帶領了,可是馬利部落和暗夜國的邊界讓邪火君提前設下了毒障,兩國之間也無法互相涉足。我們的結局可能會輸給白無痕。」

  「除非現在就有孕婦站出來立刻犧牲自己,不然那些軍隊只能交給我帶領了。」有些話任禾青沒有說下去,但是琦玉和白默宇自己可以設想的到。

  那就是任禾青將風振國的所有軍隊統治,但是那時的琦玉和白默宇都是暗夜國的毒人了,由白無痕一手掌控,任禾青將必須帶軍殺死毒人,而其中的毒人也包括白默宇和琦玉還有任少邦。

  互相殘殺?

  又是一個事實的殘忍。

  「我知道你又想犧牲自己,可是你也知道你和我的孩子已經好幾個月了,就算你犧牲那效果也不大,解救不了我們。」琦玉突然握住任禾青的手,力道很重也很緊。

  他看出了任禾青那想犧牲自己的想法。

  可是救了蒼生雖然也包括了他和白默宇,但是他們的孩子卻做出了犧牲。

  那太殘忍了。

  聞言任禾青眼神複雜的回視著琦玉,如果現在她說出,其實她的孩子早就流掉了,而現在的孩子就是第二個,也是剛剛懷上的,那麼琦玉將該是什麼表情呢?

  任禾青不知道此刻還可以說些什麼,而是突然輕笑了起來。

  感覺一切都太可笑了。

  她笑過之後怒火卻突然也升騰了。

  「白無痕……」任禾青眼裡出現濃烈的殺氣,她一定會讓白無痕不得好死。

  「我先回去再想想辦法。」白默宇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麼的無奈和傷感過。

  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是白無痕的兒子那時消沉的心情也無法和現在的相比。

  「我去看看大哥的孩子。」任禾青緩緩的站立起身朝外走去。

  說是看看任少邦和伊瑞雅的孩子其實任禾青卻是去找白默宇了。

  白默宇沒想到任禾青會追著過來,有些不明的問:「有事?」

  任禾青望了他一眼,隨即嘆了一口氣,說:「如果到明天再找不到孕婦,我就做犧牲的那個人吧。」

  任禾青的憂愁縈繞在眉宇之間,感覺無比的悵然。

  白默宇沒有多想立刻就否決道:「你的精神很大無畏,你足夠做一代聖母。不過你自己也非常的清楚,你的孩子有幾個月。」

  言下之意就是任禾青的孩子已經好幾個月了,做犧牲的那個人也不太適合。

  任禾青勾起嘴角帶著自嘲的味道。

  她突然眼角都是濃濃的笑意,冷嘲道:「如果我說我的孩子是剛剛前不久才發現懷上的呢?」

  任禾青的反問,讓白默宇詫異再加震驚。

  *

  怎麼可能?

  明明都好幾個月了!

  當時他也是有把過脈象的。

  「不要因為救人心切就胡說八道,你可別忘記了,你腹中的孩子不僅僅是你的,我還是那孩子的乾爹。」

  白默宇的話語裡帶著深深的責備。

  任禾青總是這樣喜歡犧牲自己痛苦自己,去解救別人。

  她什麼時候可以為自己想一想?變得自私一點。

  「如果我的孩子真有幾個月了,我是該高興的。因為就算我想犧牲也沒有什麼用,但是事實是殘忍的,我的第一胎其實已經流掉了,而現在是第二胎。我只是一直隱瞞著沒有告訴任何人而已……」

  任禾青感覺到自己的真的有些麻木了。

  經歷的太多讓她的淚水都少了,若是平時鼻子一定會泛酸,可是現在一點淚意都沒有。

  事實的一切都是往往從殘忍的一面發展,那麼就欣然接受,她不怕,她還扛得住。

  白默宇已經完全被震驚了,他居然現在才知道任禾青其實第一胎的孩子早就沒有了。

  任禾青對視著白默宇的眼神,突然笑了,笑的苦澀,笑的很認命。

  「怎麼了?我現在是不是有做犧牲的資格?」說完任禾青還伸出手腕,讓白默宇把脈。

  用說的他不相信,那就讓他親自把脈他總該相信自己的醫術吧?

  白默宇手有些顫抖,緩緩的撫上任禾青的脈搏,事實證明,任禾青沒有撒謊。

  白默宇的臉色有些蒼白,桃花眼中的眼神帶著一抹疲憊。

  「明天再說吧。」白默宇仿佛是累極,隨即緩緩的轉身離開。

  還有一夜的時間,希望有一個孕婦會願意站出來。

  任禾青望著走遠的白默宇,勾唇,自嘲的笑。

  還有什麼殘忍儘管來吧,她不怕。

  她已經麻木了。

  回到房間後,發現琦玉睡的極早。

  任禾青緩緩的在琦玉的身旁躺下,在背後抱住琦玉。

  感受著琦玉的體溫,任禾青感覺到安心了許多。

  原以為琦玉已經睡著,沒想到琦玉卻突然握住任禾青的手,用低沉的嗓音說:「禾青,不管如何,你都不可以犧牲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

  在琦玉的內心,其實有件事情一直都沒有告訴任禾青。

  他曾發過毒誓,如果那個毒誓他沒有完成,那麼任禾青的以後將可能會很孤單,所以如果有任禾青和他的孩子陪伴在任禾青的身邊或許任禾青就不會那麼的孤單了。

  琦玉沒有得到任禾青的回答,突然翻過身,正視著任禾青的眼睛說:「答應我。」

  任禾青依舊保持緘默,她答應了也會言而無信。

  見任禾青還是不說話,琦玉仿佛生氣了,突然壓住任禾青的身子狠狠的吻上她。

  帶著淡薄的怒氣,撬開任禾青的貝齒,在她的地盤狠狠的肆虐。

  翻轉深入的吻著,吸吮著任禾青的唇瓣將她的唇咬的紅腫。

  有血腥味蔓延在兩人的味覺之間,任禾青突然抱住琦玉也狠狠的回吻著他。

  沒有言語,兩人帶著自己的情愫,占有著對方,懲罰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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