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不是瘋子

  柳百媚回道：「你不也跟我一樣？你武功這麼好，看上你的男人一定會害怕被你打死而不敢娶你的。」

  靈羽無所謂笑道：「我嫁不出去，沒事。反正我已經想好不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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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呀！不嫁就不嫁，我支持你。」柳百媚把手放在了靈羽的肩膀道。

  「謝謝。」靈羽也把手搭在了她的雙肩上，兩人傻笑地著看對方。

  「傲雪，既然我們有緣又聊得來，而且還共過患難，不如結義金蘭吧！」突然柳百媚靈機一想，笑道。

  「好呀！」跟她如此合得來，靈羽自然樂意，爽快地答應了。

  「走！」見靈羽同意跟自己結義金蘭，柳百媚說完把靈羽給拉走了。

  「去哪呀！我們不是要去結拜嗎？」靈羽搞不清楚柳百媚要幹什麼，遂問。

  「結拜要酒的，你懂不懂，我們回望松酒樓拿酒去。」

  聞言，靈羽很為難，「還喝酒呀！我受不了了，再喝我就要暈倒了。」

  「別怕，你如果暈倒了我背你回家。」柳百媚說得認真。

  「就你，行嗎？」靈羽看著她嬌小的身子，不信她能背得起自己。

  「行！」柳百媚自信道。

  「那我試試！」說罷，靈羽跳上了她的後背，摟住了她脖子。

  柳百媚承受不住靈羽的重力，結果兩人都倒了，一個趴在地上，一個壓在上面。

  雖疼得厲害，不過喝醉的柳百媚卻不覺得有什麼，還哈哈大笑起來，而靈羽見她笑了，也跟著莫名的笑。

  正巧一個挑著擔蘋果路過的老大爺撞見了，他不只其二人喝醉，面露同情，嘆息道：「可憐的兩個姑娘，長得貌若天仙卻是瘋子，真是蒼天無眼，蒼天無眼！！！」

  由於酒精發作得厲害，靈羽和百媚早已失去了一半的意識，這下聽到有人說自己瘋了，可極度不高興，氣得想要罵人。

  相互攙扶著起來，沒有理會衣服是否髒亂，就不悅地把老伯給攔住了。

  百媚瞪眼道：「喂，老頭，你說誰瘋了，本小姐警告你別再亂說話，不然把你的衣服拔光了遊街示眾。」

  老伯一聽嚇得不輕，暗想這姑娘說出這種話還說自己不瘋？在他看來簡直是瘋入膏荒，無藥可醫了。

  當下身子顫抖，肩上的這擔蘋果差點都挑不穩了，眼中充滿恐懼的盯著百媚看。

  靈羽笑道：「呵呵！百媚，你真敢撥光他衣服呀！」

  「當然敢，要不要我做給你看呀！」百媚認真道，不過那只是為了嚇唬一下老伯，心裡並無這個意。

  「好呀！不過我不看，你撥了自己欣賞吧。」

  「救命呀！救命呀！！！」聞言，老伯嚇得老臉已發白，忙丟棄肩上的這擔蘋果逃跑。蘋果一半滾落在地上，有些落到了百眉靈羽的身邊。

  「呵呵呵……」二人見老伯狼狽逃跑的模樣，笑了個開懷。

  「百媚，你真行，兩句話就把老伯嚇跑了。」靈羽翹起大拇指贊道。

  「那是，來，我們吃蘋果，吃夠了再去結拜。」說罷，二人坐在地上背靠著背，撿著筐里的蘋果吃起來。

  時不時兩人的頭故意相撞，玩得笑呵呵，看似那樣特別有意思。

  「你們快點，那兩個瘋姑娘就在那邊。」這時，老伯回來了，他還帶著一群男男女女來。

  眾人走過去，把她們倆圍住，聊了起來。

  「那個穿綠衣裙的姑娘不是柳員外的女兒柳百媚嗎？」一個老婆婆驚訝道。

  「怪事，今早我還見她好好地走在大街上逛，怎麼現在瘋了呢？」一位大叔不敢相信地道。

  「咱們京城是不是有妖怪做怪呀！，不然怎麼平白無故的會有人瘋了呢？」這話聽得眾人都膽戰心驚。

  ……

  這時，被一群人圍觀且說是瘋子的靈羽和柳百媚已經忍無可忍了。雙雙使了個眼色便很有默氣的撿起蘋果砸向眾人，嚇得眾人一鬨而散，不要命地跑。

  僅憑靈羽和柳百媚兩人難以對付一大群人，本追著十來人扔蘋果，而現今卻只剩兩個中年男人。

  靈羽力氣大，她抱著筐蘋果，一邊跑著讓百媚砸人。

  那兩個中年男人早已被砸得頭痛，背痛，手痛，腳痛，都快跑不動了。

  再不久，已被她們逼到了一個角落，沒有後路。

  「你們兩個瘋女人，別再亂來了，若是把我們砸死了，小心挨捕快抓去坐牢。」其中一個男人戰戰兢兢地警告道。

  聞及「瘋女人」三個子，靈羽發怒道：「你還敢說我們是瘋子？找死，百媚你拿著，讓我砸死他們。」

  

  筐里的蘋果大約還有二三十斤，百媚拿不動，靈羽遞給她的時候也沒看她拿穩了沒有就把手給鬆開了，結果筐子落地，砸到了她的左腳。

  「啊……，我的腳痛死啦！！！」柳百媚嘶聲慘叫。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靈羽急忙把蘋果搬開，道歉。

  那兩個男人見有機會，趕緊跑了，正巧撞到了一幫捕快。

  「捕快大哥，快救命呀，這兩個瘋女人要殺人了。」另一個男人抓著捕頭的手急忙求救。

  「把她們抓起來。」捕頭威言道。

  正當捕快們欲行動時，靈羽走近他們，道：「慢著，就你們這幾個人打不過本小姐的，給你們一次機會，快走，不然下場會慘叫連連的。」

  捕頭可沒被她說話的氣勢給嚇倒他嚴肅的表情上露出股怒意，勾唇冷笑，「哼！你這姑娘膽敢口出狂言，看本捕頭抓你回去用鞭子抽你幾鞭，能不能削削你的銳氣。」

  說罷，他伸手欲把靈羽擒住。

  「你真是自找痛受。」靈羽搖頭嘆氣，嘲笑道。

  這時柳百媚拉住她小聲道：「傲雪，民不與官斗，我們還是別惹他們快逃吧！」

  「逃什麼？不用逃，我要給他們教訓。」靈羽搖墜的身子往百媚身前挨了下，然後又直起來。

  「哈哈哈，就你個醉女人？」捕頭可沒別人這麼頭腦簡單，他聞著靈羽二人身上的酒味和動作語氣已知曉她們是喝醉了。

  雖然喝醉酒是不犯法的，但是醉酒傷人犯罪可不輕，一向鐵面無私的他可不會因為眼前的女子長得漂亮他就不抓。無論是誰，只要是犯法的他都抓。

  靈羽見他還不走，撿起個蘋果把他砸出鼻血去。

  「你……」只覺鼻子一陣疼痛，捕頭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手上沾血，氣得臉色鐵青。

  「你們要不要一起上。」靈羽不再看他，而是得意忘形地看著捕頭身後的一群年輕捕快。

  捕快們見頭頭被靈羽砸出鼻血了，都很憤怒，拔出刀來欲抓靈羽。

  靈羽一腳把那筐蘋果踢落下地，然後低頭看著右腳跟下的一個個蘋果，像在玩簇鞠一樣玩弄著，一個蘋果在她右腳上滾動，待捕快們逼向自己時，輕輕一腳踢了過去，接二連三的蘋果，百發百中，打得他們落花流水，個個都坐在地上，走不了路了。其中包括那兩個男人。

  「傲雪，你真棒，蘋果也能當簇鞠踢呀，哪天有空教教我。」看傻眼的柳百媚回過神來，拉著靈羽的手道。

  「沒問題。」靈羽昂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