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
2025-01-26 17:43:45
作者: 啊肥
「來人,把諸葛鴻給我拍醒。」我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說這句話。「是。」一個男人說道。話畢,一陣巨大的啪聲從我的左臉傳出。收到劇痛的我醒了過來,發現一個身穿獄卒服飾的矮小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我面前,而離我不遠的地方則坐著一個身穿矮胖,滿臉橫肉的齙牙男人,他正喝著茶,很悠閒地坐在那裡,這個人不是上次把眼撒在我的傷口上面的那個猥瑣男嗎。怎麼我又回到這裡了。「大人,諸葛鴻已經醒了。」我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說道。「好,你先下去。」那個齙牙男說道。然後那個中年男人便退到了一邊。「諸葛鴻,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有一條好路你不選,卻要選這條要受苦的路。」那個齙牙男靠近了我說道。我故意把頭偏到一邊,那是為了避免我看見這麼噁心的齙牙還有他你口臭。「大爺我在問你話呢,把頭轉過去幹什麼。」那個齙牙男說道。你還好意思啊,自己不刷牙,都快臭死我了,我不把頭轉到一邊叫我怎麼頂得順啊。我沒有管他,繼續把頭偏到一邊。那個齙牙男好像看我不爽,然後一巴掌拍到我的左臉頰,這一巴掌的力氣非常大,一陣腥味從我的嘴裡面傳了出來。哎,這我就不爽了,怎麼就這樣打人了,你們這些cosplay不要太過分啊。我把混有我的血的口水吐在了那個齙牙男的臉上。那個齙牙男拿衣服擦了擦他臉上的口水,然後生氣地說「好啊諸葛鴻,你竟敢朝爺吐口水啊,來人,把刑具拿來。」「是。」一名獄卒著裝的人回應道。不久,那個獄卒著裝的男人拿了一把用竹子做成的一塊板,然後遞給了那個齙牙男。那個齙牙男拿到以後,二話不說就往我的左臉頰上面抽,我的臉頰瞬時變得熱辣辣的,血從我的嘴裡面流出。沒等我回復過來,然後這個齙牙男就又抽了我的右臉頰,我的右臉頰也變得熱辣辣的,我剛想說一句話,這齙牙男又抽了過來,我根本沒有機會說。然後這個齙牙男就一直在抽我,然後我大腦開始變得昏沉而我的臉已經完全麻痹了,不論這個齙牙男怎麼打也沒有知覺了。
「不要,不要再抽我了。」我驚恐地說道,然後猛地坐了起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並沒有腫起來,而且嘴裡面也沒有腥味。看來是個夢啊。「嗯,嗯,嗯。」一個聲音從我不遠處傳了過來。我馬上從口袋裡面拿出電筒,然後照了照剛剛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吧,我果然賭對了,我還沒有死。燈光照到的地方,我看見了二愣子被一張網狀的東西給纏住了,而且他的嘴巴好像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塞住了,所以他才會說不了話。我走過去想要幫二愣子脫離那裡,當我和二愣子距離不遠的時候,二愣子突然猛地搖了搖頭,好像在叫我不要靠近他的樣子,哎,怎麼回事,怎麼又不讓我過去啦。
還沒有等我想到二愣子是什麼意思,一道身影從我的上面跳了下來,我猛地向旁邊撲過去,可是就是這樣,我的右手臂還是被到砍了一個深深的口子,鮮血不斷地從我的傷口流出,我的頭感到了一陣眩暈。靠,又掉血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失血過多而死的。我把右邊的袖子扯了下來,然後綁在了我的傷口上面,為的是不讓我的傷口繼續流血。我用口含著電筒,然後想前面照了照,發現一隻眼睛非常腫大,但是眼縫卻是像被縫了起來一樣,根本睜不開,而且這隻類似於猴子的大概一米四左右的聲音它居然沒有毛皮,血紅的肉暴露在外面,不過卻沒有血流出來。它朝我吐著它嘴裡面尖尖的獠牙,它拿著的是我給二愣子的那邊砍刀,樣子非常的猙獰。這隻猴子怎麼不攻過來啊,明明我現在是處於劣勢啊,它只要過來然後一揮刀砍死我就可以啦,怎麼還在那裡朝我張牙舞爪呢。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這猴子怎麼會用刀啊,這是要逆天了嗎?不過既然它不敢攻過來的話,那就可以證明這猴子也是變異動物了吧,不過這是在怪物的肚子裡面啊,怎麼會有出我和二愣子兩個人類以為的變異動物還存活在這裡。說來也是,怎麼我們這一路上見到的變異動物怎麼好像比見到的活死人還要多啊,按道理說經過HSR病毒侵染後的生物體可以存活的機率應該不會高到哪裡去啊,而且可以成功變異的動物應該是少之又少啊,怎麼會這麼多啊。
那猴子還是在那裡張牙舞爪,還是不敢攻過來。而砍刀上面的血慢慢地留到了刀柄,這猴子碰到了我的血以後,好像發了瘋一樣把砍刀扔到了一邊,然後不斷地甩它自己的手,原本我以為這猴子怎麼甩也不會流血,但是在這隻猴子甩手的過程中,這猴子的手所觸碰到我的血的地方有不少的鮮血噴出。我看到這一幕就驚奇了,畢竟我還沒見過我的血可以這麼管用啊,這還會使得這猴子掉血啊。我慢慢地朝著這隻猴子靠近,這隻猴子好像非常懼怕我一樣,不斷地向後躲,我就這樣一直向猴子靠近,而猴子就一直不斷地向後退,好像見到瘟神一樣,躲也躲不及。我走到這猴子扔砍刀的位置,然後把砍刀撿了起來,然後把砍刀往我右手的傷口上面抹了一些血,哎,能用就不要浪費了,再這樣失血的話我真的撐不了多久的。
我拿著帶血的砍刀朝那隻猴子靠近,這隻猴子馬上就到處亂竄,直到我見不到它的蹤影我才走回二愣子那裡。我走到二愣子那裡,然後把二愣子口中那塊布給拿了出來,這塊布怎麼這麼眼熟啊,然後我看了看二愣子的下身,發現他僅剩的那條內褲沒有了,而二愣子的口中卻有一塊內褲質感的黑色布,那我手上的這塊布豈不是我馬上把這塊布扔到了一邊,二愣子吐了好幾口口水,然後說道「娘希匹,老子這麼大還沒嘗過自己的那個的味道呢,誰知道在這裡嘗到了,而且這麼難吃,也不知道那些女優是怎麼忍的。」靠,終於知道自己那裡難聞了嗎,看你以後還敢隨便脫褲子。
我用砍刀把捆綁二愣子的網狀組織給砍斷,二愣子也終於重獲了自由,「哎,對了,為什麼剛剛那種猴子」還沒有等二愣子把話說完,一到身影在我和二愣子之間穿過,然後二愣子大叫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