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4：好好地欣賞她的身子

  王雪柳聽著秦詩麗的話，想像著一個抽鴉片的女人，菸癮發作的時候的狼狽相，她想，的確，這樣的女人，誰還會睡她？誰還敢睡她？

  「鴉片太害人了。」王雪柳感嘆說。

  「是呀！我真想把所有的鴉片給燒了！現在就去燒掉煙館怎麼樣？」秦詩麗有些激動。

  「不要衝動！煙館的老闆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們這次的主要任務不是這個，不能因為這個影響我的完成任務。」王雪柳說。

  秦詩麗想著剛才男人和小男孩的情景，沒有了逛街的心情，她說：「我們回去吧！在街道上走，看見流落街頭的孩子，心裡難過！」

  「好吧。回去。」王雪柳說。

  竹海公園裡。

  野狐太郎牽著竹葉美子的手，朝著虎山那邊慢慢走著。

  「野狐太郎君，這裡真的很美，白天的時候也應該很涼快吧！綠樹成蔭，鳥兒飛來飛去，還可以看水裡的游魚，天上的白雲。」竹葉美子說。

  

  「很美，現在鳥兒都在樹上，你相信麼？」野狐太郎側頭看了看竹葉美子。

  「真的麼？」

  「你看。」野狐太郎說著彎下身子，拾起一個小石子朝著一棵大樹打去，只聽見鳥兒飛動時，發出撲稜稜的聲音。

  「真的好多的鳥兒。」竹葉美子像少女一樣天真的喊著。

  「沒騙你吧！」

  「沒有騙我。野狐太郎君，您真了不起，您什麼都知道。」竹葉美子說著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地走著。

  兩人像一對情人一樣，漫步著。

  ……

  王雪柳和秦詩麗回到了李涵的府邸。

  「你們兩人回來了？不多玩會兒？回來好，免得我擔心，來，我們一起喝茶吧！」李涵說。

  王雪柳跟秦詩麗到了桌子邊坐下，端著茶杯，喝著茶。

  「你們兩人怎麼了？我發現你們有些不高興。出去遇到了什麼，不開心。」李涵問。

  「遇到兩個孩子，他們都沒有吃晚飯。一個女孩倒是沒有什麼，後面的男孩卻讓人牽掛。他的母親竟然抽鴉片，而且很是上癮，不顧家。孩子的父親病倒在床，她卻不聞不問，還要在家裡拿錢。聽孩子的爸爸說，她毒癮很重了，開始還靠陪著男人睡覺，可以抽上一口，現在，她自己也是病秧子了，男人也不肯睡她，她的兒子恐怕都會被她賣掉。」秦詩麗說。

  「這樣呀！唉，鴉片害人太厲害的。小鬼子倒是巴不得中國人都抽鴉片，這樣，都不用打戰就可以占領中國了。這裡一共有三家大的煙館，其實，出面撐台子看著是中國人，是漢奸。其實，幕後人都是日本人。他們不僅搜刮中國人的錢財，還殘害中國人的身體！」李涵說。

  「辦了這事後，打掉這幾個煙館！」王雪柳說。

  「我說今天晚上就燒掉它們！」秦詩麗說。

  「衝動不得！這些煙館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跟你們說了，它們的後台都是日本人。煙館裡還有日本浪人充當打手。要想燒掉煙館，也得好好地合計，合計。這個事，以後再說。而且，要同時燒掉三個煙館才好，這需要很多人手，不是幾個人就能辦到的。」李涵說。

  「我知道，我剛才只是說說氣話而已。真要燒掉三個煙館，我們的確要好好地算計一下，不能魯莽從事。」秦詩麗說。

  「那就好，我還真怕你咽不下去這口氣去燒煙館呢！」李涵說。

  「我怎麼能那麼衝動。」秦詩麗笑著說。

  「對，你們不可能那麼衝動。要不，你們怎麼會讓鬼子鬼哭狼嚎著回來，打得鬼子四處逃跑。」李涵說。

  「你過獎了。」秦詩麗不好意思地說。

  「誇你，你有些不好意思了？」王雪柳笑看著秦詩麗。

  秦詩麗早猜想到李涵是**的人了，她知道王雪柳也是**的人，但是，她也一直跟闕東進一樣，對於李涵，只是裝傻兒。

  ……

  竹海公園裡。

  竹葉美子感覺很甜蜜，戀愛的甜蜜，她的頭靠在野狐太郎的肩膀上，一直微笑著。

  「你看，到了竹林了！望不到頭，這就是竹海！」野狐太郎說。

  「竹海！真好！竹子像層層海浪，一層比一層高。」

  「是呀！竹子在山坡上，越來越高，像是層層迭起的浪。怎麼樣，很美吧！」野狐太郎很高興，其實，他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竹海。

  「美！你聽，微風吹過，發出了沙沙地聲音，這是竹葉發出的聲音吧！」竹葉美子笑著說。

  「沒錯，是竹葉發出的聲音。這裡真的很美，比我的家鄉還美。」野狐太郎笑著說。

  「中國真是太美了！」

  「正因為中國太美麗了，我們才想到來這裡。」野狐太郎說。

  「野狐太郎君，你說，我們真的能征服中國麼？」竹葉美子問。

  

  野狐太郎想到了這兩天遇到的麻煩，他用手撫了竹葉美子的頭髮，說：「竹葉美子，你要聽我說實話麼？」

  「嗯，我當然想聽你說實話了。」

  「我來中國幾天了，我感覺到，這個民族是很難征服的！他們有著頑強的毅力，要想徹底地征服他們，不容易呀！你想想，我們大日本帝國原來怎麼說的？說是三個月要統治他們，但是，現在過去多久了？多少個三個月了？不僅還沒有占領中國，反而覺得是越來越吃力了！竹葉美子，你在中國，我很擔心你。要不，我辦了這事後，帶著你回本土吧！」野狐太郎說。

  「我怎麼可以跟著你回本土？我是軍人，沒有上面的批准，我要是跟著你走，就是逃兵了。」竹葉美子說。

  「你說的也是。我跟他們說說，讓你跟著我走，我說你是我的愛人，我要帶著離開這裡。我不想你在這裡成為骨魂野鬼。」

  「野狐太郎君，您怎麼這麼說？」竹葉美子放開了野狐太郎。

  「我說的是實話，我有一種預感，機關長和木藤大佐，都會戰死在這裡。」野狐太郎說。

  「野狐太郎君，您怎麼也這麼沒有信心？不是說我們大日本帝國必勝麼？」竹葉美子知道野狐太郎是機關長請來對付中國人的。他怎麼也這麼悲觀呢？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這麼好的景色，我不想說不高興的事。竹葉美子，你如果想跟著我會本土，我想辦法。」野狐太郎說。

  「你開始不是說我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特工麼？我要為大日本帝國效力。我是一個軍人，我不能當逃兵。」竹葉美子說。

  「好，你不想隨著我回去，你就好好地干吧！」野狐太郎說。

  「野狐太郎君，我們還是不說這個吧，說些高興的事兒。」竹葉美子想，我在本土是窮人的女兒，我好不容易讀了軍校，想讓自己的家族出人頭地，現在，你又給了我機會，我怎麼能放棄？你在本土有妻子，我跟著你回去，不是又回到了原點麼？

  「好，不說這個。走，我們去竹海的邊沿坐坐，那裡也有石凳。」野狐太郎說。

  「嗯，我喜歡靠在您的肩上，聽竹海的浪濤聲。這個聲音，跟海水的聲音不一樣，感覺特別地好。」竹葉美子說。

  「好，你靠在我的肩膀上。」野狐太郎說著朝著竹林走去，在竹林的旁邊，有一石凳，他坐在上面，看著虎山，他知道，虎山的下面都是竹林，上面卻是另一方風景了。但是，今天晚上，他們不可能沿著小路攀登虎山了。

  竹葉美子靠在野狐太郎的肩膀上，不說話，她只是聽著沙沙聲，想著自己的家，她很想回到家鄉，但是，又怕看到平窮中的母親佝僂的身子。自從自己來到中國，有了軍餉，母親她們的生活也許才好了點。

  野狐太郎側身看了看竹葉美子，發現她的大眼睛子在朦朧的月光下有些迷離，有些迷茫，然後，這種眼神很男人愛憐，他底下頭去，在竹葉美子的額頭上親了親，看著竹葉竟然閉上了眼睛，他又去吻竹葉美子的嘴唇。

  竹葉美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也起伏不停。野狐太郎的舌頭跟竹葉美子的舌頭交集在一起了。野狐太郎雙手抱著竹葉美子，有些激動。

  月亮躲進了雲層，風兒吹著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野狐太郎的一隻手忍不住下滑到了竹葉美子的胸前，他隔著衣服捏了捏，感覺到像是捏著了一隻蘋果，他想，少女跟女人到底不一樣，這個比秀子的那個硬實多了。

  竹葉美子沒有拿開野狐太郎的手，她也沒有再迎合著野狐太郎，她的舌頭停止了動作，她這是第一次體諒這樣的生活，她覺得有些羞澀，又覺得有些刺激，她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反應，眼前的男人才會高興，才會對她有更濃厚的興趣。

  野狐太郎放開了竹葉美子，看著她，溫和地問：「竹葉美子，你這是第一次跟男人這樣麼？」

  「是的。第一次。」

  「哦，知道了。」野狐太郎自言自語，他在想，竹葉美子是第一次，我不能在野外糟蹋了一件藝術品。一件好的藝術品是需要慢慢地品的，像品酒一樣，品出韻味來。我還得忍著，回去以後，慢慢地跟她親近，先還要好好地欣賞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