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勵精圖治

  「這次大戰，無論怎麼說，你的手中沾染的鮮血真的不少。我們到佛寺中給佛像貼金，也問問住持，可以怎麼消弭這些罪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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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昭君其實一直瞞著高歡，高洋在河橋之戰期間，發作了幾次，甚至將貼身的侍女肢解。

  「洋兒怎麼樣了？」

  不愧是夫妻，高歡回府後，一直沒有看見高洋，看到婁昭君有些憔悴的臉色，他馬上猜到了答案。

  「他……現在在石窟寺。」

  婁昭君讓暗衛快速護送高洋去石窟寺，因為高歡的狀態不好，她也一直沒有機會去看看近況。新荷也懷孕了，高洋的暗衛暗三幾乎貼身護衛高洋，她又不敢驚動高歡的暗衛，只能心裡焦急。

  「我若去了，或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和宇文泰談判吧，先停戰五年，各自休養。」

  高歡沒想到，得如此會這麼嚴重。

  「你是個好父親。」

  婁昭君聽著高歡的心跳，許久，只能說出這句話。

  她知道，高歡得做出多大的讓步，才這樣決定。

  「你也是個好母親好妻子啊……」

  高歡吻著婁昭君的頭髮，懷中的女人，如貓兒，溫順地枕在他的臂彎，此刻的美好，有幾人能體會？

  「澄兒的成長，我們都看在眼裡。他已經能提拔眾多清廉有力的官員上來，還能考慮各族大臣的平衡，你有空還是多教教他，我過去石窟寺也可以放心。」

  婁昭君聽新荷匯報，說就算很有才名卻沒辦法安排官職的讀書人，高澄也能引致門下，與之游宴、講論、賦詩，士大夫都很稱讚他的平民化親民化，上下都對他讚賞有加，身為母親她也非常高興。

  「當了父親，自然不同。他那兒子應該取名了吧？」

  高歡笑著，高澄能頂上他，他是喜聞樂見的。想起宋氏的兒子，無論如何，身為爺爺也要多關心一下。

  「嗯，取名高孝瑜。他說，兩個字的名字，聽起來更厚重些。」

  婁昭君看過那孩子，很可愛的小人兒。雖然早產有點不足，不過經過幾個月的調理，也和常人無異了。

  「嗯，好。我也已經奏請皇帝，讓文官孫騰頂替高敖曹當司徒，將東魏領向強盛的大國。」

  高歡的手開始在婁昭君的身上遊動。

  「嗯……你……幹嘛……」

  婁昭君被他熟稔的動作引導著，知道了他的意圖，抬起頭要看他，卻撞進了一汪深深的溺死人的眼神里。

  「正如你唱給淯兒的那句歌詞一樣，讀你千遍也不厭倦。君兒，我要好好讀讀你……」

  沙啞的聲音，磁性的聲音，配著已經挑開她裡衣、在她身上做翻書動作的炙熱的雙手，簡直是魔法，讓她欲罷不能。

  一夜旖旎，婁昭君身上綻開了朵朵梅花。幸好是還未轉暖的春季，她可以穿著厚厚的高高的衣領的外衣，遮住那些愛的痕跡。

  「主子，宇文泰和丞相簽訂休戰協議後，在行台設置了學堂，選拔丞郎、府佐中品德出眾、思想靈敏的人充當學生，命令他們全都在白天處理公務，晚上去學堂聽講習。」

  新荷暗笑，知道婁昭君應該又中招了，不過還是得按時匯報外面的情況。

  「嗯，怎麼這次馬車這麼顛簸啊，我們要到石窟寺了沒有？」

  婁昭君感覺經過一夜激戰，人好累好累，聽了新荷的匯報也沒有什麼腦細胞去分析了。

  「快到了。主子，那其他情況？」

  

  她也懷孕，不過她武功底子好，自然沒婁昭君累。這次婁昭君輕車簡從，所有孩子都不帶，就是為了全心全意照顧高洋，哪裡知道臨出發前會有這麼一出？

  「說。」

  為了打發無聊時間，婁昭君還是換了個姿勢，叫新荷繼續匯報。

  「丞相也不甘示弱，認為徐州刺史房謨、廣平太守羊敦、廣宗太守竇瑗、平原太守許政績顯著，廉潔而有能力，特地向各州刺史去信，信中表揚了房謨等人，以便對他們進行鼓勵。」

  新荷將高歡的舉措也提出來。現在有了高歡暗衛的有意泄露，她非常及時就能知道高歡的情況。

  「嗯，看來兩國都要勵精圖治了。好啊！」

  婁昭君停頓好一會兒後，才總結一句。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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