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水空間

  這裡的空間完全是水空間，以水為牆，竟然能隔出來牆，那應該是有什麼方法。我不習慣這種透明的水牆，幾次差點撞上去。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恨透了馬今，這貨讓我多少次遇到了災難，雖然是我的徒弟，可是，每次惹完事，都得我來收拾。我到是不希望他死，希望他能好，這次讓他去市里，我想，他在那兒能混得開，小城的人都是實在，那舞舞喳喳的，在市里是吃得開的，那兒就是實虛的世界，似乎虛得玩得開。

  我看到了這個空間的人，半透明狀態，而且最讓我吃驚的就是，她們都很美，似乎是美人魚的狀態，而且我沒有看到男人，我有點蒙的狀態了。

  我躲在一邊，看著，我需要明白，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空間。當然，他們也許是和我們世界的人是一樣的，只是生活在不同的空間，表現的不同狀態罷了。

  我還是很小心，畢竟這又是另一個空間。

  我一天等到天黑了，才出來，那透明狀的美人魚都不在街上出現了。我就一個房間一個房看，我要找到馬今，不是管怎麼樣，馬今也是一個世界上著名的巫師，過氣了，但是有點風吹草動，還是能引起來注意，這是愁人的事，而且全世界都知道，肇德是馬今的師傅。

  

  我竟然真的就看到了馬今，房間裡馬今，竟有六個美人魚照顧著，吃有人喂，喝有喂，跟黃帝一樣，難忘他這麼久不回去。

  我往其它的地方去，要找到船，估計馬今已經把船的事忘記了。

  半夜，我走到了一個倉庫，進去，那裡有車，有船，看來誤進來的人不少，那些失蹤的海上的人，不少在這裡。

  我要找到那些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沒有想到，闖進來的女人做著勞動，男人跟皇帝一樣，難怪。

  男人樂不思蜀，女有無度痛苦。

  我找了一個角落睡了，早晨起來，我面前站著六個美人魚，真美，我站起來說。

  「我想找你們的領導談談。」

  她們半天才反應，發出了一種波，那波聲讓我感覺到就是不安，然後一個美人魚說。

  「可以。」

  我被帶到了一個很豪華的地方，進房間，裡面擺著海里的各種東西，藍海螺，螺散，海丁，那些東西我們都很難得到，但是在這裡就像平常的東西，還有鐵質的東西，上著鏽，估計他們沒有，我看了有點想樂。

  那個空間的應該是最大的領導了，老了，雖然很老，但是依然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驚艷的那種美女。

  「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把我們的人換回去。」

  「造人空間。」

  她竟然也說我們是造人，什麼意思？難道每一個空間都知道我們是造人了嗎？

  「是的，我是造人空間的，至少我要讓這次的一百多人回去。」

  「當然可以，不過，我想我要留下一部分男人，優秀的，像馬今，那就是一個美男子。」

  我當時就要吐，他是美男子？什麼眼神呀？

  「那個人你們不能留。」

  「那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了，我準備娶他為丈夫。」

  我想這就壞事了。

  「或者說，為你們空間大局著想，你不能這樣做。」

  「我們是水空間。」

  「那好，我們談一個交易，馬今我要帶回去，還有這次沉船的一百多人。」

  「可以，我們要你們的水，淡水，建設一個管道。」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在這兒的淡水有可能比黃金都貴重了。

  「我需要知道的，我們之間的距離？」

  「就十公里，我想這不是問題，你們造人都在海底下鋪了光纜了，這就是小意思了。」

  「我需要回去請示。」

  「那不是問題。」

  「我要見馬今。」

  「那不行，那是我的水下海馬男。」

  我尿，尿死她，估計就按我們的世界看，已經有七十歲的。

  我回去了，出了海面，拉我上去，我感覺到冷，有可能是病了。

  我被送到岸上的醫院，扎了點滴，我給鄭偉打了電話。

  「這事挺大的，你做不了主，找省長明天來跟我談，如果談不成，我也沒辦法了。」

  第二天，鄭偉和省長來了，帶著不少人。

  在海邊的漁民家裡談的。

  「十公里的空間有一個水空間，需要淡水，這是條件上，建一個管道過去，我可以把馬今和這次沉船的一百多人帶回來。」

  「那馬今呢？」

  「享受，皇帝一樣。」

  我沒有說更多。

  「那不是問題，在這海域的水下有一個淡水管道，可以派人下去接過去，只是這個人怎麼接，得需要你。」

  「可以，不過我需要好一點的。」

  這事定下來，我每天扎完點滴都會到海邊的礁石上坐上一個小時，這大海是廣大的，誰也不知道，這裡面會有多少的空間，和我們人類一個的世界。

  三天後，我再次下去，和水空間的那個老太婆談了，最可氣的是，馬今陪在身邊，嬉皮笑臉的。

  「馬今，我看你是要趕死的節奏了。」

  「師傅，我跟你回去。」

  他還是清醒的，我以為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但是，我要帶走一個人。」

  我瞪著他看，心想這貨定力不足，其實，這裡的美人魚，我是叫美人魚，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個個長得漂亮，我也不得不說，這個領導雖然看著七十多歲的，確實還是漂亮。

  「你們把淡水的管道在方位5350+495就可以了，後面的事我們做。」

  「這是什麼？」

  「你不懂，你們的專家懂，這是一個方位線。」

  我回去，專家果然就是明白。但是他們在商量什麼沒有告訴我，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不要在其它的行為，如果那樣，我就沒辦法了。」

  這是我所擔心的，誰都想進入另一個空間，我們的世界的人都有一種想法，去月球上生活，這個是唯一有可能人類所生活的空間。這樣的空間出一了，人類也想占為自己所有。

  這事報告第一時間就打上去了，上面的意思就是，能得到這樣的空間，也是對人類開始另一個空間的發展，努力得到。

  這才是最可怕的，另一個空間有著另一個空間的生活，你侵入了，那麼後果會怎麼樣呢？當然，誰也不知道水空間到底存在了多少年，技術上，會有著怎麼樣的發展？這個決定似乎有點不太對頭。

  他們的想法我猜到了，所以我不行動，不同意，如果他們真要這樣做，恐怕換來的就是災難了。

  鄭偉做我的工作。

  「只是有這個想法，到時候看情況而定，不會貿然行動的，這點你放心。」

  「你們根本就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如果你們放棄，我再進去一次，如果你們堅持，恐怕我是不會進去的。」

  他們研究，知道，玩暗道是不行了，我肇德是透明的，我是巫師，有的時候，我可以看到你們的想法，那是多麼的可怕。但是，誰也知道，我可以看到人的思想，我不想看，那是痛苦的，所以我不想，這種看到思想的想法，也很少有，今天我就可以看到了。

  我等待著。

  第五天，省長來了。但是，他並沒有打消這種想法，甚至是強烈的。

  「你沒有放棄你的想法，你準備在我身上安跟蹤系統。」

  他吃驚。

  「我還知道你的另一個想法，你晚上想喝酒。」

  省長的臉色都白了，沒說話就出去了，他覺得我邪惡，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我說了實話，就是想告訴他，別玩陰招子，到時候我也沒辦法。

  他們放棄想法是在一個星期的，專家也和我談了，把位置標出來，這個工程也不是小工程，至少需要三個月完成，海下管道不是那麼容易建設的。

  我下去談了，水空間的領導說，到時候淡水進來，你的條件我就答應了。

  我上去了，只能是等到淡水進水空間再說了。

  我回到小城，媚媚就跟我說學巫術，肇老師是堅決的反對，我母親也不同意。但是，媚媚的軸勁兒上來了。

  「學也沒什麼，教一些簡單的，媚媚不過就是三分鐘熱血罷了。」

  肇老師我和母親覺得也是，就同意了。

  我竟然神差鬼使的教媚媚巫眼。

  媚媚確實是靈醒，一點就透，不過就是一個星期就知道巫眼是怎麼開的了，這是我琢磨了一年多，才知道怎麼控制巫眼。

  媚媚一頭撞到牆上，肇老師吃驚，我沒說話，她是巫眼開了，如果說她完後的控制了，那是不可有的。媚媚捂著腦袋蹲在那兒，半天才站起來，回對，額頭一個大青包，我「嘎嘎嘎」的樂起來，媚媚就急了。

  「爸，你看看你兒子。」

  肇老師假裝抽我，我身開了，媚媚的眼淚都出來了。

  其實，我對於媚媚學巫術，我是不贊成的，我也不想教，可是媚媚太軸了，大車軸。

  媚媚巫眼開了，她開心，那天晚上我陪著去逛街，媚媚站住了。

  「哇，好多錢。」

  銀行里的錢，如果我再教他過牆之術，她能進去抱著玩上一夜。

  「媚媚，就到此為止。」

  「做夢。」

  她跳著，笑著，看著我。

  我知道，一入巫門深似海，很多的麻煩事就找上門來了。

  鄭偉給我打電話說。

  「三月份全部完工，你記住了，這事你要完成，還有就是圖吉城的事，天冷了，專家撤回來了，五月份，依然會去的，如果你先做了，那是你的功勞，如果我們專家找到了，那你是被動的。」

  「坦白從寬的意思了？」

  「沒有，我還是希望你當這個縣委書記。」

  「鄭偉，以的別再給我打電話，如果你再敢打，我就用巫術，從波里傳給你，讓你倒霉。」

  我確實是已經不拿鄭偉當哥們了，他沒有哥們的樣子，已經不是一個圈子裡的朋友了，所以說，我不能拿朋友的熱枕來玩，我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