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巫族內訌

2024-05-08 13:07:55 作者: 升斗小民

  闡教其他弟子聽赤精子一說,知赤精子被一畜牲所戲耍,俱氣憤不已,都說:「三教分立,至今為止所收門徒都是先天之人或者先天之物,就是後天之人後天之物也是修行有成,才收錄門牆的,哪裡有這等後天濕生卵生的孽畜都直接入門,拜師學藝的道理?」

  「你等不自去修行,何事聚在一起喧譁。」卻是眾弟子的叫嚷聲驚動了元始,眾弟子急忙停止議論,跪地向元始見禮,請元始原諒,赤精子把事情原委說與了元始,元始本對通天有教無類的教義就有不滿,曾與老子通天多次討論三清大法不可輕傳,招收濕生卵化,披毛掛角之畜類為徒,有損三清顏面的問題。

  可是通天一向我行我素,一點也不在意別人說什麼,你說你的,我做我的,絲毫也不把元始放在眼裡。今日赤精子受一老虎之侮辱,讓元始的麵皮大丟,心下更是氣憤通天亂收弟子,整的自己闡教門下多有不滿,元始雖然氣憤,但也不好對自己徒弟發作,便對眾人說道:「你等且用心修行,赤精子一事,自有為師承擔。」說完元始便去找老子商量對策,當通天得知老子元始聚在一起商議此事時,心中也大為不滿,來到老子的宮殿對元始說道:「大道三千,條條可以證道,天圓地方,凡有九竅者皆可成仙,我招收何人為徒,與你何干,你卻來此編排與我。」元始一聽心中更氣了:「你之弟子儘是披毛掛角濕生卵化之輩,在外俱言崑崙之徒,我等於崑崙山中修行,外人不知,豈為我崑崙俱是披毛掛角的畜牲,如何不損我之顏面。況且你看這崑崙山中,雞飛狗跳,滿山牲畜,俱是你之弟子,天天吵鬧不已,哪有修行人之德行。」「元始,你罵我之弟子俱是披毛掛角的畜牲,豈不是連我也罵了,罵我是披毛掛角的牲畜,那你是什麼?須知你師我師俱是一師,罵我也是罵你自己,」老子見二人爭吵急忙調解:「我等三教分立,各人對天道領悟不同,教義也自不同,些許小事不值如此,二們師弟切莫動怒。」

  「師兄,這崑崙山乃萬山之首,極其具有靈氣,他之弟子無有德行哪配在此修行,眼下獅子老虎可登堂入室山精樹怪俱可修習三清道法,把我這玉虛宮搞的亂做一團,豈還是修行之所。」元始恨恨的說道。

  「你說我之弟子把你的玉虛宮搞的亂做一團,我卻是明了,只怕是你想占了這玉虛宮,覺得我礙了你的眼了,也罷,我便搬出這崑崙山,也無不可。」說罷,通天揮袖逕自離去。通天離去,元始想攔,又不好攔,畢竟這還在氣頭上呢,況且也拉不下來這臉子呀。

  「如此,我也離了此地,再尋一處,去開一道場,修我無為大道。」老子見元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出玉虛宮是他所有,且趕走了通天,心中也為不暢,但自覺不值得為此事與元始爭執,走了也好,自己再找一修行之地,省得在此見了不順眼的事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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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切切不可,如此一來,像是師弟我無容人之量。」元始聽老子所言,心中也後悔了,知道二人誤會了,但元始不可能去拉通天回來,只得相留老子。老子雖然無為,但決定一下,卻十分拗執,任元始怎麼說也不改變主意,收拾了東西,說了一句「三清一體」,一聲長嘆,便逕自去了。

  老子到了首陽山運起無上大法修建了八景宮,日夜參悟天道不已。這一日有人在山前一跪數月,不知何故,老子化成一樵夫,上前問訊,原來這人乃是後天之人族,名為玄都,曾見大法力之人騰雲駕霧,便對仙家道法上了心,一心想要拜一名師跟隨其修行,卻不知哪裡有得道之人,便見山就跪,一跪三月三月之後不見有道之士,便再尋一處,這一日卻是來到了首陽山,便跪於山前數月,老子見此人雖為後天所生,但具有大毅力,又有大智若愚的智慧,是真智慧,符合自己的無為之道,故將這玄都收錄山門,做了弟子,稱玄都大法師,日日講說道法,這樣,老子的徒弟也算是收成了。

  元始仍居於崑崙山玉虛宮,沒有了礙眼的,便日日與眾弟子講解道法,修行天道。

  通天來到東海金鰲島,運起上清仙法修建了碧游宮,繼續招收弟子,一時之間,金鰲島碧游宮萬仙來朝,好不興盛。

  人教闡教截教三教分立的最終結果就變成了三清分家,也為闡教截教留下了眾多的矛盾。

  道祖鴻鈞以大法力制止了巫妖二族的爭鬥,還洪荒世界之清平,並昭告洪荒,妖族管天巫族管地,巫妖二族不得隨意爭戰,禍亂洪荒。道祖下了召,巫妖二族那是必須得遵守的,也正是因此,洪荒大陸才有了數百年的安定。巫族自戰後,得到道祖掌管大地的召告,大舉驅逐妖族所分封的山神土地河神湖妖,自己從巫人之中挑選合適者擔任山神土地等職司,享受後天人族的供奉。妖族在大戰中也沒占著便宜,受道祖召告,也退回了天庭,帶走了洪荒大陸大部分妖神,只是四海不歸巫族所管,又受天庭封號,故四海仍為妖族所掌控。

  巫妖二族受戰爭之苦,戰後積極的避免矛盾,開展生產,調養元氣,繁衍生息,這也為人族的發展提供了有利條件。巫妖大戰的起因為共工的兒子被妖族洛水河神所吸了精血,雖然洛水妖族全族滅亡,但也不能減輕祖巫共工的喪子之痛,共工失去了愛子,時間雖然過去了幾百年,但共工仍然沒有從喪子這痛中恢復過來,共工的性格越來越怪異,沒事亂發脾氣,整個共工部落的人都不敢靠他太進。

  共工有個好朋友乃是火之祖巫祝融,長的獸頭人身,雙耳穿兩條火蛇,腳踏兩條火龍,全身火紅鱗片。因與共工交好,見共工失了愛子,便長來共工落部開導他,二人經常在一起聊天,打架,比試武藝。這祝融能操控天地間火的元素為自己所用,巫族不修元神,不能煉製法寶,故只能鍛鍊外門兵器用以對敵。

  這日,祝融用了數十年的功夫打煉出來的兵器終於出爐了,這是一柄巨刀,取名為吳刀,這把刀揮灑之間掀起一片紅浪,鋒利無比,祝融自打煉製出這把刀後,喜愛異常,每日裡必帶在身邊。祝融打造好刀之後,欣喜了幾日,便想到處顯擺一下,最先想到的就是共工,一來他們二人關係最好,二來共工死了兒子,心情一直不好,給他看看吳刀,沒準還能讓他心情好點。所以祝融帶著吳刀來到了共工部落,共工看到了吳刀,把玩了一下,覺得卻是不錯,所以也是讚不絕口,二人各拿起武器比試了一番,共工心情差,打鬥之間注意力不集中,一個不小心讓祝融用吳刀把手中的長槍砍了個結實,吳刀鋒利,銳不可擋,共工的長槍被砍成了兩截,共工心情沮喪的降下了雲頭,結束了這場比試。

  共工心情不好,可祝融的心情卻好的不得了,看到吳刀把共工的長槍都砍斷了,祝融美的不知所以了,便說道:「這天下之中,再也找不出像我這吳刀一樣的武器了。」共工一來比試輸了,心情不好,二來實在聽不慣祝融所說的大話,便冷笑著說道:「是呀,天下再也找不出吳刀一樣的了,但比它好的卻很容易找得到。」祝融一聽來了勁:「你怎麼這樣呢,槍被砍斷了,我再幫你打造一支就是了,你也不能這麼抵損我的寶刀呀。」祝融此時已把這吳刀看成了自己的寶貝,誰說也不行。共工也不謙讓,繼續說道:「我說的是實話,我一定能找到比你吳刀更好的武器,不信等我找到了,我們再比試。」祝融也生氣了:「下個月圓之夜,我們再來比試,到時候千萬要帶著比吳刀更好的武器。」

  說下了狠話,祝融便回了部落,扔下了共工一個人憤怒不已。如果朋友兩人只是因為一點小事爭吵一二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祝融回到部落後,一時氣憤便喝起了酒,這一喝卻是醉了,大睡不已。第二天,祝融醒來卻發現自己的吳刀不見了,找遍了整個部落,也不見蹤跡,祝融心性暴躁且多疑,找不到吳刀,他便認為這一定是夜間共工的來了,見自己喝的大醉,便偷走了吳刀,省得在下個月圓之時與自己交戰拿不出應對的兵器。祝融心裡越想越覺得吳刀乃是共工所偷,心中氣憤,便又來到共工部落,找共工要吳刀。

  共工一聽祝融是來要吳刀的,心中氣憤不已:「你丟了刀,不去尋找,卻來向我要,卻是為何,難道你認為是我偷了你的吳刀?」「若不是你,還有何人能偷我吳刀,定是你怕在下個月圓之夜與我比斗拿不出稱手的兵器,故而偷我吳刀。」祝融也生氣,刀丟了找不到,現在就一個共工有可能偷,不找你找誰,「你污陷好人,哪個偷了你的刀。」「就是你偷的,快快還與我來。」共工和祝融你一言我一語,爭吵個不停。共工失了愛子,心中煩悶,心情很不好。而祝融為火之祖巫,那性格更是沒得說,暴躁的不得了,二人俱是一般,故由最初的爭吵變成了打鬥,又從比試打鬥便成了以命相搏,洪荒再一次被震動了。

  火神祝融與水神共工,二位祖巫本為朋友,卻又天生相剋,故二祖巫經常彼此打鬥,而且巫族各部落之間的爭鬥也是時有發生,共同部落之共眾見祖巫爭鬥不敢阻攔,但也不去阻擋,以為二人仍像平時一樣考較對方技藝。二人實力相當,水平差不多,一時之間,你來我往,誰也攔不住誰,這時共工部落的一個大巫見二位祖巫的比斗已不似從前,感覺不太對勁,故開始聚齊部落內的各大巫,來到共工和祝融交戰之處觀戰,祝融一看共工部落的大巫齊聚以為是共工早有準備,授意而為,心中更是不滿,便真打出了火來,聚起全身精火,渾身上下發出強烈的氣熱,祝融所操控的火,可不是凡火,乃是天地間火之精華具為其所用,石中火空中火三昧真火虛無之火紅蓮業火各種火焰齊出,一時烈火焰升騰,雖然此時空著手作戰,卻比拿著刀的祝融更為可怕,天地間的烈火不停的打向共工,共工左擋右閃,狼狽不堪,也是生了氣,心中暗道:「你祝融先是污衊我偷了你的刀,再與我爭鬥,我不屑與你爭鬥,百般忍讓,你卻沒完沒了,這下還打出真火,看來真的是想致我於死地。」遂也不再留手,運轉全身巫力,全力以赴,對敵祝融,面對祝融打出的火之精華,共工不用全力無法抵擋,便聚起九天葵水,頓時滔天的巨浪於共工身邊泛起,天空中開始聚集九天葵水神雷。一道道葵水神雷打在祝融的身上,祝融更是氣惱,將火焰凝結成一把巨大的火刀,狠命的向共工劈去,共工雖為祖巫,但面對祝融火之精華所凝結的火焰刀也不敢硬接,但如果不擋住祝融的攻擊,這下面的部落將毀於一旦,部落中的巫眾將死傷慘重,共工心中更是暗恨祝融出手狠毒,無奈之下,共工收聚九天葵水,把水之精華凝結成一柄巨槍,雙手硬抗,架住了祝融的火焰刀,自己卻被刀氣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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