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不會下毒了吧
2024-05-08 11:34:39
作者: 平意
眾所周知,冷家兩位少爺一個小姐,冷明達是不可能深夜出現在醫院裡的,那就只能是冷星輝替她圓了謊。
既然這樣,聶瞳自然的點頭:「是,老爺子發熱反覆,冷家比較擔心。不過你剛剛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是之前3號床的病人,說想要出院,這病人目前情況也穩定了,您看能不能把出院手續給開了。」小護士說道。
「可以。」聶瞳二話不說答應下來:「對了,配藥室的監控去哪裡了?」
「之前配藥室的監控不知道怎麼就壞了,院長已經把它取下來有一段時間了。」小護士回答。
「我知道了,我會儘快的和院長反映這個情況。」聶瞳說道:「剛剛有其他病人溜進了配藥室,動了冷老爺子要輸的液體。」
「因為不確定有沒有動過手腳,所以液體我已經扔掉了,你重新再配一個吧。」
聶瞳這一番話嚇得小護士直發冷汗,這要是因為藥物讓冷老爺子出了事,醫院第一個懲罰的就會是她。
「謝謝聶醫生!」小護士急忙感謝。
「不用,好好的看好配藥室,這種情況可絕對不能再發生,我們不能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聶瞳嚴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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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了小護士,聶瞳便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
可耳邊又迴蕩起了小護士說的那幾句話。
冷星輝說她在老爺子的病房裡?
這是不是證明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來到醫院的目的不純?而他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罷了,先不考慮冷星輝的問題了,還是自己母親的事情要緊。
她打開電腦,將U盤插好,雙眸緊緊地盯著屏幕。
這一份資料同樣設有密碼,而且破解時比之前更為複雜。
聶瞳輕嗤了一聲,如此層層加密,不是心虛是什麼?
十五分鐘後,密碼解除,終於看到了所有的病歷資料。
聶瞳手指微顫拖動滑鼠,在最後一頁停了下來。
在母親生病一月後,身體裡的幾項指標便發生了微小變化,只說明了一個問題,母親是中毒了,還是一種慢性毒藥。
而越往後指數下降越快,更是證明了這一點,但凡她的母親只是簡單的感冒也會病來如山倒。
可這一份檢查報告,在聶瞳調查明面上的病歷的時候並不存在。
是被人故意隱藏了的。
第二天的太陽如常升起,早上查房的時候冷老爺子的燒就已經又退下去了,看起來睡得很安詳。
「這一次的高燒過後應該就不會再發燒了,平常注意著老爺子的保暖措施。最近的用藥情況也要嚴格按照我的醫囑來。」
聶瞳翻看著之前的病例,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和冷星輝交代著。
「謝謝你,聶醫生。」冷星輝最近照顧老爺子,沒怎麼睡好,眼下帶著瘀青,十分禮貌的和聶瞳道著謝。
「那情況就這樣,之後要是有什麼情況及時聯繫我,我會時刻注意著老爺子的情況的。」聶瞳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
都是常規的回答,就好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樣,他既不好奇,也沒用這件事來邀功。
聶瞳突然感覺有些看不懂這個人了。
「那我就先走了。」
之後的幾天裡,因為聶瞳的主任醫師身份恢復了,所以之前耽擱下來的那些手術重新排上了號,聶瞳幾乎是忙得腳不沾地。
就連攝像頭的事都是抽空和院長說的。
院長立刻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出兩天就把監控安了回去,喬苒就算再想動手也沒機會了。
剛一下手術台,小護士便興沖沖地跑過來喊他:「聶醫生,言大少來了,正在休息室等您呢!」
「他又來幹什麼?」聶瞳不咸不淡的問。
「應該是來給您送飯的吧,我看他手上提了飯盒。」
言大少親自來給人送飯?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不可能。
「聶醫生,你是不想去嗎?」
小護士一臉的八卦:「剛剛我看喬小姐已經朝那邊去了,估計是還想挽回言大少呢,你要是不去的話,可就便宜了那個狐狸精了。」
「隨便,我巴不得有人趕緊把這禍害帶走。」聶瞳累都快要累死了,可真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情登上醫院的風雲榜。
「行了不說了,我先回休息室里休息一會兒,要是再有什麼事直接去找我就是。」
聶瞳說完就直接離開。
而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休息室,聶瞳現在覺得自己只要沾到床就能睡著。
只是很可惜,事情遠沒有她想像得那麼順利,別說碰到床,就單單說不想碰到人這一點,都沒有做到。
聶瞳嘆了口氣,打算無視旁邊站著的人。
在快要關上門的時候,那人確實沒什麼動靜。
不過就在剎那間,言靳洲側著身子跟著聶瞳一起遛進了門。
聶瞳轉頭看向言靳洲:「我說大少爺,您今天來我這又是什麼原因?總不能是查到了是誰在調查我了吧?」
「當然不是啊。」言靳洲晃晃悠悠的坐在了聶瞳桌前的椅子上:「看不出來嗎?我是來給你送晚餐的。」
「你沒在這飯里下毒吧?」聶瞳冷笑一聲:「你覺得你送來的東西我敢吃嗎?」
「為什麼不敢?我要是想下毒的話,可不會讓你有這麼長的時間和我說話。」
言靳洲一雙好看的狐狸眼一彎,涼薄之中好像又帶著幾分深情:「你早該在我的身下承歡了。」
「有病這兩個字我已經說累了。」聶瞳指著那扇門:「你趕緊出去,我要休息了。」
「吃完飯之後再睡。」言靳洲自顧自的將手裡的餐盒擺在了桌面上:「聶瞳,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人送飯呢,你可要珍惜這機會。」
聶瞳冷笑:「那我可真得謝謝你,但是我不需要。」
「還有,言大少爺上一次才被我趕下車,今天又眼巴巴的來送晚餐,您還真是不嫌丟人。」
言靳洲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心情很好的原因,聽著這番話不僅沒有生氣,還笑著接話:「為什麼丟人?我還以為那是夫人對我新的調情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