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把你的記憶刪除了
2024-05-08 11:33:31
作者: 平意
言靳洲一把將聶瞳抵在了牆上,「離開言家也能過的如魚得水,是我看走了眼。」
錯把奸詐的狐狸當成了沒爪牙的幼貓。
言靳洲饒有興致地捏住聶瞳的下巴,望入她清澈如琉璃的眼睛,指尖在她嬌俏誘人的紅唇上划過,「A城第一蕩婦?你以往用這副模樣騙過多少人?」
說著,就帶著幾分火氣吻了下去。
聶瞳雙眸一瞠,抬手用力朝言靳洲胸口推去,卻被他牽制住雙手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聶瞳眼睫一垂,重重地朝他的薄唇咬下。
言靳洲唇角微抽,卻並沒有放開聶瞳,而是發狠的掠奪她的呼吸,一串血珠當即混著曖昧的銀絲滑落嘴角。
直到聶瞳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言靳洲才放過了她的紅唇,長指沾染了一抹血跡在她唇邊上抹開,「滋味不錯。」
「言靳洲。」聶瞳冷冷地看著言靳洲,「你想上頭條新聞?」
她眯了眯眼睛嗤笑道:「你要是再敢碰我,我會讓你知道,被醫生捅一百多刀卻只能判定為輕傷是什麼……」
話未說完,聶瞳的呼吸再一次被言靳洲掠奪。
言靳洲長指熟練地划過聶瞳的腰線,在她耳邊漠然道,「我不但碰了,昨晚還睡了。你在我身下叫的還很享受,這麼快就失憶了?」
「言靳洲!」聶瞳深吸了一口氣,抬腳狠狠地踩在了他價格斐然的高定皮鞋上。
細窄的高跟鞋在言靳洲腳上碾了一圈,言靳洲眸光一沉後退了一步,聶瞳順勢掙開了他的懷抱,抬手奪過了言靳洲的車鑰匙道:「放心,今日過後,你就被我的記憶徹底刪除了。」
她扭頭就朝辦公室外走去,言靳洲快步跟上,卻看到聶瞳氣沖沖地上了他的座駕,油門一踩方向盤一甩,一個漂亮的擺尾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只給他留下了一縷尾氣。
言靳洲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看著聶瞳遠去的眼神越發的深沉。
這就是他那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直聲稱自己學不會開車,離開他仿佛就無法生存的嬌妻?
這五年來,這小女人究竟瞞了他多少。
……
第二天下午,聶瞳坐在酒店客廳,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的禮盒,似笑非笑地撫過禮盒內的東西。
禮盒內放著一個女體模型,看上去像被焚燒過一樣滿身焦黑。
她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為趙奕然精心準備了這份禮物,不知道能不能勾起趙家人五年前縱火的回憶,給趙家人帶來天大的驚喜。
「鈴——」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聶瞳好心情地拿過手機,在看清楚來電顯示後坐直了身體。
——市行政大隊法醫科。
五年前被趙瑞和柳晴陷害,聶瞳一方面痛恨趙瑞的可恥和無情,另一方面也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諳世事,守不住媽媽留下來的一切。
她蟄伏在言靳洲身邊,用所有的時間來充實自己,像個海綿一樣瘋狂地吸收各種知識,暗中為自己鋪開了一條又一條人脈,也埋下了一條又一條的後路。
所以,她如今的身份,可不止只是外科主刀醫師那麼簡單。
「聶法醫。」打電話來的是市刑偵大隊的助理法醫,也是聶瞳的助手小艾。
「怎麼了?」聶瞳懶洋洋地起身。
「局裡來案子了,局長囑咐要你親自接手。」小艾壓低了嗓音道。
「什麼案子。」聶瞳漫不經心地問。
「大明星秦菲死了!」小艾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嘆息,「聽說,她是言氏集團太子爺的情婦,看屍體的模樣像是被生生的玩兒死的!局裡非常重視這個案子,要我們配合刑偵儘快調查出死因,你趕緊過來。」
「你說……誰的情婦?」聶瞳臉色微僵,又一次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言氏集團的太子爺,言靳洲啊!」
啪的一聲。
聶瞳臉色難看的掛斷了電話。
又是言靳洲?
這男人怎麼像個背後靈一樣,都離婚了就是陰魂不散呢!
市刑偵大隊法醫科內,聶瞳握著手中的屍檢報告,好暇以整的等在休息室中。
沒過多久,助理小艾就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清冷的雪松香味流入呼吸,聶瞳立刻抬頭,漫不經心道,「真巧,又見面了。」
離婚不過兩日,聶瞳本以為和言靳洲從此再無交集,卻沒想到會連續兩天接手跟他有關的麻煩。
言靳洲站在聶瞳面前,垂眸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半晌後問:「這次是為了什麼。」
「你的案子。」聶瞳揮了揮手中的屍檢報告,「是我負責的。」
事到如今,她也懶得在言靳洲面前再偽裝什麼無害的小白兔。
「秦菲是你的情婦啊?」
她一時間有些好奇,言靳洲在外面到底有多少情婦。
而且,怎麼每一個跟他有關係的女人都會有血光之災。
看著人模狗樣的,她還當他真的是A城不可侵犯的高齡之花矜貴男神,沒想到私生活如此混亂不堪。
嘖,該說這些富二代都是一個德行嗎?
言靳洲側頭看了小艾一眼,冷銳的眼神令小艾頓時打了個冷戰。
聶法醫看上去似乎認識言靳洲,可言靳洲氣勢太盛,只一個眼神就令人頭皮發麻,小艾飛快地熄滅了自己想探聽八卦的心思,懂事地關上房門離開。
言靳洲對聶瞳冷笑道:「除了外科醫師,還在刑偵隊裡客串法醫,嗯?你倒是越來越讓人驚喜了。」
「彼此彼此。」聶瞳神色淡淡的把屍檢報告扔給了言靳洲,「秦菲是在與人玩SM的過程中性窒息死亡的。不過,也不排除她是與多人同時性交,玩NP派對,導致失血過多死亡。」
聶瞳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著言靳洲道,「我建議你去男科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免得年紀輕輕就染上什麼髒病,成為A城上流圈子裡的笑柄。」
言靳洲一把將聶瞳拖入了懷中,長指按著她的纖腰道:「我有沒有病你不清楚?」
指尖按壓過聶瞳的紅唇,言靳洲嘲諷道:「你不都親身體驗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