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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的相好流產了?

2024-05-08 11:33:30 作者: 平意

  很快,電腦上出現了一個墨色的界面,無數代碼在上面快速跳躍,跟著,聶瞳的電腦屏幕分割出九個版塊,清楚地顯示出聶家別墅內的一切。

  

  她黑掉了聶家別墅的家庭網。

  原本屬於她的臥室已經被她的異母妹妹占據,由原本的簡約風格變成了奢華的公主房。

  趙瑞與柳晴還有趙奕然三人正坐在客廳里翻動著一本本畫冊,那上面全都是今年最新款的高定禮服。

  聶瞳禁不住挑了挑眉。

  鳩占鵲巢。

  吃著聶家的用著聶家的,還害死了聶家的女主人,這三個賤貨就不怕晚上會做噩夢嗎?

  聶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淺笑,十指又一次划過,很快就找到了一堆視頻文件。

  她在裡面找出標註為生日祝福的視頻,用另外一段視頻替換,這才笑盈盈地關掉電腦,伸了個懶腰倚進了柔軟的沙發中。

  想大肆給趙家小公主慶生?

  那她就幫著趙家小公主出名。

  「鈴——」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聶瞳沉鬱悶的思緒。

  「聶醫生!」

  聶瞳挑眉,「出什麼事了。」

  言靳洲以為她離開言家就無法生存,卻一直都不知道,她這五年都做了多少準備。

  「醫院來了個非常棘手的病人,請您快點過來。」院長的嗓音急得要噴火一樣。

  聶瞳溫聲道:「別急,我就在醫院附近,五分鐘就到。」

  她就職的醫院離酒店不遠,剛好來得及趕過去。

  與此同時,言家別墅內,言靳洲正面無表情地立在空蕩蕩的臥室內。

  電話鈴聲也突兀地響起——

  「言少,喬小姐流產了……」

  聖安濟私立醫院中,兩個助理護士早早地等在手術室電梯出口,在看到聶瞳後立刻將她的工作證和工作服遞給了她。

  「怎麼回事。」聶瞳快速披上外套帶好工作證,一邊走向手術室一邊問道。

  「患者是個產婦,懷孕七個月左右,因為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品導致早產,被送過來的時候已經血崩了,如今手術室正在搶救。」

  「注射了藥品?」聶瞳皺眉道:「患者老公是死了麼,不知道要照顧產婦?還是牽扯了什麼私人恩怨,有沒有報警?」

  「哪有什麼老公。」小護士的聲音裡帶了些鄙視,「那就是個豪門公子的情婦。估計是婚外孕被發現,讓原配夫人報復了。」

  說著,前方又有一人匆匆跑了過來,聶瞳抬頭,見院長沉著臉快步走到她面前。

  「聶醫生,產婦和孩子都不能出事。」院長的眼底蒙著一層陰影。

  聶瞳的臉色一淡,「我會盡力。」

  院長禁不住嘆了口氣,「這產婦懷的可是言氏集團太子爺的孩子。言少剛才親自打電話到醫院,要求母子平安不容有失。言氏集團,我們得罪不起。」

  「誰?」聶瞳愕然一愣,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言氏集團的太子爺言靳洲。」院長伸手拍了拍聶瞳的肩膀,「聶醫生,我相信你。」

  這手術室里躺著言靳洲的情婦和孩子?

  聶瞳一瞬間只想掉頭就走。

  倒不是得知他在外面有女人而傷心或者吃醋。

  她在言靳洲身邊這五年,一直都乖巧聽話,完美地塑造出了一個無害的菟絲花的形象。

  她可不打算讓言靳洲知道自己這五年間並不像他見到的那樣安分,總會有掰扯不清楚的麻煩。

  聶瞳禁不住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剛要找個藉口轉身離開,前方的電梯一聲脆響,一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了過來。

  正是不久前才在民政局和她領完離婚證的前夫言靳洲。

  言靳洲一眼就看到了人群正中的聶瞳。

  她柔順的長髮已經綁成了馬尾,身上穿著主治大夫的制服,露出平日裡他從未見過的幹練利落。

  言靳洲眼睛微眯,一步上前拽住了聶瞳的手,冷聲道:「你怎麼在這兒。」

  「體檢。」聶瞳漫不經心地敷衍了一句,「真巧。」

  說著,用力掰向言靳洲的手。

  「聶瞳。」言靳洲的聲音像是雪峰山頂刮過的冰刀,長指勾住了她雪白的衣領,「體檢?」

  幽深的黑眸在她身上的白大褂上掃過,聶瞳柳眉一揚,「醫院裡太冷了,借了大夫的外套取暖。」

  言靳洲頓時一聲嗤笑,而院長和小護士則震驚地看著這兩人。

  聶醫生認識言少?

  看言少的舉止,這兩人的關係似乎還不一般。

  只是聶瞳為什麼要欺騙言少!

  就在聶瞳和言靳洲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護士長一路小跑沖了過來,一把拽住聶瞳道:「聶醫生!產婦的血壓已經快消失了,手術室里的醫生無計可施了!」

  「呵……」言靳洲冷笑一聲,一把扯下了聶瞳胸口的工作證,一字一句道:「聶、醫、生。」

  聶瞳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身份瞞不住了。

  她煩躁地看了言靳洲一眼,「以後再說。」

  說完,就跟著護士長衝進了手術室。

  七個小時後,聶瞳一臉疲憊地回到辦公室,剛推開門就對上了言靳洲冷沉的眼睛。

  暮色黃昏在他身側拉出了一道陰沉的影子,也襯得他如同古希臘神祇般矜貴出眾。

  聶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母子平安,言少可以放心了。」

  面前突然打下了一道陰影。

  言靳洲起身立在聶瞳面前,長指拎著那張工作證冷道:「解釋。」

  聶瞳也沒打算再隱瞞,她繞過言靳洲往沙發上一坐,狠狠地灌了一口熱水後才說:「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媽媽生前是國外著名的外科教授安楠的關門弟子,從小就把我送去學醫,我也在很多年前就拿到了醫師資格證,如今是這家醫院特聘的外科醫生。」

  「以前為什麼不說。」言靳洲面無表情地看著聶瞳。

  「為什麼要說。」聶瞳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言靳洲,「你和我的婚姻就是一紙契約,各取所需,沒必要如數家珍把祖宗十八代都報備清楚吧。你不也沒告訴我你在外面還有個情婦。」

  說著,聶瞳看著言靳洲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嫌棄,「那個女人是因為注射了春藥,性行為過激導致下體破裂孩子早產。言少就算是為了慶祝自己恢復單身,好歹也顧及一下對方是個孕婦,別精蟲上腦像個畜生一樣。」

  一想到他昨晚還跟自己翻雲覆雨,今早離婚後就爬上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床,還因為性行為過激差點搞得一屍兩命,聶瞳就渾身發毛幾欲作嘔。

  對上聶瞳猶如看到了髒東西一樣的眼神,言靳洲饒有興味地勾起了她的下巴,「吃醋?」

  聶瞳一巴掌拍開了言靳洲的手,「為一個連孕婦都不放過的二手貨吃醋?」

  她蹭地一下站起,抬手撥通了醫院前台的電話,「幫我預約體檢。」

  鄙夷的視線在言靳洲身上掃過,聶瞳挑眉問道:「你沒病吧。」

  言靳洲被聶瞳氣笑了。

  不怎麼愛笑的人,笑起來的模樣驚人的好看。

  如果忽略他陰鷙寒洌的眼神的話。

  他扣住聶瞳的手剛要有所動作,聶瞳太過熟悉他的肢體動作,看著他冷笑,「言靳洲你瘋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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