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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賠一個孩子給我(2)

2025-01-17 04:38:05 作者: 露小魚

  「季維琛我並你欠你,今天之所以我來,是不想為難董國標,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互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那份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放在你的書房,你的東西,我一個子都不要。」白沫沫帶著怒意的眼神一口氣說完,抬步就要朝門口走去。

  「你扼殺了我的孩子,就應該賠一個給我,從今天起除非你懷孕,否則你休想離開這裡。」季維琛一把抓過白沫沫的手腕,將她再次甩在床鋪上。

  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曾經相愛的兩個人當相互傷害過後,剩下的是比相愛時還要強烈的恨。

  

  愛情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一些不明的因素總是可以將兩個人的感情瞬間抹殺的一乾二淨。

  季維琛甩門而出,留下白沫沫一個人在屋內彷徨無助。

  之前辛苦的偽裝,將自己化為一個狠心的母親真的好累,孩子,她怎麼會不愛他,那是從她身上掉下的肉啊,當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原本毫無知覺的人因痛而漸漸意識清醒。

  是她親眼看著醫生剖開她的肚子,取出已經死去的胎兒,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她絕不亞於季維琛,那親身體會的無奈,彷徨無助。

  不知不覺眼淚爬滿了她整張臉,她是有多久沒有這麼淋漓盡致的哭了,每當午夜夢回,看著只有背影的孩子對著她哭,是那樣的淒涼,可是每天她要靠近的時候,那孩子就突然地消失而去,想留、留不住,想抓、抓不到。

  她本以為孩子沒了,是老天註定要她與季維持斷絕一切來往,不拖不欠,沒有關聯,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季維琛居然還不放過她,居然還想她再為他孕育一個孩子。可能麼?

  一個滿懷兩人愛意的孩子都無法來到這世間,一個因仇恨而來的孩子,將來註定是悲劇。

  別墅的氣氛開始壓抑,老天好像也跟有感應似的,自從白沫沫住進別墅後,天氣就一直都是陰霾氣候。

  段玉麟依舊跟出家的僧侶一般,兩耳不聞窗外事,每天捧著畫板畫畫,不是在自己臥室就是在花園面朝大海。

  唯有白沫沫如行屍走肉般活著,季維琛列出了之前白沫沫在韓國欠他的房租,經過一年翻了N倍後,如今居然已經用千萬計算了。

  他每晚將她欺身在下,雖然上chuang的時候是滿懷激情的,可是當白沫沫毫無反應的委身,不做任何反抗迎合的時候,漸漸的季維琛也將房事當做只為生孩子的步驟,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兩人的距離更是越來越遠,相處了一個月期間沒有說過一句話。

  白沫沫已然死了心,rou體控制不了,唯有將心緊緊封鎖起來。

  而她依舊沒有放棄尋找朴俊熙,雖然是他毀掉了她的孩子,可她依舊履行著自己對老爹的承諾。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估計跟他們作對,不管季維琛有多努力的造人,匆匆三個月過去了,白沫沫的肚子依舊沒有一點反應。

  而唯一讓人振奮的是,幾個月不聯繫的端木翊帶著勁爆的消息登門造訪了。

  書房裡,端木翊拿出一盒錄影帶遞給季維琛,臉上表情是惋惜的無奈。

  「昨天我舅舅把我叫了過去,給了我這盒錄影帶,我覺得這事必須得讓你知道。」端木翊翹腿坐在季維琛的對面,眼裡流露著同情。

  經過七個月的查找,原本警方都已經放棄找朴俊熙了,可是前幾天jin方居然在一家夜總會掃du的時候發現了朴俊熙。

  朴俊熙在見到警ca的時候表現的很驚慌,與一些吸du者不同,被抓傷警車的時候,那傢伙口裡還不停的碎碎念念的喊著:「我沒有殺人,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見他有些不對勁,警、方請來了醫生為他診斷,查出來的結果是,他有輕微精神病。

  被關在拘留病房的朴俊熙,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真相就大白。

  雖然警方對一個精神病說的話不足以為信,畢竟白沫沫如今還好好的活著,但這事情既然牽扯到了季維琛,端木翊的舅舅直接把錄影帶甩給了他,而朴俊熙因為吸du加上有精神病,被扔進了精神病院看守起來。

  季維琛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生怕聽漏一個細節,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殺他孩子的罪魁禍首居然會是朴俊熙。

  這三個月他都幹了什麼,將最愛的人越推越遠,他們之間的縫隙破裂到無法修補,這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麼?

  他一直怪白沫沫不信任他,而他呢,還不是同樣的人,不曾信過白沫沫,當初白沫沫的話宛如在他耳邊再次響起:「季維琛我不欠你。」

  端木翊在旁看著一臉糾結的季維琛,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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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你老婆推的那麼遠,如果是我,估計都不會原諒你,不過兄弟,我一直都相信白雄文不是你殺的,你放心,那案子我一定幫你查個水落石出。」端木翊對著憂傷的季維琛拍胸脯保證。

  哄女人的事情他幫不上忙,唯獨那單影響他們夫妻感情的導火索,他到可以幫幫忙。

  認識季維琛那麼久,他的為人端木翊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他一直相信季維琛是無辜的,就算表面證據有多充足。

  好兄弟一輩子,朋友遠遠比情人更容易做。

  「我現在該怎麼辦?」季維琛將頭埋進案幾,雙手放在頭上來回摩挲,懊惱、悲憤,恨自己為什麼那麼衝動。

  原來錯的人一直都是他,在白沫沫最痛苦最傷心的時候,他沒有在她身邊保護她安慰她,反而將自己的怨氣撒在她身上,踐踏著她的尊嚴。

  為什麼她不反駁他,為什麼不把事情真相告訴他,今天這樣的悲劇原本是可以阻止的,可現在他連面的白沫沫的勇氣都沒有。

  「要不要讓梓辛來幫你說說好話,女人之間總會比較容易溝通的。」

  「不需要。」季維琛猛的抬起頭,一口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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