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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賠一個孩子給我(1)

2025-01-17 04:38:03 作者: 露小魚

  此刻除了孩子的死讓他悲憤,更讓他心痛的是白沫沫對自己的態度,那一張冷然的臉龐,不帶一絲感情,仿佛他們只是過路人,他情願她打他罵他,可是她卻冷靜的出其,這並不是他要看到的。

  原本還抱有希望可以和白沫沫重新開始的季維琛,再得知他們的孩子被白沫沫親手拿掉的時候,季維琛知道他們這輩子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那樣的傷害,痛入骨髓。

  有時候親眼看到都未必是真,何況是言不由衷的話,這個世界就是缺乏信任,每個人說的容易,做起來卻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直到入夜時刻,季維琛才駕著車緩緩駛進別墅,他一臉的陰霾走進屋子,深沉的眼眸在屋內掃了一圈,將領帶一把扯下。

  正巧方管家從廚房走出來,見到季維琛後,恭敬的迎上去,季維琛已經褪去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連著領帶甩給了方管家。

  「人呢?」客廳里並沒有白沫沫的身影,他依舊操著冰冷的語氣。

  方管家有些無奈的暗嘆一口氣:「在段少爺的房間裡。」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季家好像發生了翻天的變化,大少爺結婚都快一年了,可這一年發生的事情比他在季家待十年還要變化的快。

  身為季家最忠實的僕人,方管家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季家的一份子,看著大少爺受到一連串的打擊,他是於心不忍的。

  看著季維琛蹬蹬的上樓,方管家搖搖頭再次無奈的嘆息:「冤孽啊。」

  

  走到段玉麟房間門口,房門沒有關,是敞開的,季維琛站在門口,見段玉麟坐在畫架前素描,而白沫沫坐在一旁手裡捧著一本書。

  明明是很和諧的氣氛,卻透著無盡的悲涼。

  照著以前季維琛的性格一定是不想去打擾,會轉身默默的離開,可現在他見到臉上毫無悔意的白沫沫,竟然一副安然若頤的模樣,心裡就不舒服。

  季維琛大步走到白沫沫跟前,將她手裡的書一把奪過,扔在地上,拽著她的手就朝外走去。

  「你幹什麼。」白沫沫企圖縮回自己的手,奮力掙扎。

  季維琛一言不發,拽著白沫沫的手腕走出房門,一路朝樓上走去。

  原本極力掙扎的白沫沫,慢慢的不再反抗,任由季維琛拖著自己,她倒要看看,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明明是很大的動靜,可一直作畫的段玉麟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有聽見,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如之前從容的狀態握著畫筆描繪著。

  曾幾何時他如果看到季維琛這麼對待白沫沫絕壁是要去阻攔講好話的,可現在,他如一個看透世間百態的僧侶,心裡平靜的宛如天山的池水,再也濺不起漣漪。

  季維琛將白沫沫一路拖回房間,將她甩在曾經他們恩愛的大床。

  「瘋子。」白沫沫有些吃疼的坐起身子,理了理自己的髮型與上衣。

  季維琛看著一臉從容的白沫沫,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是腎上腺素突然爆發還是看不順眼白沫沫,季維琛居然欺身而上,將白沫沫壓在下面,凌亂的吻如驟然俱下的大雨,瘋狂的肆虐在白沫沫的唇瓣頸脖。

  「放開我,瘋子……。」始料未及的白沫沫極力的反抗,雙手抵擋在季維琛的胸膛,身子掙扎的要起來。

  不知道季維琛是真的需要而意亂情迷,還是故意的報復,他對白沫沫的打罵充耳不聞,霸道的欺她上身,一手潛入她的腰間順手下滑,企圖褪去她的外褲。

  白沫沫力氣再大卻還是無法掙脫季維琛,可她卻還是反抗著,如今她對季維琛這樣的侵犯很噁心。

  驟然間,季維琛愣住,停止了瘋狂的親吻,一隻手俯在白沫沫的小腹上,摸著那突兀的疤痕,眼眸閃過一絲心疼。

  白沫沫見季維琛停下了動作,抬起雙腿踢向季維琛,季維琛一個踉蹌退後了幾步,白沫沫翻身下床,走到季維琛跟前揚起手狠狠的甩給了季維琛一巴掌。

  她的眼眶盛著將要溢出的恨意,眼角躺著淚痕。

  白沫沫嘴角噙著諷刺的笑意對著季維琛,一手撩起自己的上衣,一手將褲頭微微掀下:「看清楚了,這道疤是你給我的。」

  季維琛的臉龐微微動容,此刻的心裡更是百感交集,白沫沫小腹上那觸目驚心的疤痕是那樣的刺眼,仿佛一道極強烈的雷射,刺痛了他的心。

  「哈哈哈…嚇到了麼?你的孩子就是從這裡被人挖走的,嘖嘖…醫生說已經成型了呢,再過幾個月器官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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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沫沫話還沒說完,迎面的是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力道極重,她輕笑著,嘴角溢出絲絲血漬,腥濃的血液瀰漫了口腔。

  「夠了,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那麼做你不覺得很殘忍麼?」原本的愧疚感,被白沫沫譏諷的語氣給激怒的煙消雲散,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向重情重義的白沫沫居然會親手拿掉自己的孩子。

  白沫沫抹掉自己嘴角的血漬,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只是稍稍的有些扭曲:「我殘忍,呵…那真是多虧了季總您教導有方啊。」

  「在你命令手下放火傷死我父親的時候,你不覺得殘忍麼?四條人命被你害死,你居然在這裡說我殘忍,季維琛你憑什麼?」白沫沫收斂了笑意,換上的是一副滲人的眸光。

  比殘忍她哪裡及的上季維琛啊,殺人還不沾血,動動嘴就可以將人毀的徹底。

  「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沒有。」季維琛瘋狂的搖晃著白沫沫的身體。

  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白沫沫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可是、他還是悲哀自己不被人信任,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全部都誤解他,而他卻也是百口莫辯。

  「呵…。」白沫沫只當笑話般一笑而過,事實擺在眼前,難道要她當傻子麼?

  「不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假裝你很清高,你的手同樣沾著我們孩子的血,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冷血的母親。」季維琛咆哮怒吼。

  他對她已經到了失望絕望的地步,一顆心同樣傷的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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