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企圖心
2025-01-14 06:34:15
作者: 索還貞
(第一百六十七章)企圖心
時惜剛開始是靠著呼吸機維持生命,後來能自主呼吸,有時手指還會動一下,給人無限的希望,仿佛她下一秒就能醒過來。
然而兩年時間過去了,她始終沉睡。
顧珏在過去的兩年裡,出來工作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三個月,餘下時間都是在療養院陪著時惜。
現在時惜的呼吸、心跳、血壓都是正常的,就跟睡著了一樣,看樣子暫時不會醒過來,也不會有生命之憂,顧珏休息了足夠長的時間,滕家偉看在時宇的面子上,沒給他安排任何工作。
畢竟他還是有合約在身的,不可能永遠休息下去,娛樂圈新老更替神速,長時間的沒有作品會被人遺忘。
顧珏以前拍了好多電影,唱了好多歌,加上公司企劃的運作,他始終穩居第一的位置。
休息久了他也想出來工作,他喜歡錢,喜歡出名,喜歡全身心的投入角色中,喜歡被人眾星捧月的簇擁著,這個圈子給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看起來喜靜低調,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那是他成名成腕後才表現出來的一種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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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成功了,才有資格談低調。
無名小卒從沒機會高調過,憑什麼說自己喜歡低調。
他有很強的企圖心,要沒有強烈的企圖心,一開始就與世無爭,他早就被淘汰了。
各國娛樂公司都在爭奪中國市場這塊大蛋糕,顧珏適時回歸,選擇了國內最有實力的娛樂傳媒公司作為他的新東家,並且迅速地坐穩了公司一哥之位。
顧珏躺在按摩椅上閉目養神,腦子裡想著劇本台詞,他記台詞速度一流,開拍之前會私下做很多的功課,跟他合作過的導演沒有不贊他敬業的。
敬業,努力。
安靜,靦腆。
喜歡匿名捐款。
外冷內熱,有一顆童心。
這就是他留給公眾的印象,既然是匿名,為什麼會被人知道,這就是他身後公關的運作了。
這次跟他對戲的是出名的老戲骨,稍有不慎就會被比下去,變成陪襯的大綠葉,顧珏不想做綠葉。
他能感同身受慕容沖的心理,所以他有信心,老戲骨只會變成他的綠葉。
別人算計他,利用他,他也學會了算計和利用。
為表現出蒼白和疲憊,他現在暫停運動,這按摩椅會幫他消耗掉多餘的卡路里。
「還按著呢?」一雙手捧住他的臉,熱烘烘的腦袋抵著他的額頭,她剛洗完澡,半乾的頭髮擦過他的臉。
顧珏閉著眼睛不舒服地皺眉。
「皺什麼眉頭!」厲伯珠用手捂住他的眼睛。
溫溫熱熱的,眼睛變得很舒服,顧珏輕蹭一下她的手心。
被他的睫毛掃到,手心痒痒的,厲伯珠的視線落在他淺粉色的嘴唇上,她鬼使神差地低頭溫柔地叼住他的嘴唇。
他的唇很柔軟,厲伯珠嘖嘖有味地吸吮,舌頭伸進他嘴裡,他的舌頭有軟糖的味道。
一個火辣的法式濕吻讓厲伯珠輕喘不已,軟軟地匍匐到他胸口,心又開始漏跳了節拍。
他不抽菸,不吃油膩辛辣刺激性味道的食物,所以他嘴裡的味道很好聞,即便是睡一夜,早上不刷牙就親,還是很好親。
顧珏推推她的腦袋,等她抬起頭,他用炙熱的眼神盯著她,那裡難受,想要了。
厲伯珠臉一熱,一手扣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去掏他的槍。
終於上下一起得到了滿足,厲伯珠長吟一聲,伏在他胸口的身體猛地一挺,全身抽搐著幾秒,又軟軟地癱到他身上。
在她全身劇烈抽搐的幾秒內,顧珏也繳了械,包裹住他分身的嫩肉化成無數的小嘴猛烈地一起收縮,他一下就噴了。
真好,厲伯珠用臉輕蹭著他的胸膛,她還擔心再也沒有那種快感呢,這幾天他們白天黑夜的廝混在一起,每一次做,都讓她有欲仙欲死的感覺。
先不管心靈,他們倆的身體很契合。
又休息了幾天,顧珏帶傷去片場開工。
厲伯珠借用度假村的後廚,精心給顧珏熬了青菜豆腐湯,做了壽司,提著食盒去片場給他送午飯。
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棉麻襯衫,下面穿一條牛仔短裙。
顧珏跟導演兩口子還有老戲骨,四人圍坐著小圓桌吃飯。
果然越簡單的食材越難做,越簡單的食材越美味,其他三個人吃了壽司喝了豆腐湯,全都讚不絕口。
顧珏也喝了一小碗湯,吃了兩塊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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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萬坐另一桌吃盒飯,厲伯珠也領到了一個盒飯,小圓桌明顯沒有她的位置,她跟金在萬坐一起。
吃完午飯顧珏去洗手間,厲伯珠趁機跟他一起去。
這裡是仿造的宮殿,洗手間在很遠的地方。
兩人沿著曲曲折折的迴廊朝前走。
「我沒穿內褲。」厲伯珠輕聲說。
顧珏披散著長發,穿著t恤五分褲,無動於衷地往前走。
「你不想摸摸?」厲伯珠挑逗道。
「不想。」顧珏不感興趣地說,這裡熱死了,像蒸籠,他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沒有性趣跟她野戰,也不想被人拍到。
沒情趣,厲伯珠撇撇嘴,她當然是穿了內褲的,只是想挑逗挑逗他。
下午,厲伯珠待在片場看他拍了一場戲,片場像個蒸籠,熱得人頭髮昏,顧珏還穿著里一層外一層的戲服,她看著就替他熱得慌。
一個鏡頭拍完,工作人員就圍上去,給他降溫。
劇組準備了消暑飲品,四周放著冰塊降溫。
厲伯珠熱得受不了,提前溜了。
回去又借用後廚熬了一大鍋清香的冰糖荷葉粥,顧珏有點偏好甜食。
晚上收工早,九點不到就回來了。
顧珏直奔淋浴間沖澡,洗完澡出來看見餐桌上擺著的粥,他嘗了一口,涼涼的,有點甜,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
「好喝吧?」厲伯珠邀功地問。
「別告訴我是你熬的。」他一副輕視的口氣。
「哼!就是我熬的!」厲伯珠用力哼一聲,他一定以為她直接叫的客房服務。
喝了一小碗粥,顧珏在屋裡來回踱步,等著消食。
「毛病!」厲伯珠翻了個白眼,真受不了他的強迫症。
顧珏踱到她身後,將她摁趴在餐桌上,一把扯下她的內褲,從後面進入她。
厲伯珠兩隻手死死抓住餐桌的邊角,動情的呻吟,這幾天像是把一輩子的愛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