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征戰越國（五）

  第十六章征戰越國（五）

  這一天，葉辰飛準備親自迎擊方天，並且命令其餘各軍不得擅自行動。

  葉辰飛的軍隊由於接連取得勝利，膽氣更壯。而方天軍隊的士兵大都是臨時脅迫來的農民，他們痛恨方天，都不願意打仗，諸將又藉口王邑已經下了「不許擅自行動」的命令，樂得按兵不動，因此葉辰飛軍沖入方天軍陣內，竟沒有遇到多少抵抗，無不以一當百，如入無人之境。

  葉辰飛軍隊反而越戰越強，猛攻猛打，勢不可擋。沒費多少工夫，就把王尋、王邑親自指揮的一萬多方天大軍殺得大敗。葉辰飛率領自己的軍隊乘勝追擊，在陣上殺死了王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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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下，方天和自己的副將帶著軍隊主力部隊退到綿蔓水邊，和原來背水列陣的五萬軍隊會合起來，重新同葉辰飛的軍隊展開激戰。前面是傾巢追趕過來的敵兵，背後是水深流急的綿蔓水，在這緊要關頭，方天和他的軍隊要麼是向前拼死殺敵，要麼是後退淹死水中。

  只見方天軍隊的將士們人人奮勇，個個爭先，無不以一當十，拼死戰鬥。雖然葉辰飛的軍隊依仗人多勢眾，往來衝殺了很多次，仍然攻不破方天軍隊陣地。

  方天、張耳指揮的軍隊，就這樣把幾萬葉辰飛的軍隊牢牢地拖住在綿蔓水邊。

  葉辰飛萬萬沒有想到這竟然是方天故意為之的，為的就是讓他葉辰飛上勾。

  方天把葉辰飛引出來之後就拍出了自己一部分的兵力去圍攻葉辰飛駐守的郡城，很快，幾乎沒有多少人防禦的城池就被攻打了下來。

  葉辰飛聽到梁成被殺和洛澗失守的消息，又接到俞牙軍大隊人馬開到淝水東岸的報告，開始覺得情況有點不妙。他急忙和自己的副將登上壽陽城樓，觀察對岸方天另一個軍隊的動靜。

  他向東望去，只見方天軍隊陣容嚴整，旗號鮮明，一座座營帳整齊地排列在淝水河畔。

  八公山的腳下，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操練聲。葉辰飛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一陣北風呼嘯掠過，葉辰飛頂著風向北遠遠望去，恍惚之間，只見八公山上，漫山遍野都是方天的軍隊。

  而此時風越刮越緊，雪越下越大，天氣越來越冷。猛烈的北風卷著飛雪，向將士們迎面撲來，他們的臉和手早已麻木，似乎骨頭都凍透了。旗幟凍裂了。戰馬凍得不敢嘶鳴，只能踏著厚厚的積雪艱難地前進。

  二十四日，在方天的指揮下，方天的軍隊對葉辰飛駐守的城池展開了激烈的攻城戰。

  葉辰飛站在城牆上親自指揮軍隊，張弓射箭，發射各種火器，狠狠打擊方天軍隊。戰鬥打得激烈的時候，城上的箭和炮石就像雨點一樣地發射出去，方天軍隊的士兵被打死打傷的很多。

  方天親自督戰，企圖鑿城而入。頑強的方天軍隊士兵，頭上頂著擋箭牌，冒著箭石火器，帶著攻城器械，前隊倒下，後隊又跟了上來，誰也不敢後退。

  方天軍隊的士兵們雖然個個奮勇，但是城中炮石火器畢竟有限，又不可能指望高第派兵來援。在這種形勢下，葉辰飛認為自己的軍隊利於速戰速勝。他命令炮手們對準方天軍隊密集的地方，開炮轟擊。只見炮聲響處，煙火騰空而起，方天軍隊血肉橫飛，一片一片地倒了下去。

  這時候天色漸漸昏黑，在硝煙瀰漫中，方天軍隊的進攻暫時被打退了。

  另一邊，方天帶兵攻打俞牙國的消息傳到了太平山北冥玉南邊，北冥玉於是讓其他人繼續攻打太平山，而自己則帶著軍隊來到方天軍隊後方一帶，把當地15歲以上的男丁全部組成軍隊，調到長平戰場，占據長平東北面的高地，切斷方天的援兵和糧運。

  在北冥玉軍隊的四面合圍下，方天軍隊的增援部隊無法通過，軍隊的給養也斷了來源。

  到了來年的正月，方天軍隊斷糧已經46天，士兵們餓得沒有辦法，就暗自互相殺食，情況極為嚴重。方天組織了四支突圍部隊，一齊鳴鼓衝突，企圖打開一條出路，可是一連突圍了四五次，都沒有成功。

  他在絕望之下，決定挑選一支精銳部隊，全部披上厚甲，騎上戰馬，由他的副將親自率領，強行突圍。不料方天的副將剛出現在陣前，就被北冥玉軍隊亂箭射死。

  方天軍隊失去了主將，沒人指揮，立刻陷入混亂。

  北冥玉軍隊趁機發動猛烈進攻，把方天的軍隊殺得大敗。長平之戰，以北冥玉軍隊大勝，方天軍隊慘敗告終。

  被逼到絕路上的方天終於決定鋌而走險，準備孤注一擲的先把葉辰飛駐守的所有郡城全部拿下。

  於是方天就在當天夜裡，帶領幾乎是所有兵力的五萬士兵，借著星光，向洛澗出發。

  聽說要向葉辰飛軍隊發動攻擊，方天軍隊的士兵人人摩拳擦掌，戰鬥情緒異常高昂。

  方天軍隊的士兵來到離洛水10里路的地方，方天接到前哨的報告說：葉辰飛的部隊，在洛水對岸紮下了營寨，黑壓壓的一大片，但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已經進入夢鄉了。

  方天立即向部隊下了急行軍的命令。方天軍隊五萬人馬涉水而過，像猛虎下山一樣，勇猛地衝破了葉辰飛的前沿陣地，吶喊著殺進了敵人的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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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酣睡的葉辰飛軍隊士兵們還沒有來得及弄明情況，許多人就被方天軍隊的士兵殺死了。

  葉辰飛從夢中驚醒，聽到帳外的廝殺聲，嚇呆了。他慌慌張張地爬起來，披上鎧甲，翻身上馬，正想抵抗，只見方天一馬當先，手執長槍，直向葉辰飛的營帳衝來，正好和葉辰飛相遇。兩人大戰了十幾個回合，葉辰飛突然一下子手軟，漸漸招架不住，被方天一棍打死在地上。

  北冥玉知道葉辰飛被打死之後立馬趕到戰場上，看著自己的手下把葉辰飛的屍體送達自己面前，自己看著葉辰飛的屍體流出了淚水，他沒想到陪自己打天下的葉辰飛會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

  憤怒至極的北冥玉一拍桌子，發誓要向方天幫葉辰飛討回公道。

  於是第二天北冥玉把從定陵、郾城調來的幾千援軍，開到昆陽城郊，在離方天軍隊四、五里的地方，列成陣勢，準備接戰。

  北冥玉觀察了敵軍陣勢，決定先發制人。他親自指揮步兵和騎兵約有兩萬人作前鋒，向敵軍勇猛地衝殺過去。

  方天的手下驕傲輕敵，認為北冥玉的軍隊人少，只調大約一萬人來迎戰。

  北冥玉的軍隊奮勇進攻，一下子就殺死了許多敵軍。經過這場小的戰鬥，北冥玉發現新軍士氣低落，不願作戰，於是乘勝繼續猛攻，又斬殺方天軍隊幾千多人，取得了初戰的勝利。